34 安安,滾床單嗎?
“等會。”
安可手擋在唇前,她的掌心是他的吻。
黎彥銘吻了吻安可的手心,就這麽看着她,看看她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咱倆算算賬。”
黎彥銘眉眼一挑,“請便。”
安可拍了拍他的小白臉,皮笑肉不笑,繼續拖延時間,“黎彥銘,當初誰給你的勇氣舉報我,嗯?就你魯班那個醜得不能再醜的戰績,你怎麽有臉舉報我挂機?”
黎彥銘摩挲着安可的腰,大言不慚,“手滑。”
而事實是,當他知道安可玩王者榮耀,他發揮了計算機系學生的專長寫了個代碼,讓安可每次匹配總能和他匹配在一起,要麽是隊友,要麽是對立。但是她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知道不能等下去,于是舉報了她。
如果老天在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舉報她,直到能吸引她的注意為止。
“你特麽手滑點舉報,我……”信了你的邪!
以唇封唇,黎彥銘直接把安可親了個上氣不接下氣,直到懷裏的人安靜了,他才放開,吻了吻她的唇角,“女孩子說話要注意形象,不要那麽粗魯。”
安可抹一把嘴巴,整個人像炸了毛的兔子,“靠,你又占我便宜!”
黎彥銘把人拉倒在床,安可在上他在下,“我從不白占便宜,已躺好,任你處置。”
“沒興趣。”
安可撐起身子,黎彥銘躺在她身下。花瓶這個稱呼不是白叫的,他看着她的時候,媚眼如絲,眼角的淚痣都透着一股妖媚。他身着深色的睡衣,領口因為剛剛的拉扯直接開到了胸膛之下。
春光一覽無餘,兒郎姿色出衆。
真是個專門食人精氣的妖精!
“明天還有事,我先睡了。”
深知自己不是黎彥銘的對手,安可利索的起來,轉身朝門口跑去,當務之急趕緊跑,要不然一會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眼看着手快要碰到門把手,手臂一緊她就被黎彥銘壓在門板,所有的話語都被他封在唇間。
那是一個冗長的吻,足以勾起內心深處的情~欲。
黎彥銘真的是把安可剝了個幹幹淨淨丢在床上,任安可嗓子都喊啞了都沒有放過她。氣得安可第二天早上醒來揍了黎彥銘一頓,畢竟她今天要陪白露去婚紗店,白露試婚紗,她試伴娘禮服。
“現在幾點了。”
安可還是很困,拉過被子蓋過頭。昨晚折騰得太晚,她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被碾過。
“八點四十二。”
和白露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兩點,還早。
“那我再睡會。”
安可背過身繼續睡,她身上穿着黎彥銘的睡袍,袖子寬大,搭在臉上可以省去眼罩的麻煩。
黎彥銘把手機放在床頭,轉過身抱着安可,在她背後蹭了蹭,心情極好,“安安,滾床單嗎?”
“滾!”
安可擡腳朝黎彥銘踹去,這人昨晚鬧到半夜怎麽那麽有精力,還滾床單?滾個屁!
安可發誓,她那個“滾”絕對不是“滾床單”的“滾”,而是“滾開”的“滾”。但這在黎彥銘看來不重要,反正都是滾。然後安可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從睡衣裏剝了出來,又被黎彥銘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安可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過,餓得前胸貼後背,而白露給她和黎彥銘打電話都要打爆了,因為白露約了她一起吃午飯。
“黎彥銘!”
看到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跡,安可咬牙切齒的盯着始作俑者,托他的福,她今天別想試她之前看中的那件露肩伴娘禮服了!
黎彥銘坐起來,扣住安可的後腦勺,親了口她的嘴,拿起床頭櫃上的睡衣套上下床,“乖,我去給你弄吃的,一會送你去婚紗店。”
下午三點,安可在白露不善的目光中姍姍來遲,臉上笑嘻嘻的說着對不起,心裏又把黎彥銘給揍了一頓,想着今晚一定要鎖門睡覺,或者抱着魯班。
防火防盜防黎彥銘。
“啧啧啧,這被愛情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頭發洗了,衣服換了,終于知道收拾自己了哈。”
白露陰陽怪氣,安可也不惱,湊上去賠着笑,“怎麽樣,準新娘,衣服試得怎麽樣?”
白露掐着安可的脖子,“安可可,老娘長胖了!”
“又不是我害你長胖的。”
安可哭笑不得,白露氣呼呼的放開安可,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快去試伴娘服,一直等你呢!人化妝師小姐姐等得花兒都謝了你才來,趕緊的!”
白露把安可推進試衣間,然後提着婚紗坐到化妝臺前讓人化妝。今天說是試衣服,其實也是她和安可一起拍照。她們兩個小時候就約定好了誰先出嫁另一個就當伴娘,而且還要拍新娘和伴娘的照片,很好看的那種照片。
安可最後穿了一件中規中矩的伴娘服,只露了可以露的地方,不讓露的是一分都沒露出來。
“你家黎大神可真有先見之明啊,生怕你被人占了便宜,哈?”
白露瞥了眼不自在的安可,視線落在安可脖子以下胸以上的地方,意有所指。
“好好拍照!”安可扳過白露的臉,剪刀手戳開她的嘴角。
“真好了?”白露撞了撞安可的肩膀,“诶,說說呗,怎麽好的?”
安可不語,就是紅了耳垂,白露頓時明了,“難不成……床頭吵架床尾和?”
“看來黎大神□□成功啊,終于守得雲開見明月,也不枉他為你打架禁賽半年。”白露感嘆。
“禁賽?”
安可猛地站起來,白露一臉茫然,“你不知道嗎?黎彥銘被禁賽半年。”瞧安可那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白露也知曉其中緣由,繼而安慰道,“得了,你這不看微博,杜絕一切他消息的能知道才怪。”
“他為什麽會被禁賽?”
“我覺得這個問題你可以晚上回去問他。”
安可根本等不到晚上,拍完照,她立刻換了衣服就往回趕。
禁賽,對于一個電競選手來說是最殘忍的懲罰。安可無法想象黎彥銘收到這樣的處罰是怎樣的心情,他那樣熱愛電競的人,不準他打比賽比要了他的命還讓他難受。
站在路邊等車,安可覺得每一分都是煎熬。黎彥銘被禁賽,VKi戰隊有了新的中單,屬于他的舞臺難道就此落幕了嗎?
“嫂子,嫂子!”
安可一擡頭就看到前面停了一輛吉普,火龍果坐在副駕駛探出腦袋朝她招手。
安可走上前,駕駛座是周一在開車,車後排坐了一個陌生少年,她收回視線看向火龍果,他的懷裏抱了一袋子的火龍果。
“你們怎麽在這裏?今天不訓練嗎?”
火龍果雙手支着下巴,口吻可憐兮兮,“電競選手也是需要周末的啊。”
“咦,嫂子,你一個人嗎?我老大呢?他沒和你一起嗎?”似乎沒有發現黎彥銘的身影,火龍果又問。
“沒有。”
周一:“那你要去哪?我們送你過去。”
安可本不想麻煩火龍果他們,但想到黎彥銘禁賽,她有很多問題想問便上了車。
據火龍果介紹,後排的少年叫Night,江牧白,中路替補。安可禮貌的打了招呼,不過少年表情恹恹,敷衍的回應,顯然不想和安可有什麽交流。
安可也沒把他放在心上,只是在火龍果說Night三局solo都贏了黎彥銘時微微驚訝。黎彥銘是世界公認的solo王,和他solo能贏一局都是他手下留情。她不懷疑Night的實力,她只是懷疑黎彥銘有沒有認真。
“火龍果,你老大被禁賽是怎麽回事?”
火龍果擡眼看後視鏡裏的安可,表情有些為難,不知如何開口,畢竟他也算是從犯。求助的看了眼周一,周一視而不見,目不斜視的認真開車。
“不能說嗎?”安可小心翼翼的詢問。
火龍果頭搖得跟撥浪鼓,咂咂嘴,思忖半天,猶豫的把前因後果全部告訴安可,還着重渲染了黎彥銘打架手受傷被禁賽的悲慘,每天都丢了似的,只有提到她,他臉上才有點光彩。
“嫂子,老大真的特別在乎你,微博的事情一出,他立馬就去澄清,就怕你誤會。那天你打游戲坐過站,他鞋子都沒換就開車去接你了。你也知道我們平時訓練特別重,他知道你玩游戲,加大了自己的訓練量,就為了把時間騰出來陪你,那段時間他的脊椎經常疼,去了好幾次醫院。”
“而且,你知道的,老大很怕狗,路上見到一只狗都要躲得遠遠的,但是為了你,他硬是逼着自己和狗在一個屋子裏呆着。”
下車的時候火龍果叫住了安可,告訴她,“嫂子,你可以看看老大的微博,裏面全部都是你。”
安可努努嘴,應了一聲,“好,謝謝。”
一個人的愛不愛你,在不在乎你,其實當事人都能感覺到,就看她是否願意承認。
黎彥銘的愛和在乎,安可能感受到的。
回到家,安可一打開門就看到黎彥銘在廚房裏忙碌着。那雙打電競的手現在在洗菜,準備晚飯。
“回來了?”
黎彥銘切着砧板上的姜,切成姜片。感覺腰間圈了一雙手,背後貼了一個人,他拿着刀的手微微一頓。
“怎麽了?”放下菜刀,黎彥銘轉過身問懷裏的人,她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搖頭。
黎彥銘用手背擡起安可的下巴,仔細端詳了她的臉,最後說了一句,“安安,你要不要先去把妝卸了?”
安可詫異。
“要不然我無從下口啊。”
說完,他低頭輕輕的碰了碰她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
二木:請問黎花瓶成功□□安可的感覺如何?
黎花瓶: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二木:(╯‵□′)╯︵┻━┻這天沒法聊了!!!
黎花瓶: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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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嗎?這個甜度喜歡嗎?
如果還不夠,那下章繼續,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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