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四十七(和諧版)
章四十七(和諧版)
秦恒被送到醫院不久,妻子張君華也急急趕到,憂心如搗地等結果,醫生初步檢查稱有腫瘤跡象,但良性惡性尚待診斷,任錦歡陪同一起,幫忙辦理手續,又抽出精力應付早已炸開鍋的部門leader群,後因工作急事他不得不回去。
離開前,張君華喊住他,給了他一提酒盒,是兩瓶茅臺,“老秦說你今晚要請人吃飯,這是他之前備好的,本來打算中午回來拿。”
任錦歡愣了愣,心頭有感,接下酒禮寬慰她:“謝謝師母,秦老師會沒事的,我忙完就來,有需要打我電話。”
夜晚,附近有名的京菜館,滿桌上好佳肴還剩大半,一盤“宮門獻魚”随着圓桌翹首轉了幾圈,依然無人問津,相較之下,不斷續杯的白酒才是飯席上位那幾人的心頭好。
馮主任端拿着茅臺包裝盒來回細瞅,他平時在這方面研究頗多,此刻滿面醺紅沖任錦歡道:“還真是讓秦老師破費一回,你們戰研出手太大方了。”
“馮主任見多識廣,在公司為方老板鞍前馬後,當然得用足夠檔位的好酒才能配上您品味。”任錦歡說着恭維。
旁邊一人給他酒杯滿上,對衆人笑稱:“全公司上下還真就戰研部最會說話。”
任錦歡看着面前白酒,沒有立馬端起,這是今晚第幾杯他已經忘了,慣常保持的六分醉底線即将被打破,馮主任在對面亦真亦假道:“老田,你誇就誇,怎麽還使勁灌醉任經理,咱們不能因為秦老師不在就欺負人小年輕,回去人家告狀該怎麽辦?”
任錦歡眼底漸深,知他言外所指,于是索性另拿了幾個空杯,悉數倒滿,正好對應場上這些人,說着娓娓動聽的巧言乖語,一杯杯敬過去,直到這過路財交足。
酒局行至後半,馮主任等人開始高談論闊,聊起公司近來八卦,任錦歡只撐着手肘随意捧場笑笑聽着,酒精糊住大腦,亂嗡嗡的中年男人聲像二手煙一樣飄在房間裏。
馮主任講到中途,忽然提到金向棠,“小金總現在如日中天啊,連公司的組織架構規劃都有他一份話語權。”
“是說他上次提議的戰研拆分并入業務組嗎?”一人接道。
任錦歡神思回醒,擡起眼眸注意過來。
“那可不!”馮主任抖了抖煙頭,評論道,“他還真是一點不給秦老師面子,戰研那麽多人說拆就拆,果真年輕有資本,動起前輩蛋糕也不顧忌,得虧秦老師人緣好,會上幫忙人不少。”
“那又怎樣,方老板明顯支持小金總啊!”
“照目前來看,戰研海外一波人估計會被分出去,國內的話秦老師有他學生成總幫忙,還有希望。”
“那被分出去的誰接啊?”
“Dennis啊,他還是小金總專門招過來的,可不就是為這提前打算的。”
“秦老師怕不願意吧?”
“那當然,所以方老板才把那個沒出路的政府項目給秦老師,只要搞不出來,就有削權的由頭。”
……
酒酣飯飽中,幾人你一言我一言,毫不避諱,任錦歡卻已不知不覺怔住,他從未聽過這消息,金向棠也未提過他與戰研變動的關系,而且,關于政府項目,秦恒當初只說是自己争取過來,實際上又是否知曉老板真正意圖?如果知曉,那……
“公司越大,你就越能體會到上班如上朝,各派拉扯,朝秦暮楚。”坐在他右手邊的一位人事HR由衷感嘆,任錦歡與他打過交道,人還算不錯。
“你組裏那個同學的事其實挺有曲折。”HR悄悄與他道,“公司這次整頓信息安全洩露,最嚴重的其實是海外一個運營,從中牟利六位數,本來通報也是他,但馮主任他們看Eric正值勢頭,有點想攀關系那意思,加上方老板有意打壓秦老師,就把通報的名單給換了。”
“Eric知道這其中原委嗎?”任錦歡盯着殘羹冷炙淡漠問道。
“應該知道吧,海外那個犯事的早一個月前就被移送公安,只是沒在公司公開。”
光滑玻璃杯壁倒映出他的沉默面容,馮主任于位上晃悠悠站起,攬着他吆喝最後一輪碰杯,灼烈液體冰涼入喉,周圍響起虛茫的稱贊,他在喧雜人聲中緩緩擡眼,無意識看向頂上亮燈,細長光線垂落成一縷縷,他眨了下眼,看得有些神迷,仿佛數根蛛絲懸在頭頂,此刻正在斷裂邊緣岌岌可危。
“向棠,依我看,你之後那個創業方向最好加點新概念,比如把現在流行的元宇宙、比特幣組合一起,這樣投資者才更願意聽。”
“挺有道理,我考慮考慮。”金向棠笑着回應,然後在低首舉杯時斂去應酬神色。
這場飯局是陸燃父親為表答謝,找了幾位投資人與他聊,但一番交流後,金向棠有了定斷——理念不合,這些人好講“風口”、“前沿”,傾向“概念包裝”,只願意打一槍換一地賺個熱鬧,而不是去理解背後本質。他表面客氣奉陪,心中興致缺缺,在聽着桌上的天馬行空暢想時,只覺倦煩。
不一會兒,服務員走進包廂,端上一盤七夕巧果贈食,有人稱“今天是七夕,差點都忘了”,然後故作繁忙狀稱得早點回去陪老婆,但是酒依舊一杯又一杯。
金向棠看着桌墊上的糕點,神思不自主飄到那個人身上,不知道對方現在在做什麽,是不是已經睡下了,這段時日兩人被瑣事拉扯,關系總覺疏遠,本以為交流減少能讓彼此抽離出來,但實際磨人又磨己。
想到這裏,他提前離場,作了告別。
走到飯店外,陸燃從身後匆匆追來,問他去哪。
“這麽晚,當然是回家。”
陸燃呆愣住,沒想到只是這麽簡單理由,“可飯還沒吃完啊……學長你不和大家繼續談談嗎?”
金向棠将煙點着,淺淺吸了一口道:“小陸,謝謝你,你和陸叔的好意我會記着,下次我請你們。”
領悟到這是拒絕的意思,陸燃忙道:“如果不感興趣,也可以和投資人聊聊其他方面,好歹是人脈資源,說不定對你有幫助,學長你不是一向很看重事業嗎?”
“這是兩碼事。對于事業,我有我自己的選擇和關注,當然,很謝謝你的費心牽線。”說罷朝已經趕到的代駕走去。
“學長,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金向棠疑惑看去,不知道對方是有什麽誤解印象,幹脆直接道:“你不回去嗎,今天七夕,難道你不去約會嗎?”直把對方問得咋舌木然。
任錦歡是被身側動靜弄醒的,金向棠從背後環住他,吻在後頸,阖眼喊着他名字,“小錦,小錦……”他沒有回頭,任由對方下一步,金向棠摩挲他臉頰吻上去,聞到酒味,笑着問怎麽喝這麽多,他輕聲道:“你不是也喝了嗎?”
大抵酒精上頭,金向棠沒體會到這句裏的不對勁,以為是在問他為何回來這麽晚,便簡單說人情請客,/*此處和諧三句話*/任錦歡微微掙脫他,垂眸道:“我今天有些累了,不想做。”
金向棠頓了頓,哄說那你睡,我抱着你,并低頭去吻他,卻被有意識躲開,昏暗卧室內,空調口吹出冷風,在房間裏飄飄沉沉,□□接觸的皮膚分明熾熱,但除了浮于表面的生理反應再也感覺不到其它,金向棠凝視幾秒,逐漸松手,平躺在他身旁不再言語。
小區內有電動車鳴響,一束車燈擦過居民樓窗臺,照進屋內,也從兩人身上滑過,仿佛褪掉一層顏色,金向棠起身走到陽臺,拉緊窗簾,外面的亮光從縫隙中滲進來,漆黑樹影亂蓬蓬伏趴在簾布上,像糾纏成一團的濕發,他駐足停頓片刻,面容隐在晦暗中。
任錦歡轉過視線看他,也并未睡着,“可以談談嗎?”他最終開口。
金向棠循聲回頭,正好,他同樣需要這個開口契機,在迫在眉睫的期限裏将彼此心意确定清楚。
“你想問什麽都可以。”他拉過椅子,與任錦歡相對坐着,做好決心面對即将到來的未知,然而對方抛出的問話卻打破他心中期待——“是你提議将戰研拆分重組,交給Dennis,對嗎?”
金向棠驀地擡頭,浮出一瞬愕然,緩緩問道:“你想談的是這個嗎?”
“剛剛你不是說問什麽都可以嗎?”一個極輕反問。
金向棠盯着他,身子徐徐後靠,神色轉為壓抑後的平靜,半晌,他作了肯定。
“秦老師的變動,也和這有關嗎?”
“是。”
“你什麽時候就開始準備了?”
“三月。”
原來這麽早嗎,任錦歡不自覺想道,那會兒他和金向棠在做什麽,是囿于柴米油鹽的小小歡樂,還是為遠行的美國之旅而期待?也是這時,他忽然發現自己對生活的警覺感知已經遲鈍許久,如同喪失盔甲般無法自安。
“能說下原因嗎,畢竟這件事我今天第一次聽到,你也沒和我提過。”
“除了這些公事,今天你不準備談談其他嗎?”金向棠單手撐在他身側,凝神端視他,試圖從那雙熟悉眉眼中探究想要的期待。
任錦歡微微出神,接着迎上他目光,道:“我相信這些問題能幫我得到答案。”
金向棠喉結鼓動,沉默片刻後站起,攏了攏上衣,邊系衣扣邊道:“那好,我們公事公說。出于公司的經營管理規劃,加強組織靈活性,合并結構的戰研無法滿足當下業務發展速度,拆分是從各種意義上來說更有效率的做法。”
任錦歡聽出他語氣裏的冷淡,只能壓平聲音緩和道:“那你完全可以保留秦老師的管理權力,為什麽要交給Dennis?”
“這只是常規疊代過程,秦老師的技術思路仍然屬于咨詢圈那派,已經不适合目前戰略水平,我們需要更新的人。”他淡淡道。
“常規疊代?你對整件事的形容就是這個詞嗎?”未免有些無情。
“任何事都需要變化,當然,我承認秦老師早前确實對公司有過貢獻,在他的領域首屈一指。”
可這話聽在耳裏只是隔靴搔癢,“我記得你和秦老師關系很好,當初在俪姐飯店,你們是一起來的,你也知道他的一些私人情況,何必要做得這麽徹底?”
金向棠面不改色道:“公是公,私是私,這個道理你應該清楚,我不至于因為這點私人關系就放棄大的原則、放棄集體利益。”
任錦歡怔了怔,如果先前都只是普通确認,那麽現在,“公私”二字如同楚河漢界,将一切對立起來,也是,他與金向棠在行事思維上其實有許多不同,很早之前的幾次矛盾也由此引發,對他而言,集體未必高于個體,規則也無需永遠分明,柔軟的模糊性處理才是他的傾好,對親近者,他會留有私心,即使是犧牲掉一些大衆意義上的原則。但顯然,金向棠不是這類人。
想到這裏,他忽然有些難堪,想問對方,在你對我的部門、上級大動幹戈時,你是抱着這種公私分明的心理同我上床嗎?
之後提到通報名單更換一事,金向棠稍稍停頓,意識到今晚氣氛異常的可能緣由,便道:“是你組裏的人嗎?我只知道是戰研一個員工,并不知道具體人,安全管理部當時想媚上送順水人情,我沒太留意,就由他們去了。”随後出于挽回心理又道:“當然,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跟Dennis打好招呼,如果你去他那邊,職級、團隊都和以前一樣,不會有任何損失,所有的只會好,不會差。”
聽到這個“周全”退路安排,任錦歡愣了愣,緩緩擡眼,“在你看來,我今天和你談這些是因為顧慮我的利益、計較損失嗎?你所做的是在針對我的上級,針對我們這個整體,難道僅憑我和你那點□□關系,我就能安心置身事外嗎?”
金向棠神情一頓,回頭冷聲道:“那你要我做什麽,我今天回來不是為了和你吵架,也不是只想和你談這些公事。”
任錦歡應道:“你回來難道不是為了上床□□我嗎?”
金向棠一瞬僵住,随之壓着怒意看向他:“你就是這麽想的?”在漫長寂靜中,氣氛一點點冷下去,他不留情面審問對方:“我已經解釋了我的立場和考量,對于你們戰研、以及你的秦老師,從公正角度講,這就是一個他們應該面臨的結果,難道你不知道秦恒平時也在圈地拉攏派系,你們戰研和一些業務因為所謂‘人脈關系’彼此串通,在報告中做春秋筆法,從上到下,你們內部投機取巧、虛與委蛇,還剩下多少真正客觀做事的人?”
依然是“投機取巧”,依然是“虛與委蛇”,同樣的措辭再次鋪面砸來,他仿佛被這些形容釘死在相框裏,金向棠逼近他:“所以你今晚在這質問什麽,哪怕是你手下那件事,他觸犯公司紅線是不争事實,不管名單是否更換都改變不了這一點,即使我知曉并提前告訴你,你難道還想包庇他嗎?”
窗外電動車再次發出突兀鳴響,一聲比一聲急促,像個哮喘病人,在這紊亂心緒的嘈雜中,任錦歡目光黯下去,卻有種莫名清醒,他看着虛空異常平靜道:“是,我會包庇他,這就是我們部門的行事作風,也是我的。”或許從一開始,我們本質就不同。
“你還有沒有點原則!”被壓抑的情緒終于開了閘,金向棠厲聲斥問。
“難道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那你呢!你也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你有你的原則,有你的公平無私,但這些在我生活處事裏從來不是最重要的,你如果要用這些标準審判我,那結果只能讓你失望了。”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将這段關系私有化,無論工作、日常,他早已為對方越過雷池,但私心這種東西最遭受不住原則的懲戒,尤其來自被交付私心的一方。
兩人彼此對峙,将暗藏的矛盾悉數暴露出來,即使本不用走到如此地步。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他們原以為可以留□□面,但最近的誤會實在太多,盤踞在各自生活中,如同纏繞打結的織線,一根根梳理起來已然消磨掉所有耐心。
金向棠道:“也是,我不應該低估你,你從來都有你的法子,你可以去找文延、你師兄楊争,或是成家熙、時露他們,我相信以你的本領在任何時候都會有人幫你,能找到真正志同道合的人,而不是我。”
你一定要這麽講嗎?任錦歡緊抿雙唇,“你說得沒錯,公是公,私是私,是我思考深度不及你,沒有你這樣的高度考量問題,所以,出于你的經營規劃,我建議我們關系到此為止,這樣你也不用違背原則來特殊關照。”
金向棠驀然怔住,握緊手心,憤怒、失望、挫敗……諸多情緒堆積在房間中,連同着過往那點溫存歡樂,最終,說不清是哪種情緒點燃他,他怒極反笑道:“關系?我們什麽關系,你不清楚嗎?本來就無名無義,又哪來的結束?”
無情話語直截了當諷刺到當面,任錦歡眼珠顫了顫,愣愣擡頭看他,唯有關系這件事,他不希望從頭到尾被否定,一些酸澀情感剎那間從心頭湧上目眶,但是房間一角只亮了盞不甚通明的壁燈,金向棠沒有看到他眼底波瀾。
許久過後,他抑制住胸腔翳氣,拾掇起屬于他的自尊,擡眸将男人最後一粒衣扣系好,不帶感情溫聲道:“既然如此,你還在我家這裏做什麽?”
金向棠阖上雙眼,下一秒,拿起外套走出了大門。
屋內回歸到徹底平靜。窗臺邊的魚缸随着關門聲震了震,兩條錦鯉受驚般東游西奔,貼着玻璃壁尋求出口。
窗外第三次響起電動車鳴,小區內終于有居民忍不住喊罵起來,他走到陽臺邊上,直到最後一步才意識到窗簾已經被拉合,他目光遲滞盯着簾布,盯着外面樹影,将頭靠在玻璃窗戶上,仿佛變成了魚缸裏的魚,整個房間像落在淺灘的海螺,最深處傳來歷歷回響,有剛剛,也有過去,他寄居在這些記憶聲音中,一遍一遍,半晌,在閉目瞬間,他落了淚。
金向棠翌日醒來,酒後頭疼仍未緩解,他沒有睡多長時間,腦內全被那個人占據,在逐漸回軌的理智中,他記起昨晚對話,一一縷析條分自己的情緒本質,慢慢生出懊惱與自嘲,他不是一個輕易爆發脾氣的人,而回國後為數不多的幾次似乎都與對方有關。
到底那些話說得過分了,他按着眉心自譴道,明明好好一個七夕,最後卻是這樣收場,這不是他的初衷,想到這裏,他推開房門準備說清,卻忽然止步——一個快遞紙箱在門外,裏面堆着自己的衣物和鞋子,之前放在對方家裏的。
他睖睜頓住,意識到什麽,走到對面按響門鈴,久久沒有人應,便直接輸入電子密碼,可是,他并沒有聽到往常的開啓聲,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冰冷的系統音:“Password Err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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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