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收拾蔣大明
收拾蔣大明
四月份的時候,胡天出差回來,現在他是難得出差了,大部分時間不是在家就是在學校,蔣佩芸和他接觸的時間還挺多的。
自然,對胡天的喜歡更是一天天增多,她覺得他們只隔了一層窗戶紙,随時是可以捅破的,至于為什麽她沒去捅破這張窗戶紙也是因為蔣佩芸覺得還沒把蔣大明徹底搞怕,自己也還沒有畢業。
胡天出差回來帶了兩棵葡萄苗回來,蔣佩芸見過藤蔓纏繞的葡萄大棚,但是沒見過這麽小的葡萄苗。
嫩綠色的,小小的,顯得很可愛。
胡天說:“我們把這兩顆種起來,等成熟了兩棵葡萄夠你吃的了。”
蔣佩芸就哈哈哈的,假客氣的說:“自己種多麻煩,想吃的時候買點吃吃就行。”
胡天卻說:“外面的葡萄藥水太多了,自己種的吃的放心,我問過怎麽種了。”
這意思是他要種給蔣佩芸吃,葡萄還沒吃到,蔣佩芸卻甜的要飛上天了。
于是理所當然的種到胡天後院。
“種幾年,葡萄藤就能搭成一個棚,夏天可以在下面乘涼。”
山上本身就不算太熱,要是有個遮陽的那就更陰涼了,葡萄藤下喝酒喝茶別有一番味道,胡天這麽一說,蔣佩芸就更賣力的下鏟子了。
蔣佩芸挖了兩個坑,還把周圍的泥土給刨松了,胡天就帶着手套,将和葡萄苗一起帶來的肥料給混到土裏面,一切弄完了才把苗給種了進去。
蔣佩芸将土拍實了,兩顆嫩綠的苗就立在了土裏,可愛的不得了,蔣佩芸心裏喜歡,還把後院圍欄本來給大花留的洞給補上了,完了還把大花給叫了上來,指着那兩顆苗說:“大花,這是你弟弟妹妹,你可不能把他們刨壞了。”
狗都無語了,你都把洞給補上了它也進不去啊,進不去怎麽刨壞?
但是他這次上來也不是沒事,他汪了幾聲,石壁後面走出來一條地包天黑色的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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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樣,大肚子,走路都是有點搖擺的。
這回輪到蔣佩芸和胡天無語了,他們這是要當爺爺奶奶了?
但是想到小狗可愛的模樣蔣佩芸又覺得喜歡,于是好菜好飯的招待,連地包天的模樣都顯得眉清目秀了許多。
生小狗的時候是在四月底了,那天是晚上,她剛好也在山裏,大花急吼吼的跑來咬着她的褲腿往外扯,蔣佩芸知道估計是小狗生出來了,于是就一邊給胡天打電話,一邊往山下跑。
是一戶人家的草舍,說是草舍其實不住人,就放一點雜物,地包天就住在這裏。
蔣佩芸到的時候,地包天伸着舌頭急促的在喘氣,見蔣佩芸來意思了下甩了下尾巴。
神奇的是蔣佩芸還看懂了,還和地包天說了句:“不用客氣了。”
這神奇的對話被後來趕來的胡天聽到,就笑出了聲。
胡天在門口等着,秉持的是男女有別,蔣佩芸在裏面陪着大花和地包天。
沒一會村裏人就發現胡天站在這家人的草舍門口,開始還張望,見胡天對他們笑,就大着膽子過去打招呼。
胡天把草舍的門關上,免得裏面‘婆媳’尴尬。
一下子門口就圍滿了村民,都問胡天在這裏做什麽,胡天有點難為情,紅了耳根,但是還是實話實說,他說:“大花的孩子要生了,它叫我們過來的。”
狗生孩子主人家都不上心呢,胡師父卻來了,這是什麽樣的好狗命,都默默記住小狗滿月要問這家主人要一只過來養,大花的兒子女兒必定也是有福的好狗,那也是沾到了胡師父的福氣了呢。
胡天給村民分煙,村民說:“自從胡師父的小客人來落霞山以後啊,胡師父看着有煙火氣了。”
“是呢,胡師父以前和我們有距離,現在倒是感覺是我們夠得着的人了。”
“犬子跟着胡師父學超度,現在外面都買房子了,現在我們就安排着相親呢,到時候胡師父來喝喜酒。”說完又想了想,說:“沒時間來也沒事,到時候我把喜糖給小客人,讓她帶給您。”
當然大多還是拍馬屁的,剛好拍在胡天馬屁股上的也有那麽幾句,所以他聽着也高興。
一共生了六只小狗,三只黑色的,兩只純白的,還有一只純白的身上有幾個花瓣,位置都一樣,就是花瓣形狀和大花有點區別。
蔣佩芸一看,沒有其他雜色的,那應該确實都是大花的種,這麽看來地包天還算專一。
回去的路上蔣佩芸和胡天說小狗,說有一只和大花特別像。然後又講了狗裏面的傳說,她說:“我聽說一胎裏面的幾只小狗,總有一只特別像媽媽,一只特別像爸爸,說是為了純正的父母血統遺傳下去。”
對于這種傳說胡天是沒有聽過的,也覺得新奇,就問:“會不會都是地包天。”
蔣佩芸是很在意地包天這個事情的,小狗顏值就沒有了,她就皺起眉頭說:“胡師傅,你不要烏鴉嘴。”
胡天就笑,說:“沒發現你竟然歧視地包天。”
胡天這樣說蔣佩芸也覺得自己有點太顏控,就哈哈哈的笑說:“顏值很重要,但是大花的孩子一定都是好狗。”
過了幾天就是五一了,在這之前胡天又出去了一趟,說這次很快會回來。
蔣佩芸也就想着去折騰一次蔣大明。
為了預防蔣大明再去鄰居那邊,她就把錢琳琳和徐一松給帶上了,這樣就能給蔣大明看,明擺着他們是一夥的,你要敢去,他們就敢來拆你生意。
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事,但是蔣佩芸沒辦法,這是對付蔣大明最好的方法,她總不能膽大到去幹犯法的事。
這回過去讓她有點意外,蔣大明竟然也是叫了人在等着她,看來是要硬碰硬了。
蔣佩芸讓徐一松往後站了站,徐一松也不知道從哪裏拿了根棍子出來,這也是個瘋逼的主,蔣佩芸怕他真把人打傻了。
“姐,幸好今天我們來了。”這是怕她吃虧。
對面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真打起來她一個人的話,确實是會吃虧,但是誰都讨不到好,受傷那就是在所難免的了。
她不想受傷,目前來講她還是要努力維持住已經不打架了的人設,在胡天面前她還是要臉的。
但是這會好像是沒辦法了,錢琳琳能給她分擔一半,徐一松能保護好自己就行。
架勢都擺在那裏了那就上呗。
兩個打架都是不要命的主,蔣大明看着也有點被吓到,自己到底生了個什麽玩意。
蔣佩芸嘴角被打了一下,有點出血了,她舔了舔,這下沒辦法交代了,擒賊先擒王,虛晃了幾招後直接一拳掄在蔣大明臉上,然後一把扯住他頭發,肚子上又是一拳。
拳頭嘛,再怎麽樣也不會傷的嚴重,要是她兩用腿,那就不好說了。
徐一松也是個聰明的,拿着棍子誰趴下就打誰,遠遠看着像似在打地鼠。
這麽打着很多人都會避着,反正蔣大明這裏就是不太平,追債的鬥毆的誰知道他在幹嘛,只知道他又惹事了。
但是圍觀的也會有,愛看熱鬧的也不少,蔣佩芸眼睛一撇看到個眼熟的。
秦離見确實是蔣佩芸,也上來幫忙了,一個大波浪踩着高跟的美女加入戰鬥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秦離不是人,戰鬥力自然爆表,三兩下幾個人就趴下了,是真的趴下不會動了。
蔣佩芸還扯着蔣大明的頭發,讓他沒地方躲去,臉上已經腫成豬頭了,半跪不跪的,之前是自己孩子又是個女孩他根本沒多放在眼裏,叫人來也是吓唬吓唬,誰知道那人就看了幾眼直接上手了。連談判的機會都沒有。
蔣佩芸拎着蔣大明的頭發跟拎了一只雞仔似得,問秦離:“阿離?你怎麽在這裏?這些人……”指了指地上那幾個,說了句:“沒死吧?”
這把蔣大明吓的一抖,死不死的,□□現在都沒有這麽狂的。
“沒死,就暈了,我來玩啊,你怎麽在這裏……這是……”
蔣佩芸看了眼蔣大明,讓錢琳琳幫她拎着蔣大明,自己拉着秦離去旁邊說話。
“我在教訓我那個不争氣的父親。”
“額……”兒子打老子的不多但是見過,閨女打老子的是沒見過。
“你……”他想說點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要說什麽,一時間表情有點奇怪。
蔣佩芸見他這樣,看了看周圍,拉着他靠的很近,說:“等下一起吃飯啊?”
叫他吃飯搞得這麽神秘兮兮幹什麽,就點了點頭,見他點頭蔣佩芸繼續說:“今天打架的事,你別告訴胡師傅啊。”
哦,在這裏等着他呢,吃人嘴短,人果然都是心機貨。
他眼珠子轉了轉,想到個事,就說:“那你幫我個忙吧。”
見蔣佩芸點頭,就說:“胡天現在不讓我住他那邊,說山頭上都是女的,我去不方便……”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他自己也覺得有點納悶,他是男的,胡天就不是男的了?他不是整天住在都是女人的山頭上嗎?然後又看了眼蔣佩芸,結合之前胡天身上的香味,覺得這事八成和他想的差不多。
“你和胡天是不是有什麽情況?”
“額……”這回輪到蔣佩芸不知道說啥好,但是想想又覺得沒什麽,就直接說了:“我在追胡師傅呢。”
秦離內心是有點想笑的,這人是不是不太機靈,這是被胡天忽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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