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親密
親密
蔣佩芸走了過去,拿了他的煙,卻發現沒有煙灰缸,胡天不怎麽抽煙,在房子裏更沒有抽過。
蔣佩芸拿着煙去了廚房熄滅,胡天眼睛跟随着蔣佩芸的動作,也不開口說話。
“我回家洗了個澡,拿了換洗的衣服……不是說好……明天一起吃早飯嗎?”她是沒好意思說前面那句,晚上一起睡,然後才是早上一起吃早飯。
滅了煙,蔣佩芸走到胡天面前,一個坐着一個站着,這樣的角度讓蔣佩芸覺得胡天有那麽點的脆弱,不似平時淡然。
她去抱住胡天,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說:“胡師傅難受的時候是這樣的嗎?之前每一次我退縮,你都這樣嗎?”
胡天擡頭看她,半幹的頭發,确實是洗好澡過來的,他輕輕的‘嗯’了聲,蔣佩芸就低頭去親他。
兩人都知道現在是怎麽回事,蔣佩芸舌尖去探胡天的時候感受到口腔裏有淡淡的煙味,還有和以往不同的香味,檀木香很靜,但是裏面混了一絲的甜,又甜又靜,矛盾又和諧。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空間裏都是那股香味,胡天站了起來一把抱起蔣佩芸就往房間走去。
眼睛還是墨綠色含着溫柔,眼尾的紅色淡去了,蔣佩芸摸了摸他的眼睛,又親了下他眼睛,說:“別生氣,說喜歡你都是真的,想和你一起也是真的,我不躲也不跑,好好陪着你。”
胡天什麽都沒說,把她放床上就壓了上去,低頭又去親吻,他總說她嘴裏沒有真話,所以就不回應她的承諾。
親完嘴又去親臉頰,脖子,然後胡天在她耳邊說:“不管是什麽,現在不是我說了算了。”
說完還親了下她耳朵,蔣佩芸縮了下脖子,感覺有點受不了,伸手去抱胡天,感覺還不夠,就撩起胡天睡衣,還在他腰上狠狠摸了一把。
這一把是真把胡天的理智給摸沒了,直起身子都不解紐扣,直接在領子上一拎,當T恤似的給拽了下來,脫完自己的就去脫蔣佩芸的。
剛才還大刀闊斧的想占了胡天,這會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上來了,別過頭不去看胡天,手抵在她和胡天之間。
喊了一聲:“胡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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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把她的臉掰正又親了上去,身體貼上了蔣佩芸的,沒有衣服的阻隔,皮膚貼着皮膚心裏也舒服的嘆了口氣。
房間就開了個小燈,是昏黃色的,這會屋裏都是那股香味,蔣佩芸把衣服徹底脫掉,抱住胡天,這感覺說不出來的滿足,但是她也确實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麽來。
胡天突然就粗魯了起來,喘着氣在她耳邊輕聲說:“別撩我,你會受傷的。”
說是說受傷這件事,但是手上動作也沒停,把兩人脫了個精光。
不可表述部分略略略略略
蔣佩芸的一聲喊痛化在了胡天嘴裏,他安慰似的親親她的嘴,又親親她的臉和額頭,胡天的心跳很快,她都能在他的唇上感受到心跳。
床頭櫃上放着個茶碗,這會茶碗裏有茶,蕩起圈圈漣漪,時而緩慢,時而急促,一圈圈的波紋快樂且克制,飄着陣陣香氣。
最後不知道是被誰撞了一下,激烈的颠簸起來,翻了茶碗,濺了一地的水漬。
胡天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摸了把蔣佩芸汗濕的劉海,親了親她肩膀的那條疤。說:“疼嗎?”
就搖了搖頭,說:“有點漲。”
胡天親親她的臉,又去親嘴,這會不像之前那樣狂風暴雨似的,這會是溫柔細膩綿綿的細雨。
略略略略…………
她擡起胳膊放在自己眼睛上,又羞又臊,等身上的餘韻過去。
胡天把她的手拿掉,拿了被單把兩人都蓋住,又去吻她的唇和臉,粘人又親昵,他摟緊蔣佩芸,說:“還好嗎?”
蔣佩芸點點頭,側了個身和他面對面,被子底下一塌糊塗,現在也沒心思去清理,累的要命,困意也一陣陣襲來。
胡天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說:“喜歡嗎?”
蔣佩芸稀裏糊塗的‘嗯’了聲,聽到胡天說了聲:“睡吧,寶寶。”
蔣佩芸心裏樂的不行,胡天都會說騷話了,但是體力是真的不行,不然還想對胡天來幾句,逗逗他。
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麽時間,看着天還沒亮,她是被憋醒的,晚上喝了那麽多啤酒,喝的肚子都‘咣咣’響,也沒怎麽吃其他東西,都被灌酒灌飽了。
這會胡天也是睡着的,他呼吸均勻綿長,睡的很熟很舒服。
蔣佩芸輕輕的拿開胡天的手,從床上另外一側下來,找自己衣服,房間黑看不清,想開燈又怕弄醒胡天,只能慢慢摸。
反正摸到誰的都行,繞過床尾,記得衣服都被胡天丢在他那一側了,于是就往胡天邊上摸,摸到一件扯過來的時候衣服那頭被人也扯住了,然後聽到那邊人說:“想跑了?”
蔣佩芸見人都弄醒了就不小心翼翼了,摸着開了床頭小燈,昏暗的燈光下,胡天光着膀子,一條胳膊壓在自己眼睛上,另一只手扯着她的那件衣服。
他睜開眼睛看她,墨綠色的眸子,帶着剛蘇醒時候的軟意,這樣的胡天她沒見過,忍不住的就去親他,胡天整個人都是熱乎乎的,剛睡醒的溫軟氣息就把蔣佩芸包裹住了,她覺得舒服又踏實。
“我去廁所,憋的不行,還有……”
蔣佩芸沒有要跑于是他又放松了下來,半眯着眼睛也是困的,輕輕的‘嗯?’了聲。
其實蔣佩芸也不會不好意思說這個,做都做了也沒必要不好意思,就說:“我得去洗洗。”
這樣一說胡天就松了手,親了親她說:“去吧。”
蔣佩芸感覺自己走路有點怪怪的,自己身體裏面還有點奇怪的感覺,腿也有點軟,做那事可比打架傷神耗體力的多。
這還是胡天忍着的,要是他放開了做,估計自己得沒命爬下那張床。
洗澡的時候發現開關在冷水的位置上,想着之前胡天說洗澡冷靜冷靜,那是真的在冷靜,是不想她不清不楚在醉酒的情況下和他發生關系,又怕她酒醒又後悔。
胡天這人對她的感情從頭梳理到尾,都是克制的,是真的怕吓跑她,所以只能循序漸進,讓她自己走向他。
胡天要她心甘情願,要她走最後一步,哪怕他走了九十九步,也許不是,是很多很多的九十九步,他也有執念,那一步他一定要蔣佩芸走。
是固執也是要你證明。
要你證明你沒有說謊,沒有丢棄他。
只要你來了,他就原諒你了。
正想的入神的時候,門被敲響,胡天在外面問:“佩芸,還好嗎?”
蔣佩芸就回說:“沒事。”
門外就沒聲音了,又過了會外面說:“我進來了。”
胡天進來把床單放洗衣機裏,然後進了洗浴間,兩人眼神就對上了,胡天輕輕咳了下,說:“有點擔心你。”
熱氣騰騰的,蔣佩芸抹了把臉上的水,側了側身說:“沒事。”
浴室燈光比房間亮的多,這會兩人身上的情況也都直白的放在眼前,蔣佩芸脖子上紅色一點一點的都是胡天親的啃的,肩膀上粉色的那條疤還是刺眼,還有手腕上一圈紅的,是沒控制好力度。
雖然她側了側身,但是就這麽一塊地方,也躲不到哪裏去。
他慢慢的往蔣佩芸方向靠了靠,慢慢的把她鎖在牆和自己之間,就看到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下,意圖很明顯。
蔣佩芸見他這樣就知道他可能又有想法了,就說:“胡師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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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會,他打開花灑,給蔣佩芸沖洗,蔣佩芸一手的沐浴露就顯得很尴尬,胡天就又把她手拿了過來,往自己身上抹,抹過身體,身體的輪廓都在手心滑過,腹肌的輪廓,一粒小小的豆子在手心翻滾了下,然後是下巴,短短的胡渣冒了頭,手摸上去癢癢的,然後是胡天的唇。
這時候蔣佩芸才回過神來,趕緊收回手。
這該死的胡天,這麽性感做什麽,明晃晃的勾引她,這是吃錯藥了吧。
很難想象平時的胡天和現在的胡天聯系起來,色氣的要命。
他輕輕的笑了下,還很壞的問了句:“滿意嗎?”
蔣佩芸捂住鼻子,‘啪’的一下,打在胡天手臂上,說:“胡師傅,你別說了,我都被你說的要流鼻血了。”
胡天還是笑,眉眼彎彎,說:“知道了,我幫你洗。”
蔣佩芸浴室出來的時候不僅之前的腿軟,現在還加上手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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