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女胡天
女胡天
“哦!好像你得和珠子溝通,然後它同意了,就會有一個能量罩一樣的東西把我兩罩住,然後你就扣我眼珠子就行了……”
溝通?能量罩?這都什麽跟什麽?
秦桑這會說:“我們研究過,科學反正沒辦法解釋,我們的理解是能量罩其實就是把我們身體分解成一塊一塊,可以不經過手術就拿下來放上去的……”
蔣佩芸就當是科幻電影的的東西了,現在沒辦法解釋未來總有辦法解釋的,于是就說:“不糾結這個,我們來試驗下?”
幾個人都蠢蠢欲動,最後都看向秦桑,好東西總得讓族長先來。
于是秦桑就問:“想換什麽?”
蔣佩芸早就想好了,她什麽都沒想法,想要壽元啊,就說:“你給我點壽元吧?”
要是解不開蠱或者殺不死那傻逼,她就只能等,壽元就很重要了。
秦桑倒也大方說:“壽元沒有問題,但是這沒辦法很快看到效果,換點實際可以換的身體部件吧,我的壽元你也可以按照附屬的屬性帶走一部分。”
于是蔣佩芸就看她身體各個部位,最後停留在胸部位置。
自己的二兩肉啊。
秦桑臉都紅了,後面幾個也笑了起來,秦離捂住了臉,直嘆氣。
“雖然我也不介意換這個……但是我本體是雄性,所以換過去的話……”
換過去的話你會更平……而且他本體是狐貍。
狐貍的話好像沒啥可以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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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離說:“要不耳朵吧,我看現在姑娘們帶着假的獸耳出門也挺多的,還蠻可愛的。”
這倒是,不容易被揭穿,而且就胡天說的,出馬仙雖然是妖,但是是正道,心性比較正,換了對自身影響并不大,就點頭同意。
她和秦桑走到房間中間位置,以便等下所謂的能量罩包裹他倆。然後她嘗試與珠子溝通。
珠子還在吸收她的血液,絲絲縷縷的,裏面的霧氣也變成了粉紅色,蔣佩芸不知道要怎麽溝通,于是就把珠子按在自己腦門上,心裏念着急急如立令……
“得用觀想的方式,就腦子想着珠子的樣子,然後再想到它更細致的地方,內部是怎麽樣的。”
蔣佩芸就想珠子,圓圓的,內部,霧氣騰騰的。
沒啥效果。
閉着眼睛繼續努力,她本來是想着珠子的,但是腦子裏想到了胡天,胡天臉上的輪廓,半長的頭發,嘴唇的觸感,舌尖的碰觸,脫了衣服的樣子,手感……
她吞了吞口水,努力把思緒拔出來,但是腦子裏還是那些□□之物,臉都紅了。
突然聽到一聲驚呼,她睜開眼睛,她與秦桑已經被粉色的霧氣包裹住了。
對面已經是狐貍本體的樣子,也是火紅色的毛發,随着霧氣的流動那些毛發随霧而動,體型起碼有一頭成年獅子大麽大,額頭有紅紋,威風凜凜。
他對蔣佩芸點了點頭,于是蔣佩芸就走了過去,秦桑低下頭,她一下就拿下了秦離的一只耳朵,對面狐貍狀态的秦離吼了一聲,爪子拍了下地,身體都在顫動,是疼的。
雖然現在她們可以被分成一塊一塊的,但是分離身體的時候還是會疼。
然後是另外一只耳朵,兩聲巨吼震的整個洞府都震了震。
蔣佩芸明白,輪到自己了,疼她是不怕的,埃過的打還少嗎,于是長痛不如短痛,直接一手揪住自己一只耳朵,往外一掰,那種疼痛直鑽腦子,和剛用手握刀的疼還不一樣,這是一種靈魂被生生掰開的疼,無法用言語形容。
霧氣散去的時候蔣佩芸抱着頭無法動彈,秦桑則也是維持本體狀态無法變回人形。
兩人都抖的跟篩糠一樣,緩了會才慢慢緩過來。
蔣佩芸摸了摸頭頂的兩只耳朵,媽的,摸上去自己還有感覺,真不像那種買來的獸耳,然後她嘗試着藏起來,也真的藏了起來。
然後她看向秦桑說:“怎麽樣?行不行。”
秦桑這會化成人形了,打坐下來感受了下,喜上眉梢,點了點頭。
看來是成了。
蔣佩芸也喜上眉梢,把珠子往自己胸口一揣,說:“那就商量下對策吧,現在我有珠子我可以當誘餌。”
“不行!”
屋裏幾個人都大眼瞪小眼,這聲‘不行’不是她們說的,然後就見胡天屋內走出來一個人。
身材高挑,黑長直,一雙墨綠的狐貍眼。
“胡……胡……胡……”秦離結巴的好似錢琳琳附身,胡了半天沒胡出什麽來。
蔣佩芸先是奇怪為什麽一個女的從胡天房間裏出來,然後又震驚這人和胡天可真像……
那女的看了眼蔣佩芸,然後紅了臉,抿了下嘴唇低了下頭,擡頭就不去看她了,對着秦桑說:“不能讓佩雲去當誘餌,她肉體凡胎還沒有修行過,抵禦不了任何危險。”
随後神色嚴肅,又看了眼蔣佩芸後很快移開眼神,說:“我是叫你們把她護起來,不是讓你們把她當餌。”
“你……胡天啊?”是秦桑,因為秦離還在胡胡胡……
聽到這個名字蔣佩芸頭頂上的兩只耳朵立馬顯形豎了起來。
胡天看到就皺起了眉頭,胸口起伏,抿着嘴走了過來。
“你膽子可真大,我白教你那麽久了。”胡天現在是女性形象,蔣佩芸這會還懵着,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怎麽總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他皺着眉頭說話的神情是很像胡天的。
蔣佩芸就眼一紅,耳一耷,要哭了。
胡天見她這樣就嘆了口氣,說:“跟我進來。”
蔣佩芸當然是只能乖乖跟進去,她還沒适應,但是還是去牽他的手,牽到了是真實的手感就更想哭了。
胡天把門一關,把她抱住,随着又嘆氣,拿起她的手看了眼,傷口已經愈合了。
蔣佩芸被他抱着感覺很奇怪,前面胸口上方有兩個軟軟的東西頂着她,枕上去還挺舒服,就是心裏有點怪。
胡天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輕輕的咳了下說:“不習慣嗎?”
這怎麽習慣……
“什麽情況?”
胡天低着頭紅色臉說:“是幻術,我和秦離換眼睛的時候要了她的一個女性身份的幻術過來,記得嗎?”
這幻術也太真實了。
“不過只有思想,沒有生命,可能很長一段時間……我得這樣和你在一起了。”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以及奇妙,胡天的本體還躺在床上,他的思想離體利用幻術變成了一個女的……
她還是要适應适應。
“你為什麽要弄個女性的幻術過來……弄個男的不是更好?”
胡天又輕輕的咳了聲,紅着臉,抿了抿嘴唇不看她,說:“我不知道你投生過來是男是女,喜男還是喜女……就……”
蔣佩芸扁了扁嘴又想哭了,胡天什麽都給她準備好了,滿心的愛,優渥的生活條件,優秀的自己,連她喜歡的性別都準備好了。
她什麽都不用做,只要來就行了,只要她來,他都要,都喜歡,都滿足。
“我要是喜歡女的,你就這麽和我見面啊?就用這身體來釣我?”
胡天紅着臉不說話,那就是她說對了。
她就真的哭了,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人,她說:“胡師傅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我都喜歡,哇——。”
一哭,臉就埋進胡天胸口,她一愣,就說:“胡師傅的胸比我的還要大,哇——”
胡天只能紅着臉笑出了聲,他沒辦法真的生蔣佩芸的氣。
“介意嗎?介意也沒用,你必須和我在一起。”
胡天又抿嘴,蔣佩芸知道他這是在猶豫,應該是怕她反感吧。
于是就把手繞到胡天脖子上,嘴唇貼了上去。
兩人紅着臉分開對視的時候,蔣佩芸看到的是似胡天又非胡天的臉,她看了看床上的胡天說:“胡師傅,我感覺我在出軌。”
胡天習慣性的把身體往後退了退,蔣佩芸就笑出了聲,說:“胡師傅你沒有那個東西了。”
胡天臉紅到了耳根,無奈的也笑了下說:“那還真是不方便……”
蔣佩芸跟着幾個美女坐在炕上聽他們說事情,夏天,炕就是個普通的大號石頭墩子。
胡天在和秦桑說話,說:“這也算是你的機緣,但是我們不能再參與其中了,我現在沒有任何能力,只是一個幻術所化的□□而已,佩芸本就不應被這事所累,所以沒辦法再做什麽了。”
接着他又說了聲:“抱歉。”
這事的事态還不好說,如果是沖着他來的那麽那邊也應該死心了,按兵不動或者幹脆退了更好。
那邊有會蠱術的精怪,要是為出馬仙一族來的,那這邊一下子就成了被動,要是真的鬥起來,你死我活不好說。
秦桑點頭說:“明白,我也沒想過讓佩芸當餌,今天能換得靈珠的靈力也是得了天大的便宜。”
兩人都覺得還是觀望比較好。
“那些妖精幹了不少壞事,要是真不行就求助算了,熱武器總是有用的。”秦離繼續說:“我不信一個精怪能養出那麽多蠱蟲。”
胡天卻說:“能不把普通人牽扯進來還是別牽扯了吧,一個人出事後面牽連到的人太多,父母妻兒之類,頂梁柱沒了一家就毀了。”
“如果真要鬥,先把下蠱的那個摁死,到時候我也能出力。”
說來說去,主要還是那個會蠱術的,把那個人按死了,其他都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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