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 熱戀

84   熱戀

◎還提不提別的男人?◎

秦家別墅都是分庭院居住的, 徐女士和秦父在主院湖心榭,秦硯住在飛鴻閣,徐明月住在明月樓, 秦墨和周夢岑的庭院叫留墨軒, 看得出來徐女士是真的很想這個大兒子能回來。

等周夢岑和秦墨回到留墨軒時,徐女士已經着人把檀香木箱子也搬了過來。

周夢岑迫不及待拿出母親拍的照片和那封信給秦墨看,眼裏是難以言說的笑容:“原來媽媽見過你。”

秦墨将她圈住抱坐在腿上,看着那張意外的照片和來自溫女士的信, 看完也覺得很奇妙。

照片裏的兩人, 明明眼神都透着藏不住的愛意,熾.熱得連身邊盛開的山茶花都黯然失神,偏偏他們兩人自己心高氣到都以為對方不過是在玩一場戀愛游戲,沒有人付出真心。

只有溫女士作為旁觀者, 看得明明白白。

“到底是什麽時候呢?”周夢岑忍不住猜想,“媽媽不會去學校找我,況且我們在學校也一直保持着距離, 也沒有除卻約會過, 所以, 一定是在未遲居,在小院子裏……”

秦墨也在回想那段甜蜜時光,不知道溫女士是在什麽時候撞見過他們。

是在他們攜手回家時,還是在庭院相擁而吻時, 亦或是伏在陽臺欄杆欣賞傍晚霞光時?

原來,那段不為人知的秘密戀愛,也曾有人見證過。

“所以, ”秦墨放下信和照片, 低下頭, 鼻尖溫冷,輕嗅着她頸窩香甜:“他們同意了,對麽?”

“嗯?”周夢岑偏過臉去看他。

秦墨低笑:“來之前我還有些忐忑,明天領證的事情,還沒有得到他們确切的回複,直到這封信,仿佛是在告訴我,通過丈母娘甄選了,可以心無旁骛與你攜手一生了。”

周夢岑偏過臉,去吻他:“嗯,媽媽很滿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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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集齊了所有人的祝福。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園林內外大紅燈籠高高挂起,晚宴比午宴更為豐盛,一陣熱鬧過後,徐女士再次将周夢岑拉到房間,從保險櫃裏拿出一只木盒子。

“中午光忙着教訓渾小子去了,都忘記把見面禮給你了。”

既然是見面禮,周夢岑便也沒有推脫,只當是徐女士親自設計的作品。

然而打開盒子,裏面赫然躺着一只帝王綠翡翠玉镯,色澤自然濃郁,質地細膩溫潤欲滴。

周夢岑愣住:“這太貴重了。”

“傻孩子,一家人說什麽貴重不貴重,”徐女士笑道,“再說了,這只玉镯,本就該屬于你。”

“嗯?”周夢岑不明白。

徐女士取出玉镯,小心翼翼戴到她手腕,同時說起了玉镯的來歷。

“三年前,阿墨那小子在國外賺了第一桶金,說給我買了個禮物,我看到這玉镯的時候,差點沒暈過去,原來圈裏傳聞中的神秘買家竟然是這小子。”

畢竟這種級別的帝王綠,每拍賣出一只都要驚動整個珠寶圈的,她前一天還在和人讨論花落誰家,第二天三年未見的兒子就送到她手上了。

“我就說,你這小子,創業剛開始,就這麽敗家是吧?你知道他回我什麽?”

周夢岑再次搖頭。

“他說,他畢業前給自己立了flag,賺的第一桶金必須給最愛的人買禮物,那我就問,買什麽不是買,為什麽要買上千萬的玉镯呢?他說,你可以當它是傳家寶,以後傳給兒媳婦,我當時樂得喲,還以為自己真是他最愛的人,現在想想,他絕對早有預謀!”

周夢岑被徐女士的話逗笑了:“他最愛的當然是您。”

徐女士卻搖頭:“他小時候我還能厚着臉皮接受這說法,他如今都長大了我還要他的愛做什麽?笑話!”

她說罷,自己也笑了,低頭看着周夢岑手腕上的玉镯。

玉镯冰涼,顏色均勻種水好,十分襯周夢岑冷白肌膚。

徐女士十分滿意點頭:“好看,真好看!明天領證就戴它了。”

周夢岑不由紅了臉,心中也殷殷期盼。

明天,他們就要領證了。

——

晚上,書顏跟她小姑和奶奶一起睡,秦墨兄弟倆則在書房跟父親敘舊,父子三人難得一聚,喝了些酒,直到十一點才散。

河傾月落,夜色正濃,別蘇庭院太大,需要穿過偌大園林和近百米的長廊,走到最裏間,才能看到留墨軒的一角。

秦墨來到三樓時,周夢岑已經洗了澡,正側躺在落地窗前的雪白弧形沙發,似抱着一本書翻看着,唇角漾着笑。

許是特意開了一扇窗,帶着夏日青草氣息的微風拂面而來,輕奢的水晶燈光明晃晃灑在她身上,香槟色真絲吊帶裙如月光般流淌,簡約光澤感下,玲珑曲線透着一股慵懶,她難得悠閑翹起雙腿,右手翻着書頁,左手撐着下巴,看得入神。

在這樣溫馨的屬于他們的庭院中,一切都像夢一樣玄幻。

今晚的她這樣美,全身無物,唯有宛如一波碧水纏繞在凝白皓腕,高貴優雅,仿佛天生為她而生。

聽到秦墨的腳步,周夢岑擡眸望去,原本就慵懶披着的絲綢睡衣,被風一吹散了下來,露出一只圓潤滑膩的肩頭,和一根細肩帶勾着春色秋波,她随意攏了攏,想要起身。

秦墨醉意微醺,含笑走近,緊挨着她身側坐下,伸手攬住她軟腰。

“你回來啦……”

周夢岑剛仰頭,小貓咪似的“唔”一聲,便被他勾起下巴,堵住了氣息。

熱吻深入,酒香濃郁。

“又喝酒了?”

“跟書顏打了報告的。”跟爺爺叔叔喝酒,小姑娘自然不會管,只說別喝醉放媽媽一個人在房間就好。

周夢岑笑:“唔……怪貼心的……”

秦墨低笑着吮她舌尖、唇邊,将她唇角吃得水潤光澤,清澈如水的眸也被吻得全是霧氣。

借着夜風纏吻了好一會兒,他才松開讓她喘口氣,修指攏入她濃密微濕的發間,輕輕摩挲着,又低聲問:“在看什麽?這麽開心。”

周夢岑輕喘了兩口氣,把“書”遞過去給他看,笑盈盈說:“你以前的相冊,媽媽給我的。”

從幼兒園到高中畢業,雖然不多,但每一張都代表着他的成長,徐女士保存得很好。

秦墨不禁失笑,感覺自己的黑歷史被徐女士一鍋端了上來:“這有什麽好看的?”

“當然好看呀。”周夢岑眼睛眨得很認真。

秦墨挑眉:“哪張好看?”

“哪張都好看。”周夢岑從來不吝啬誇他,指着他一張校服照說道,“穿校服的少年秦墨,就像山間明月,晴天白雪。”

秦墨勾着唇:“是嗎?”

心裏早已樂開了花,比剛才索到熱吻還要心滿意足。

“難道沒有女孩子跟你說嗎?”周夢岑納悶,以他這種天之驕子,從小到大不可能沒有女孩子追。

秦墨噙着笑,沿着她耳骨落下熱吻:“不知道。”

“不知道?”

“沒注意過。”

周夢岑了然,的确是他的行事風格,似有若無的吻落下,微醺氣息在後頸纏繞,他又低聲笑。

“倒是周總,聽符姨說,從小到大追你的男孩子從城北排到城南。”

周夢岑伸了伸脖子,熱息落在肩窩,更加酥.癢,她翻了個身,伸出手臂環住他脖子,忍不住仰面笑:“符姨連這個都跟你說了?”

“嗯,她還說,你看不上他們,”秦墨順勢将她身子微微放低,掌心撫着她後頸,修指摩挲至下,“所以,周大小姐當年到底是看上我什麽了?”

少女峰雪山上,他求婚時說了自己對她觊觎許久的心思,但好像她從來沒有說,當時清大天之驕子那麽多,為何獨獨看中他。

周夢岑閉着眸,軟在他按摩後頸的手法中,懶懶開口:“非要說嗎?”

秦墨俯身貼近,氣勢有些壓迫:“嗯,非說不可。”

周夢岑此時還埋頭在他懷裏享受着,沒有絲毫危機感,一五一十交代:“因為我覺得你很清高,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男生。”

“怎麽說?”秦墨握着她手腕,指腹摩挲着那只玉镯,觸感與她細膩的肌膚幾乎無異,令人心頭翻湧。

“就……比較好分手。”

旖旎氛圍有那麽一絲頓促。

周夢岑同時感覺到他捏着她後頸軟肉的指有些緊,偷偷擡眸去瞥他,果然見他眸色深邃,潛着十分危險。

“好分手?”秦墨眯着眸,明知故問,将她放到柔軟沙發後,慢條斯理開始解自己手腕的鑽表。

下一秒,玫瑰金理查德腕表被随意扔在沙發尾,猶如掉入深邃湖底,沉悶無響。

他俯身貼過來,溫熱的掌心捧起她的臉頰,鼻尖溫柔輕蹭:“再給你一次解釋機會。”

周夢岑咬着唇,有些想笑:“我不喜歡撒謊……”

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去圓。

她原本就是看中他冷傲的氣質去追的,總不能說是因為喜歡他的外表?那也太膚淺了,等會兒還要被問為什麽喜歡他這種,喜歡哪裏?她肯定答不上來,會被懲罰。

但說實話的孩子,同樣也逃不過被懲罰。

秦墨不由分說咬了下來:“這麽柔軟的唇,怎麽能說出這麽冰冷的話,嗯?”

“誰讓那個時候我是第一次見你……”

站在她的角度而言,他們的确是初次見面。

秦墨卻不依不饒,湊過去親吻她唇角,吐着氣息:“難道不是因為我厲害?”

“瞎說什麽……我當時哪知道你厲不厲害……”

“我是說辯論賽上,周同學,你以為我問的什麽?”秦墨低笑。

周夢岑:“……”

她一定是被他的葷話帶偏了!

秦墨挑眉:“你要以那件事情為标準也行,現在知道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講不講理了?”周夢岑哭笑不得。

“不講,”他不容分說抓起她一雙手臂,擡高扣在她頭頂,“周同學,哪有追人是因為對方好甩的?”

與此同時,絲滑的睡衣系帶被風吹開,宛如一波春水漾開,微涼的西褲貼了過來,修指悄然按入,連帶着呼吸也亂了套。

“我錯了……”周夢岑抿着唇,乖巧認錯。

确實,哪有人還沒追到手,就盤算着怎麽分手了。

她忍不住笑出聲,也不知道是因為他酒後身上釋放出的荷爾蒙撓得她酥.癢,還是因為當初幼稚的想法而發笑。

“錯在哪兒?”

輕柔的吻流連在戴着玉镯的手腕處,直至冰冷的玉镯和肌膚一樣發燙。

她蜷了蜷趾:“錯在沒有秦學長未雨綢缪,深謀遠慮。”

修指沾了溫潤,一點一點并入,他眸色暗了暗,喉結一滾:“怎麽說?”

周夢岑臉色緋紅,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氣,等逐漸适應容納,才粉唇輕啓:“镯子是買給我的嗎?”

秦墨微閉着眸,勻速有律,氣息深長。

“嗯——”

“為什麽……是玉镯?”

那麽昂貴的帝王綠,他買下也未必還有機會送給她,就如同那顆夢之藍,都是渺茫沒有希望的事情,他卻做了那麽多,哪怕她可能永遠都無法知道。

徐女士說的沒錯,他就生了一張犟嘴,什麽都不說,又什麽都不顧一切去做。

“真要說?”他原話問她。

“嗯,我想聽。”周夢岑不自覺扭了扭身子,指甲陷入他挺括的襯衫面料,抓出一團褶皺。

秦墨湊她耳邊,吻着耳洞,舌.尖.輕.舔:“你說過,不喜歡戴首飾,因為普通的首飾會讓你過敏。”

“唔……”周夢岑想起來了,剛在一起沒多久時,他發現她有耳洞卻沒有戴耳墜,所以覺得好奇問過一句,她也解釋了這個原因,說戴不了。

但其實不是完全戴不了,品質上乘的純金銀和玉石珠寶是可以的,只是家裏的珠寶首飾動辄上萬,她想低調所以幹脆就不戴了。

“就因為這個?”

“嗯,我覺得這樣貴氣的翡翠玉镯很配你,也想過終有一天,這只玉镯會戴在你手腕。”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嫁給了盛……啊!”

盛灏的名字甚至還沒有說出口,他強行加了一指,周夢岑蹙着眉,可手被他按在頭頂,腿被他束縛着,再難受也只能忍着,直至擴.張.感.蔓.延,适應。

“還提不提別的男人?”秦墨咬她耳朵,懲罰。

周夢岑水潤的眸子晃了晃,猛地搖頭。

他指節微頓,撚着打圈,便聽到她呼吸急促,嗚咽喊了一聲他名字,很是磨人。

“秦墨……”

“叫什麽?”他眼底醉意愈濃。

“啊——”周夢岑沒忍住,低唔哭出聲,因他又送一指。

“明天就領證了。”秦墨啞着聲提醒,“秦太太。”

“……我錯了……老公。”

周夢岑覺得自己就像被按在砧板的魚,缺氧又缺水,還無法動彈。

然而當他伺候夠了退了手,她好不容易松口氣時,光滑絲綢又被推了上去。

“你還沒洗澡……”

“剛喝了酒,醒醒再洗。”

他說罷,俯身尋了去。

帶着酒香溫潤氣息混入時,周夢岑已經七葷八素沒了思緒,咬着手背唔了半晌,才知道他是用什麽來醒酒。

窗外的風一浪高過一浪,月光如華洩入室內,輕柔的絲綢被吹起蓋住她的臉龐,仿佛阻斷了五感,唯有一處被放大千萬倍。

剛才吻她唇的舌唇,吮着泉湧甘霖,也不知是醒酒,還是飲酒,周夢岑覺得自己都被感染了迷醉,昏沉發軟。

提前洗好的澡,終究是白忙活了一場。

輕.薄的絲綢睡衣沾了汗被扯下,覆住沙發角落的玫瑰金理查德,入眼肌膚染了一層櫻粉,襯得腕間通透翠蘊的玉镯更加凝重高貴,是一種直擊眼球的美感。

大概是得償所願,秦墨今晚極愛她那只戴了玉镯的左手,握着她上下其行,忍到極點,手臂青筋凸起,直至抱着她進了浴室才松開她柔弱無骨的手,将她面朝浴室玻璃。

溫熱的水嘩啦啦淋在後背,周夢岑已經無力站起,眉心抵着沾了霧氣濕.滑的玻璃,一雙手如何也扶不住,滑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才被他環抱穩穩托住。

“周夢岑,就算你真嫁了,我也會等你離婚那天。”秦墨立在她身後,攫着她下巴吻着,眼眸迷蒙。

潺潺水聲掩蓋住所有旖.旎,他渾厚的聲音卻依舊清晰入耳,像是從雲端跌落海底,周夢岑緩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癱在他懷裏。

“你就這麽自信?”

“嗯,”他親了親她濕潤的眉心,餍足含笑,“回國那天,我就做好了打算。”

“什麽打算?”

“給書顏做繼父的打算。”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領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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