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臭流氓
第59章 臭流氓
聖誕聚會結束後,他們被熱情的芬蘭當地人推薦,看着導航,往赫爾辛基的森林裏開去,租借了當地的小木屋營地。
木屋裏整潔明亮,現代化的設施用具一應齊全,聖誕的緣故,還被打扮得格外有氛圍感。
姜歲很喜歡。
等木屋內逐熱了起來,他倒在了松軟的沙發上,看着米字窗外異國他鄉的雪景,壁爐滋滋燃燒着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姜歲覺得自己要被溫暖的火苗烤化了,體內的酒精也在發作燃燒着。
孟從南把行李搬到卧室,看見他穿着厚重衣服,團成一個球的老婆醉醺醺倒在沙發上,臉蛋粉得燙紅。
見他走過來,還哼哼唧唧地喊着不舒服,說熱,頤氣指使地讓人幫自己脫衣服。
孟從南認命地把沙發上的小醉鬼搬起來,他身上的裝備都摘除了,手套,圍巾還有大衣都放在了一旁,只留身上半高領的黑衫內搭。
還有兩個人身上戴着的gopro和收音麥,全關了扔到一邊。
姜歲喝醉了也不會怎麽鬧脾氣,他老公讓擡頭就擡頭,讓伸手就伸手。
孟從南像剝殼般,摘下了少年純白的織圍巾,毛茸茸的手套,被體溫熨熱的羽絨服,露出了裏邊柔軟的芯子。
姜歲連褲子也要脫,折騰到最後,身上只剩下一件寬松還滑肩的白毛衣。
孟從南把自己剛脫下來的黑大衣披裹在自己老婆身上。
姜歲不肯,亂動着抱怨熱。
被孟從南打了一巴掌總算委委屈屈安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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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公三令五申,“我去把窗簾拉上,先在沙發上坐着,不準把我衣服弄下來。”
姜歲不高興的,“……哦。”
孟從南俯身吻吻他,“歲歲聽話。”
等木屋裏的窗簾都被拉上後,孟從南也就不管他老婆在他面前到底是衣衫不整還是在裸//奔了。
孟從南去廚房泡了杯蜂蜜水,一點一點給姜歲喂着喝下解酒。
姜歲喝完後迷迷糊糊抱着抱枕靠在沙發上睡了,他沒睡多久,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夜晚。
他們要在這個小木屋裏待不久的時日,孟從南将行李的衣服和日用品都拿了出來,收着收着翻到了自己老婆偷偷塞進去的東西,放到一邊後就去浴室洗漱。
剛披上浴袍出來,就撞上了暈乎乎走過來的姜歲。
孟從南攔住人,“要幹什麽?”
姜歲含糊不清,“廁所……”
孟從南把人抱起來,“裏面滑。”
姜歲捂着暈疼的腦袋,“還要……洗澡,我身上臭,喝酒了……”
孟從南托抱着人,姜歲幾乎快坐在他的手臂上,只用指心撐着男人的肩膀,半抱半摟着人的頭。
他聳高的鼻骨前就是少年柔軟的小腹,鼻息間幾乎全是被皮肉捂熱了,熨久了的香氣。
是昨晚沐浴後浴液果香,還有少年本身柔軟的體香,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哪裏有任何的酒水氣。
姜歲原本還在暈着,被人用滾燙的鼻息克制地吻了吻小腹上的軟肉時驟然顫了下,偏偏臉說,“你幹嘛又親我。”
孟從南低笑,“聞聞你。”
姜歲臉紅了,“我不好聞。”
孟從南說,“好聞。”
姜歲被放下來,醉意微微退散,推着人讓人出去,不準看他,等人出去了,他才把底下最後一件褲子也踩到了腳底下,暈乎乎地解決完後就去給自己洗澡。
等他裹着浴巾出來時,孟從南正站在床頭,手裏把玩着什麽,一邊看着手機郵件。
下一瞬姜歲就撲了上來,從脖子根紅到了頭頂,死死把他老公的手臂捂在懷裏,“你幹嘛呀,你怎麽亂動我東西。”
孟從南頓了片刻,把郵件關了,“不是給我的?”
姜歲快燙暈過去了,“什麽給你的,我自己用不可以嗎?”
孟從南沉吟一瞬,“嗯,草莓味的,是很适合你。”
姜歲要羞得鑽進地縫裏,“你不準說。”
孟從南不緊不慢,“型號買錯了。”
姜歲蒙了一瞬,他酒還沒徹底醒,下意識跟着這句話順着回憶了一下,小聲反問,“沒買錯啊,我記得我們之前買的就是這個的……”
孟從南好像笑了下,言簡意赅,“你自己用不了。”
姜歲争着這口氣,兇巴巴的,“我吹氣球玩不行嗎?”他完全沒注意到他身上僅剩的一件浴巾,因為自己死死捂住懷裏的東西,空不出手去拎着,已經要半掉不掉了。
但就算沒掉,以孟從南高高在上的視角向下看,什麽都沒擋住。
姜歲還在兀自去掰人家的手指,“還給我。”他動作一大,那層濕幹淨水的浴巾頓時從身上掉到了他腳邊。
渾身上下頓時暴露在空氣裏。
姜歲顯然是聰明的,那個盒子他也不搶了,第一時間就撲上去捂孟從南的眼睛,“你不準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就在看我,臭流氓。”
孟從南似乎終于忍不住了,俯身将他老婆抱起來,滾燙的掌心毫無阻礙地托着人的臀肉,護着人的腰眼。
讓少年被迫分//開/腿被他面對面抱起來。
姜歲捂着別人眼睛的手心還沒阻擋多久,就叫人吻了個暈頭轉向,叫人吃着唇肉吮着舌尖,嘴裏還在含糊不清的,“你,你慢點親……”
“不準親我……那麽深,我呼不過氣的,孟從南!”細嫩的指心還想着去揪他老公的頭發,生氣了一般。
實際上被人托着的腿都在發顫。
孟從南嗓音低沉,“外面下雪了。”
姜歲眼尾鼻尖都被親紅了,皺着粉撲撲的臉,“哦。”
孟從南說,“會下一晚上,路上的積雪起碼要四五天才會被清除。”他吻了吻人的眉眼,“歲歲,我們有一周的時間。”
姜歲好像再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就連工具都是他親手準備好,偷偷帶過來的。
剛剛甚至還自己把自己洗幹淨了,披了個浴巾,就撲上來對人投懷送抱。
少年臉紅紅的,支支吾吾的,跟人撒着嬌,“孟從南,你再多哄我兩下,我就答應你。”
孟從南反問,“怎麽哄你?”
姜歲叫人按在柔軟的床被上,被人親着柔軟的小腹,他老公好像真的在哄他般,吻着他的小肚子。
腳踝都被人拎起來,避着位置,只兩旁敏感的腿肉也叫人吃了個遍,他被哄得整個人輕飄飄暈乎乎的。
舒服得不行。
他被殘留的酒精慫恿着,不可遏制地想到了剛剛在酒吧裏孟從南看他的眼神,低聲唱着的那幾句歌詞。
姜歲看着半跪在他身上的人,輕輕問,“你怎麽會唱歌呀?”他哼哼着,“你好像很會這些,剛剛讓我去點歌的時候也很熟練。”
“是不是什麽花的都在我不知道時候玩過了?”他自己去猜,猜錯了就算了,還自己氣上了。
“孟從南,你怎麽會喜歡我呀。”
好一會兒,又期期艾艾地問。
孟家原先的打算是讓孟從南一畢業就進上市公司學習控股,但他争取了去國外研學的幾年自由機會,即使知道自己最終還是得回國。
沒想到剛回國沒多久,就遇見了一只還在學着怎麽往天上飛的小天鵝。
漂亮又自由。
孟從南什麽都沒說,只是吻他,又好像所有的愛意都只融化在這吻裏。
姜歲催促着,“你說話呀。”
孟從南低笑着,“沒有玩過。”他低聲,“只對你這麽唱過。”
“只愛你。”
他對說出自己的愛意毫不吝啬。
姜歲總覺得他老公好像變了一些,又好像哪裏都沒變,他用雙臂摟上人的脖頸,“你以前從來不會對我這麽說。”
他彎起眼睛,“也不只有你在教我嘛。”
他也在教孟從南要怎麽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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