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回廠上班

回廠上班

工廠外，劉玉和其他女工一起坐在圍欄外吃蘋果

收到一條短信，劉玉一看愣住了

劉玉給振濤打電話，電話那頭的振濤盯着手機，一動不動

豪宅內

門被打開進來幾名壯漢

壯漢頭：錢呢？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啊！

振濤低頭不語

壯漢頭：你是不是啞巴了，我問你錢呢！

振濤低頭不語

壯漢歐打振濤，振濤反抗，振濤打不過

壯漢搬走振濤的家電手表

壯漢頭拿着一份複印紙給振濤

壯漢頭：你不還錢沒事，我們幫你想辦法還點，這上面有我們搬走抵押的東西，你點點，确認了你就把你的名字寫着這後面

合同上，電視 500  名表500  微波爐 100

沙發 100  冰箱 500  立體音響 500～～～共計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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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濤盯着兩眼發直

壯漢頭：怎麽？不簽啊？哥幾個幫你簽好不好？

壯漢頭：印泥

壯漢頭抓着振濤的大拇指，在合同上按下了手印

振濤手機響了

壯漢接電話：喂，你誰啊

壯漢頭：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壯漢頭：他欠錢不還我們正在跟他講道理呢。

壯漢頭：欠了5800萬，既然你是他朋友，那你幫他還一下呗

壯漢頭：5800萬，他之前借了幾回錢都還的很痛快，成了我們的磚石級會員，結果一直逾期，到現在利息加利息共計5800萬，聽懂了嗎？小妹妹

（身後的幾位壯漢大笑）

壯漢頭語氣猥瑣

壯漢頭：小妹妹幾歲啦？

（身後的壯漢笑的放肆）

手機被挂斷

壯漢頭；喂喂喂喂

壯漢頭拍着振濤的臉：這一個月的利息我幫你想辦法還了，3000塊。你看看這些抵押的都是二手本來就的不好賣，我還給你多寫了一點呢。不用太感謝我，出門在外誰都不容易，能幫一點是一點，這個小妹妹的聲音我聽的挺舒服的，沒事就是跟你說說，別往心裏去

身後的壯漢發出怪叫

壯漢頭：走回去喝酒

振濤呆坐從晚上坐到早上，長出了青須

手機裏劉玉的來電提醒100次

手機又響了兩聲挂了

劉玉走進房間看見振濤坐在小椅子上發呆

劉玉：那個讨錢的給我打電話了，我幫你還了三萬塊錢，他們告訴了我地址。

劉玉攙扶着振濤

劉玉：坐椅子上去。

振濤的家中，家中雞骨頭，煙頭，滿地黃水，報紙，瓜子皮，橘子皮

振濤不動，兩眼發直。

劉玉蹲在振濤前面，把振濤的頭抱在懷裏

劉玉：你現在必須堅強起來，這個世界上能夠真正幫你的人，只有你自己，只要你不放棄，就一定一定一定會被解決。

劉玉看着振濤

劉玉：一共借了多少？

振濤：850萬

劉玉：房子也是借的錢買的嗎？

振濤；嗯

劉玉：把房子賣了吧

振濤：我住哪？

劉玉：回廠裏住，我現在也不在我們之前的廠裏了，沒人認識你，把房子賣了把本錢先還了，不要欠他們的，我們惹不起他們。

房産中介

客服：您好，您是賣房子嗎

劉玉：嗯

客服：您是屋主本人嗎？

劉玉；他是

振濤點頭

客服：您的房源信息我們具體的都已經看過了，您的房源質量還不錯，而且現在房價上漲，我們保守估計這房子的價格在800萬左右。價格可能會有所浮動這主要是看市場反映

客服：您還有什麽要了解的嗎？

兩人搖頭

客服：那我就跟您說說我們的收費标準，您的房子挂在我們的平臺上出售，出售成功我們從中提取百分之2.7的中介費

劉玉：這個中介費能低一點嗎

客服：這個費用是我們嚴格按照國家标準指定的費用，是完全合理合法的

劉玉：我們回去商量商量

客服：行，您有什麽問題可以随時聯系我，我的手機24小時開機

劉玉和振濤離開

回去的路上，振濤突然坐在地上

劉玉蹲着抱着振濤的頭：起來，別坐地上

過了一會，振濤歪歪扭扭的站起來向前走

劉玉跟上（振濤在站起來的瞬間變得成熟）

劉玉帶着振濤到招工處，振濤選了卸貨工。

振濤辦理完手續，到打卡機上班。

振濤一按打卡機，打卡機器械的聲音想起：謝謝

劉玉跟着打卡

振濤：我去做事了

劉玉：嗯

振濤到倉庫扛貨物

劉玉看了一會回車間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