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褚褚別想其他人好不好?”
第59章 “褚褚別想其他人好不好?”
不過經歷這遭, 褚月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現在好像沒有辦法離開他。
冷靜下來細想,便想起了手腕上的那個蠱蟲了, 方才許是被蠱蟲受了影響, 才會升起那樣的感覺。
他是變态吧, 究竟弄的什麽東西在她身體裏?
不就是白嫖他幾次,就害她。
這哪裏是什麽男菩薩,分明就是披着菩薩皮的惡鬼,伥鬼。
“成岢。”
正當褚月見還在瘋狂淬罵時,忽然聽見奉時雪清泠的聲線響起,接着便有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黑衣男子,如鬼魅般地跪在兩人的面前。
“少主。”成岢跪地垂首, 一臉嚴肅地等着命令。
褚月見看着忽然冒出來的人, 眨了眨眼,然後頭皮發麻。
終于知道了,為何奉時雪能第一時間找到她,大約她的身邊一直都有跟着人,就算方才沒有回來,估計也走不掉吧。
“想怎樣解氣?”奉時雪偏頭詢問着。
他觀她臉上的情緒逐漸變得猙獰,目光一頓, 還以為是被廣陵王氣到所導致的。
“廣陵王現在還不能死,我們換個溫和一點的法子好不好, 嗯?”偏頭低語, 面無表情地好生哄人。
跪在地上的成岢聽聞後心情有些郁悶,這話不太像是少主口中說出來的語調。
因為太熟悉少主平日的模樣了, 所以成岢現在有種少主在刻意用這樣的語氣勾引人。
Advertisement
勾引誰?褚月見?
那還不如勾引他呢!
成岢越想越郁悶。
褚月見收回心思, 看着眼前的人無辜的眨了眨眼道:“自然是彼人之道還至彼人之身。”
她很好奇, 奉時雪能做到嗎?這可是撕破臉皮的事呢。
這男伥鬼可別真的給自己報仇吧,那更奇怪了。
褚月見一直感覺很奇怪的地方就是,這男伥鬼一直不給自己漲好感,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處在好感之上的。
難道真的日久深情?
褚月見暗藏懷疑打開了系統,然後面無表情地關上。
嗯,0。
“好。”奉時雪輕聲回應了一聲。
“不如我們回宮吧。”觀他這樣好講話的模樣,褚月見忍不住得寸進尺開口:“你妹妹還在宮中受苦,不如帶着一起走?”
她這是在認真的給奉時雪提建議,順便暗示威脅,想讓他放自己回去。
結果對方只是平淡地看着,緩緩開口:“小姑娘從來都覺得不害怕。”語氣依舊帶着如面色一般的冷漠。
這人不關心自己的妹妹了?那之前次次威脅,怎麽次次都有用?
褚月見颦眉暗想,觀眼前人冷漠如常。
“锵——”刀劍落地的聲音。
兩道視線順着聲音一起,落在地上跪着的成岢身上,埋着頭的成岢趕緊将掉落在地上的佩劍撿起來,不敢擡頭,表情有些怪異。
如芒刺背般的難受是次要的,主要是的少主哪來的妹妹?他自幼跟着少主,根本從未見過方才這女人說的妹妹。
難道是抛出去的誘餌,好讓褚氏自以為把柄在手,然後降低警惕?
成岢勉強找到一絲絲理由來說服自己。
“走吧。”奉時雪的視線從成岢的身上收回來,走到褚月見的面前。
然後被褚月見譽為男伥鬼人拉着手,光明正大的往外面走,絲毫不怕被人發現。
褚月見擡頭,他下颌還染着淡綠的汁液,不顯一絲的落魄,還是好看。
這樣的嚣張正合她之意,所以她默默地咽下了‘男伥鬼’的稱呼,畢竟沒有那個伥鬼長得這樣好看,還是心腸歹毒的男菩薩适合他。
褚月見跟着走了幾步之後,悄然回頭了,發現原本跪在地上的那人已經不見了。
這……莫不是真的去給廣陵王下藥了吧!
褚月見眼中閃過好奇,不自覺看得有些久了,後知後覺地發覺奉時雪的視線,好似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目光帶着說不出的意味,褚月見察覺後這才回頭,仰頭對着他燦爛一笑,然後親眼看見他瞳孔中的冷意散去。
只覺得這樣的轉變很新奇,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這終歸不是殺意吧。
“褚褚,看他做甚?”奉時雪斂眉将自己的神情遮住,依舊帶着如八風不動的克己自持,暗自将手中的人攥緊。
褚月見聞言邁着輕快的步伐,權當未曾發覺他的語氣,聲音清脆且無害:“在想你出去的時候,是不是将他留下來保護我了。”
奉時雪目光落在她跳躍的發絲上,微微一頓,少頃,回應了一句。
原來她知道自己的作為。
“其實也沒有看什麽,就是覺得他長得好似還不錯。”褚月見埋頭小聲的嘀咕一句。
察覺握着自己的手驟然收緊,她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地擴大了,恍若未聞般跟着他的腳步。
“褚褚喜歡他?”男菩薩面含上了慈悲,眸中無情。
褚月見彎眼回答:“還怪讨人喜歡的。”
奉時雪嘴角的弧度維持不住了,所以任由着往下壓,沒有再接過她的話,沉默着往前面走着。
這下總不會随便往她身邊放人了吧,她可真的不喜歡這樣的監視。
褚月見看他神情有些好奇,甚至是想要迫不及待地驗證這個想法,不過遺憾的是現在還不行。
與此同時靜谧的院子中被人圍困了。
廣陵王身邊的謀士推開了房門,在裏面找了找,并未見人影。
“王爺,沒有人在。”
廣陵王臉上露出沉思,手中盤轉的菩提珠驟然停止,擡腳往裏面走,渾濁的目光掃視周圍。
今日奉時雪出去的時候,身邊并沒有跟着人,說明是沒有将人帶走的,但現在屋裏的人卻不在。
這是請君入甕嗎?
“王爺,窗戶有翹痕。”謀士檢查了周圍,最後在窗戶上看見被打開的痕跡,趕緊過來禀告。
廣陵王上前看着窗戶上的那道痕跡,将手中的菩提珠捏緊,如老樹枯皮般扯出一抹冷笑。
“這人倒真是……”廣陵王靠在窗垛上昂首。
其實他也并非是想要現在來找屋裏的人,而是因為奉時雪那邊說過兵已壓境。
太傅于祭師族的關系匪淺,甚至在當年第一次謀私連合衆人一起,以死為谏保下了奉時雪。
而現如今褚息和做事越發荒唐,朝中衆人多的是不滿,只要是奉時雪前去請他必定會來。
他已經透露了消息給太傅,托人告知奉時雪如今脫離了宮正在廣陵王府,為的就是拉攏太傅。
雖然他同太傅無甚交情,甚至仇還不少,但是他若是想要踢腳褚息和登位,定然是要太傅的一手幫忙。
按照他之前的打算是利用奉時雪手上的兵權,再讓利用其祭師的身份,制造他是天命所歸的假象。
還有陳衍讓手中的世家權,以及太傅的支持,全都要握在手中。
屆時利用完奉時雪,再将人賣給太傅做人情,這樣登上那金殿便不是任何的問題了。
但是眼前這情形好似不是很美妙啊。
“有些太嚣張了啊。”廣陵王心中結着郁氣,眯着眼眸将手中的菩提珠捏碎了。
恰好此刻有下人來報,說是西廂院那邊燃燒起來了。
那邊擺放的是他平素慣吸的煙霭子。
廣陵王頓時雙目赤紅着往外面跑去,那些煙霭子難得,光是從西域貨運過來,便就要花費半個月的時辰。
且這種難得的時間便更加久了。
這那裏是燒的院子啊,簡直就是在燒他的命!
廣陵王所有的思緒都在那燃燒的西廂院,将方才的事都抛擲腦後了。
好不容易等他蹒跚趕到的時候,火勢已經很大了,根本就救不回來了。
看着這越漸燒大的火勢,廣陵王心如滴血般疼痛。
事已然成為了如此境界,正當廣陵王伏地痛哭流涕中,忽然又有人來報。
“王爺,回來了,方才将人光明正大的帶了出去,屬下遣人跟随,現在已經全部都死了。”
廣陵王聞言,當即吐出一口血,氣若游絲般被人扶着,雙眸帶着歹毒的光。
如今這場火勢若是與奉時雪沒有關系,他是斷然不會信的。
但他怎麽也想不通奉時雪是如何知道的,還能這般快速地将他的霧霭子找到,然後燒掉,光是想起便忍不住捶胸頓足。
沒有忍受住其壓力,廣陵王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
褚月見已經很久未曾在外面待過了,每日都被奉時雪按着耳鬓厮磨,都快忘記外面是怎麽樣的了。
她也不擔心奉時雪将自己帶去什麽地方,路過糕點鋪的時候,忍不住停下了腳步觀望了幾眼。
“想吃?”奉時雪将她臉上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褚月見聞言收回視線,蕩着嘴邊的淺顯梨渦,搖了搖頭:“不想吃。”
既然不想吃為何要将他拉着不走?
奉時雪視線掠過了她,牽着人走過去。
“一包牛乳糯米糕。”
清冷的聲音自糕點鋪子的老板頭上響起,他擡起頭,視線先是落在一旁笑得明媚的少女身上,然後再轉過去看一襲素心若白的男子。
“欸。”老板眼中閃過驚豔,然後低頭麻溜地将打包好的東西遞過去。
“客官,十文錢。”
奉時雪遞交了銀錢想要将東西接過來,卻被旁邊的人搶着接過去了,一副護食的模樣。
“我的。”褚月見眼中含着挑釁地看他。
看着她臉上的表情,奉時雪伸出去的手指微蜷,然後不在意地收回來,領着人繼續往前走。
連一包糕點都能有這樣大的占有欲,對他呢?
褚月見察覺到他的情緒比方才還要沉寂了,沒有去猜測他心中想的是什麽,小口咬着方才還說不要的糕點,思緒有些放空。
其實她方才停下腳步,并不是因為想要吃東西,而是聽見方才那老板和旁人議論一件事。
公主死了,陛下昨日擇定了一名,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女子欲要立為後。
她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而且按照她之前的計劃,是接着這次的刺殺出來幾日,又擔憂褚息和那邊,是有人會告知褚息和她其實還好好的。
雖然現在和計劃有些出入,但也相差并不大。
褚息和怎麽就能這麽快就承認她死了,而且還訃告了天下。
最主要的是她剛‘死’褚息和就要立後,未免有些太着奇怪了些吧。
一抹愁容染上了褚月見的眉宇,她現在有些擔憂,是不是褚息和發生了什麽事情。
心中想着這些事,也沒有注意到身旁的人,視線已經落在她的身上良久了。
“褚褚在想什麽?”奉時雪忽然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擡手将她嘴邊沾染的東西擦拭掉。
褚月見回神後見他的動作,饒是臉皮再厚也猛地升起一抹胭脂紅在臉上,動作帶着慌亂地抹自己的嘴角。
因為他突然的動作褚月見心跳如鼓,一雙眼四處張望,見在沒有什麽人注意到才放下心。
“你幹嘛呀。”語氣不免染上了嬌嗔。
奉時雪現在真的什麽動作都敢做啊。
大庭廣衆之下,他竟然一臉性冷淡的将她嘴角的東西吃掉,還露出那般的眼神看她。
依她看,她才沒有想什麽,是奉時雪又想了吧!
他是怎麽做到時刻在腦子裏面想這些事兒的?
“沒有想什麽”褚月見将手中的糕點塞進他的懷裏,顯得有些氣鼓鼓的。
奉時雪接住懷中的糕點,見她的視線還有思緒都回來了,這才恢複以往清冷不染塵的模樣,繼續往前面走。
褚月見跟着奉時雪的腳步,發覺他現在的情緒好似與方才又有些不同,莫名有種感覺他是故意的,便時不時地擡頭看他。
兩人越走越偏,幾乎都要遠離熱鬧的集市了,走進了深巷中,褚月見這才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奉時雪按在牆上,那帶着濕潤的吻急促地落下。
那一身清冷的氣質頓時消散了,氣息炙熱,好受口渴般纂奪着她的津液,然後迫不及待地咽下。
這可是在外面,随時都有可能被人看見!
褚月見因為他現在大膽的行為而心跳至嗓子眼,忍不住擡手推搡他饑渴似的行為。
他像是察覺到褚月見的想法,心中的情緒已經有些歸位了,緩下動作卻依舊含着唇吮吸着,語氣輕緩,不複方才在外的冷靜。
“我已經讓人守在外面了,沒有人會來的。”氣息染着濕意纏綿裹來,也一道将褚月見的眼角蘊濕了。
褚月見被他按在這裏交吻半響,唇都腫了,才恍惚想起一件事兒。
奉時雪什麽時候吩咐了人的!
她時刻都是盯着他看的,絕對是沒有機會的,那只能說明他是蓄謀已久,早就安排好了的。
這般想着張口輕咬了他的唇,來發洩自己不滿的情緒,耳邊響起一記輕笑,湊得那般近,她腰窩頓時一軟。
待到褚月見确實有些不行了,奉時雪才将人松開,将她的頭按在胸口感受着她的呼吸。
她被吻累了正聽話乖乖地将臉靠在他的胸口,這樣親昵的動作,奉時雪只覺得心口缺失的那一塊被填滿了。
兩人腳邊散落的是方才買的牛乳糯米糕,潔白的糕身上沾上了污穢,已經不能吃了。
褚月見現在是真的累了,正抱着他細細地喘息着,總感覺有一天會被這位男菩薩吸幹。
她現在覺得奉時雪真的越來越像狗,只要是見到她就會忍不住撲上來。
“褚褚別想其他人好不好?”
褚月見的耳墜被他捏在手上,他的語氣還帶着以往的冷靜自持,講出來的話卻不是正經話。
“你如是再想旁人,下次我們就去他的面前歡愛好不好?”奉時雪垂着鴉羽般的眼睫,徐徐如風般冷靜,聲音似蒙上了一層冷霧般低沉。
褚月見聽見奉時雪說的話頓時抖了抖,有些不敢想那個畫面。
等人緩過來後,奉時雪才屈身将她方才有些揉皺的衣裳抻平,清冷出塵的面上并無旁的表情,依舊是如常般帶着自持。
褚月見看着眼前的這人冷漠,好似方才那話好似只是她的錯覺般,但她卻覺得他現在絕對會言出必行。
等到奉時雪将自己整理清爽後,褚月見才指着地上已經染髒的糕點,語氣不滿道:“髒了,要新的。”
奉時雪垂眸看去,方才只顧着她,根本就沒有在意那已經嫌棄不吃的糕點了,所以才任由着掉在地上染髒的。
他知道褚月見是故意的,将視線收回來,盯着她恹恹道:“我讓他們去買。”
“不要,我要吃你親自買的,不吃旁人的。”褚月見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
她其實不想吃,但還是理直氣壯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要‘報仇’。
奉時雪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還是因為這句話而升起歡愉,輕聲回應着:“嗯,好。”
褚月見倚在牆上雙手抱臂,看着素如白雪的衣袍消失在拐角處,忽然又有些不滿了。
他背影看起來好愉悅。
現在的奉時雪竟然都不會生氣了,只有在做那件事上,她才會感受到他無法控制的情緒。
好像也不好玩兒了。
等人的時間有些久,褚月見百般無聊地将系統打開了,看着上面的展示的好感度。
0。
這樣的好感和他如今的行為十分不符合,甚至顯得還有些詭異。
難道好感并非是指的感情上的好感?
褚月見蹙眉思索,忽然聽聞一旁有重物倒地的聲音,若有所感地轉頭看過去。
不知道這些橫七豎八倒着的人是從那裏來的,一股幽暗的香氣襲來,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了。
褚月見周身只覺得酥軟,思緒頃刻亂作一團,兩眼一翻便失去了意識。
風過無痕。
眨眼間原本躺在地上的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狹仄的深巷中只有一些橫七豎八的屍體。
奉時雪喜歡方才褚月見對他說的話,這話他拆解出來只能品到一個意思。
她只喜歡他親自過手的東西,沾染了旁人的氣息她便不會要了。
所以這次過來買糕點的時候,精細挑選了模樣最好的糕點打包走。
當他路過了正在賣花的老妪,腳步忽然停了下來,轉頭看過去,擺放在花簍子中的花嬌豔欲滴的泛着露珠,是方才被灑了水上去。
很像某些時候的褚月見。
鬼使神差間奉時雪已經将那花拿在了手上,低眸看着,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交予褚月見手中,她喜歡好看的東西,看見後定會歡喜的。
等他走到的時候還未走近深巷,臉上的表情已經歸于平淡了,手中的花掉落在地上。
他面無表情地越過那些屍體,提着糕點往裏面走去,原本乖乖等在那裏的人已經不見了,地上只有被踩踏過的糕點。
髒亂黏糊在地上,令人覺得惡心。
古色古香的閨房內燃着淡雅的熏香,門窗被緊閉着,半透的床幔被放下。
依稀可以看見榻上的衾被素雅潔淨,裏面正躺着還處于熟睡中的人。
“娘子可醒了?”
門外隐約傳來婦人的聲音,雖然是在溫聲詢問卻帶着淡淡的威儀,不似尋常的丫鬟婆子。
“回嬷嬷,尚未聽聞小姐醒來的動靜。”丫鬟立在門口對着出言的婦人微微欠身,語氣溫和。
李嬷嬷聞言丫鬟的話輕點了頭,耳垂帶着的耳墜都未搖晃過,可見禮儀極其精通。
“将門打開吧,我來伺候……”李嬷嬷的話音一頓,繼而繼續道:“我來伺候娘子更衣裝扮。”
房門被推開了。
褚月見其實在屋外談話聲響起後,便隐約有些清醒。
她緩緩睜開眼眸,還沒有反應過來,雙眸失神地盯着床幔看。
方才她還在狹仄的深巷等奉時雪回來,然後見到他留下的那些人,全部悄無聲息地死在了那裏。
她嗅到了古怪的香,然後睜眼便在此處了。
有些想奉時雪了,想他想到心口發悶。
李嬷嬷輕輕地将床幔撩開,這才看見原來躺在裏面的人已經醒了,正淚眼婆娑地盯着床幔看。
李嬷嬷下意識地跪在地上,以頭搶地,頭磕在腳踏上,發出巨大的響聲都不見她呼痛半聲,反而将褚月見從方才的感覺中拉回過神了。
褚月見回神後猛地坐起身,先是觀察周圍,是并未見過的房間,将視線放在下面穩當跪着的人。
雙膝跪地,手掌朝上,以頭搶地,标準的宮廷禮儀。
她見後眸光微動,然後開口問道:“你是什麽人?”
并未喚她擡頭,所以李嬷嬷不敢擡手,嚴謹地回答着上頭人的問答:“回娘子,奴婢是自幼伺候娘子的李嬷嬷。”
她半分未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靜靜地等着上面的人喚她起身。
作者有話說:
這個蠱是這樣的,烏變态會玩兒力度加滿了,直接搶奪了蓁寶的思想和行為,而雪雪是用來檢查女主對他的想法,如果他沒有用蠱,褚褚對他産生了喜歡,思念,他就會知道,當然如果他想,可以将自己的情緒傳遞到褚褚這裏讓她和自己同感。(現在是共感,他想褚褚,褚褚就會不受控制想他,相當于用力兩三成力度。)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