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寵妾滅妻(二十一)
第66章 寵妾滅妻(二十一)
皇帝一旦接受這個設定之後, 立馬就一發不可收拾。
三天圍獵結束之後,一行人返回京城。
麗妃眼睜睜看着皇帝待她疏遠,想要上眼藥都找不到合适的時機。
倒是楚玉, 時不時就受皇帝召見, 皇帝見她的時間比麗妃還多。
老皇帝打獵喜歡帶着楚玉,父女倆時不時還要比一場, 楚玉武力值擺在那裏, 也沒有刻意隐藏實力, 從來都是全力以赴,因而基本都是贏的,每天都帶着不少獵物滿載而歸。
倒是蔣拓看着獵物瑟瑟發抖:這狐貍精, 怎麽連狐貍都獵?
楚玉在他心中, 已經晉升為同類相殘的狠角色,蔣拓伺候得越發用心, 也越發不像個丈夫,活脫脫一個奴才秧子, 那殷勤體貼的模樣,都可以和梁殷競争大內總管了。
旁人不知道蔣拓的真實意圖,全都以為他是為了升遷在伏低做小, 就連老皇帝都忍不住這麽想, 還詢問過楚玉有沒有這樣的意圖, 但卻被楚玉嚴詞拒絕。
楚玉覺得蔣拓能混到工部侍郎的位置上,都已經是老天不長眼了,怎麽還會想着讓他繼續升遷。
楚玉不是個低調的人, 回了京城之後, 立馬把前頭大門上蔣府的牌匾,改成了郡主府。
蔣家衆人見她居然連皇帝老子都騙過去, 還混了個郡主當,對她越發敬畏,也越發不敢再起小心思,就連一向屢教不改的大房夫婦,都學會了夾着尾巴做人。
楚玉也知道打個棍子要給顆甜棗的道理,蔣家人這段時間都還算老實,她便給他們發了點工錢。
“堂主,老婆子如今吃住都在撫孤堂,拿着錢也沒什麽用,不如全都捐了做善事。”老太太就跟個托一樣,站出來帶頭捐錢。
撫孤堂的夥食不差,每天又強制作息,幹活也有大房兩人做牛馬,老太太也不覺得勞累,她現在只想着早點攢夠功德,好下輩子還能繼續投胎做人。
老太太一輩子愚昧地活着,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執着下輩子做人,但長久以來的慣性,讓她覺得這件事特別重要。
Advertisement
其他人雖然也怕自己轉生成畜生,但到底不像老太太這樣不受兒女拖累,因而做不到把錢全都捐出去。
楚玉也不強迫,只是她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越發看重老太太,将撫孤堂幾乎全都托付給了老太太。
最重要的是,楚玉跟老太太時不時通報進度條,告訴她距離轉世成人還差多少功德。
老太太大權在握,整個人都年輕了十歲,因為心态年輕的緣故,白頭發都少了許多,她不知就裏,只當是功德增加後的副作用,越發對狐仙狂熱信仰。
如今老太太每日跟打了雞血一樣,她對着大房兩口子重拳出擊,對着撫孤堂的其他人如沐春風,整個人都顯得慈眉善目起來,成了這條街上最和善的老奶奶。
大房夫妻成日勞作,又過了三個月啞穴才自然解開,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被分了四個多月的功德,他們覺得自己離死快不遠了。
“堂主,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不能再将我們的功德分給他們了,我們都快要累死了。”
大房夫妻倆跪在楚玉面前,不斷哀求。
他們天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遲,吃得比豬差,承擔了這個家以及撫孤堂所有的髒活累活,他們覺得自己都快油盡燈枯了,他們全當這事丢功德的後果,完全沒想到這本就是不停勞作帶來的副作用。
楚玉面露沉吟之色,似是在思考要不要作法。
其他人眼珠子轉了轉,最後全都落在蔣大郎身上。
畢竟,如果有誰能抓住大房夫婦的把柄,那肯定就是他們最愛的長子。
蔣大郎不負衆望,主動揭發自己的親生父母:“堂主,他倆昨天上午偷吃了三塊油糕。”
油糕是蔣明珠做的,用來獎勵給那些做工的小姑娘們。
大房夫妻天天不準上桌吃飯,只能等其他人吃完了,撿兩口殘羹冷炙,肚子實在餓的不行就忍不住偷吃了三塊。
楚玉昨天上午進宮了,因而系統沒能及時監控到這個情況。
大房夫妻立馬對着親兒子怒目圓睜:“早知道當初你出生就該溺死!”
蔣大郎不躲不閃,而是做出痛心疾首狀道:“爹,娘,你們知錯就要改,我身為人子,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們誤入歧途!”
蔣大嫂這個從前最疼愛蔣大郎的人,此時破口大罵:“狗東西,說得好聽!不就是想分功德嗎?我真是瞎了眼,這麽多年把你當做寶貝!”
蔣大嫂忽然想起自己另一個兒子蔣二郎,二郎再如何不讨她喜歡,再如何不上進,至少特別孝順,若是同樣的情形,絕對不會為了功德而不顧她的身體。
她仔細想想,自己這幾個月都被困在撫孤堂裏,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二郎了。
“堂主,您知道二郎去哪了嗎?”蔣大嫂詢問楚玉,直覺告訴她,楚玉一定知道二郎的下落。
楚玉看了她一眼,反問道:“你這個當娘的都不知道嗎?”
蔣大嫂對着楚玉磕了個頭:“堂主,您是大仙,您一定能算出來他去哪了,對嗎?”
楚玉自然知道蔣二郎去哪了:“哦,你偷油糕,我不樂意給你算。”
“我再不偷吃了,也不偷懶了,求您告訴我他的下落。”蔣大嫂哀求道。
她想知道蔣二郎的下落,也不是因為她想念次子,只是單純覺得次子能給她撐腰。
“看心情吧。”楚玉回道。
其他人此時七嘴八舌地求了起來:“堂主,這兩口子屢教不改的,你可千萬不能收了法術。”
楚玉的視線在這些人身上掃了一圈,明明都是骨肉至親,如今為了點利益卻很不得将兩人往死裏造。
這種違背道德倫常的劇情,她愛看!
“既然民心所向,那我也不得不考慮一二。”楚玉故意做出一副深思之态。
大房夫妻頓時面如死灰。
但楚玉也知道弦崩太緊會斷,萬一真逼急了,這倆玩意惡從心頭起一刀結果了蔣家某個人呢。
“念在他們這段時間表現尚可,只是犯了點小錯,我便小懲大誡,三天後再收回法術。”楚玉說道。
大房夫妻立馬精神起來,只是三天,三天後他們就能過上好日子。
其他人雖然失望,但楚玉都發話了,也不敢再反駁。
楚玉處理完撫孤堂的事情,便回了前院,恰巧蔣二郎從北方回來了。
蔣二郎這次出門花費了三個月,一路上商隊走走停停,也曾經遇到過不少兇險之事,但靠着威武侯送的幾個護衛,以及威武侯和蔣府兩面旗幟,這才頻頻化險為夷。
“你這次回來,等年後再出去,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給你相看了一個姑娘,你們先見一面,若是合适,就将婚事定下來。”
楚玉對待不同人有不同的方式,蔣明珠這種,楚玉預備一輩子呵護着的,她成不成婚楚玉都無所謂。
但蔣二郎這樣的工具人,又是土生土長被原身家庭傷害過的古人,那定然特別在意成家立業,以彌補自己多年的親情缺位。
果然,楚玉主動以長輩的身份幫忙張羅,蔣二郎立馬眼睛亮了起來,只是因為害羞吭哧吭哧半天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你既然不反對,那我就當你默認了,那姑娘生得标致,又性子爽利,是個好相處的。”楚玉笑着說道。
蔣二郎小聲說道:“全憑二嬸做主,您覺得行的,一定是個好姑娘。”
楚玉說道:“你們要過一輩子,總要彼此滿意,日後才能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楚玉選的人,并非什麽高門大戶出身,而是一個低階武官家庭的次女。
姑娘即将十八歲,和蔣二郎年紀相仿,但先因守孝耽擱了時間,後又因為嫁妝太單薄而婚事艱難。
武官家并不是賣女兒的人家,但因為家裏養着九個兒女,只靠着武官一個人的俸祿,平常日子都過得緊巴巴,自然無法提供一份正常的嫁妝。
“侄兒又不指望靠妻子的嫁妝過活,怎麽會挑剔這些,能娶到官家小姐為妻,實在是侄兒高攀了。”蔣二郎很有自知之明。
蔣家本是鄉下農戶,先前蔣大郎這個長房長孫成親,還是靠着蔣拓的面子,才娶到一個京城本地的媳婦,甚至只是普通的小戶之女。
蔣二郎覺得自己能娶到小官女兒,定然是二嬸從中周旋的結果,哪裏還敢挑三揀四。
那低階武官有意攀附楚玉和威武侯,态度一直十分積極,蔣二郎相貌堂堂,又一心奉承,武官對他感官也不錯,因而這次見面彼此都很滿意。
女方家是官宦人家,又是正經結親,無論如何便繞不過大房兩口子,需要他們以父母身份出面定下婚約。
“你娘一直吵着要見你,你心裏怎麽想?”楚玉詢問蔣二郎的意見。
蔣二郎在短時間跑了兩趟行商,整個人都成熟許多,見識了廣闊天地之後,他忽然覺得從前的自己還是太幼稚了。
只是年邁的父母而已,就算可怕,還能厲害過山賊嗎?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蔣二郎進了撫孤堂。
蔣大嫂一見到他,立馬丢掉手裏的掃把,直接撲到他身上不停捶打。
“你這段時間跑哪裏去了?野得人都找不到了,你個不孝子!”
蔣二郎深知財不露白的道理,說道:“我如今在外面賃了屋子住。”
蔣大嫂生了一雙勢利眼,上上下下打量着蔣二郎的衣衫,只見雖然說不上如何華貴,但絕對不便宜,心中立馬有了想法。
“你掙了大錢?”蔣大嫂詢問。
蔣二郎說道:“這幾個月跟着商隊,跑了一趟南邊,又跑了一趟北邊,過程十分兇險,萬幸我活着回來了。”
蔣大嫂壓根不關心兒子的安危,只一個勁追問:“既然兇險,那給的錢肯定不少,一趟能掙多少錢?”
蔣二郎心道一聲果然,他又有什麽可期待呢。
“跑一趟能掙一百兩銀子。”蔣二郎說道。
蔣老大立馬道:“二郎,給爹買只燒雞,再打二兩好酒。”
這只是小要求,蔣二郎沒有拒絕。
蔣大嫂也跟着伸出手來:“銀子給我,我替你收着,省得你亂花。你就不該租賃房子,你一個人吃住都在商隊裏不就行了。”
“銀子小部分交房租,其他的全給二嬸了。”蔣二郎說道。
蔣大嫂立馬怒了:“你給她幹什麽!”
蔣二郎一臉委屈:“我每個月要替哥哥挨五十棍,交了錢就不用挨打。”
蔣大嫂有一瞬間失語,她腦子轉了轉,說道:“你別替你大哥挨打了,他不是個東西。”
“娘您不是最疼大哥嗎?”蔣二郎故意問道。
蔣大嫂提起蔣大郎頓時一肚子牢騷,喋喋不休地罵了小半個時辰才停下。
蔣二郎心下覺得自己十分不孝,他聽着母親說起大哥如何陷害父母,他竟然沒有半分心疼。
“既然大哥這麽不孝順,那我将您和爹爹接出去住吧。”蔣二郎故意這般說。
大房夫妻瞬間心動,他們實在受不了被一群狼圍着的日子,尤其這群狼還是骨肉至親。
“那我們這就去向二嬸辭行?”蔣二郎興沖沖地問道。
大房夫妻立馬垮了臉,在沒有得到楚玉允許的情況下,他們哪裏敢随便離開,況且還中了噬心散,如果沒有吃到每個月的解藥,會死人。
“二郎,這事先不着急。”蔣老大說道。
蔣大嫂也在一旁道:“對,不着急,二郎,下次你得了銀子,先送到我們這,別亂花了。”
蔣老大輕聲提醒道:“拿了銀子咱也出不去呀,他們管着呢,你還不如讓二郎多給我們買點吃的,我好久沒吃燒雞了。”
大房夫妻如今是蔣家食物鏈底端,除了和蔣家所有人一樣不準離開撫孤堂,他倆每天還吃的都是殘羹冷炙,其他人吃剩了他們才有機會上桌子。
這一切的原因,是因為楚玉表現出了明顯的不喜歡,其他人順勢讨好。
蔣大嫂說道:“我不管,銀子就該交給娘管着。”
蔣二郎聞言微微皺眉:“可是,我馬上要娶親了呀。”
大房夫婦聞言一驚。
“你要娶誰家姑娘?性子怎麽樣?好不好說話?”蔣大嫂不斷追問。
老實說,她并不願意蔣二郎這麽快就娶親,因為一旦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二郎就不會全心全意孝順他們。
“是武官家的女兒。”蔣二郎一臉羞澀。
蔣大嫂聽得是小官之女,一顆心直直往下墜。
這樣的出身,她壓不住。
既然壓不住,蔣大嫂心一橫。
“二郎,我不同意這門親事!”
蔣二郎聞言一臉震驚:“為什麽?”
“人家是武官家的女兒,怎麽可能看得上你呢?你別不是被人騙了,她肯定是要騙你的銀子!”蔣大嫂張嘴胡說八道。
蔣老大也在一旁不停附和:“對,二郎你肯定是被人騙了,你別忘了我的燒雞,這段時間要是不出門,你天天給我送一只,行不行?”
蔣二郎臉色一變,痛心疾首地看着二人:“你們還是我的爹娘嗎?”
大房夫妻點頭:“我們是你爹娘,所以你孝順我們天經地義。”
蔣二郎暗道這難纏的模樣,确實跟幾個月前一模一樣。
但他蔣二郎,如今已經變了。
蔣二郎抓住蔣大嫂,咆哮着質問道:“你們為什麽這麽見不得我好!為什麽還是這樣,恨不得世上所有好事都屬于大哥!”
蔣大嫂淋了一臉唾沫星子。
“我什麽時候見不得你比大郎好了……”蔣大嫂委屈,她記得自己一直在罵大郎呀,怎麽二郎突然扯出大郎來。
“你們不就是怕我娶個比大嫂更好的媳婦,将大哥給比下去嗎?”蔣二郎繼續質問。
大房夫妻此時只覺得百口莫辯。
“我們沒有,你聽我們解釋……”
“不,我不聽!我不聽!你們還是老樣子,還是只在乎大哥!我好難受!”
蔣二郎說完這話,立馬做出一副難受到無法呼吸的模樣,捂着胸口跑了出去。
蔣老大在身後大喊:“二郎,別忘了我的燒雞,一定要記得給我送燒雞,我還要喝酒!”
蔣二郎壓根沒回話。
蔣二郎來了又走,除了聽他們吐了一肚子苦水,啥也沒帶。
甚至讓人忍不住懷疑,蔣二郎就是來聽笑話的。
蔣老大忍不住問妻子:“你說,明天他還來嗎?會給我帶燒雞嗎?”
蔣大嫂臉色陰沉:“他翅膀硬了,敢背着我們結親,這門親事我都不同意。”
蔣老大在不侵犯自己利益的情況下,他都習慣性聽從妻子的想法。
“對,除非他天天給我送燒雞,否則我絕不同意。”
蔣大嫂瞪了他一眼。
蔣老三卻突然湊了過來,陰沉沉地說道:“掃把拿起來,看在二郎的面子上,讓你們歇了一個時辰,回頭要補上。”
大房夫妻這段時間一來,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立馬拿起掃把。
蔣老三卻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站在那當監工。
蔣老大小聲問道:“老三,你知道二郎住哪嗎?”
蔣老三翻了個白眼,道:“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反正你也出不了門。”
“我想找人給二郎帶個信,讓他別忘了我的燒雞。”蔣老大委屈巴巴地說道。
蔣老三嗤笑一聲:“就大嫂那德行,你還指望二郎能聽你的話?”
蔣老大很少動腦子,聞言長大嘴巴:“老三你跟我仔細講講,我不太明白。”
“大哥,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兒子太多了,才會這樣不知珍惜。”蔣老三批評道。
他以前很羨慕大哥,因為大哥有四個兒子,但後來他就不羨慕了。
大房夫妻只看重蔣大郎,弄得其他兒子離心離德,以後肯定要吃虧。
“你仔細想想,到底是誰最偏心大郎?是你嗎?”蔣老三問道。
蔣老大隐約抓住了什麽:“是你大嫂偏心大郎,我只是懶得管。”
蔣老三繼續道:“對呀,你壓根沒怎麽摻和,但現在二郎跟你倆都離了心呀,大嫂幹了那麽多拖累你的事,你還事事都聽他的,大哥,你可真是心大呀。”
蔣老大只覺豁然開朗,越來越覺得都是因為妻子,自己才會被罰功德,自己走到如今這一步,都是妻子害的!
蔣老大不知道反思自己,一個勁将責任推到蔣大嫂身上後,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吃大虧。
蔣老三壓低聲音道:“看在多年兄弟情上,大哥你聽我一句勸,日後你只要跟大嫂對着幹,保準不會吃虧。”
蔣老大将這話記在心裏,又扯了扯蔣老三的衣袖,輕聲道:“老三,咱們是親兄弟,你跟其他人說說,吃飯的時候能不能讓我一起上桌子,就讓你大嫂一個人最後吃?”
蔣老大實在不想一直吃殘羹冷炙。
蔣老三一把将自己的衣袖扯回來。
雖然排擠打壓大房是他們的自發行為,但蔣老三還是一臉義正言辭:“我們都是有工錢的,不像你倆,一而再再而三犯錯,堂主說了,還要仔細觀察一下你們的表現,現在肯給你一口飯吃就不錯了,你還敢挑三揀四?”
蔣二郎年前都不用再跑行商,如今全部精力都花在即将營業的商行上。
等他忙完,已經是半個月後。
蔣老大又吃了半個月的殘羹冷炙,終于盼到了蔣二郎再度踏進撫孤堂的大門,他朝着蔣二郎手上看了又看,待看見兩手空空後,眼睛裏的光都熄滅了。
蔣大嫂沒有察覺到丈夫已經叛變,她仍然堅持最開始的話:“只要我不同意,這門親事就做不成!”
蔣二郎立馬捂住胸口,做痛苦狀:“我就知道,娘你心裏只有大哥!”
說完他就往外跑。
蔣老大匆匆朝着妻子說了一句“我去勸勸他”,就追了上去。
趕在蔣二郎的腳步邁出撫孤堂大門時,蔣老大扯住了他的衣袖。
蔣二郎一臉失落,道:“如果你們不同意,不願意出面,那這門親事就真的要黃了。”
“我出面,不管你娘。”蔣老大說道。
蔣二郎擡起頭來,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蔣老大臉上勉強擠出一抹慈愛來:“二郎,你想做什麽,爹都由着你,那你能不能每天給爹買只燒雞?”
蔣二郎心下嗤笑一聲,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麽呢。
不過相比較他原本用來買通爹娘出面的銀子,只是買燒雞,到底省了許多錢。
蔣老大見他久久不答,立馬改口:“也不用每天,隔三差五也行,爹這段時間過得苦哇,頓頓剩菜剩飯,連菜湯都搶不過你娘,爹餓了好多天了。”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