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62.第六十二章就知道欺負她!

第六十二章 就知道欺負她!

一頓飯曲流晚吃得很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雞太少。

下次可以叫人弄個全雞宴。

曲流晚如是想到。

毫無形象地躺在椅子上,曲流晚有一下沒一下地揉着肚子。

自她下凡後倒越來越像個凡人了。

蕭亦喬在坐了一會兒之後,就有人找來了,想來是遇到了什麽難事,一張臉皺成了苦瓜。

曲流晚見那人此番模樣,想來應該是大事,蕭亦喬這會兒應該要回他的朝雲殿了,于是朝他揮了揮手,“皇上慢走,妾身身體不變就不起身相送了。”

誰料蕭亦喬聞言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并未說些什麽,轉身就出了屋。

蕭亦喬出去了之後,香荷才探着腦袋進來,拉着曲流晚去沐浴更衣。

曲流晚原本躺在椅子上消食,聽香荷如此說想着泡個熱水澡也行,而且今日一番打鬥身上沾了不少灰。

贊賞似的看了香荷一眼,曲流晚就去泡了個花瓣澡,身上香噴噴的。

身上穿着薄薄的紅色紗衣,曲流晚絲毫沒有注意到小宮女們看自己那暧昧至極的眼神。

“祝美人有個美好的夜晚。”香荷在屋子裏的香爐裏點上熏香,抿唇偷笑,朝曲流晚道。

曲流晚向來心大,一把就撲進了軟軟的錦被裏,朝香荷揮了揮手就不想說話了。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眼睛閉着,漸漸的有了幾分睡意。

朦胧間,門似乎被人推開了。

微不可聞的腳步聲響起,似乎朝床邊來了。

曲流晚不想動,繼續翻了個身,肩上披着的紅色紗衣輕輕滑落,露出光滑圓潤的肩頭。

鎖骨均勻更稱那肩膀纖細,手臂細勻。

她本就白,身上似乎更白,細膩的皮膚仿佛會發光一般,落在來人的眼中更是刺眼。

床似乎陷下去了一塊兒,有人上了她的床。

她頓時從睡夢中驚醒,猛的彈坐起來,但似乎碰到了什麽硬邦邦的東西,她一下子又倒回了床榻上。

藍色的眼睛裏霎時間就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素手忍不住摸上了自己被撞疼的額頭,龇牙咧嘴倒吸着涼氣。

“總這般冒冒失失。”低沉魅惑的聲音響起,男人溫熱寬厚的大手将她的小手拿開,輕輕地揉了揉。

他的手總給她溫暖踏實的感覺,手掌上的繭子摩擦着她光滑細嫩的皮,讓她有種癢癢的感覺,那股癢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心裏。

她仰頭無辜又委屈的看着他。

那眼裏明明寫着控訴:沒事幹嘛爬孤的床,看把孤吓的。

不知為何他心裏忽然生了壞心思。

“哎呦,你沒事用這麽大的力氣幹嘛?”

女人那雙眸子染了霧氣後越發的水靈,此刻正充滿怨氣的盯着自己,白面饅頭一般的臉此刻鼓了起來,更像饅頭了。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将她鼓起的臉戳了回去,惹得她更加不滿的眼神瞪着自己。

這會兒心裏恐怕又在罵朕吧。

蕭亦喬想着便忍不住勾唇,輕輕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猶如昙花一現般,曲流晚霎時被迷了眼。

待反應過來後又忍不住磨了磨牙。

這個可惡的家夥,還以為他轉了性子,沒想到還是跟以前一樣惡趣味,就知道欺負她!

“本姑娘決定了,本姑娘現在不想嫁給你了,本姑娘要出宮,不陪你玩了!”

曲流晚覺得如果她一直這樣下去,她就好永遠成為被壓的那一個,永遠也翻不了身,所以她要奮起,要反抗,這是事關她婚後地位的問題,一定要警醒。

不能讓這家夥這麽輕易就娶到自己,輕易得來的東西往往都不會珍惜,所以她要鬧一鬧,不讓他輕易得逞。

卻見蕭亦喬聽了曲流晚的話後,一雙眼睛霎時間就危險的眯了起來,聲音也低了下去,透着濃濃的危險,“你再說一遍。”

見他又恢複成暴君的模樣,曲流晚頓時有些慫,打了個冷激靈,但曲流晚是誰啊,又豈會輕易放棄。

于是她耿直了脖子,頗為硬氣的道:“本姑娘說本姑娘不想嫁給你了,你把之前拿本姑娘的東西還給本姑娘,本姑娘這就走了,不跟你玩了!”

“玩?”蕭亦喬抓住這個字眼,她竟然将這一切當做是一場游戲,他廢了你們多的力氣說服自己,承認自己低入了塵埃裏,在她的眼中這僅僅是玩?

黑色的眸子壓抑着濃濃的情緒,曲流晚仿佛在他的眼中看見了翻滾不息的雲浪,黑壓壓的足夠将自己個壓抑窒息。

曲流晚心裏頓時一個咯噔,一股寒意滑過心頭,她是不是弄過頭了?

正想着她的脖子上就掐上了一只大手,肩膀上也掐上了一只大手。

那雙蹭讓她感到無比溫暖踏實的大手,此刻掐的她生疼,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一般,淚意湧上了眼眶。

“咳咳……”她無力的咳嗽着,四肢不斷地敲打着,卻被男人結結實實地摁下,無能為力。

男人低沉隐隐含着怒氣的話,在她的耳邊響起,咬牙切齒,似是要将她嚼碎了般,“曲流晚,你拿我當什麽了,這一切對你來說只是一個不痛不癢的游戲嗎?”

曲流晚拼命地去拍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拼命地敲打,奈何那只手如同鋼鐵一般牢固,她撼動不了半分。

說不出話,她只能拼命地搖頭,不是的,并非如此……

肩膀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直接流下了眼淚,匣子被打開,眼淚就止不住地往外面流。

豆大豆大的淚珠,順着她的臉,砸在他的大手上,滾燙滾燙的,讓他暗暗心驚。

随後猛的手回了自己的手,他做了什麽,他竟然做了這樣該死的事情。

他剛才竟然掐了她,并且還有想将她掐死的沖動……

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

耳邊傳來低低的啜泣聲,似有若無。

他低頭看她,她哭的正傷心,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跟豆子似的,脖子上、肩膀上一圈醒目的紅痕提醒着他,剛才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

嗓子裏就如同堵了一塊兒羽毛似的,他咽了咽口水,想伸手去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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