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67.第六十七章變故突發

第六十七章 變故突發

咕嚕。

曲流晚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你幹嘛這樣看着我啊……”

怪吓人的……

蕭亦喬只是深看了曲流晚一眼,然後從胸前的衣服裏摸出一瓶藥,正是曲流晚之前給他的。

曲流晚一看便接了過來,打開瓶蓋,抓着蕭亦喬的另一只手便給他上藥。

白色的粉末一敷上,他還在流血的傷口頓時就沒流血了。

曲流晚頓時松了一口氣,又給他手臂上劃傷的地方上了藥。

手臂上的傷沒有手上的深,上了藥之後沒過多久就自動愈合了。

但他手上的傷還沒好,只是止住了血。

那傷口深可見骨,血肉模糊,曲流晚一看便忍不住心疼。

她看着都疼,可是剛才他卻一聲不吭。

急急忙忙找了清水,用帕子沾濕了,輕輕地将他傷口邊緣的血跡擦掉,再将他沾了血的手擦幹淨,整盆水已經變成了紅色。

“這傷口怎麽還不見好啊。”

若是法術沒有被封就好了,用個回春術就能搞定,可如今……

要不試一下?

曲流晚想着便點了點頭,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随着她的動作一抹淡淡的藍色光芒浮現在她的手指上,她一喜,沒想到還真能成功。

将蕭亦喬手上的傷治好之後,曲流晚已經累的不行了,額頭上都滲出了不少的汗,但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站了起來,一抹額頭上的汗珠,她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還不錯。”

只是剛用完法力,身體有些虛弱,竟然直接向後面緩緩地倒了下去。

蕭亦喬一眨眼便從床上消失,下一秒攬住了曲流晚的腰。

他目光幽暗,一言不發的看着曲流晚。

曲流晚在他身上蹭了蹭,語氣慵懶,“好累啊,歇一下。”

眼睛已經閉了起來,沒骨頭似的挂在他身上,就像貓兒一般。

蕭亦喬将曲流晚打橫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在自己的床上,又給她蓋上了被子才離開。

曲流晚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揉了揉眼睛,見周圍沒人,曲流晚喚了一聲香荷。

香荷聽到聲音馬上從外面進來,“美人可算是醒了都昏睡三天了!”

曲流晚聞言一愣,她已經昏睡了三天?

一股沉重的感覺從身上傳來,她這怎麽了,怎麽感覺身體怎麽沉?

“皇上呢?”

“皇上還沒有回來……”一說到蕭亦喬香荷的眼神似乎有幾分閃躲,那模樣既害怕又忌憚。

“沒回來。”曲流晚皺了皺眉,随後又擡頭朝向香荷道:“有吃的嗎?”

“有的美人,早就讓人備好了,奴婢這就讓他們帶上來。”香荷應了一聲,便下去叫人。

不一會兒就有人送了一桌子的食物上來,曲流晚也穿好了衣服自床上走了下來。

她也發現這不是她自己的流雲殿,而是蕭亦喬的朝雲殿。

寝殿裏面安安靜靜的,只有站着的香荷,坐着的曲流晚,還有一個正在上菜的小太監。

那小太監上完菜後還多看了曲流晚一眼,正巧被曲流晚抓了個正着,手一抖湯灑了些出來。

“美人恕罪。”

太監戰戰兢兢地跪下來求饒。

曲流晚剛才還在感嘆這麽好看的人竟然做了太監,竟見他跪了下來,跟自己求饒,也沒有過多為難,揮了揮手便叫人下去了。

曲流晚吃完後沒對久就感覺身體有些燥熱,便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美人這是怎麽了,臉這麽紅。”香荷剛忙完就見曲流晚臉色潮紅,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拉開了大半,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

“不知道,感覺有些熱,香荷你去把窗戶拉開。”

曲流晚一邊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道。

“好。”香荷不疑有他,去幫曲流晚開窗戶。

涼風吹了進來,吹在身上似乎并沒有降下身體裏的燥意,反而讓她覺得更加熱了。

一股欲望從身體裏升了起來,她終于意識到有什麽事情不對了。

我去!孤現在這幅模樣怎麽這麽像中了春。藥!

可是這不對勁啊,孤又不是凡人,凡間的藥對孤來說根本就不管用啊,為什麽又……

“香荷?”曲流晚郁悶難當,正準備問問香荷今日的飯菜是不是有什麽不妥,喚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

“香荷?”曲流晚又不死心的喚了一聲。

卻還是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忍不住回頭望去,卻見香荷不知什麽時候倒在了地上。

“香荷!”曲流晚大驚,慌忙從椅子上跑到香荷身邊。

卻在要碰到她的那一剎那,一把劍橫在了自己的脖子前。

曲流晚停了下來,慢慢地回頭,卻見那人一身黑衣,一張黑布遮住了臉,只露出一雙犀利的眸子。

“是你。”曲流晚認出了來人,就是剛才那個灑了湯的小太監。

“得罪了。”那人說了一句便要來抓曲流晚。

就在他的手要碰上曲流晚的那一剎那,幾箭朝他射了過來,他急忙轉身避開。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踢開,蕭亦喬帶着人已經站在了門外。

曲流晚一喜,剛想朝蕭亦喬跑過去。

卻被那人抓了過去。

這時不知從哪裏竄出來好幾個人,和蕭亦喬的人扭打在了一起。

場面開始變得混亂起來,曲流晚被拉着左閃右閃,頭都要暈了,更何況她身上還很熱,意識已經有些迷糊。

她覺得自己現在很需要一個男人,而此刻她正被一個男人拉着。

身上似乎要燒起來,很難受,從來沒有覺得這麽難受過。

被人拉着的地方似乎有涼爽的感覺,她不由地想要更多。

耳邊似有刀劍碰撞的聲音響起,桌椅被砸碎,似乎有一陣巨大的響聲響起,有什麽東西炸開了。

曲流晚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抱着滾了幾圈,似乎觸碰到了什麽機關,接着滾了下去。

耳邊似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人在喚着自己的名字,聲音中竟然帶了幾分恐懼。

還說要殺了誰,将誰碎屍萬段。

但她漸漸的已經聽不見了,感覺那個讓自己安心的聲音在漸漸地遠離自己。

曲流晚不知道自己滾了多久才停下來,身體裏似乎有一把火在燒,她的身體開始忍不住顫抖起來。

好想,真的好想……要,曲流晚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卻忍不住發出嬌哼的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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