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24.将人惹毛了
将人惹毛了
季芯悅将戰利品都交給六哈, “收好了。”
六哈哪裏敢不收好,鳳艾夭問說: “沂丹玄呢”
季芯悅說: “不知道,估計還在打。”
鳳艾夭問: “你不擔心嗎”
季芯悅老氣沉沉的說: “我已經過了會擔心他的年紀了。”
沂丹玄的戰鬥力可沒那麽弱。
要不然怎麽叫大佬呢
鳳艾夭: “……”
他們就地坐下将蘋果瓜分吃下後,鳳艾夭才說起他們分開後經歷的事。
“我們也有遇到其他的玩家,他們……”
鳳艾夭擰眉, “看上去很慘,跟我們乞讨要食物。”
季芯悅問說: “你給了”
“怎麽可能!”六哈微仰着頭, “有我在,不可能給的。”
鳳艾夭淡淡的說: “給了。”
六哈: “……”你是真不給面子啊!
季芯悅眉頭一擰,鳳艾夭又說: “給了發黴的食物。”
季芯悅有些意外,鳳艾夭說: “他們不要,想搶,搶不過。”
六哈強行挽尊, “所以最後還是沒給,我也沒說錯吧”
季芯悅壞心眼的問: “這次怎麽沒大包大攬的說要保護他們了”
鳳艾夭看她一眼, “我有要保護的人了。”
鳳艾夭心裏有一條線,一半是線外的人,一半是線內要保護的人。
無疑,季芯悅他們是歸屬于線內。
六哈變為狗的模樣來到季芯悅身邊,将腦袋湊到季芯悅面前。
“快看看我毛長出來沒我最近感覺腦袋上沒那麽涼了。”
季芯悅撫摸着那一層細密的絨毛,正想說什麽就感覺手下一冰,那層絨毛竟被凍成冰渣子,她的手一顫,冰渣滓稀稀疏疏的脫落了。
季芯悅: “……”
她擡頭看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一身寒意的沂丹玄。
出于對六哈的同情,她将六哈腦袋旁的毛發往中間攏了攏綁成一個小揪揪遮住他光禿禿的腦門, “還沒呢,估計過幾天就長了。”
狗狗的毛長的很快,會再長出來的。
六哈感受到腦袋上略微的緊繃感,拿出一個鏡子,正好看到小揪揪。
他吐着舌頭自戀的笑了, “嘿,我真可愛。”
“呲。”小揪揪被齊根斬斷,風一吹狗毛紛飛,鏡子裏的狗頭……更禿了。
季芯悅再次看向罪魁禍首,沉默。
沂丹玄這是跟狗毛扛上嗎
鳳艾夭: “……”是連她都覺得過分的程度。
薩睨默默往旁挪了挪遠離季芯悅。
她可不想成為下一撮被攔腰切斷的狗毛。
六哈打不過罪魁禍首,事情的最後它蹲在角落哭的仰天長嘯,恨天不公,又因擾人清夢被沂丹玄強行禁言,只能在夜晚默默流下悲傷的淚水。
季芯悅對六哈心中有愧,但也實在沒辦法把六哈的頭發變回來,只好懷揣着對六哈的愧疚說: “今晚我守夜,你們好好休息。”
她着重‘好好’二字,沂丹玄卻不領情, “我修仙,不睡。”
薩睨鼓起勇氣說: “那你也不能每晚都不睡啊,身體撐的下去嗎”
沂丹玄看她一眼, “無礙。”
薩睨還想說什麽,季芯悅及時阻止她, “他是真的在修仙,不需要睡覺的那種。”
薩睨: “……”打擾了,她還以為大佬跟她開玩笑呢。
夜已深,季芯悅閉上眼沒一會就睡了,沂丹玄再次将她抱入懷中,季芯悅無意識的調整了下睡姿,在他懷裏睡的香甜。
沂丹玄眼神一柔。
倒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季芯悅醒來時渾身舒坦,鳳艾夭和薩睨則有不同程度的酸痛。
主要是地面又硬又冷,一覺睡醒骨頭都咯的生疼。
薩睨反映這個問題時,鳳艾夭附和,唯有季芯悅說: “不會啊,是你們還沒适應。”
上一世她最開始也會睡的肌肉酸痛,後面除非特殊情況,否則怎麽睡怎麽舒坦。
這一世她也是适應了一段時間,最近睡覺又開始跟上一世一般舒坦了。
鳳艾夭認真考慮, “你說的對。”
薩睨: “……”不想說話也不敢說話。
鳳艾夭問說: “豎瞳夜什麽時候會來”
“我不知道。”季芯悅說: “豎瞳夜的出現沒有規律,唯一的特征是……”
她指着上空, “天上會出現一只巨大的豎瞳,那是豎瞳石的眼,我們的任何蹤跡都躲不過這只眼睛。”
她一頓,神色微沉, “它出現的一剎那,玩家會不由自主的朝它看去,對上眼的一瞬間,玩家就會變成一座座仰望它的石像,所以察覺到不對時,用上你所有的意志力,不要擡頭。”
薩睨臉色發白, “也就是說,只有意志力足夠強大的人可以渡過這一關”
“倒也不是。”季芯悅一聳肩, “運氣好的時候視線會被樹幹或者樹葉遮擋,而玩家必須對上完整的豎瞳才會石化。”
薩睨聞言二話不說現場編了個花環給自己戴上,花環搭的并不嚴密,有幾根樹枝在眼前垂落,看上去略顯滑稽。
六哈大笑出聲, “哈哈哈,這什麽玩意,醜死了!”
沒有人搭理他,因為鳳艾夭和季芯悅都在動手制作花環了。
六哈問: “你們不會真覺得這東西好看吧”
“不好看。”季芯悅手上的動作未停, “能保命。”
誰都不知道豎瞳夜會什麽時候出現,他們不可能時時刻刻提高警惕也不能保證豎瞳夜出現時他們會站在樹底下,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手動給自己制造遮擋物。
六哈沉默三秒,湊到薩睨面前,殷勤的搖尾巴, “給我也來一個呗。”
薩睨冷笑, “別了吧,這麽醜的玩意戴你腦袋上降低了你狗哥的逼格。”
“哪裏會呢”六哈賤兮兮的說: “我薩姐做的東西,誰敢說醜!”
薩睨: “……”
季芯悅的花環編的并不順利,明明在鳳艾夭手裏老老實實的樹枝在她手裏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亂竄,她越編越氣,一時不察被不知什麽樹的樹枝刺到指尖。
血液滲出,她皺着眉頭不以為意,還想繼續跟這樹枝較量,但手心一空,樹枝被搶走了。
她擡頭看去,沂丹玄拿着猶如破爛的樹枝,垂眸盯着她指尖的傷。
她被看的莫名有些心虛,還不待她将手指往裏收就被沂丹玄一手抓住,他皺着眉頭,如臨大敵。
季芯悅: “……”他這模樣整的好像她快要死了一樣。
她想把手指抽回,下一秒卻愣在原地。
沂丹玄微微附身,輕吻她受傷的指尖。
似乎是光線的問題,他的神色看上去虔誠又專注。
她腦子一懵,人都傻了。
沂丹玄把她的血給舔走了
他不是有潔癖嗎!
沂丹玄神色淡淡的松開她的手,對她的震驚置若罔聞, “好了。”
季芯悅眼睛都瞪大了。
指尖的傷确實是好了,可是沂丹玄的口水什麽時候還帶治愈能力了
她傻傻的看着沂丹玄,卻見沂丹玄背對着她,纖細修長的手飛速閃動,眨眼間一個精致的花環就出現在他手心。
他沒有回頭,只是單手将花環往後放,正好放在她腦袋上,四條樹枝垂落遮擋住她一半的視線,她呆滞的看着沂丹玄走遠後背對着她盤腿坐下,脊背緊繃,似是掩飾着什麽。
六哈好不容易讓薩睨幫忙做一個花環,他緊張的盯着花環逐漸成型,就在他激動自己即将擁有一個保命武器時,薩睨竟一個激動,生生将花環扯斷了。
六哈慘叫出聲,控訴: “你做了什麽”
薩睨紅着臉,眼睛微紅。
她知道自己不該偷聽的,可是她好好織着花環卻突然聽到大佬的心跳聲,她實在難以壓抑自己的好奇心。
她耳朵靈,但她只有在離的近時才能聽到別人的心跳聲。
可她無論離沂丹玄有多靜都從未聽到過他的心跳聲,她好幾次都在懷疑沂丹玄是個死人。
可就在剛才,她跟沂丹玄隔着三米遠的距離,她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不僅如此,這心跳聲,還跳的很快!
她強行忍着激動偷聽,沒想到會偷聽到這麽刺激的事。
她敢斷定,大佬一定是在借治傷之名行輕薄之事。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她實在難以相信那樣如神仙般冷心寡情的大佬竟然會做這種事。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六哈看着薩睨眼都紅了,心裏一虛, “我,我不兇你,你別哭啊。”
薩睨看她,正想說什麽忽而感覺脊背一涼,她回頭再次對上沂丹玄警告的眼。
她鼻子一酸,這次是真想哭了。
偷聽有風險,下次需謹慎。
她老老實實的低頭說: “我再給你做一個。”
六哈驚訝于她的好說話,正襟危坐挺直脊背, “好的,感恩。”
季芯悅看着自己的手指,有些不安。
她還記得之前她碰一下沂丹玄,沂丹玄恨不得把衣服都給換的模樣,這次為了給她治傷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沂丹玄不會難受到吃不下東西睡不着覺吧
她想了想,還是拿了瓶礦泉水走向沂丹玄,沂丹玄依舊背對着她,她将礦泉水塞過去, “漱漱口吧。”
沂丹玄正想接過礦泉水,又聽她說: “髒。”
沂丹玄的手一頓,将礦泉水推開,聲音冷了幾分, “不用。”
季芯悅: “……”完了,真難受到吃不下東西了。
她說: “下次你別那樣,不好。”
沂丹玄周身的氣息更冷了, “沒什麽不好。”
季芯悅: “……”好像将人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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