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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秋晃晃蕩蕩的回到家已經是一點多了,夏小九餓的差點兒要啃磚頭了。看見夏知秋就往自行車上撲,夏知秋忙攔住:“哎呀,別着急啊,我現在就給你裝起來,你慢慢吃,心急吃不到熱豆腐的。”
夏小九嗚嗚叫,沒良心的!要不是你不帶本王,本王能餓肚子嗎?
夏知秋笑眯眯的伸手揉了它兩下,進屋找了飯碗,夏小九專用飯碗,然後将炒涼粉倒進去。夏小九迅速将腦袋埋進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說起來,這會兒的一碗涼粉,可是十分實惠的,一碗能吃個十足飽。再過個五六年,份量就開始慢慢減小,一直小到一碗只有兩個拳頭那麽大,女孩子的拳頭,頂多能吃個三分飽。
下午夏知秋就沒出門了,正好沉下心來将自家祖傳的秘籍再給研究一遍,雖然她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但萬一還能有別的什麽領悟呢?
“知秋姐,吃飯了!”看一會兒,再自己練會兒,時間轉眼過去,聽說擦黑,明子叔家的小胖子就來叫了:“我媽炸了兩條魚,晚上咱們吃一條,知秋姐你不是最喜歡吃魚的嗎?快點兒啊。”
夏知秋忙起身:“好的,等下哈。”
伸手揉一把夏小九:“你在家等着,我一會兒回來給你煮個面條。”她自家将夏小九當親人,讓夏小九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什麽的,但別人眼中,夏小九指不定就只是一個畜生,一起上桌是有點兒不太好的。
再說,夏小九自己也不喜歡到處亂逛,明子叔家好幾個小孩子呢,見它都想摸兩把,它可不想讓自己的皮毛變成黑乎乎的,小孩子不洗手就摸它,實在是太可怕了。
關好房門,夏知秋跟着小胖子去隔壁。夏花正幫着荷花嬸子扶油壺,特別大的那種的塑料壺。原本黃橙橙的花生油經過這一天的用,已經略有些發黑了,到後世都說用過的油不健康什麽的,可這會兒是沒幾個人計較這個的,炸過東西的油照樣拿來炒菜。趁着這會兒還沒涼透得趕緊裝進油壺裏,要不然第二天一早起來就凝固了,到時候就沒法裝了。
明子叔在撿馍,前兩天就刷好的大瓦缸,高到夏知秋腰部。品相好的挑挑揀揀放到下面,品相不好的,比如馍皮掉了,或者堿大了有些發黃什麽的,都放在上面,争取這兩天給吃完。
院子外面的竹床上放着一層層的麻糖,小面盆裏堆着肉丸子。
夏知秋忙過去幫忙:“明子叔,你們家的包子弄的這麽大啊。”
“哈哈,今年日子過的好,裏面放的都是肉。”明子叔很是得意的炫耀:“等會兒你多吃幾個,長的太瘦了不好,和你荷花嬸子一樣胖乎乎才好看。”
夏知秋忍不住笑,荷花嬸子在一邊啐道:“知秋還是個小孩子呢,你可別和她說那些亂七八糟的。”
“哪兒是小孩子了,過了年都十九了吧?咱們村子裏這些年結婚的人也晚了點兒,可也都是二十來歲,知秋過兩年也該說親了。”明子叔反駁道:“早點兒知道也沒什麽不好的。對了,知秋,現在不都說自由戀愛嗎?你在大學裏談有男朋友嗎?我們知秋長的漂亮,又學習好,肯定有不少人喜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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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呢,現在她還是學生,學習最重要。”夏花在一邊笑道,明子叔連連點頭:“對,是這個道理,學習最重要,學習好了,将來找個好工作,婚事肯定就不用愁了,将來知秋可要嫁個城裏人才行。”
明子叔家的大閨女從廚房出來:“爸媽,夏嬸子,飯菜都擺好了,咱們先吃飯?”
正好荷花嬸子忙完,點頭笑道:“走走走,先吃飯,忙活一天了,再不吃肚子可就受不了了。”
明子叔家人多,一頓飯吃的熱熱鬧鬧的。吃完飯夏花帶着夏知秋回去,夏知秋又趕緊的捅開自家的竈臺給夏小九煮面條,順便抓了些芫荽和小酥肉丢進去,香噴噴,熱騰騰,吃的夏小九肚子圓滾滾。
“今兒又碰見王珍珍了,她那态度,我總覺得太熱情了點兒。”夏知秋一邊給夏小九揉肚子,一邊和夏花說今兒的事情,夏花想了想,搖頭:“不管她什麽目的,總有說出來的一天,咱們這會兒猜也猜不到,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夏知秋想想也是,就算王珍珍是想跟着她們出去,頂多了也就是路上多照顧些,別的事情她們不願意做,難不成王珍珍還能強迫她們不成?
第二天一早起來,夏知秋按照往常慣例,先鍛煉身體,然後去準備早飯。
吃完早飯,娘兒倆還要貼對聯,挂燈籠,準備餃子餡兒,一堆的事情呢。
“媽,你這漿糊熬的有點兒稀了。”夏知秋将買好的對聯拿出來裁剪開,順便去看看夏花弄好的漿糊,刷子轉了轉,沖外面喊道,夏花進來看一眼:“我試過了,雖然有點兒稀,但也還行。走吧,梯子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正忙着,就聽見外面有人喊道:“知秋,我來找你玩兒了。”
夏知秋無奈的低頭看扶着梯子的夏花,夏花挑眉,無聲的問道:“王珍珍?”夏知秋點頭,夏花轉頭笑眯眯的喊道:“誰啊?我家知秋正忙着呢。”
一邊說一邊去開門,等人進來,夏知秋才發現,不光是王珍珍一個人,後面還跟着王振庭。
王珍珍倒是熱情,一看見夏知秋在忙,就趕緊過去幫忙扶梯子,又讓王振庭站遠點兒幫忙看歪不歪,笑容甜甜的轉頭和夏花說道:“嬸子你忙,我和王振庭在這兒幫忙就行了,保準将這對聯貼的妥妥帖帖的。”
夏花想了想,點頭:“那好,你們先忙着,我去給你們炒點瓜子。”集市上也有賣的,夏花也買了不少,不過她自己每年的習慣就是自己弄點兒南瓜子什麽的,自己炒炒自家人吃。
農村對聯種類多,除了大門上的,門兩邊的,還有院牆上春光燦爛,門外面的出門見喜,水缸上的川流不息,自行車上的一路平安,以及豬圈上,糧倉上,甚至連柴火堆上都要貼。
貼完了還要挂紅燈籠,屋檐下則是挂小彩燈,講究點兒的人家還要在正堂挂中國結,不是那種線編的,而是現在剛流行的起來一種塑料的,裏面有燈,插上電就亮晶晶的那種。
等全收拾好,整個院子就是到處都是紅通通了,十分有過年的氣息。
“我聽王珍珍說,你們家以前是神婆?”忙完了,幾個人就坐在院子裏聊天,夏知秋和他們是真不熟,她性子也不是個特別熱絡的,所以說一句能停兩三分鐘。
王振庭索性就直接開門見山了,夏知秋略有些疑惑的看他一眼,點頭:“是啊,我媽會幫人看看事情,問問東西什麽的。”
“那你們家會看風水嗎?”王振庭忙問道,夏知秋搖頭:“這個就不會了,看風水得需要會很多東西啊,我家不會這個,怎麽,你們要找人看風水?”
王振庭略有些失望,一邊點頭一邊問道:“真不會啊?我們家想遷墳。”
夏知秋有些疑惑:“國家不是提倡火化了嗎?我們村的墓地就全都荒廢了呢,你們家還有祖墳啊?”原先只覺得王振庭家裏挺有錢的,現在看來,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我們那邊也不許上墳什麽的了,所以我爺打算買一塊兒地當墳地。”王振庭解釋道:“所以想找個精通這方面的人看看風水,找個好點兒的地方。我原先是聽王珍珍說過你家,所以才找了王珍珍,想看看你家能不能做這事兒。”
鄉裏鄉親的,夏家母女要是沒真本事,他們也是能打聽的出來的。
夏知秋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昨天看着王珍珍比之前更熱情了些呢,原來是幫人牽線啊。不過這事兒又不是什麽大秘密,怎麽還得繞個彎子來說呢?
想着夏知秋就看了一眼王振庭,應該是王家之前并沒有看中夏家吧?是打算打聽打聽,然後再做決定的吧?
“我們家對這個真不精通,你打聽打聽也就知道了,我媽頂多就是幫人看看事兒,問個事兒,或者是挑個日子什麽的,看風水不在我媽的業務範圍之內,你們還是另找別人吧。”
夏知秋搖頭,略有些可惜,王家有錢,看來是賺不到這一筆了。
“那你們家有熟識的風水師推薦嗎?”王振庭忙又問道,夏知秋搖頭:“風水師和我們不是一條路的,我們真不認識風水師。”
王振庭臉上有些遺憾,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就不多留了,又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了。王珍珍忙也跟上,夏知秋微微挑眉,看王珍珍那表情,情窦初開?
那過完年是不是就不會跟着自家去B市了?
下午夏知秋和夏花一起去了村長家,之前在B市買的那些東西,都是郵寄到村長家的,這會兒要拿去分掉。
晚上娘兒倆自己在家包餃子看春晚,他們家的電視還是那種黑白的,倒不是夏花沒錢買,而是覺得沒必要,夏知秋上高中要學習,看電視會耽誤學習的。
等夏知秋考上大學了,這電視就更不用買了。
從初三開始,夏家就熱鬧起來了,有找夏花打麻将的,也有來夏家閑聊天的。來者是客,夏花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招待。
到了初十,村子裏就安靜下來了。出門打工的趁着這會兒趕火車也不會太擁擠。過年那會兒沒下雪,地裏該扯個管子澆澆水了。夏花讓夏知秋找了個大塑料袋子,将自家沒吃完的馍全都裝起來,全都送到村子裏的養老院去。
剩下的魚肉豬肉什麽的,這家分一點兒那家分一點兒,很快夏家的廚房就又搬空了。
王珍珍又急慌慌的找過來:“你們打算走了?我還以為你們要等過了十五才走呢,我之前不是說要和你們一起去B市的嗎?帶上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夏知秋有些驚訝:“你還要去B市啊?你不是和王振庭在談戀愛嗎?”
王珍珍臉色變了變:“誰說我們在談戀愛了?人家高門大戶的,看不上咱們農村出來的土包子。我以後一定要有出息,讓他現在看不起我。”
夏知秋嘴角抽了抽,這種事情,好像也說不出來什麽對錯,門當戶對這四個字,其實不管什麽時候都是很有道理的。再者,之前好像也沒看出來王振庭對王珍珍有意思,也有可能是王珍珍自己會錯意了吧。
“我們今天晚上的火車,這會兒就要去縣城了。”夏知秋很委婉的說道:“我之前還以為你和王振庭……所以才沒通知你,這會兒估計你收拾東西也來不及了吧?”
王珍珍趕忙搖頭:“來得及的,我東西早就收拾好了,剛才也帶了來,咱們這會兒就能走。”
夏知秋有些無語,夏花在一邊問道:“你這樣出來,你爸媽知道嗎?你和你爸媽說過了嗎?要是沒有,還是去說一聲吧,萬一你爸媽不願意讓你出門呢?這事兒我們可不敢擔責任,到時候要有個萬一,我們去哪兒找個這麽的這麽漂亮的閨女賠給他們?所以,要不然,你還是再等等,讓你爸媽給你拿主意?”
“不用,我爸媽早知道,我出來的時候還和他們打招呼了,我爸媽說是信得過夏嬸子。”王珍珍笑眯眯的說道:“夏嬸子可是咱們這兒十裏八鄉都出了名的善人,跟着您絕不會出錯的。”
話音剛落,就見王珍珍的親媽追過來了,但讓夏知秋失望的是,人家不是來讓閨女回去的,而是送錢來了:“窮家富路,這個拿好了,下車了再給我們打個電話。”
又對夏花說道:“閨女長大了想出去看看,咱們當父母的也不好攔着,跟着別人我才不放心呢,可要是跟着你們娘兒倆出去,我就再放心不過了。你們也不用多操心,只将她帶過去就行。”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夏花也不好再拒絕了,畢竟一個村子的,沾親帶故,她要真是半點兒情面也不給,回頭還不知道村子裏會說什麽閑話呢。
夏花和夏知秋的車票是早已經買好了的,她們前兩天去縣城逛街,就順便給了。王珍珍還沒有,但王珍珍的姑姑是在縣城住的,王珍珍媽媽打個電話讓現在去買票,正好她們到縣城的時候能直接拿到手了。
卧鋪票因為比較貴,所以還是挺好買的,但和夏花她們的就不是一個車廂了。幸好還是一列車,也不用擔心會将王珍珍給落下了。
王珍珍第一次坐火車,跟着上了火車之後也不去找自己的鋪位,就湊在夏知秋身邊大驚小怪。夏知秋雖然略覺得有些煩,可既然已經答應了王珍珍爸媽,也就只好負點責任了。
幸好,十點多的時候,王珍珍自己撐不住了,夏知秋趕忙拎着她的包裹将她給送到她自己的鋪位去了。
王家爸媽說的是帶到地方就行了,可夏花也不能直接下了火車就将人給丢開,所以還是得暫時領到自己家去,然後讓王珍珍自己到外面找工作,找到之後再搬出去。
“這是你們家租的房子嗎?可真大。”王珍珍一路跟到小區,嘴巴一直就沒停過,夏知秋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夏花,她們娘兒倆這次回來,箱子裏可還裝着不少值錢東西呢。
夏姥姥留下來的東西,一部分金子換了這房子,還有一部分沒動,另外還有些翡翠珠寶,她們娘兒倆是打算慢慢的搬到B市這邊的。可有王珍珍在,就總覺得不太想拿出來。
“嗯,我媽沒地方住,租個房子比住賓館劃算。”夏知秋一邊說着,一邊拿了拖鞋:“換上吧,不過你得快些找工作,我們租房子的時候,房東說不要帶外人來住。”
王珍珍有些吃驚:“房東連這個都管?”
夏知秋點頭:“那是,人家新房子,總是要愛惜些的,人多就容易出亂子,到時候出事兒也不知道該找誰,所以你得快點兒找工作才行。”
王珍珍有些尴尬,但還是趕緊點頭應了:“你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出去找工作。”
“你暫時住我房間吧,我和我媽住。”夏知秋再次在心裏嘆氣,但願王珍珍是個懂規矩的。不過想想,自己的衣服好像也不值多少錢,首飾她帶的也都是大衆貨,五塊錢一根的繩子,十來塊的金屬鏈子,最貴的也就是個一百多的銀镯子。若是真丢了……她下次可就有借口不帶人過來了。
“我幫你換新床單。”夏知秋說道,帶着王珍珍去卧室,找了全新沒用過的床單和被罩出來,這一套她以後就不拿出來自己用了,專門用來待客吧。
買房子的時候只顧着自家方便用了,忘記留客房了。她家隔壁也不知道賣出去了沒有,要是沒有,不如貸款買下來?房價是肯定會長的,現在貸款可是特別劃算的。
王珍珍在火車上沒睡好,這邊鋪好床,她就想躺一躺。夏知秋就幫她關好門出來了,夏花換了家居服,正将箱子裏的東西往外面拿,她自家的肉啊菜啊都送人了,鄰居們不好意思就這樣占便宜,就各自回了不少東西。
有自家炒的油茶面,以後想吃了自己熱水沖開就能吃。有腌制好的魚肉豬肉,還有肉丸子之類的。
箱子最下面放着一個小布包,裹的厚厚的,夏知秋蹑手蹑腳的拿到夏花的卧室,打開看看,發現裏面的玉石沒損傷,這才放了心,轉頭和跟進來的夏花說道:“咱們要不然還是去銀行開個保險櫃?咱們家也沒個保險箱,就是有,放着也不太安全,還不如放銀行呢。”
“你拿出來挑挑,有喜歡的就自己帶着,剩下的放銀行。”夏花順手将房門關上,上鎖,然後才笑眯眯的說道,夏知秋想了想,就捏個玉白的小馬墜子:“正好我屬馬,就要這個,回頭弄個繩子系上。”
又給夏花挑選,夏知秋是看中了一對翡翠镯子,碧瑩瑩的,看着就讓人喜歡,夏花卻是不要,覺得整天要做家務什麽的,帶這個太麻煩,說不定會有損傷,那可就賠錢了。
最後她選了個雨滴一樣的耳墜,看着不算太顯眼,但也挺好看。
剩下就先放在櫃子裏,等什麽時候有空了送到銀行去保存。
下午五點多,夏知秋接到一個電話,是李明超打過來的,說了一下何家明這事情的後續。李家老大雖然心疼弟弟,但有他媳婦兒在他耳邊吹枕頭風,他自己做生意的也知道這些有本事的人不能得罪,所以也沒敢将夏知秋的話不當一回事兒。
他倒是想送王豔紅去坐牢,可惜王豔紅不是個省油的燈,寶寶當年可是李老二親自抱走的,就算是有王豔紅撺掇,可王豔紅是親媽,這在法律上還真不好判斷。
所以,李老二被李老大送去坐牢了,不過,他走了些關系,說是五年刑期。
不過王豔紅也沒落到好,李老二親自簽的離婚書,王豔紅的閨女被留在了李家,王豔紅淨身出戶。王豔紅自然是很不甘心的,背地裏還找了李明超兩次。
但李明超早已經知道事情真相,他就算可憐王豔紅,可一想到自家親爹,那點兒可憐就煙消雲散了。李老大的媳婦兒生怕她纏上李明超,讓李老大找了關系,将王豔紅給趕出H市了。
至于她去了哪兒,李明超也沒太關心。
電話挂斷,夏知秋嘆口氣,轉頭和夏花商量:“何家明留下來的東西,咱們明天去找找吧,得趕緊将事情辦好了,他這一走,那一片的孤魂野鬼就要亂了,沒人壓着,指不定就被收拾了,到時候要拆遷完了,可就沒咱們什麽事兒了。”
夏花點頭:“好,明天去,時候不早了,先去吃晚飯,回來睡個覺,明兒該做什麽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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