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小醜

第75章 小醜

◎瘋狂的哥譚，瘋狂的小醜，瘋狂的安斯艾爾。◎

哥譚最近并不太平，不過這些和安斯艾爾到沒有太大的關系，無事的時候他也樂得清閑，有事的時候出去玩玩也沒有什麽關系。

幾天，确定安斯艾爾在哥譚沒有任何威脅，布魯斯放心的把他帶到了身邊。

布魯斯這段時間越加忙碌，有人硬闖阿卡姆瘋人院，将他的宿敵小醜，稻草人，瘋帽匠等都放了出來。

布魯斯不得不花大把的時間和經歷将他們重新抓回去。

其中最麻煩的就是小醜。

如果說蝙蝠俠是哥譚正義的代表，小醜就是哥譚瘋狂的代表。

小醜性格乖張、行事難以預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哥譚的罪犯大多有着自己的目的，為名為利，為權為勢，小醜沒有目标，沒有規則，他不在乎金錢，也不求名利，他制造爆炸和屠殺，僅僅因為這樣很搞笑。

即便是蝙蝠俠也對他忌憚三分，他的思維無法捉摸，誰也猜不透他下一步想要做什麽。

安斯艾爾在哥譚的第十三天的夜晚，他和蝙蝠俠遇到了小醜和他的小醜幫。

“別跟他們那樣滿口仁義道德，你不是他們中的一員！再怎麽着你都融不進去。對他們來說，你也不過就是個和我一樣的怪胎。他們現在需要你。等他們不要你了，回頭他們就要排擠你了。

瞧瞧他們的道德準則，他們的法律法規：不過是個難聽的笑話。一有危險他們就原形畢露。

太平盛世的時候他們才能相安無事。我會證明給你看，危機關頭，這些所謂的文明人就會自相殘殺。”

小醜玩着槍和蝙蝠俠對峙，他的臉蒼白，血紅色嘴唇，尖鼻呲牙咧嘴，面容冰冷陰沉。

小醜是一個瘋子，他堅定的認為穿着奇裝異服打扮成大蝙蝠的蝙蝠俠和他一樣是一個瘋子，他想要蝙蝠俠堕落，想要他變成和自己一樣的存在。

“才不是，你那麽醜，怎麽可能和蝙蝠俠一樣。”

黑暗的陰影處少年的反駁聲幹脆輕悅。

原本早就應該離開的安斯艾爾在衆目睽睽之下緩步走到被包圍的蝙蝠俠身邊。

在小醜的意示下沒有人阻攔他的步伐。

“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蝙蝠俠經過電子處理的機械聲陰沉。

“我現在可是你羅賓，你去哪兒我就要去哪兒，別想把我丢下。”安斯艾爾氣鼓鼓的嘟着臉。

布魯斯這個混蛋居然偷偷把他甩開了，他是有那麽好騙的嗎。

“你就是新任的羅賓。”小醜充滿殺氣的眼睛裏露出了幾分興趣。

蝙蝠俠有一個助手羅賓，半年前羅賓似乎消失了，不再和蝙蝠俠一起行動。

最近，蝙蝠俠身邊又出現了一個小羅賓，個子不高，像是哪家出來玩耍的小孩子。但是據說戰鬥力不弱，就連黑面具和企鵝人都在他手上吃過虧。

“關你屁事，大茄子。”安斯艾爾絕不是一個好脾氣的孩子，尤其是對着傷害他表哥的敵人，脾氣就更不可能好了。

小醜一臉懵逼：“大茄子？”

“對啊。”安斯艾爾嫌棄的指點着他的穿着，“你看看你，上綠下紫，可就是像是冬天裏被雪凍焉了的長條茄子嘛。”

若是常人肯定會被安斯艾爾這嘲諷氣死，小醜不是常人，反而瘋狂的大笑起來：“你很有意思，羅賓。”

“我知道我很有趣，用不着你來評價。還有你能不笑了，聽上去很難聽，本來就長的又醜又怪，笑起來還這麽難聽。”

小醜的笑聲更加放肆，蝙蝠俠忍不住眉頭一皺……他知道自己的小表弟生氣的時候嘴裏說不出什麽好話來。

但是這麽拉仇恨的話還真是少見，看來這一次似乎真的惹他生氣了。

“你笑起來真。”安斯艾爾繼續說。

這一次笑聲停止了。有很多人不喜歡小醜的笑聲，那充滿着魔性犀利的笑聲總是讓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的笑聲很的。

小醜血紅色嘴唇咧開了，嘴角好像能擴張到兩耳上。

“不要拿你自己和蝙蝠俠比，你們兩個就不是一個檔次上，先不說其他，就說你們的審美吧。

蝙蝠俠的裝備選得是神秘高貴的黑色。

雖然紫色也算是神秘，但是你穿上去就像一個變态。

哦，抱歉，我說錯了，你本來就是一個變态。”安斯艾爾揮舞着雙手繼續說道，“還有蝙蝠好歹有藥用價值，在中國象征幸福，如意或幸福延綿無邊。你呢，你就是一大茄子。

而且，你不是小醜嗎，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為什麽不給換一只好一點的口紅，你嘴上的已經暈妝了，你眼睛的黑漆漆的眼妝也暈染了，真醜。不會化妝你也找一個會的人好嗎。”

蝙蝠俠看到了他手勢，摒住了呼吸。

“桀桀桀。”小醜笑聲刺耳，身邊的小醜幫紛紛低下頭不敢多看。

“還有哦。”安斯艾爾掏出兩張撲克牌，将繪制了小醜的那面對着小醜，“這個是你的吧，看上去可真不怎樣。”

小醜臉色一變，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口袋裏面的撲克牌已經空了。

“你可真不會玩撲克牌。”安斯艾爾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打撲克牌，在手中把玩，沒有生命的撲克牌在他手中像是活了過來，如同精靈一般在手中穿梭。

驀地，撲克牌從他的手中飛出，如同天女散花一樣，遮蔽了敵人視線。這個時候蝙蝠俠迅速行動，穿梭其間，将小醜幫衆人擊暈。

小醜見狀不妙，迅速跑開了，邊跑邊大笑，“哈哈哈，蝙蝠俠，今晚真有意思，但是再不快點，就有人炸上天了。”

安斯艾爾想追上去卻被蝙蝠俠攔住了。

安斯艾爾有些不甘心：“表哥，你別攔我，事關我的尊嚴。”

安斯艾爾一開始就防着小醜，在經過小醜的時候放了迷藥，結果一點用處都沒有。

“哦，對了。”安斯艾爾掏出一個控制器，“這應該是炸彈的控制器，我順手摸來的，你去解除炸彈，我去追小醜。”

蝙蝠俠接過控制器，雖然不想放手但是他清楚安斯艾爾的固執也不再勸，只是叮囑道：“你要小心。”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絕對不能讓小醜毀了哥譚。

至于安斯艾爾，他和小醜碰到一起，誰毀掉誰還說不定呢。

反正安斯艾爾的也不是什麽正常人，對上小醜也不吃虧。

得到準許，安斯艾爾迅速的追了過去，即使不用魔法他的速度依然驚人。

“魔術？”小醜站在巷角歇斯底裏的自言自語。

“對啊。”安靜的小巷裏響起另一個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小醜很熟悉，因為它的主人剛剛說了很多話。

安斯艾爾慢慢走過來，平靜無害，似乎沒有任何殺傷力，“其實，你雖然醜審美又不好，但我覺得你很聰明。

當那些蠢貨需要蝙蝠俠的時候他們會忍耐。

但是有一樣他們不需要将會把所有的罪惡都推到他的頭上。衣冠楚楚的人大多都是禽獸。對吧，小醜先生。”他的笑容足以稱得上友好。

小醜瘋狂的笑了起來，捧着肚皮上氣不接下氣：“當然，世界是瘋狂的，瘋狂就像地心引力，我要做的只是輕輕一推。”

他站起來，猩紅的嘴角邪惡：“你和我是一樣的，我們都是瘋子，天大的瘋子。”

“不一樣哦，小醜先生，沒有人認為我是瘋子的。”

安斯艾爾的笑容依然無害甜美，卻不知為何讓人感到不寒而栗，比起小醜瘋狂的大笑更加可怕。

“他知道嗎，他知道嗎！”小醜瘋狂的追問。

他興奮的像是一個找到了新的樂趣的孩子。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呢，小醜先生。”安斯艾爾歪着頭，乖巧可愛。

小醜瘋狂的拍手跺腳，笑聲高亢刺耳。

他看上去高興極了，在原地轉了幾圈，興奮的像是終于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

“小醜先生，我們不一樣哦，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安斯艾爾輕輕一笑，掩藏在他無害乖巧的表面下的是不下于小醜的瘋狂本質。

若他不瘋狂，怎麽可能會走到今天。

“不。我們是一樣的，我就知道，我們是一樣的！”

小醜憤怒大叫朝着安斯艾爾開了兩槍。

白色石英石鏡片後面的翠綠色雙眸閃過一絲寒芒。

安斯艾爾伸手随意一抓，便将子彈收攏在手心。

他已經吸收了邪神紅寶石的力量，尋常的手段根本傷不到他。

“小醜先生，香嗎？”安斯艾爾朝着小醜驀然一笑，帶着讓人不易察覺的危險。

小醜幾乎沒有任何防抗能力就直接暈倒下去。

安斯艾爾走過去，伸腳踢了踢腳下已經迷暈過去的小醜。

安斯艾爾冷笑，呵，加強版的還拿不下他，他的魔藥就白學了。

安斯艾爾看四周無人，而且還是監視的死角直接帶着小醜消失在原地。

屋檐之上，青枝搖曳，唯有一只黑色渡鴉歪着頭看到了這一切。

一個破舊的小屋子裏，一個頂着淩亂的綠色頭發，慘白的臉上畫着誇張的口紅印記……一身紫色西裝的男人垂着腦袋安靜的躺在破爛的沙發裏。

安斯艾爾摸着下巴仔細端詳，小醜臉上的妝容特別的濃，幾乎看不清原本真正的模樣。

他想了想，直接把小醜一身難看的西裝扒了個幹淨。

雖然因為妝容的關系，小醜看上去很醜。但是他的身材不錯，包裹在西裝下的身體高大，肌膚是不正常的慘白色，如同月光下滲人的皚皚白骨。

比起布魯斯，他的身材瘦削，但是腰腹有力，精致的人魚線隐藏在白色的短褲中。

安斯艾爾看了看，還是覺得有些不爽，掏出一瓶卸妝水，直接朝着小醜的臉上潑去。

不要問他為什麽會有卸妝水這樣奇葩的東西，為了面對無時無刻不發生的意外，他在神秘屋裏放了很多東西，千奇百怪，足以面對大部分的意外情況。

神秘屋現在是他的東西，想要從那裏拿東西更是輕而易舉。

幾分鐘後，他終于把小醜臉上糊的滿臉的東西擦幹淨，露出了小醜真正的面容。

安斯艾爾有些意外，小醜真面目并不醜……蒼白的過分的肌膚的映襯下甚至有幾分病态的美感。

沙發裏躺着的男人身材颀長，寬肩窄腰，略顯清瘦。

他安靜的沉睡着，綠色的頭發錯落淩亂，額頭半遮半掩，眉毛細長，雙眸緊閉，鼻梁高挑……如同童話中男版的睡美人安靜美好，卻帶着病弱的絕美。

安斯艾爾忍不住贊嘆幾句。安斯艾爾本身就是一個美人，他也喜歡美人，小醜這樣的也算是一個美人。

可惜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

采集到小醜的資料後，安斯艾爾眼珠轉了轉，鬼靈精怪的他很快就想出一個壞主意。

他拿出一件豔紅色的歐式宮廷長裙，給小醜穿上。

紅色長裙在蒼白的肌膚的對照下豔麗幾乎滴出血來……好像是那地獄冥河河畔白骨皚皚中盛放的火紅曼珠沙華。

安斯艾爾看着自己的作品滿意的點點頭，果然小醜還是适合這血腥的紅色。

對着小醜拍了幾張照片後，安斯艾爾拿出了一雙和裙子一樣豔紅色的高跟鞋和一整套化妝品。

他轉過頭，看向門外的陰暗處，輕輕笑道：“漂亮姐姐，要一起玩嗎？”

【作者有話說】

我其實很喜歡老三部希斯萊傑的小醜，所以小說設定也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