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第二十章中二
第二十章 中二
夏青魚沒有搜索到有關時間感知錯誤的相關病症。
白衣衣或許只是簡單的中二病症。
如此自然而然的想着。
在火車上睡了一覺,天蒙蒙亮的時候準時到站。
夏青魚拉上行李,背上背包,排隊下車,順着人流在出站口擁擠出去。
隔着護欄與擁擠着向車站中擠進去的乘客們隔空相望。
人海中茫然的旅人罷了,從放假開始,夏青魚便已經預感到自己的旅程會一如既往的平淡無奇。
他喜歡獨自一人走在繁華的街道,但不代表他喜歡獨自一人奔赴擁擠的旅程。
趁着時間尚早,夏青魚多走了幾步,在與車站隔了幾條街道的早餐店吃了份早餐,喝着熱乎的豆漿,坐着公交轉乘客車。
這條路夏青魚走了十幾遍,基本上沒有任何差錯,雖然麻煩了一些,但是是在省錢的前提下盡可能舒服的行進方式。
客車會在中午一點左右便會到葇縣的地界。
每當這個時候,夏青魚都會覺得自己确實需要一輛車了,不過想想便算了,目前還養不起它。
客車比火車相比,是會舒服些,該吵還是會吵。
趁着晃蕩起伏不定的車次,剛剛好可以再睡一覺。
在客車上遇見一段如膠似漆的情緣?
或者某些人生的高光時刻?
幾年前夏青魚或許會如此,但自從中二病痊愈之後,便不會再如此奢望。
夏青魚全程保持着應有的沉默,坐到座位,雙手插兜,背靠座椅,準備小憩一會。
耳朵裏還能聽見不同的家長裏短,後邊的阿姨是打算走親戚,前面的兩個小姑娘是放假回家,遠一些的熊孩子正在因為母親沒有給賣玩具而生着悶氣,再遠一些的大叔高亮着嗓門,叫嚷着和電話中的顧客談着生意。
這裏就像一個小型的社會,不過如此聚集在一起,很煩就是了。
能夠勉強犯困,但沒辦法切實的睡到踏實。
迷迷糊糊間。
耳邊劃過一聲怪響。
吱呀——
劇烈的抖動,石塊劃過金屬的尖銳聲音與刺耳的剎車聲交錯間奏鳴,客車瘋狂的前後抖動随後停止,夏青魚困倦的臉龐在猝不及防間印到了前座的靠背上,為混亂的人群貢獻了一份自己的力量:“幹!”
“卧槽!怎麽了?”大叔的手機在急剎中脫手。
“幹!”兩個姑娘湊在一起追劇的腦殼碰在一起。
“槽!”這聲最大蓋住了其他大半的響動,發生了什麽夏青魚也沒有看見,想來不會好受便是了。
在大部分情況下用來舒緩情緒的方式很簡單,肆無忌憚的罵出來便好了。
日頭正盛,在雜亂的哄罵聲中,客車在路上出事了。
“別着急,別着急,我下去看看!”
夏青魚撐住前方的靠背,對看着不知道是司機還是随車的随行人員進行下車檢查的男子給予眼神上的支持。
隔着客車的窗戶,乘客們好奇的貼在玻璃上追随男子向外看去,在車內叽叽喳喳的讨論聲中,清楚的看見男子在前輪處用棍子扒拉個不停。
“怎麽了?”車頭乘客向車下的男子詢問狀況。
“好像撞到什麽東西了,但沒有發現。”
“報警嗎?”
“報警吧!”男子氣呼呼的走上來,“應該是撞到什麽,車頭陷下去一大塊。”
男子反過身安慰乘客,“沒什麽事,擦到點東西,現在剛出市區,公司馬上換車來接人,馬上就走了,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喂!我這着急回去呢!”
“着急回去也沒辦法,車撞到東西了!公司的車馬上就來!或者你去馬路讓別的司機捎你一段!”
“這車不能開了?”
“不能了!不能了!”
司機解釋着,将車開到路邊,望着出事的地點怔怔出神。
“你說,這像不像恐怖故事的開局?”前座的小姑娘悄悄的湊到另一個小姑娘的耳邊輕聲說笑。
“這種故事無聊透了,這種爛大街的故事大概只有你看。”
也是呢,返鄉的旅人,沒有緣由的事故,就差一顆作死的心,一個普通的恐怖故事所有的因素都湊齊了。
夏青魚閑來無事,率先給白衣衣發了條信息,也只有白衣衣可能随時随地及時的回複信息。
夏青魚:衣衣,在幹什麽?
油膩死了,嘆了一聲,不會好好聊天,這該怎麽辦才好。
白衣衣:我在和姨娘洗澡。
夏青魚:仙人也需要洗澡的嗎?掐個術法不就好了?
白衣衣:姨娘說了,術法是用來方便生活的,不是用來代替生活的。
白衣衣:先生在幹什麽?
夏青魚:我的座駕壞了,正等待人修。
白衣衣:等人修?
夏青魚:這就像你們為什麽還要洗澡一樣,生活充滿儀式感。
白衣衣:或許先生和姨娘很談的來,不過姨娘大概率不會做麻煩的事。
夏青魚:而我不同,我從不認為無聊的事麻煩……
就如同在此和你聊天一樣。
而唯一的不好,便是白衣衣的時間觀太奇怪了,聊了一會,便要去睡覺了。
半個小時,另一輛客車來了,夏青魚随着人流向另一輛客車上轉移。
原先的車頭巨大的凹陷就如同撞上了石頭一般。點點紅斑拓印在凹進去的鐵皮之中。
一旁的司機一邊訴說經過,一邊在和乘客抱怨,“這條路我跑了幾年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怎麽會突然撞到東西?”
“這車還得去修,麻煩死了。”
青魚拖着行李,默然的上了第二輛車。
“好了,好了。可以走了!”
客車緩緩發動,午間的陽光炫目,夏青魚用手遮光,目視身後的客車逐漸表小。
客車到站,自然而然的沒有什麽詭異的情況,夏青魚背起背包,随着人群下車,接下來只要一個小時的公交就可以到家了。
站在公交站點,點點醒目的紅色在腦海中一晃而過,莫名的脊背一寒,炫目的日光之下有些不切實際的陰冷。
仿佛被隔離出繁華街道的孤寂與蕭條,夏青魚心頭一顫。
背包在肩頭滑下,拉着着肩帶握在手中,腦海中莫名回想起宋超的話。
眉心發黑?遇見火人最好抓緊跑?
可惡的混蛋,我為什麽會想到這件事。
掏出手機,怎麽辦?報警嗎?自己眉心發黑,可能會走備背運?
自嘲的笑笑,收起手機獨自走上了歸家的道路。
日頭這麽好,這些大概還是源于自己的中二病有發作的跡象……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