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36.我想和你生個蛋

我想和你生個蛋

群山後的太陽緩緩升起刺破夜幕,帶着無法忽視的光亮偷溜進某個別墅

伊爾西被生物鐘喚醒,他剛想起身,但腰部的酸意和小腹的漲感讓他頓時僵在原地。

“怎麽了”白榆感覺到身邊蟲的動作。迷迷糊糊地将總裁一把撈回懷中,黏黏糊糊地道: “再陪我睡會嘛。”

白榆上輩子就主打一個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更何況昨晚他們兩個鬧到淩晨,他現在完全憑借本能将伊爾西壓在身邊。

“昨晚……你……”伊爾西一動就感覺自己身後好像有東西流出,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将他抱在懷裏的少年,昨夜發生的一切宛若倒放的電影,在腦海中一幀幀清晰地讓蟲羞澀。

昨晚是從沙發上開始的。

昏暗中,少年撒着嬌枕在他的大腿上,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勾開伊爾西腰間松松垮垮的帶子,大片冷白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在深橘色燈光的映襯下像抹了一層蜜般誘人。

白榆的手指靈活修長,順着排列整齊的腹肌一寸寸攀上溝壑分明的胸部,最後勾上總裁的脖頸,細密的吻從耳朵尖落下,又在交織的呼吸中蔓延到柔軟的嘴唇。

啧啧的水聲,急促的呼吸,難舍難分的吻讓兩蟲的信息素纏綿在一起,勾起彼此身體中最潛在的欲望。

“伊爾西,我手疼,你來好不好。”經過上一次伊爾西的主動,少年明顯有些食不知味,他陷在柔然的沙發裏,眼睛亮亮地盯着伊爾西,哼哼唧唧地一遍遍撒嬌: “我手疼,好疼的……”

白榆不愧是學霸,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優勢,并将這一切發揮得淋漓盡致。

面對這樣的白榆,伊爾西還能怎麽辦

他的确最吃少年的這一套,所有的原則與克制自持都在對上白榆的頃刻間土崩瓦解。

就算不是第一次,伊爾西依舊無法完全适應,瞬間刺激感讓他發出急促的喘息。

長袍的真絲睡衣半掉不掉地挂在身上,金色的長發淩亂地散開,淺淺地遮掩着後頸處繁瑣複雜的蟲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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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家的沙發很大,但遠沒有床來得寬闊,白榆仰面倒在沙發上,看着那個平日清冷的總裁在狹窄的空間內(審核不通過)。

伊爾西嘴巴微張着,溢出克制的呻////吟。微微上挑的眼尾好像暈開了一團朱砂,而那雙蔚藍色的桃花眼迷離得仿佛蒙了霧氣的大海。

白榆的手也沒閑着,他看着伊爾西細韌的腰肢和那附着薄薄肌肉的小腹終于忍不住上手。指尖抵在腹肌的交彙處,又漸漸地将整個手掌貼了上去,隐隐約約能感受到其皮肉下…

“伊爾西。”白榆聲音低沉,像一只正在狩獵的花豹,他拉着伊爾西的一只手,牽引着,一同附在小腹上面。

伊爾西被白榆刺激得羞恥難耐,他想抽出被白榆壓制的手,卻被不容拒絕地再次拉回。

“白榆……白榆……”伊爾西感受着起伏的小腹,藏在心底的一些話終于不經大腦地說出: “我們會不會有個蛋。”

白榆一愣,黑色的眸子頓時又染了三分夜色,他一改剛才的懶散,一把将伊爾西環着腰抱起,抵在柔軟的沙發靠背上,磨着他的耳垂說道: “你剛才說什麽”

天翻地覆的旋轉,刺激得伊爾西忍不住抽搐,但他還是環上白榆的脖頸,聲音宛若夜色深處的溪流: “白榆,我們要一個蛋,好不好。”

“如你所願。”白榆的手頓時也不疼了…

月光沿着地板肆意蔓延,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伊爾西下意識環住白榆的腰身。

卧室在二樓,一路颠簸…(審核不給通過

“白榆…慢…”

“噓,慢點怎麽…”這是伊爾西意識清楚時最後聽見的一句話。

*

白榆被“昨晚”兩個字驚地猛然清醒,他心虛地假咳了一聲,然後将雙手搓熱,輕輕地揉着總裁大人的後腰。

“那個,你不是說要…嘛…”

“我就沒弄出來……”

伊爾西一時間竟無從反駁,他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一臉心虛的少年,紅色從脖頸爬上耳朵尖。

他現在确實很舒服,白榆的手掌溫熱,手法也好像是專門學過的,手下的力氣不大不小,很好地緩解了腰部的不适感。

他像只在曬太陽的貓,享受鏟屎官的至尊級服務。

伊爾西懶洋洋半眯着眼,目光描摹着白榆的臉龐,他看得很仔細,甚至可以看見雄蟲臉上細小的絨毛。

少年認真而虔誠,仿佛手下的不是雌蟲的腰,而是一段珍貴易碎的白玉,突然一股暖流從心底湧入,流經四肢和七經八脈,整個蟲被陽光浸透。

他少年時期總會想:如果可以從未來的雄主那裏獲得一丁點尊敬就已經是萬分幸運。

當他被迫下嫁時,又在想:如果能保留着尊嚴死去都是無限奢望。

但是曾經恍然如夢,一切的苦難像揉皺的紙又被一點點小心翼翼地撫平,曾經的夢魇被眼前的迎着光的少年一點點驅散。

他現在心裏只有一個想法:

這只雄蟲竟是我的,這只獨一無二的雄蟲真的獨屬于我了。

想到這裏,他一把拉住白榆的手,看着少年略帶驚訝的眼睛十分認真地說: “白榆,昨晚說的都是真的。”

此話一出,白榆的手頓住,喉結上下滾動一下了,他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不受控。

大清早,做人……可以,但不能……

然後猛得像猴子般飛起,匆匆地說道: “我……我去趟洗手間。”

伊爾西愣了一下,然後在聽見“嘩啦啦”的流水聲後啞然失笑。

*

磨磨唧唧到了上午十點多,白榆将伊爾西送到星河集團,然後駕駛着飛行器來到了義務服務處。

義務服務處是軍隊的一個分支,裏面是很多有着榮譽但精神海在戰場上受過不可逆轉傷害的軍雌們。

這裏的負責蟲是個上了年紀的雌蟲,他昨天晚上就接到了通知,一個a級雄蟲因為打架重傷了其他雄蟲被送過來進行義務服務。

他是從軍部退下來的上将,當今的元帥都是他帶過的兵,他當時就一個電話打到了現任元帥的辦公室,扯着嗓子喊道:

“這又是要給送來啥一個a級雄蟲,我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想讓他幫點忙,還得求爺爺告奶奶。”

來到義務服務處的雄蟲,輕松點的就是像個大爺般在診療室中澆個花,擦個桌子,然後再由老上将點頭哈腰地求他們給那些等不及的軍雌做一下精神力疏導。

“現在義務服務處都成什麽樣了,送來的雄蟲一個比一個垃圾,釋放的那點精神力還不如一針強制抑制劑來得好使……”

“老師,這回是個a級雄蟲……”元帥習慣了老上将的脾氣,措辭格外得小心翼翼。

“a級還能送到義務服務處,我還能指望他點什麽”

“你要是同意我用槍指着他的太陽穴,我還能感激感激你,但能麽”

的确,在蟲族對雄蟲總是格外寬容,尤其是高等雄蟲,所以白榆應該是史上第一個被送到義務服務處的雄蟲。

“老師,您別激動,這個a級雄蟲是自己要求來的。”

“怎麽雌君被打死了所以得自己來擔責任了”老上将懶得去刷論壇,也懶得去了解誰匹配了誰。所以白榆這段時間“驚天動地”的壯舉他倒是一概不知。

說道這個話題,元帥終于挺直了腰板,他語氣中仿佛多了“求表揚”的意味: “老師,他的雌君是伊爾西,他被送過來是因為他揍了一個高級雄蟲,并且昨天他在醫院捐了3000ml信息素。”

直到聽到最後一句話,老将軍頓時沉默了,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須,仿佛一下子洩了氣,整個蟲帶着濃厚的滄桑感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我會好好求求他,那幾個兔崽子的精神海已經等不了。”

“老師……”元帥的語氣也不禁沉重了起來,只不過他還沒說些什麽的時候就被老上将匆匆打斷:

“不和你說了,那個雄蟲來了,我去接一下。”

“沒想到還挺早。”老上将挂斷了電話,整理了一下衣服,喃喃自語道。只不過他自己都沒發現,那雙渾濁的眼睛閃過一抹名為希望的亮光。

*

白榆剛下飛行器,就看見一個穿着軍裝,胸前挂滿各式榮譽勳章的雌蟲,他頭發花白,右眼角有一處明顯的疤痕,歲月縱橫的臉上依舊是抹不去威嚴。

他不禁挺直了脊背,這是刻在骨子中對軍人的尊重。

只見那個老軍雌迎了上來,在距離他兩步之遠處停下,猝不及防地彎了脊背: “閣下您好,我是義務服務處的負責蟲,曾第軍團上将艾克文。”

白榆一驚,連忙上前扶起這個滿身功勳的軍雌,他的雌父是軍雌,他的愛人曾經也是軍雌,他無法看着為國家抛頭顱灑熱血的英雄們如此卑微。

他微微颔首道: “您好,我是白榆。”

“我是來義務服務的,您不用如此。”

這話一出,确實讓艾克文有些吃驚,心中那點微弱的希望火苗在瞬間生發。

他們一邊走,艾克文不禁問道: “閣下可知道來這裏的任務”

白榆是學霸,不會打無準備的仗,他一針見血地說道: “給處于精神海狂化邊緣的雌蟲做精神力疏導。”

艾克文徹底愣住,他的手握緊,幾乎是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您這是同意了麽”

“當然。”白榆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我來都來了,還能幹站着不成。”

來都來了,地球人的習慣,白榆也不會例外。

而一邊的艾克文聽到這話,心中是再也抑制不住的雀躍,他剛想問雄蟲還有沒有別的需求,就聽見白榆先聲說道:

“但是,有個事情我需要說一下。”

艾克文神情肅穆,他一板一眼地說道: “您請說,只要您同意精神力疏導,多少錢我們都可以支付。”

聽到這話,白榆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他一臉古怪地看着雌蟲。

艾克文看到雄蟲這個表情,心裏不由得一沉。在他剛想增加籌碼時就看見矜貴的雄蟲好像有些得意地說道:

“用不上,我的雌君可是星河集團的掌權人,是帝國首富。”

錢財的确是最簡單的東西。艾克文心想:看來這個雄蟲确實不是草包。就在他打算再擺出一些條件時,又聽見白榆說道:

“我中午11點30,下午5點準時離開。”

艾克文愣了一下,他本以為會是什麽苛刻的條件,沒想到…

之前的那些雄蟲恨不得4點就沒了蟲影,白榆的這個要求,簡直不算是要求。

感謝的話語已經溜到了嘴邊,但是雌蟲卻發現白榆的神情有些……

好像想讓他問他: “閣下是有什麽事情麽”

于是他遂了雄蟲的心願,問出了口。

只見雄蟲揚起下巴,頗為驕傲地說道:

“我得接我的雌君下班!”

艾克文:…

————————

來了來了!

(審核不通過)就是字面意思,改了好幾遍了,只能這樣遼。

……的地方實在是過不了了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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