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她也得上學

第四章她也得上學

溫言作為國子監的學子,向來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看心情再看天氣然後決定是否去上學。

昨夜秦墨為派人來告訴她,他們國子學的明德班,今日要來新的博士授課,讓她第一天別遲到。

等把這位新博士的給底摸透了,她再選擇是否是去上課。

溫言起了個早,婢女給她穿上熨燙好的學子服,圓領的黑邊深藍羅衣,男學子束發頭戴網巾,女學子編一尾發系藍絲帶。

當她坐馬車抵達國子監時,看到了秦墨為站在門口等她。

溫言斜挎背着書袋,月牙白的雙層布面上繡着竹與籬,還有兩只在吃草的小白兔,一粒青色玉扣扣住。

她小跑了過去,辮子随着她的奔跑而晃動起來,站在臺階之上的秦墨為笑吟吟的看着她,他同樣背着雙肩的皮質書袋,可防水。

秦墨為盡管也和溫言一圈人厮混在一起,但他對學業從不懈怠,是優秀學子代表。

雖有家世的光環,但博士們對他的喜愛,也是真的。

溫言和他并排一起走進了國子監,國子監,不止國子學,還有太學,四門學,另外專學有算學,律學,書學。

除了國子學,其他學對門第要求并不高,只要自身夠優秀,都有機會進入國子監。

路上,遇到了沈衍,他消息靈通,說新來的博士特別年輕,是祭酒從應天書院截胡過來的。

近年來,應天書院的名聲快要蓋過了國子監,說什麽應天書院才是培養帝國人才的地方,而國子監就是帝國蛀蟲地。

朝廷中,不少官員都出自應天書院,更是印證了這說法,就連女帝,也隐隐有聽聞,在朝堂上特意詢問是否有此事。

溫言不感興趣的打了個哈欠,她許久沒起這麽早了,連早膳都沒吃,肚子有點餓,

“溫言,等下我們逃課去金美樓如何。”

沈衍和溫言一樣,很少出現在學堂裏,多數時間他們兩個在馬球場打球。

這一拍即合的想法,溫言當即同意,秦墨為縱容的不出聲,不覺得這有什麽,治世之道,和學問關系其實并不大,家學才重要。

他們自小開始接受的教育,方方面面都涉及,不僅僅是國子學這些。

國子學,總共有四個班,每班有二十名學子。

溫言,秦墨為,沈衍一起進入到學室,他們三個的座位連在一排,沈衍坐在第一個,次之溫言,第三個秦墨為。

才坐下,溫言就豎起書籍趴着睡覺,很快進入了夢鄉,突然,她的辮子被扯了一下,她驚醒過來。

新來的博士正在點名,馬上要點到她,于是秦墨為叫醒她。

在溫言喊到後,她拿筆杆戳沈衍,後者也立即從夢中醒來,聽到自己名字後迷糊喊到。

傅明庭手中的名冊都未打開,眼睛看着學子們,名字從口中微頓報出把人和名對上。

明德班裏,缺席的有三名,豎書打瞌睡的有五名,小聲聊天的,在轉筆玩的,在看雜書的,在走神的有九名,看起來好學的只有三名。

缺席的,傅明庭直接讓助教把書桌給搬離了,這可讓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公子小姐們樂了,有人借口溜出去,派人去通知缺席的。

溫言向來是事不關己,就不參合,這個班裏,她和秦墨為沈衍三個是一塊兒的。

秦墨為坐得板正正,在書寫祖父考他的難題,溫言和沈衍在聊待會兒去玩什麽。

另外的學子,以太傅孫女柳雲依為中心的一個小團體,幸災樂禍的看着新來的博士,笑他要完蛋。

還有零散的幾個,中立看事态發展,再決定态度。

傅明廷把各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裏,接着開始授課,年輕冠玉的臉,看起來修養很好的樣子。

他移步間,一手執教案,一手戒尺。

裝模作樣的學子們,在等待,而結果,也不負他們期待。

缺席的三個學子,闖了進來,朝傅明庭圍沖過去打,瞬間,安靜的室內,如水進油鍋,炸裂鬧響了起來。

柳雲依拍手叫好,一群學子們也都在圍觀看好戲。

只是,都讓看人鬧的學子們失望了,被打到鼻青臉腫的,是那三個鬧事學子。

祭酒親自來了,學子們雖然都是貴勳後代,但他們自己不是官身,面對朝廷從四品官員,也得恭敬,至少表面如此。

祭酒狠狠訓斥了明德班後,由傅明庭作出處罰決定。

傅明庭的斯文白面皮,冷冷吐出,

“全體繞射擊場跑十圈,并且說夫子我錯了,夫子請原諒我。”

“不是吧!”

“好丢臉!”

“夫子,可不可以換一個。”

……

拒絕的聲音一大片,但顯然,祭酒是下定了決心要整治一番風氣,特別支持傅明庭。

不跑也得跑,否則家裏人知道,少不得一頓責罵。

倒黴受牽連的人,一開始都不大合作,直到,傅明庭牽了三只黑色獠牙犬出來,尖叫聲出現,所有人都開始逃着跑。

秦墨為帶着溫言和沈衍跳到了一棵樹上,想悄悄等到結束,豈料,傅明庭站在樹下,擡頭朝他們勾起了唇,一顆石子打落了不明物。

躲着的三人皆是背後一寒,緊接着,有令人頭皮發麻的嗡嗡聲出現,三人立馬跳下樹,拼命跑。

而前頭發現不對勁的人,發出了驚叫,

“蜜蜂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德班的上午時光,在罰跑中度過,事後因為沒有邊跑邊說認錯話,他們又全部排列站在太陽底下,雙手舉高喊知錯。

其他班的學子們下學後看到他們,都笑得抖肩去齋樓吃飯。

明德班的各個,都記上傅明庭了,一定要他好看再趕走他。

溫言和沈衍沒在齋樓裏吃過飯,不知道去哪裏打飯,于是他們兩個先去占位,但座位幾乎已經坐滿,無處落座。

“啪!”

一道鞭聲出現,溫言停在一個背陰靠窗的位置,甩鞭威脅在吃飯的一桌人,

“快點讓開!”

沈衍心情不爽的拉着臉,語氣頗為不善。

很快,那一桌子人端着餐盤走了,能這麽明目張膽搶桌子的人,他們惹不起。

嚣張霸道的行為,引來了側目,但等看到秦墨為支使兩個同學給他們端飯後,便不再多看。

溫言和沈衍看着很陌生,但秦墨為,都認識他。

溫言打開食盒,裏頭只有簡單的素餡餅,涼菜,肉脯,一勺紅栗飯,以及兩顆蜜棗。

齋樓要給所有的學子提供飯食,全部都是提前備好的。

冷涼涼的飯食,溫言吃不下,筷子戳啊戳,

“墨為,你每天午膳就吃這個?”

“阿翁不準府裏人給我送飯,要我吃點苦。”

秦墨為其實也咽得艱難。

沈衍苦着臉,他比溫言還挑食,打開食盒就喪失了胃口,皇親國戚的他,那裏見過這種寒酸食物。

秦墨為把肉脯撕下,放到唯一的熱湯中浸泡,溫言嘗了一口,勉強的吃了下去。

申時三刻下了學,秦墨為因為今日家中有客,要先回去,只能和溫言抱別,被他們兩個膩歪到的沈衍扯開秦墨為,

“行了差不多得了,墨為你以後有的是時間抱,本世子要餓死了,溫言我們快走。”

秦墨為笑罵了沈衍一句,然後轉頭囑咐溫言,

“接下來幾日你恐怕還得來上學,功課我給你做好,要早些來記住。”

溫言點頭應下,然後在沈衍的催促下,騎馬朝着金美樓奔去。

秦墨為看着溫言遠去的身影,心下對傅明庭并沒有太多反感,至少,以後他可以經常看見溫言。

一路狂奔的溫言和沈衍,穿越過鬧市時并沒有降下速度,走卒攤販行人都被驚到快速躲避,然後在他們背後破口大罵。

就溫言和沈衍兩人 ,無需雅間,直接坐在了廳堂裏,一口氣點了許多道菜,沈衍心念那道白粥,于是也添上。

他們兩個國子監的學子服,在廳堂裏甚是紮眼。

等滿滿當當的一桌豐盛食擺出來後,幾乎一天沒吃東西的溫言和沈衍,筷子動的快。

并不是家中無吃食,而是不想等到正餐時間。

但兩人的食量是有定數的,餓過頭把菜點多了,一桌子的豐食,好幾道都沒動。

沈衍品完粥,招來酒壺仔問,

“今日煮這道粥的張姑娘在不在?”

酒壺仔肯定點頭,

“今晚有客人要做壽,點了張姑娘做壽席。”

“那好,我要見她。”

“好嘞。”

酒壺仔去後廚請人出來。

張儀麥出來時,見到浪費的一桌食物,眉心微微颦蹙。

沈衍打量了她一番,很少會有年輕姑娘願意待在後廚,畢竟,這是個力氣活,沒點臂力,颠不起鍋。

沈衍向她讨教煮白玉這道粥的門道。

張儀麥有些意外他是為了這道粥把她叫出來,也沒什麽不可說的,這道粥考驗的是火候功夫,就是知道配料也做不出一樣的味道。

站着的張儀麥,說完局促的雙手在圍裙上搓手,

“公子,後廚還有些事,我可以走了嗎?”

來這裏的非富即貴,張儀麥得罪不起,就是心裏讨厭他們浪費食物的行為,語氣神态也不露半分。

溫言原在看臺上戲,聽到她要走,開口叫住她,

“等等,三天後早晨這道煮白玉送到溫伯府來。”

“溫言,你沒事吧,來這裏吃不是更好?”

沈衍奇怪,

“給個朋友嘗嘗。”

溫言不想讓沈衍恥笑,以前她一口一個落魄戶,現在她巴巴去看他叫表哥,只說是朋友。

聽她這麽說,沈衍也不再往下問,他們關系并沒有到可以談隐私的份上。

“哎,奴家記下了。”

張儀麥應下後就離開了,等回到後廚,她才松了口氣露出微笑,她實在不擅長與人打交道,還是不用說話的後廚輕松。

旬假,每隔十天休一天,這日,溫言帶着“煮白玉”坐馬車去了應天書院。

放假,蘇沉一次也沒回來過,聽母親話要舍得前期投入的溫言,犧牲自己的休假時間,天都未亮,早早起去看他。

在馬車裏補了覺的溫言,下車後神清氣爽,玉塵在門口等候,見到溫府馬車,上前來給她帶路,

“有東西給表哥,玉塵你去後頭拿上。”

玉塵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表小姐不僅叫表哥,還帶了東西。

溫言見玉塵輕松拿起了加碳的食盒,心想,原來他也是練家子。

應天書院的學子舍房,有單人院,有雙人間,也有多人合鋪間,考慮到了學生家境的不同,提供不同選擇。

蘇沉的住所,在單人的梅院,有小庭院與周遭隔開。

也只有在旬假的時候,書院會開放外來人探望自家的孩子,送些衣被什麽的。

溫言跟着玉塵走了小徑,一路沒遇到多少人,風景倒是幽美,在穿過一片竹林後,進入了梅院。

玉塵去拿碗筷,溫言直接推門進了蘇沉的房門,

“有沒有搞錯,我早早起來沒得睡,你在這裏睡得香!”

天氣已漸寒,窩在床上正是溫暖舒服的時候,溫言見到蘇沉散着發,背後墊着軟墊,坐靠在床榻上翻看雜書。

溫言氣不打一出來,想她天不亮就起來了,在馬車裏睡的也不踏實,蘇沉挑眉,

“我求你來的。”

溫言原本走過去是想扯他被子,不給他再舒服躺着,但目光卻是被桌上的一盞小巧精致,金箔紙做的六角小宮燈吸引。

于是改了腳步,她過去看了好一會兒,愛不釋手的去摸,然後擡頭,

“表哥,這燈送我呗。”

“你可真好樣的,一來就和我讨東西。”

“表哥,你早膳還沒吃吧,我給你帶好吃的來了。”

溫言寸步不離的守在紙宮燈前,大有若是不給她就搶的趨勢。

“罷了,送你吧。”

蘇沉見到,溫言咧開嘴笑的特別甜,捧起宮燈開始欣賞,她專注的看着宮燈結構,嚴謹工整縫合,她喜歡極了,

“不是說給我送吃的來了,在哪兒呢。”

不知何時,蘇沉已經穿戴好了,溫言完全沒注意到他站在身後,

“交給玉塵了,被你提醒,我也餓了,走走走,一起去吃。”

溫言暫時放下東西,

“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給我送吃食還要分去一半。”

蘇沉無語,

“別說這麽多了,我真的好餓,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過的有多苦,國子監來了新博士......”

溫言噼裏啪啦把這幾天的事情跟他說,早起,背書,罰抄,午膳難吃,回答不出問題還被留堂,簡直痛苦極了。

因為院小,餐桌就擺在了廊下,緊靠欄杆的四方桌上,碳熱溫着的粥盛了出來,玉塵還帶了兩碟配粥的小菜。

溫言和蘇沉折角坐着,聽着她倒苦水,蘇沉不給面子笑的歡,這對她來說确實是在吃苦。

她帶來的有名堂粥,挺合蘇沉胃口,

“你說的那個博士,我也聽聞過,據說他以前在寺廟裏當過一段時間和尚......”

溫言豎起耳朵聽,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蘇沉,知己知彼,才能整那個老是罰她背書的讨厭夫子。

在院中掃落葉的玉絮,不時擡頭去望蘇沉和溫言,他家公子未免笑得也太燦爛了。

他搖頭,公子和表小姐相處模式變化太快,他還沒習慣。

晚了時辰的早膳過後,蘇沉教習溫言功課,她空白的腦袋裏,被塞進了許多內容,

“把這些記住,你們夫子考教的問題都在這裏。”

“真的假的。”

“不信啊,那我收回。”

“嗳嗳表哥,我開玩笑的,給我啦。”

溫言急忙抱住蘇沉圈出來注釋過的書冊,不知覺露出了嬌态。

蘇沉笑着拍了記她的腦袋,

“還有這個,帶回去習字,下回來我要檢查。”

“啊——饒了我吧,這樣我還哪裏有時間去打馬球玩。”

溫言苦着臉,

“那随你。”

蘇沉的臉說變就變,若說剛才還晴出太陽,此刻立即變陰。

“好啦,我練。”

溫言拉住他手臂,接過他手裏的字帖冊,待翻開,被裏面的字驚豔到了,

“表哥,這誰寫的,字寫得好漂亮。”

“你不會看署名啊。”

蘇沉的耳朵有燙。

“天啊,表哥,這是你寫的,你的手居然寫出這麽漂亮的字。”

溫言驚呼,

“馬馬虎虎吧。”

蘇沉嘴上是這麽說,可臉上不是這樣,一臉算你識貨的神情。

溫言一開始還驚奇,可翻看完後喪了臉,

“表哥,你真看得起我,我哪裏寫的出這樣的字。”

“只要想做,什麽時候都不會晚,只看你想不想。”

蘇沉的雙手落在溫言肩上,眼眸中透着認真鼓勵,溫言抿了抿唇,

“那,那我試試。”

溫言從未見過蘇沉那般笑過,好像眼中有星辰,倒映着她有點呆的臉,

“表哥,其實你長得還不錯哎。”

溫言像是頭一次發現了蘇沉的好看,

“只是還不錯嗎?”

蘇沉突然靠過去,彼此呼吸有點近,溫言發覺自己有點緊張,心跳的快,心下罵他妖孽,在勾引她,

“呵呵呵,我要回去了。”

溫言的臉燒了起來,突然,有涼涼的鼻尖碰到她的秀挺鼻,徒然升溫的氣氛,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身體也變得僵硬,

“表,表哥,幹嘛靠這麽近。”

幽蘭氣噴在對方的唇上,轉眼間,吐氣的溫軟唇被覆吻住,溫言腿軟的後移去,被直接壓靠在牆壁上。

原本淺嘗的吻,慢慢變得重吸,溫言想要伸回自己的舌,被卷住。

突如其來的吻結束後,氣氛變得不可言說的靜,溫言打破沉默,

“表哥,你幹嘛吻我。”

“我又不是聖人,你不喜歡?”

危險的眼睛盯着她,讓溫言頭皮有點麻,

“那倒也不是,就是,嗯,怪怪的。”

溫言有點別扭,她和他關系有這麽親近嗎。

“覺得怪,那再親一個,習慣就好了。”

蘇沉說的好像平常,但是他的眼裏卻是透着興奮躍躍欲試,溫言害羞別過臉,

“今天就算了吧,還是唔唔唔。”

這種事哪裏是她說了算,蘇沉嘗了又嘗軟唇,才心滿意足放她離開。

待溫言坐進回府的馬車後,手不停錘坐墊,來看蘇沉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兩冊子的功課直接把她的快樂馬球時光消沒了。

最後,連未來的每一個假日,也沒了,想想,都好痛苦,冬天早起,痛苦加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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