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驚魂,吓到膽

第二十三章驚魂,吓到膽

曹知勉的案子牽扯出來了許多人,楊平冤案,祁家莊火燒案只是鳳麟一角,廣陵江總督也被燒到了屁股。

廣陵江,南方第一運河,廣陵江總督管理着漕運和河道,并且統領軍務,朝廷正二品,乃一方實權大員。

溫言是沒想到會扯出他來,前年廣陵江夏季暴雨,出現了特大洪澇災害,洩洪不當,一連淹沒了五個縣。

這事,送到朝廷上的是兩個縣淹沒,三個縣有涉及到,但救治及時,并未發生相關疫情。

朝廷明文規定,超過三個縣被淹,取消兩年政績考核。

五縣被淹的事情,楊新雨透露出來的,他被留有一命,就是因為藏了當時被淹無家可歸百姓們的上告血書。

溫言做不了主,密信去給女帝,回應得到了一份聖旨,以及一枚調動軍營的令牌。

這事,溫言沒有瞞着謝知繁,畢竟,他們兩個現在是一條繩上螞蚱,動廣陵江總督,弄不好把命交待在這裏。

前年來查洪災的官員們,回去路上翻了船,淹在廣陵江,屍骨無存。

謝知繁不再計較溫言之前的搶功,這件大事的功勞足夠他們兩個分。

他去信給親叔叔謝雲,彙報了此事。

朝中,出現了彈劾廣陵江總督的聲音,要讓他上大都來,一旦他離開,謝知繁和溫言就好下手清理其黨羽。

被淹沒的五個縣,休寧縣,伊川縣,玉泉縣,桃渚縣,鳴化縣,中下游分別遍在司州,定州,隴州。

其中,上報上去的,只有在定州的桃渚縣,隴州的鳴化縣,兩州刺史還被批治水不利。

漏掉的三縣,全在司州境內,也是被淹沒最嚴重的三個地方。

廣陵江總督府,總督周承明穿着簡樸,下屬們看上去都比他要衣冠楚楚些。

九名沿江刺史和三名沿江郡守到的整齊,除了司州刺史曹知勉不能來,他們坐在長方的茶桌上,視線都在親手在泡茶的周承明身上。

欽差現在要重查前年洩洪的事件,恐怕還會查往年的所有洪災案,順勢還會查漕糧。

“聽說這次南巡隊伍裏還來了個人物,你們有誰知道這位大驸馬嗎?”

見在座的都搖頭不知,周承明行雲流水的在分杯倒茶,平淡說自己也不知道來了這麽個人,聞弦知雅意的下屬們,收回看向他的視線,默不作聲。

得罪大皇子,這事還得掂量掂量。

他們更傾向斬斷謝雲的一臂,讓謝知繁有去無回,這樣大驸馬獨木難支,也不怕她繼續留在這裏。

她不過是憑空出現,以往沒有任何政績,能力絕不如軍務出身的謝知繁。

況且,一路都是謝知繁在查案,這個大驸馬都沒出現過,如今,恐怕也不過是想搶功勞才出頭。

知下屬們所想,周承明又繼續說道,

“這位大驸馬手中握有女帝賜予的尚方寶劍,你們說,該怎麽辦。”

驚訝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臉上,視線重新彙聚到周承明身上,這可棘手了。

周承明面前的茶杯全部已倒好,他望着面前的一群人,緩緩說道,

“大驸馬出了事,本官難辭其咎,可若是她自己生病了,大夫們又束手無策,該如何。”

讓她灰溜溜回大都去,留下謝知繁。

領會其意思,茶杯也一杯杯來到刺史們和郡守們的面前,青州刺史,紀绫塵第一個喝下,她被謝知繁盯得緊,很想把他除掉。

已經過關的定州刺史,陳聿修最後喝下,幾件事上他都做得幹淨,不懼查河道破堤,也不懼查漕糧丢失。

他不想參與此次事件,交鋒過後,他覺得謝知繁沒那麽容易被留下,更何況他收到消息,周承明,被彈劾了。

還在這裏充老大,都要死到臨頭了。

陳聿修這個政績墊底,又愛收稅斂財的貧困州刺史,周承明對他不冷不熱,沒注意到他眼裏的嘲諷。

驿站裏,溫言變的沒時間睡覺,她要看完傅明庭給挑選出來的案卷,深夜,昏昏欲睡的她,一手撐了半張臉,歪頭困得睜不開眼。

姜伯漁進門來,手裏端着夜宵。

他無情的拿外頭掰下來的冰柱貼在她另一半臉上,溫言一下子寒顫冷醒了,想罵姜伯漁的嘴,被他要拿走熱騰面而住口。

溫言也餓了,卷面吃得快,突然,外頭出現了喊刺客的是聲音,聽方向是謝知繁那邊傳來的。

這已經是他年後的第二次遇刺了,溫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直待在驿站裏,不再随意走動。

溫言吃着面,感覺鼻下有熱意,她伸手去摸,手指上沾染了血跡,

“姜伯漁,快去喊先生來,快快快。”

警戒看着外頭的姜伯漁,回頭看到溫言鼻下流血,立即讓她仰頭,點住心脈穴道。

忙得焦頭爛額的傅明庭,聽到溫言出事了,趕過去看到她面色蒼白的躺在榻上,鼻下血流不止。

随行大夫把脈望症,一連三個都瞧不出問題,只說是身體陽虛。

倒是祁雲昭聽聞了此事,向傅明庭推薦葉三娘,短短兩日,溫言可見的人虛弱了下來,傅明庭同意他們上前看診。

證人們也暫時都住在驿站裏,葉三娘一眼就瞧出了溫言是中毒之症,還是慢性毒,體內毒素積累現在發作了。

仔細瞧過後,葉三娘寫下一張方子,

“傅先生,此毒并無性命之憂,但會損耗身體,解藥也不難配,只是有一味藥,我這裏已經用完。”

“哪一味藥?”

“産自北方的紅參,這邊很難找到。”

傅明庭的面色沉如水,他瞬間明白了為何要對溫言下毒,要趕她回大都去。

“葉姑娘,可還有其他辦法?”

葉三娘對這個溫潤有禮的先生很有好感,告訴他,她知道定州刺史府裏有被搜刮去的紅參。

當時有藥商運來一批藥材想在南方打開市場,專賣南方沒有的藥材,只是沒料到定州雁過拔毛,巧立名目收稅,生意完全做不下去,稀罕藥材全進了刺史府。

“傅先生,在下願意為大驸馬盡一份力。”

祁雲昭自薦去探定州刺史府取紅參,如今伸冤翻案在望,他不想溫言出事功虧一篑。

傅明庭迅速做決定,讓他有需求盡管提,務必取到紅參。

祁雲昭讓兩名同伴随他一起去,将祁小河托付給傅明庭照顧。

葉三娘給溫言施針,減緩毒素滲侵,祁小河站在一盤,捧着銀針盤,清澈的眼中是擔憂。

擔憂溫言出事,父母慘死報仇一事無望,更擔憂小叔會出事。

見溫言轉醒,傅明庭松了一口氣,坐到她身邊,無言默默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感覺如何了?”

“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牙齒好痛。”

“你中毒了。”

“不是吧,針對我啊。”

就她一人出事,其他人都好端端的,溫言覺得還不如刺客來呢,搞下毒這一套,難受。

“已經在找解藥了,是我疏忽了。”

傅明庭有些自責,

“你怪自己幹什麽,要怪也怪他們卑鄙,快給我喝點水,喉嚨要着火了。”

溫言論事就事,不怪自己人,只怪賊人詭計多端。

傅明庭扶起溫言起身,她無力的靠在他身上,就着他喂下的水喝下,清涼的水在體內流下去,她嘆出舒服。

自責的還有姜伯漁,他惱自己大意沒有發現那個幫廚的問題,因為看她身世可憐,就沒有設防,溫言的夜宵,一直是她在做。

傅明庭在溫言睡下後出來,寬慰姜伯漁,

“傅先生,是在下的錯,覺得那姑娘可憐,才會幫她,讓她負責大驸馬的夜宵膳食。”

“伯漁,經此一事,希望你不要對一些看起來是弱者的人失去警惕,他們不代表善。”

自小被教導要鋤強扶弱走俠道的姜伯漁,要糾正自己的偏見,誠如傅明庭所說,弱,不代表善。

“傅先生,大驸馬如何了?”

傅明庭嘆氣,

“情況不算好。”

“傅先生,在下可以為大驸馬傳內力給她逼出毒素。”

“伯漁,此事暫等葉三娘他們回來,你也不必太過介懷,暗箭難防,我們以後都多注意些。”

傅明庭又寬慰了他幾句,離開去忙了。

中毒一事後,溫言的飲食全由寒酥負責,照顧的活,落在了姜伯漁的身上,其他人也都不放心。

姜伯漁進去後,發現溫言氣息不穩,他剛俯身想掰開她眼睛情況,溫言就自己睜開了眼,四目相對,裝睡的人眨了一下眼。

中毒躺了快三天的溫言,全身都不舒服,根本睡不着,她拿捏住姜伯漁此刻的自責。

蒼白病臉的溫言,沒了平日裏的高傲嚣張,虛弱的枕在姜伯漁的腿上,頭脹疼的讓他按頭疏解。

握劍的手,指腹粗糙但輕柔溫暖,溫言閉着眼呼出高溫的熱氣,按壓使得頭疼好上一些。

姜伯漁低頭看着這只高傲孔雀在哼哼唧唧難受,莫名的,有一絲想笑。

溫言枕着他的腿,左右翻身都按了一遍頭,才漸漸睡沉去。

姜伯漁犯了難,他從未和女子這般近距離過,溫言枕在他腿上,臉朝着他的腰腹睡着了。

無奈托起枕在他身上的脖頸,橫抱起熟睡的病人,轉身将她放在暖被之中。

接着他也打了個哈欠,來到隔壁的通房,洗漱後也睡下了,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劍架在溫言脖子上,師妹讓他殺了她,說她也是狗官。

他不知為何下不去手,師妹又變成了那個投毒的廚娘,怯怯望着他,端着一碗熱湯走近,說着不要嫌棄她的話,她只會一些簡單的膳食,很怕溫言不會吃她做的。

姜伯漁之前就是因為她的自卑,才會幫她,溫言嫌棄簡陋不想吃,他會不經意間讓她吃下去。

廚娘越來越靠近,眼眸楚楚可憐望着他,

“姜大哥,你也會嫌棄我嗎?”

“你為什麽要害人。”

姜伯漁的話惹來廚娘發瘋的大笑,可憐神色變得猙獰,她說了什麽姜伯漁沒有記住,在她朝着溫言撲去的時候,他手中的劍抹了她的脖子。

傅明庭的話不斷出現,姜伯漁發現自己也厭惡這種持弱行兇的人,師父的話,并不全對。

定州刺史府內,敲鑼聲不斷,提醒府內遭賊。

祁雲昭命葉三娘先離開,他和顧遠橋斷後,

“莊主小心。”

葉三娘帶着紅參趕去救治溫言。

一身夜行衣,把臉包裹住的祁雲昭和顧遠橋,持劍擊退追擊的侍衛們。

被擾到的陳聿修問管家府中丢失了何物,

“回大人,庫房裏的藥材少了幾支紅參。”

“紅參有何用?”

“回大人,紅參是治寒治毒之物。”

陳聿修揉眉的手停下,瞬間醒神,

“殺了他們,一個都不要放過。”

“是,大人。”

大驸馬中毒,偷藥偷到他府上了。

來盜藥的人本領實在高,侍衛們不是對手,管家急的來報他們要逃走了。

“一群廢物,拿劍來!”

陳聿修提劍去了外頭。

祁雲昭對上陳聿修的時候,暗暗吃驚他的內力深厚,文官之中竟然有武藝如此高的人。

好在祁雲昭不是一人,有幫手顧遠橋在夾擊,他傷了陳聿修的手臂一劍後,不戀戰,立即離開。

陳聿修也在吃驚這夥盜藥人的武藝高,不似普通侍衛,倒更像是江湖路子。

大驸馬身邊竟還有高手保護,陳聿修覺得這趟渾水一丁點都不能去摻。

在管家戰兢的目光中,陳聿修又給自己劃了一道傷口,對外宣稱他遇刺受了重傷。

先行一步的葉三娘,早一天抵達驿站,配好藥後給溫言服下,傅明庭感激作揖,心下的擔憂消去了一些。

葉三娘輕聲回他說該謝祁莊主,是他吩咐她救人的,

“都要謝,傅某感激不盡。”

等祁雲昭回來時,溫言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已經能坐起來謝他了。

祁小河高興撲到他懷裏,

“小叔,我快擔心死你了,溫大人說你要是死了,她就讓傅先生收我做養女,雖然傅先生博學多才,長得也好看,但我肯定還是想跟着你......”

祁雲昭擡頭看向溫言,後者理直氣壯,

“看什麽看,這個事後安排不滿意嗎。”

“在下并未不滿,大驸馬你好些了嗎。”

祁雲昭意外好脾氣,他并沒有生氣溫言的烏鴉嘴,溫言的安排,很妥當,小河一個女孩子,不适合在江湖過舔刀的生活。

“咳,好多了,謝謝你們為本官冒險,想要什麽,盡管開口提。”

“在下并無求恩意,只要大驸馬安康,在下便安心。”

祁雲昭只求曹知勉落馬,為祁家讨回公道。

“你放心,本官不會放過曹知勉。”

溫言給他承諾,

“如此,多謝大驸馬。”

祁雲昭望着溫言,挺拔如松的身姿,雙手抱拳感謝。

聚義山莊的人離開,溫言後靠在軟墊上,姜伯漁喂她喝藥,解藥要連續服用小半月才能清除毒素。

“魚兒啊,這藥也太燙了些,本官的嘴也是嘴,你愛惜些。”

人好多了的溫言,又開始不着調,還給他取別名,姜伯漁告訴自己,她還在生病,不要和她計較。

吹涼了藥後,一勺接一勺喂她喝下,讓她沒空說話。

溫言用眼神控訴他,姜伯漁那張漂亮的玉樹臨風臉,沒有太多的表情,只唇邊微微勾起,在她喝完藥後,不給蜜餞吃,

“換人,我要換人,這日子簡直沒法過!”

溫言氣得那枕頭砸他,但軟綿綿的沒力氣,枕頭只掉落在榻下。

姜伯漁撿起枕頭,拍去灰塵,然後拿走墊在室內的貴妃椅上,直接躺下午睡,不理溫言的叫喚。

溫言對這個不稱職的侍衛,非常有意見,但奈何身體還有恙,只能受氣。

只是,傅明庭為了防止再次出現同樣的事件,寒酥不能離開廚房,飲食實在容易被鑽空子。

姜伯漁,貼身照顧溫言,她被迫開始自己穿衣洗臉,沒有人再伺候她。

冬日裏不需要日日沐浴,姜伯漁晚上端來熱水給她洗漱,潤完臉後,她開始泡腳。

驿站房間有限,為了護衛溫言的安全,姜伯漁就住在溫言的通房間裏,吃住都與她一起。

晚上的睡前洗漱,溫言在泡腳,姜伯漁在擦他的劍,溫言見他日日保養這柄劍,就問他什麽時候開始習劍的。

姜伯漁告訴她會走路起,他就被教導握劍了。

“那你過得不是很慘,那麽小就天天早起,哎,你抓過麻雀沒,我小時候可喜歡抓了。”

“師父不在的時候,我會偷偷打麻雀,烤了它們吃。”

“哈,你也會幹這種事,我偷偷烤麻雀被我娘發現,後來都沒吃上過。”

或許是回憶童年都比較幸福開心,兩個人都打開了話匣子,等溫言全部弄完躺床上後,她還在問他為什麽要幫莊穆凝。

在洗臉的姜伯漁,沒多想,

“師父命我下山,師妹的遭遇令人惋惜,讓我救出她。”

溫言聽後起了身,然後盤腿而坐,

“所以,救出她就行,是嗎?”

對付陳聿修,溫言恐怕做不到,她一點都不想見到他的“朋友”。

“也可以這麽說。”

姜伯漁現在也明白了要定一個朝廷大員罪,不是有證據就可以。

這就好辦了,溫言卸下心中一個包袱,如果可以,這輩子她都不想再見到陳聿修,簡直噩夢。

吹熄燈火後,室內黑暗。

不久後,還未入睡的溫言看到了房梁上有綠幽幽的眸子,尖叫聲響起,姜伯漁提劍過來,溫言立即跳下床躲在他身後。

當燈光再亮起時,房梁上的東西看清楚,一只瘆人的黃鼠狼看起來在笑,溫言被吓到了。

姜伯漁一劍串了黃鼠狼,扔到了外頭,當他回房後,不見溫言身影,找了一番後見到她在通房小間裏,躲在了他的被窩裏。

“你出來,已經處理掉了,你睡這裏我睡哪?”

“不要,萬一又有髒東西來怎麽辦,姜大俠,姜大哥,你行行好,你去睡我的床吧。”

溫言一閉上眼就是那黃鼠狼那類人的笑,根本無法待在那梁下。

姜伯漁拿下蒙在她頭上的被子,難得好言安慰她,

“我就在這裏,不會有誰能傷害到你。”

昏黃的暖燈下,溫言從被子裏露出來,她抓住被角搖頭,

“我害怕,我不要一個人過去。”

任誰半夜裏被這麽吓,都會吓到膽。

只穿了寝衣的兩人,都感覺到了冷,溫言拉過被子要蓋住,姜伯漁扯去不給她蓋,僵持了一會兒,姜伯漁連人帶被把她抱過去。

溫言死命不要落在自己的榻上,她蠻力的挂在了姜伯漁的身上,姜伯漁掰她手,一手落掉後另一手又立即靠上來。

溫言死活不願意繼續待在大屋裏,姜伯漁被她犟得無奈,只好又抱她去了小間,他睡在了溫言的榻上,舒展開了手腳。

而溫言,幾乎沒有好好睡,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态,實在無法一個人待在黑暗中,她偷偷抱着被子下床去,睡在了離姜伯漁只有三丈遠的貴妃椅上。

有人在,溫言很快就放松睡去,姜伯漁睜開眼,看向呼吸沉穩下來的人,接着又閉上眼,女子香萦繞的暖被,他很不習慣,許久後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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