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白蛇傳
白蛇傳
掀起衣擺露出柔韌勁瘦的腰腹, 薄薄的皮膚覆蓋在肌肉上線條清晰可見。
季南書漲紅着臉趴在沙發上,不敢回頭看幹脆當鹌鹑埋在臂彎間,已經咬緊牙關做好絕不洩露一絲不該出現的聲音的準備。
腰後的青紫色淤青看架勢有擴大的跡象, 一直延伸到褲子下面,白雲溪垂下纖細睫毛, 語氣近乎于柔到滴水,“後腰處的淤青面積有些大, 褲子褪一半下來。”
“唔!”季南書在心底小小反抗了一下,手上動作卻乖乖地拽下褲腰,露出小半雪白的屁//股, 腦袋埋得更深。
很奇怪季南書身材纖瘦, 但臀//肉卻圓潤飽滿, 随着冰冷的藥油淋上去而微微顫抖, 兩個搶眼凹陷下去的腰窩似乎專門為了讓人把玩而生。
“藥油,藥油要在手心揉熱才行。”說了一句後季南書又當起了鹌鹑,尾音顫得他不敢再亂說話。
想來六小姐這般的人很少受傷, 所以不知道如何用藥油也是正常, 只盼着随便揉揉就放過他。
埋頭不敢擡的少年自然是無法察覺一口一個維護的六小姐, 此時眼底的惡劣快溢出,故意放緩動作看着他顫栗難以自控。
手掌貼上季南書後腰,人明顯僵硬本能地躲了下,又在意識到觸碰的人是白雲溪後,逐漸放松下來。
白雲溪一點點推過每一寸肌膚,藥油沾染下皮膚泛起光澤,雪白的臀//肉會因為推揉的力氣稍大些而疼地抖動。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掌下逐漸繃緊的腰腹白雲溪裝作未察覺,依舊動作緩慢折磨着不上不下的少年。
就在手指擦過腰窩時, 季南書難以自持嗚咽出聲,反手抓住作亂的手,“我好,好了。”
眼尾泛起紅暈,淚眼朦胧祈求地看着她,張開的唇無意識探出舌尖。
白雲溪一愣,迅速躲避開目光,失态的情緒很快重新整理好,聲音平穩道,“前面自己揉吧。”
“嗯。”季南書迫不及待提起褲子,自以為自然地拽過靠枕擋在身前,抿唇緩了緩才道,“明日我和徐秋水一起出演白蛇傳,您來看嗎?”
白雲溪起身,“明日要去看俱樂部場地。”
明知道六小姐最近都在忙碌俱樂部的事,季南書卻還是抱着絲小小期待想讓她來聽自己唱戲,意料之中的回答倒是沒讓他産生太大的失落,點了點頭。
白雲溪脫口而出道,“如果結束的早,我就去。”
季南書暗淡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白雲溪走後還在琢磨話裏話外的寵意。
藥油味充斥在房間,後腰上被揉的發熱,季南書拽着上衣遮擋,蹑手蹑腳進了浴室,這次學聰明了知道把門反鎖上。
片刻後伴随着流水聲,面色紅潤的人出了浴室直奔床上躺下,蓬松的被子将人遮得嚴嚴實實。
不清楚藥油是用什麽中草藥泡的,起床後季南書發現身上沒那麽疼了,可比戲院裏備着的好得多。
如猜測的那般,季南書和徐秋水同臺演出的告示一出,有戲迷為了尋個觀賞好位置,天沒黑就來等着了。
臨近傍晚戲樓內更是人擠着人,過道上的位置都被放了小馬紮,見縫插針往裏頭擠。
後臺簾子撥開一條縫隙,季南書一一掠過擁擠的人群,似乎在尋找着什麽,半晌沒瞧見想見的身影,肉眼可見低落下來。
肩膀被不輕不重拍了下,青兒順着他視線向外看了看,打趣道,“難不成你在等六小姐?”
季南書連忙反駁,“才沒有,只是想看看今晚有多少人。”
“聽班主說有人進不來戲樓,就趴在外頭窗戶上看。”青兒指了指,果真一樓的窗戶全打開了,狹窄的窗口外簇着一張張等待的面孔,“我還覺得是玩笑話,真那麽多人來聽啊。”
恐怕六小姐是被什麽事情牽絆住了才沒能來,季南書重新打起精神。
餘光瞥見裝扮上的徐秋水,問青兒道,“昨晚他住在戲院內?”
“說來也奇怪,他從前可是不管多晚都要回吳公館的,昨個也不知道怎麽了,竟然在院裏住下。”
提起來青兒滿心怨言,“他長久不回來住,誰會收拾他那間屋子,害得我累了一天還得替他換褥子。”
還想再抱怨兩句,見徐秋水過來候場,讪讪閉了嘴。
白素貞所戴翠面多以素色為主,戲服繡着牡丹枝子蘭草紋,穿插的金線烘托嬌豔的紅花,意圖富貴如意。
對比之下小青的戲服偏幹練,翠面的顏色更豐富些,透着俏皮的少女感。
随着樂聲響起,喧嘈人群安靜下來,兩不相對的人在簾子掀開後,俨然一副親親姐妹。
“雨過天晴湖山如洗,春風習習透裳衣。”①
聲音婉轉悠揚飄至樓外,唱詞清晰送達每一位聽客耳裏。
福岡路003號坐落着一棟三層樓高的複古建築,早年間一位姓吳的地主盤下這塊地打算蓋成旅館,奈何竣工後人就咽氣。
後輩沒那麽大志向也不敢随意安排,便一直擱置到現在。如今一家子準備移民,于是迫不及待托人想轉手賣出去,這不就被閻莺盯上了。
福岡路周邊還未被開發,大多數是小攤販沿街擺攤,怎麽着也想象不到在這兒開間高檔賭場是什麽場景。
幾輛汽車停下瞬間吸引了周圍百姓的注意力,紛紛站在不遠處瞧着這群人要幹什麽,為了看熱鬧還有特意端着碗蹲在馬路邊吃的。
“你确定要選在這裏?”吳清瀾滿臉的嫌棄藏都藏不住,軍靴踩在油膩的石磚上,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閻莺得知白雲溪把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給吳清瀾後,對白雲溪高看了一眼,把吳少尉拉入夥的辦法确實妙,往後還有不少地方仰仗着這位少尉呢。
夾着公文包,笑呵呵解釋道,“吳少尉這裏可是我精挑細選才決定的地方,您別看現在周圍是這幅樣子,等俱樂部開起來,周邊都得跟着整改。”
拿着破碗試圖上前要飯的小孩被房依雲攔下,幾個小孩害怕地擠在一起,大眼睛盯着房依雲瞧。
摸出兩塊大洋扔給了其中年紀較大的小孩,房依雲橫着眉毛訓斥道,“快點帶他們走。”
大小孩手快地把錢揣兜裏,拽着一左一右還愣神的頭也不回跑了。
“你這不行啊,這幫小兔崽子一看就知道背後有人指使,給再多錢也不知道落誰手裏去了。依我看就該送去公安局,調查是不是拐賣。”
房依雲看了她一眼,站直身體立在車邊沒說話。
尚文宮不在意她的不搭理,轉而湊到下車的白雲溪跟前,“你們白家不是會收留孤兒嗎?我看那三個就挺像的,不然白六你收了吧。”
白雲溪自然無視尚文宮的聒噪,倒是吳清瀾先受不了,指着她鼻子道,“你跟過來幹什麽?這裏有有你什麽事?”
“俱樂部裏t的洋賭桌你以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尚文宮抱着胳膊,“還得靠尚家船運過來,我作為少主,不得來看看大致數量。”
吳清瀾,“得,你別像個麻雀叽叽喳喳不停就行。”
閻莺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不知道先安撫尚文宮好,還是先讓吳清瀾消氣。這倆人也算是在北平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一碰上就針尖對麥芒,左右都不能得罪的。
白雲溪輕而易舉打斷了互相嗆話,“進去看看。”
閻莺連連應聲。
建築占地面積很大,已經有了旅館的雛形,每一件裝修的家具皆是木質,牆壁上還挂着不少現代畫家的作品。
閻莺想要盤下這處情有可原,只需要修改部分地方便能直接使用,能省下不少費用。
閻莺繪聲繪色的描述,“我打算把大廳這塊隔開,設立個會員入場的門檻……大致也就跟上海那邊一樣。”
盤旋樓梯上下來一人,一位穿着西裝的男子笑盈盈走下來,梳理整齊的頭發攏在腦後,一颦一笑間滿是熟男誘人的勾引。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宰俊,上海那邊小有名氣的歌星。聽說我要來北平開設俱樂部,特意跟着我過來為這兒駐唱。”閻莺繼續道,“這幾位……”
“您不用介紹了,三位都是人中龍鳳,剛來北平便聽說過三位名頭。”宰俊笑起來露出潔白貝齒,率先向白雲溪伸出手,笑意更盛道,“六小姐久仰大名。”
白雲溪輕輕同他握了手,再面對其他人時宰俊熱情冷卻不少,論誰都能看出這位小歌星心裏頭打的什麽主意。
閻莺在前頭介紹着每一處安排,宰俊陪同在身側,收窄的西服包裹着挺翹的屁//股,稍扭着走些便令人移不開眼。
尚文宮眼睛沒挪開,小聲對白雲溪道,“你不如就從了人家吧,我看他對你蠻有意思的。別的不說,你院裏以後一個唱戲,一個唱歌,肯定不無聊。”
白雲溪看了眼神态暧昧的尚文宮,往旁邊讓開一步道,“宰先生,尚小姐有話對你說。”
宰俊驚喜扭過頭,幾步來到了尚文宮面前,壓根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湊得極近道,“尚小姐有什麽疑惑嗎?”
尚文宮想跑,跑不掉,瞪了眼幸災樂禍的始作俑者,怎麽又忘記嘴欠誰也不要嘴欠滿肚子壞心眼的白雲溪了。
“那個,那個……”尚文宮瞄見認真盯着牆壁上畫觀賞的吳清瀾,想也沒想一把拽過人來,拍着吳清瀾肩膀道,“吳少尉想結束後和你私下裏談談人生和理想。”
“吳少尉的事跡我有幸聽說過不少,還想着什麽時候能聽您親口說呢。”宰俊全然不怕生地摟住吳清瀾手臂,恭維的話張口就來。
這些在夜場混跡多年的男人,別的不說看人的本事倒是練就出一套心得來。上海那兒競争太激烈,稍微有點頭臉的都被瓜分幹淨,他哪裏再去找靠山。
不小心聽到閻莺要來北平,動了心思求着帶他來,閻莺自然是看出來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宰俊唱歌不錯,不然也不能在上海有小名氣,想到北平來攀附權貴,能攀附上是他的本事,閻莺白落個省事,不用費時間去找其他唱歌的小歌星。
起初宰俊打探的是白雲溪,根據了解白雲溪私生活最為幹淨,身邊目前只有個梨園裏唱戲的伶人。
伶人他看得多,都是憑着本事讨口飯吃,偏偏這群人骨頭一個比一個硬,脾氣也一個比一個清高。不論是未來争寵還是耍手段,宰俊不認為會落了下風。
鬥志昂揚見到白雲溪時才發現,這人私生活幹淨不是沒有道理,光看上一眼宰俊便知道是搭不上了,并且還不能太過于逾越,不然下場會很慘。
很快宰俊就把目标轉移到了其他兩人身上,等着時機去接近試探意思,那位尚小姐把機會擺在他面前了,宰俊哪裏有不順着杆上的道理。
吳清瀾眉頭一蹙,再看小歌星眉目清秀帶着崇拜,這兩日郁結在心口的濁氣似乎散了不少。
大放地攬過宰俊腰肢,貼着耳朵私語道,“那麽想知道,那就結束後來吳公館,我慢慢講給你聽。”
小鬧劇對她們來說見怪不怪,撲上來的莺莺燕燕早已司空見怪,吳二包過的情人一抓一把大,也就捧了徐秋水後才消停點,但誰都知道那也不過是新鮮感沒過去,身邊換人伺候是遲早的事。
宰俊就黏在了吳清瀾身邊,懂事的在她們談事時安靜聽着,每當吳清瀾說話,便滿眼小星星看着她,一副情深意濃。
“大廳就那麽大,預估得多少張桌子啊?”站在二樓向下能看見大廳,比預想的地方要大的多,尚文宮背靠着欄杆思索片刻,“況且你這還不止是賭桌要運來,一些洋物件也得占地方。”
閻莺,“尚小姐,船運的事情我不懂,您看看大概得多少趟?”
談到正事尚文宮收起玩味,“就目前報給我的東西,大概得裝八條船,其中還得出兩條引路開道。你知道的,經過公海總會遇到傻逼,沒引路船貨很容易出問題。”
閻莺看了眼白雲溪,見她點頭才回道,“尚小姐懂得其中門道,也相信尚小姐為人,倒時直接把賬單給我就行。”
“哎!”尚文宮挎着她胳膊使勁拍了拍,笑得燦爛,“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做生意,不懂得就交給懂的人去辦,到哪不都是這個道理。”
閻莺,“那吳少尉,這邊都準備就緒了,就差您的證了。”
吳清瀾睨視了眼白雲溪,“明天批。”
外頭挂滿紅燈籠的戲樓熱鬧非凡,男女老少肩膀碰着肩膀站着聽臺上角如歌如泣。
小青托着寶劍,急切地看着白素貞,只見她捂着心口悲痛道,“紅樓交頸春無限,怎知道良緣是孽緣。”②
臺下無人說話,有咬着牙齒氣憤不平,眼眶子淺的低頭擦淚。
“上了法海無底船。妻盼你回家你不轉,哪一夜不等你到五更天。可憐我枕上淚珠都濕遍,可憐我鴛鴦夢醒只把愁添。”③
徐秋水一時入了神,梆子擊節驟然将他拉回現實,無神地看着一張張陌生面孔,捏着寶劍的手緊了又緊。
季南書敏銳察覺到了他的走神,換了步子走到他身邊,垂下的水袖砸在徐秋水衣擺,接着唱道,“莫怪青兒她變了臉,誰的是、誰的非,你問問心間!”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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