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續集
續集
順着燈光通明的出入口,姜渝和祁既澤從VR游戲館裏出來,她安靜地偏頭四處看了看,找停車場方向。
祁既澤眉梢輕佻,懶洋洋地站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四處張望的動作。
“……”
姜渝輕抿了下唇,神色認真地往周邊看着。
祁大少爺屈尊纡貴似地不挑路,碰巧要練她回家的路線。
而雖然是他開口要她幫忙陪着練車,但今晚,她也不用在去地鐵站搭地鐵了。
所以在姜渝心裏,她到底是占了這大少爺的便宜。
因此不等他出聲,她就主動找起了停車場。
只不過,夜裏有點風,姜渝扭頭,四處瞧着時。停車場還沒看見,她微卷的長發,卻被吹地有點遮眼。
姜渝眯了眯眼睛,指尖胡亂地捋過臉頰邊的發絲。然後她微垂頭,順手把卷長發攏到腦後,用手腕上的淺色細皮繩,給纏起來。
姜渝今天穿了一件珍珠白的襯衣,布料光滑,尺寸卻稍微偏大。
擡手時,衣袖滑下來,露出了她一截細膩白皙的小臂,如潤珠。
姜渝微卷的長發,攏紮了起來後,松軟發尾貼着衣料晃悠,她肩頸秀氣纖長。
祁既澤薄淡地眼皮低垂,冷感嗓音漫不經心:“在你眼裏,我是不是隐身了。”
随手綁好長卷發的姜渝,扭頭時,她細白後頸似天鵝飲水。
Advertisement
還在四處找着停車場的方向。
聽到這兒,她沒立馬反應過來,茫然地看向祁既澤:“怎麽了?”
“看你找半天停車場了。”
祁既澤眉梢輕挑,他歪頭,松垮地領帶微晃,語氣挺認真地淡淡回:“怎麽就不問下我呢,我存在感這麽低啊。”
男人喉結輕滑,語氣漫不經意到極致,似冰涼涼的海鹽汽水兒。
“……”
姜渝怔了怔,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祁既澤開車過來,肯定知道車場位置。
她卻還四處望半天。
姜渝緊抿了下唇,她仰頭,看向祁既澤,溫聲解釋:“我剛才,就是沒想起來問你。”
默了下,姜渝長睫輕眨,神色認真地補充了句:“你存在感挺高的。”
豈止是高,祁既澤在哪兒,都自帶光環似的。
毋庸置疑。
而随着她話音溫和落下,祁既澤薄淡的眼皮低垂,他漆黑瞳孔直直地看過來。
下一秒,他唇角輕彎,恍然大悟地拖腔帶調回:
“行,知道了。”
他笑,漫不經心地:“你眼裏有我。”
“……”
姜渝跟着祁既澤一起往停車場走去,她眨眼,不由得想到剛才他說得那句話。
莫名地,感覺聽起來有點奇怪。
只不過,還沒等到她多想,祁既澤下巴輕擡了擡,就示意她跟上。
所以,姜渝也就把剛才的小插曲給抛在了腦後。
到了目的地,在VR游戲館裏的車場裏停了不少豪車,但都比不上車型最拽浪的一臺銀灰色跑車。
所以當祁既澤走過去時,姜渝看了眼,倒也沒感覺驚訝。
畢竟,什麽車配什麽人。
這車就挺符合祁既澤的嚣張勁兒。
況且,姜渝一恍神地想,按他的脾性,開五菱宏光和老頭樂肯定都能開出拽氣。
只不過,當祁既澤開了副駕駛的門,姜渝安靜地坐上去時,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是要用跑車來練手。
想到這兒,姜渝偏頭,朝祁既澤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
車子還未啓動,祁既澤清瘦冷白的指尖,懶洋洋地搭在方向盤上,他挑眉:
“是有什麽想指示的麽?”
“……”姜渝默了下,安靜幾秒後,她慢慢道:“我感覺,你開跑車在路上練手,有點太危險了。”
祁既澤怔了下,似是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關心他的話。
幾秒後,他薄唇輕抿,肩膀輕顫地笑了起來,神色愉悅地要命。
“……”
姜渝瞧着突然笑起來的祁既澤,她一臉莫名奇妙,只語氣溫和地認真補充說:
“你車技不好,才要練車。但在路上,卻開了跑車來練。”
姜渝:“這要是誰不小心撞上了,就是天降橫禍,要給你賠不少錢吧。所以車技不好的你,就太危險了。”
“……”
這一瞬間,祁既澤的愉悅戛然而止。
他不可思議地挑下眉:“你是這意思呢?”
姜渝嗯了聲,低頭戳開手機看了看,她心不在焉地應了聲:“要不然呢?”
祁既澤瞥她,突然感覺,他剛才自作多情的模樣,好像大傻逼。
惹人恥笑:D
“……”
轟的一聲,超跑的低音熱浪肆意。姜渝坐在副駕駛,聽着這代表金錢的聲音,越發感覺祁既澤開這臺超跑上路。
很危險。
只不過,當五分鐘後。
姜渝沉默不語地看向車窗外,依然屬于停車場的景色,她手指僵了僵。
做夢都沒想到,祁既澤能把超跑,開出九十歲老奶奶顫顫悠悠上街的架勢。
半天,都沒挪出二裏地。
“……”
姜渝輕呼出一口氣,她臉上的表情有點呆滞,不知道按照這速度,猴年馬月能開出停車場。
沉默幾秒,姜渝看向祁既澤,她誠懇地提議:“你可以稍微提點速的。”
祁既澤散漫地靠着椅背,指腹悠悠地搭在方向盤上,冷峭眉眼有着懶洋洋地無辜:
“提速,這不太好吧?”
祁既澤瞧她,語氣浸有幾分吊兒郎當的欠:“畢竟,我車技很危險啊,不應該開慢點麽?”
“……”
這一瞬間,姜渝眼皮一跳。
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了,這大少爺是記仇了。
姜渝輕呼出一口氣,她微抿唇,扭頭又看向車窗外的停車場,沒在說話。
她坐在副駕駛,扭頭,只用纖細背影對着祁既澤,人也安靜了下來。
祁既澤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微動了下,垂下眼,盯向她白皙的後頸。
無聲地安靜幾秒。
祁既澤喉結上下滾了滾,向來冷感的尾調,綴了幾分罕見的哄人意味:“生氣了?”
“……”
聽到這兒,姜渝怔了下,她茫然地回頭:“沒有啊,我為什麽要生氣。”
“是麽。”
祁既澤盯着她臉頰邊松落的幾根微卷發,輕描淡寫,“那你剛才怎麽不理人?”
“沒不理你,”姜渝抿了抿唇角,“我就是剛才在想,原來你還有這癖好。”
祁既澤眉梢輕佻:“什麽?”
姜渝長睫輕眨,語氣溫和:“喜歡在停車場留宿呀。”
祁既澤:“……”
-
車型拽浪的銀灰色跑車,總算不像九十歲顫顫巍巍拄着拐杖,半天都挪不出二裏地的老奶奶了。
車子開出停車場後,在道路上行駛,姜渝安靜地坐在副駕駛,感覺祁既澤開車勻速又平穩,不算差。
她放下心來。
京川市的街景,不斷地倒退和掠過,姜渝安靜地看向車窗外。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一條熟悉的小食街,映入眼簾,姜渝怔了下,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祁既澤練車走的這條路線,恰好是路過了她大學四年母校。
京川師範大學的老校區。
“……”
姜渝輕抿唇角,看向車窗外熟悉的街景,她臉上表情有點發怔。
她是京川本地人,從小在這兒長大,并緣着奶奶的緣故,高考結束後,她也從未想過報考京川以外的大學。奶奶在她高中時,也曾在她耳邊悉心念叨過,女孩子讀師範學校好。畢業後,我們家小渝能當老師,工作穩定,她也就放心了。
“……”
只不過,大學四年,姜渝的生活太拮據了,在學校裏除了修學分的必修課,她會上之外。大多數的空餘時間,她都用來打兼職了。
就連,畢業後,為了能多積攢賺到錢,她也沒有去當老師。而是憑着中文專業的本科學歷,去閱紀應聘了網文編輯。
姜渝緩慢地眨了下眼,神色有些許恍惚。
卻也就在這時,車子停下,一道懶洋洋的散漫聲音,清晰地傳至她的耳邊:
“我呢,練車練累了,準備去吃個飯,一起嗎?”
姜渝:“……”
聽到這兒,她反應慢半拍地眨了下眼。
而後,有瞬間的無言。
就沒想到這大少爺車子開一半,就開累了。
要開去飯桌上了。
還挺嬌氣。
“……”默了默後,姜渝指尖點開手機,她看了眼時間,想了下,斟酌地說:“要不你去吃飯吧,我在這兒下?”
姜渝語氣真誠:“因為我感覺你車子開得挺好的,也不是一定需要陪練。”
她下班後就從公司趕到VR游戲館,是還沒來得及吃晚飯。但當姜渝想到,和祁既澤一起吃飯,就覺得有點奇怪。
畢竟,他們。
還沒熟到能一起吃飯的程度吧。
聽到這兒,祁既澤清瘦冷白的指尖敲了下方向盤,他唇角輕扯,語氣閑閑地問:
“不和我一起,你是在害怕啊?”
“……姜渝眨眼,懵逼了一瞬,下意識說:“我怕什麽?”
祁既澤偏頭,眉梢輕佻地笑,一臉“我懂”地悠哉模樣,慢條斯理地道:
“怕我讓你掏錢埋單?”
姜渝:“?”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