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
第 5 章
那邊,喬祖聖還在等尤元忠送魚過來。
眼看着這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他跟陳總約的是上午十點半,現在已經十點多了,尤元忠那個沒用的東西再不把魚送過來,今天這個機會就抓不住了。
這陳總從始至終就是看好太聖,看好傅晗深。天知道他使了多少手段才跟這陳總搭上了關系,好不容易才約到了今天見面。
為了今天這次的見面禮,他費了好大的精力和資源才讓人搞來的魚箱和魚,花了他快上百萬。他就不信他今天的這份禮物還比不上傅晗深那小子送的什麽破茶葉貴。
說着,尤元忠的那輛黑車終于出現在大路的盡頭……
他下了車,垂頭喪氣地走到喬祖聖面前,語氣有難以隐藏的委屈。
“喬總。”
喬祖聖才懶得管他什麽語氣,只看向他手裏提着的魚箱。
一塊黑布蓋在了魚箱上,遮住了通體鑲滿了金子和玉石的箱體,也看不見裏面的東西。
喬祖聖這才有些贊賞地看了眼尤元忠。
還知道找東西遮起來,說明還不笨,知道這裏面的東西不方便被路人看見,萬一有識貨的,會引起麻煩的……
正說着,尤元忠身影一晃,從他身後又走出來個人。
男人一身西裝,面無表情不茍言笑,手裏拿了個工作平板。
喬祖聖認識,這是傅晗深身邊的人。
Advertisement
“這不是王助理嗎?你來有什麽事?” 喬祖聖皮笑肉不笑道。
王助面無表情地将平板翻轉,公事公辦道:“我們大少有話要跟你說。”
“傅晗深?”
喬祖聖一臉疑惑地看向被伸到自己面前的平板屏幕。
那是微信視頻通話界面。畫面裏,只見兩個男人站在湖邊,其中一個背着手望向遼闊的湖面,喬祖聖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傅晗深。
而站在他身後的應該是另外一個助理徐成仁,他的手裏提着個透明的水箱。
水箱上沒有任何裝飾,透光卻不亮,一看就是幾十塊錢的塑料便宜貨,比不上他花了幾十萬鑲金又帶玉的魚箱。
等會兒……喬祖聖眯了眯眼,視線定格在了畫面裏的那一抹眼熟的紅色。
那兩條胭脂魚是他親自去挑的,喬祖聖一眼就認出來了。
此時此刻,他的那兩條珍稀胭脂魚,在那便宜貨的透明水箱裏游的正歡……
喬祖聖:???
誰來告訴他,這是個什麽情況?他的魚為什麽會在那裏?
如果說他的魚在那裏的話……喬祖聖望向自己幾十萬做成的魚箱,那這裏面裝着的是什麽?
一旁,尤元忠已經欲哭無淚了。
“喬總……”
他委屈啊。
二話不說,喬祖聖掀開了那塊蓋着魚箱的黑布……
只見他那金玉裝飾的,昂貴異常的魚箱裏,胭脂魚不見蹤影,裏面只有兩條呆頭呆腦的胖頭魚在瞎轉悠……
喬祖聖:???
喬祖聖語氣冷飕飕的:“尤總,我希望你給我解釋一下。”
尤元忠本來就委屈,現在一看見自己人,他一下子就憋不住了,一個大男人差點哭出來。
“喬總,都是傅晗深幹的,”尤元忠控訴,“他搶了水箱就跑啊……我追又追不上,最後等我追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把胭脂魚給換走了。
喬祖聖臉色已經不好了。
尤元忠邊說邊委屈,“搶了就算了,她還讓他的助理買了兩條胖頭魚塞進來說賠給我們,我不要他就硬塞啊。”
他這輩子就沒見過像傅晗深一樣這麽臉皮厚的人。
喬祖聖有些不敢相信,“所以是傅晗深搶了我的魚?”
尤元忠瘋狂點頭。
尤元忠:“他還說這兩條胖頭魚還能吃,還能煮湯,跟他換的話,還是我們賺了……”
野生胭脂魚變胖頭魚,這還賺?賺個毛啊?
“你們大少是什麽意思?”
喬祖聖怒視王助,“你們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王助依舊面無表情:“我們大少說了,喬總,胭脂魚是國家保護動物,私自喂養野生胭脂魚是違法的,你是要被抓去吃牢飯的,我們大少今天日行一善,幫你放生了,希望你不要不識好歹!”
喬祖聖:???
話音剛落,就見視頻裏的人發送了指令,“二楞,動手。”
“好的大少。”
魚箱被放進湖水裏,打開箱門,那兩條通體紅色的小魚從箱子裏鑽出來……歡快地甩了甩尾巴,在原地盤桓了幾圈,像是在适應環境,然後尾巴一甩,就頭也不回地往湖心深處游去了。
轉身就走,不帶絲毫猶豫的……
傅晗深不僅把他的魚給搶了,還直接給他放生了,甚至還在當着他的面故意直播給他看!!!
作為行業前輩,喬祖聖從來沒被人這麽對待過,這是挑釁!明晃晃的挑釁!
喬祖聖被氣得連連大喘氣。
他要找老傅總告狀!他一定要找老傅總告狀!
視頻那邊的人還在比劃……
喬祖聖已經一點脾氣都沒了,語氣虛弱道,“他在說什麽?”
王助:“我們大少說,不用客氣。”
喬祖聖:“……”
尤元忠:“?那我們還得謝謝你呗。”
對面,葉時又比劃了些什麽。
王助皺了皺眉。
按理說他應該看不懂的,畢竟他的專業不是手語,而且在以往的工作裏大少從不跟他打手語。
但此時此刻,他就是能從大少那愉快的神情,以及嘚瑟到上揚的眼尾裏讀出那麽一句話。
真不用謝,但要是你們堅持的話……
王助:“……那就磕兩個頭或者轉我五百萬看看誠意?”
尤元忠:???
喬祖聖:???
王助說完後,自己也愣住了。
不得不說,大少好狂啊……
好狂啊大少。
所以以前大少的客氣疏離都是克制?
葉時被自己給感動到了。
幫忙能幫到她這個份上,不僅幫霸總解決了代理商被搶的危機,還趁機給霸總撈了筆五百萬的額外收入。
她這忙幫得……真是幫到家了!
*
傅晗深是下午回來的。
他睡了一場好覺,從十七歲到現在,十年來最舒服的一場覺。
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和工作任務,他久違地體會到什麽叫睡到昏天黑地,意識全無,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甚至還有些不願意醒過來。
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高壓快節奏的工作生活,平常睡四個小時就足夠了,最多不會超過六個小時就會自動醒過來,然後再怎麽入睡也睡不着。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他甚至有種自己在另外一個人身體裏的詭異感。
傅晗深一度認為是自己在夢裏聞到的那個橘子味的香氛的功勞,有助眠效果。
或許是徐助什麽時候放在他桌上的。
醒來後,他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自己的辦公桌……
那上面除了電腦和文件以及一些辦公常用的物件外,沒有其他東西了。
沒有香氛擺件,空氣中也沒有那股清新的橘子味。
奇怪……那是哪裏來的味道?
可能是徐助理在他醒來前又把香氛給收走了?
傅晗深也沒太在意這個問題。
或許是這一覺睡得太久,睡得太香,以至于傅晗深至今還有些沒緩過神來。
他理所當然地把現在當作是他昨晚加班到深夜後,直接在公司睡着,現在才剛剛醒來的早晨。
把進來送東西的徐成仁當作是早上剛來上班的助理。
傅晗深按了按眉心,打起精神,準備收拾一下自己投入今天新一天的工作。
慣例,傅晗深問:“昨天晚上我睡着後,有沒有錯過什麽消息?”
平常傅晗深下班後,工作手機會關機,聯系不上他的人會打電話給兩個助理,兩個助理會先判斷這消息重不重要,急不急切,然後再決定要不要打擾大少休息連夜彙報給他,一些不太緊急的,都會在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時候一齊彙報。
昨天晚上?
徐成仁疑惑地看了眼自家大少。
剛才吃午飯也沒喝酒啊,怎麽又開始說胡話了?
可能是想問他剛才睡午覺的時候有沒有什麽事情?結果嘴瓢了?
人一般剛睡醒意識都有點不太清楚,嘴瓢就更正常了。
于是,徐成仁默認是自家大少嘴瓢了。
徐成仁回答:“沒什麽事。”
放下手裏的文件,他就打算離開。
不對……
想到什麽,徐成仁剛轉過的身子頓住了,然後又180度轉了回來,嘴張了又張,欲言又止。
傅晗深注意到,“怎麽?是有什麽其他事嗎?”
徐成仁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個事。
畢竟大少一向英勇,又有勇有謀,肯定是敢作敢當的人,更重要的是,今天上午都踩在“令和”喬總的頭上蹦迪了,現在難道還會在乎這個?
于是,徐成仁一臉淡然,說起這個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随意。
“其他的倒沒什麽,就是‘令和’的喬總,寫了十幾封郵件來罵您。”
傅晗深:?
滿腦袋問號。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