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四吻
唇間的微潤帶來撩撥人心的觸感。
這一次, 蕭靖已經不限于僅僅蹭蹭她的唇角,宋悠再怎麽不懂風花雪月, 也能想象的出來此時此刻蕭靖用了何等行徑對待她!
宋悠的大腦出現了一刻的空白,這已經不是蕭靖第一次“輕.薄”她了。
但這次與上回大有不同之處。
她此刻的感受就如同沸油滴入了将融未融的冰面,冰與火頃刻交.融, 肆意崩裂。
憋住!
哪怕就快憋成忍者神龜了!
宋悠自是不敢這個時候突然醒來,否則她又該如何面對?
定是不能告之蕭靖她的女兒身, 更是不能讓蕭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愈加不能讓蕭靖察覺,她極有可能與他有着不可描述的過往!
而這廂,蕭靖慢條斯理的享受着香軟溫潤,與此同時, 他一雙幽眸好整以暇的盯着騙了他良久的小郎君, 見她眼睫微動,自是很清楚小郎君此刻的心緒糾結。
蕭靖不敢做得太過,若是惹過火了,遭罪的還是他自己。
帶着薄繭的指尖在宋悠白皙的脖頸細細劃過,他又回想起了昨夜的那個夢境。
若是小郎君就是宋家長女.....
這大概是老天跟他開過的最大玩笑。
指尖從後脖頸劃到宋悠的喉嚨處,并且停在那裏摁了一摁。
宋悠身子頓時僵住,她擅長易容術,可以模仿不同的嗓音, 但喉結這種東西委實長不出來。
蕭靖此舉已經分外明顯了,他是懷疑她了?還是在試探?
宋悠再也忍不住,她眉頭一蹙, 裝作幽幽轉醒的樣子,一雙墨玉眼因為哈欠連連的緣故,而顯出異常的濕潤,裏面映着蕭靖似笑非笑的臉。
“王,王爺!我....我竟是險些睡下了!實在該死。”宋悠借機撇開了蕭靖的手,倏然之間從圈椅上站起身來。
蕭靖就站在她面前,十分明顯的身高察覺讓宋悠的氣勢頓時處于劣勢。
蕭靖明知故問,他尋常時候太過嚴肅,此刻卻是微一挑眉,問了一句,“衛辰小兒,你身段矮小,就連喉結也不甚明顯,若非是胸脯平坦,本王還以為你是個姑娘。”
宋悠,“呵呵.....”
她生無可戀的笑了笑,“是啊,衛辰天生殘弱,不像王爺您偉岸至厮,哎.....說多了,便是叫人感傷了。對了,王爺可有新的發現?”
承德帝既然讓蕭靖插手這樁案子,一來肯定還是考驗蕭靖,但與此同時,也未必不是試探。
在這個節骨眼上,蕭靖繼續藏拙才是最佳選擇。
宋悠看過原著,當然知道此事是因誰而起,但眼下她察覺蕭靖根本無心查案,從今日晌午起,這人看着她的眼神便是無比的古怪。
蕭靖颀長的身段站得筆直,內勾外翹的桃花眼俯視着他面前故作鎮定的小郎君。
他不打算揭穿。
但.....更不打算讓她好過。
畢竟,他因她煎熬了太久,他已經數不清多少夜沒有睡過安穩覺,就連床榻也不敢挨近了,這種事若是過火,當真叫人難以自持,遲早會鬧出人命!
“案子的事,本王心裏有數。至于衛辰你....切不可放棄了自己。”他那大掌又放在了宋悠胸腔,“自明日起,本王教你練功,你雖是底子差,倒也不是無法挽救。”
宋悠的內心叫嚣着,好像不知不覺之中,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她一開始的預料。
如今,她難以應付蕭靖,大婚之後更是無法想象!
宋悠都想哭了,“衛辰不想勞煩王爺,能得王爺重用,衛辰已是感恩戴德,無以回報,不敢期盼其他。”
蕭靖唇角一動,那種冰玉一樣的臉,此刻愣是笑出了風流無度,“無以回報?那也未必,就看你願不願意。”
“......”不願意!她一點都不願意的!
從大理寺出來,外面天色已黑。
雨暫時停了,空氣中還有香草泥土的氣息,迎着徐徐晚風,倒是叫人心曠神怡。
古飛燕要回勘宗司,裴冷親自送了她,“古侍衛慢走。”
古飛燕身段高挑,眉宇之間的英氣就連尋常男子也難以企及,她的孤傲無形中給裴冷帶來了壓力。
“嗯。”僅此輕應了一聲,她跳上馬背,朝着勘宗司的方向而去。
裴冷看着那股孤高的背影,總覺得心裏怪怪的。
他與自家王爺同齡,也已經二十有五了,老裴家獨他一條血脈,祖宗香火還得靠着他來襲承。
可他的姻緣倘若是古飛燕,他無法去想象将來與她生孩子.....
就在這時,一男子騎馬疾馳而來,此人着一身綢緞勁裝,身段高大,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而且相貌偏向柔美,靠近之後對裴冷抱拳道:“裴兄,多日不見,你怎麽消瘦了?”
一見來人是花蓮,裴冷的臉都黑了,“花花,你這麽快就回來了?我飛鴿傳書給你調查的事都查清楚了?”
裴冷擠眉弄眼,意有所指。
花蓮淡淡一笑,竟是剎那間的風情萬種,他看向馬車,對馬車內的人抱拳道:“花蓮拜見王爺,衛國公今日已抵達洛陽,聽聞是為了宋家長女與王爺您婚事才特意走了這一趟。”
馬車內一直沉默的宋悠一怔。
衛國公是王氏的父親,也就是她的外祖父。
如果外祖父來了,那麽表哥呢?
兩年前宋悠借着養病之由去了冀州,本想瞞天過海,卻還是讓表哥知曉了,這天底下只有表哥一人知道她的秘密,并且一直在暗中幫襯着她。
表哥與她相熟,若是表哥來了洛陽,很容易讓她在外人面前露餡的。
宋悠嘆了口氣,看來需要早日尋機會回一趟英國公府。
蕭靖今晚得以一親芳澤,此刻心情大好,但聞此言,臉色卻是突然暗了下來。
他好像并不想提及與宋家長女之間的婚事,“嗯,我知道了。”
花蓮并不知道馬車上還有旁人,畢竟自家王爺從不與人同乘一車,他這時道:“王爺,屬下已經将衛辰調查的一清二楚,此人委實可疑,不可重用,以屬下之見,此人兩年前開始就蓄謀已久,不若直接除之!”
裴冷的心肝兒跳了兩跳。
衛辰可是王爺心尖上的人,試問除卻衛辰之外,還有誰坐過王爺的馬車?
而且今日晌午用飯時,從不食辣的王爺,竟然吃了衛辰親手做的水煮魚。
花蓮卻說讓王爺殺了衛辰......
“咳咳,花花,你剛回洛陽,還是先去王府歇着吧。”裴冷提議道。
花蓮自诩是個忠心的人,為了王爺的大業,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更是不覺累,“王爺,屬下句句屬實,衛辰此人在冀州除卻與小侯爺交好,還與王家長公子私交甚篤,另外屬下還查到此人與宋家長女之間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此人在兩年前便結識了宋家長女,而如今宋家長女與王爺您已有婚約,屬下懷疑衛辰早就對一切了如指掌。”
“王爺,以屬下多年經驗判斷,衛辰不可留!”
花蓮一語畢,馬車內的宋悠已經快石化了!
天啦,這位“花花”究竟是誰人?為何原著中不曾提及,他一出現就險些将自己的老底扒了.精.光!
難道她就擺脫不了炮灰的命運?
蕭靖的兩條大長腿微微分開,整輛馬車仿佛被他一人所侵占,宋悠只是乖巧的坐在車廂一角,這個時候無辜的表情顯得可憐又無助。
“哦?是麽?”蕭靖淡淡一問,幽眸在宋悠臉上淡淡掃過,沉吟道:“本王會親自審問她!”
花蓮不明白自家王爺是什麽意思,他已經查的很清楚了,王爺還需要審問什麽。
“回府!”蕭靖道了一句。
這廂,花蓮只好繼續跨上馬背,一行人不疾不徐的往骁王府的方向而去。
***
這一天晚上,宋悠才知道花蓮也是蕭靖的心腹之一,此人相貌奇俊,不是尋常男子的俊美,而是像魏晉風流時的男兒,他武功不高,卻是擅長搜羅消息,用裴冷的話來說,這天底下就沒有他查不出來的事。
長留一生下來就遭遇厄運,便是花蓮在武當山尋到了他,這才讓蕭靖将他接走,從此帶在身邊。
前廳氣氛詭異,花蓮才剛知道自家王爺已經有兒子了,而且七寶的五官像極了王爺,所以他便不多問。
但是對于衛辰.....
他嚴肅道:“王爺,您當真要将此人留在身邊?”
宋悠原本還有一個固定的椅子,但今晚卻是站在的,像是在接受衆人批判,她一個不經意的挑眉間,就見蕭靖正審視着她。
“嗯,衛辰小兒的确是狡詐至厮,本王要親自看着她,時辰不早了,都先歇息吧,本王明日會親自去見衛國公。花蓮,你協助裴冷繼續查案。”
蕭靖吩咐了一句,起身準備離開,行至宋悠跟前時,眼神明顯在她身上停滞。
宋悠是個明白人,便跟在蕭靖身後,一起離開了廳堂。
蕭靖明日要去見外祖父......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到了後院,蕭靖出乎宋悠的意料之外,并沒有為難她,而是道:“明日與本王一道出府。”
“.....衛辰遵命!”她站的筆直,态度異常恭敬。
蕭靖,“.......”
***
次日,天上又下起了微雨。
宋悠依舊與蕭靖同乘一輛馬車,他一改往日的深色衣裳,而是換上了一身月白色錦袍。
而宋悠一慣都是穿月白色。
不是她胡思亂想,而是蕭靖太過明顯,她總感覺他是故意為之!
這是什麽意思?!
一路上,宋悠斂眸不語,直至下了馬車,宋悠屁颠屁颠的先下了馬車,她撐着一把油紙傘,雙手高高舉起,準備給蕭靖遮雨。
蕭靖大長腿邁下馬車,單手從她手中奪過雨傘,眼神斜睨着她,“如斯短小,還想給本王撐傘?”
宋悠,“.......”你才短小!
衛國公并沒有入住英國公府,畢竟王氏已經過世多年,而英國公宋嚴早就娶了續弦,衛國公不想睹物思人。
衛國公一行人在洛陽城最大的來福客棧入住。
對宋悠而言,時隔兩年多,再次來這個地方,感覺很是微妙,她還記得當初那間屋子,還有她曾經爬過的那扇窗戶。
宋悠果然見到了表哥王治。
不幸中的萬幸是,表哥他是個慎重之人,見到宋悠的那一瞬,雖是表情中露出難以掩飾的熟悉,但并沒有揭穿她。
“蕭靖拜見衛國公。”蕭靖似乎很敬重衛國公。
眼下,衛國公也知道承德帝已經将自家外孫女許配給了蕭靖,雖說衛國公很不放心,而且對這個外孫女婿相當的不滿意,但表面上并沒有讓他難堪。
“王爺多禮了,請坐。”
蕭靖落座,王治這時道了一句,“衛辰,好久不見了。”
宋悠淡定的點頭示意,表現的大方得體。
衛國公對蕭靖并不了解,而且有關蕭靖的傳聞也不怎麽好聽,故此,氣氛一度尴尬。
王治對宋悠使了眼色,讓她出來說話。
不多時,二人先後走出了屋子。
外面細雨朦胧,屋檐下的燈籠随着濕潤的悠風左右搖晃着,空氣太過潮濕,讓人無端煩躁。
“表哥。”宋悠喚了一聲。
王治眼神複雜的看着她,姑母走得早,他的小表妹幼時起便多災多難,那時獲知她有孕在身,而且不知孩子的父親是誰時,王治險些帶人殺到英國公府。
但是為了表妹的名聲,他選擇了只字不提,就連王家也無一人知曉此事。
王治道:“骁王爺還不知你的身份?”
宋悠不知作何回答,至于蕭靖如今究竟知道多少,她也弄不清楚了,原本她還想當一個大殺四方的女強人,但是如今.....她很懷疑自己了。
“表哥,我有分寸的,你莫要憂心。”
王治似有猶豫,他回頭看了一眼,确定四周并無他人,他上前一步握住了宋悠的手腕,嗓音有些激動,像是隐忍已久,終于爆發出來的沖動,“悠悠,你放心,我與祖父這次便是為了你的婚事才來的洛陽,祖父有法子制止你與蕭靖成婚,你別再尋那人了,跟我走吧。”
宋悠吓了一跳,表哥從來都是溫文爾雅,他雖是處處幫着她,但從未僭越過,饒是他的話沒有挑明意思,但宋悠也明白的。
“表哥,但是七寶....”
宋悠話音未落,一張愠怒中帶着陰霾的臉突然出現,他墨發上沾着水汽,眼神陰厲。
王治本能使然,正要拔劍相對。
宋悠忙道:“表哥!不能出手!”
這個長留,他是幾時出現的?他是不是什麽都聽到了?
宋悠,“......”
王治眉頭緊蹙,終是欲言又止。
蕭靖不多時就出來了,他并沒有與衛國公多說什麽,今日無非只是以一個晚輩的身份過來拜訪。
王治與蕭靖此前并沒有交集,但此刻二人四目相對,明眼人也看出了一絲異樣。
蕭靖的視線在略顯慌亂的小郎君臉上掃過,很快就察覺到了她手腕上的紅痕。
宋悠生的嬌氣,肌膚上只要有一點碰觸,很容易紅腫。
蕭靖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郁來形容了,他大步走來,未置一詞,身子越過宋悠時,淡淡一言,“回去!”
宋悠,“......”
王治握了握拳,但并沒有上前制止,這一切已經越發複雜,絕對不是他能輕易所掌控的。
回去的路上,宋悠依舊坐在車廂角落。
蕭靖閉眸假寐,他全程沒有看宋悠一眼,讓宋悠誤以為他沒有将今日的事放在心上。
按理說,她結識誰,應該不是蕭靖非知不可的。
她只是他身邊的謀士,又不會.賣.身.給他了!
***
回到骁王府之後,一切看似風平浪靜。
直至入夜之前,蕭靖也不曾尋宋悠的麻煩,這更加讓她誤以為今日算是有驚無險。
但就在夜半時分,宋悠漸漸陷入睡意時,門扉吱呀一聲被人從外推開。
宋悠身子一僵,頓時睡意全無。
她睡之前,明明已經鎖上了門栓。
夏日每天都要沐浴,宋悠更是謹慎小心,她不可能忘記這茬事。
該不會又是長留?
宋悠閉眼未動。
須臾,她聽到了腳踏上傳來了木板被人踩踏的聲音,光是聽響動也知此人身形定是高大偉岸。
宋悠身上只是搭着一條薄衾,當感覺到熾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時,她這回學乖了,“嗯——”了一聲轉過臉去,背對着外側。
鼻端有薄荷草的氣息,宋悠當即斷定來人就是蕭靖。
內間只留了一盞起夜的小油燈,光線昏暗。
蕭靖看着小郎君婀娜的後背,腰肢陷下去的地方顯得格外柔弱無骨。
她側躺在那裏,小小的一團,看着這一幕,愣是消除了他內心的盛怒。
還在裝?
蕭靖俯身,在她耳垂親吻了一下,動作溫柔,但就在下一刻,卻是下意識的用力啄了一口。
宋悠快被他給氣死了,又“嗯——”了一聲,之後翻身轉到另外一邊,整張臉埋進了薄衾之中。
不過,這并不足以制止蕭靖。
他這人在意的東西甚少,但只要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就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明知小郎君在佯裝,他更是肆無忌憚,大掌從宋悠後背穿過去,覆在了她的胸口,稍一用力就将她翻了一個身,之後覆.上了那張緊抿的粉唇。
宋悠,“....!!!”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長留:世人皆醉我獨醒,機智的人總是獨孤的。
宋悠:王爺他是黑山老妖麽?
蕭靖:本王只是親自己孩子他娘親,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花花:初來乍到,希望姑娘們多多支持,我乃本劇最俊配角,沒有之一。
辰王:論反派的自我修養,整日搞事才是基本準則,可是我的對手們都在忙着談戀愛......饒是如此,我依舊應對的精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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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開始,王爺将開啓花樣親吻撩妹**,每日直播^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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