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3.回村,人心險惡
回村,人心險惡
宋小娟也沒想到自己設計這幾個款式,能賣的這麽火爆,特別是哪件裙子買的人很多,對門的老板豁出去臉面,去找宋小娟套近乎。
“你都在哪進貨?”
宋小娟也不藏着,直接告訴了對方:“但是服裝款式是我自己設計的。”
對門老板:“……”吹牛吧。
宋小娟知道對方不信,她也不辯解,有些事得需要慢慢證明,等自己的名字打響了,縣裏這些商戶她可以壟斷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廠子開起來。
手裏這點錢肯定不夠,還要支撐化妝品這塊。
在廣市時她已經拿下了化妝品的代理權,宋小娟知道自己借助了時代東風。
她這段時間除了賣貨,還在百貨一樓租了櫃臺,她按照現代專櫃的标準裝修的,鏡子燈光還有海報,看着檔次都不一樣了。
宋小娟開始着手招人,目前就打算招一個在樓上賣服裝,自己在樓下。
招聘信息一貼,劉燕也來面試了。
“老板娘我對這行業很喜歡,你看我适合麽?”
宋小娟其實有點懵,她記得劉燕在附近廠子上班吧:“那你那份工作不幹了?”
“嗯,儀表廠現在效益不好,前段時間我們幾個就辭職了。”
劉燕這人性格倒是不錯,但是銷售這行業靠的是嘴,宋小娟不敢輕易招她,先讓她試崗一天,劉燕同意了。
經過一天時間發現還行,挺會說話的,宋小娟就把服裝這塊交給劉燕了。
等趙國民回來時候,宋小娟的專櫃已經開始運營了。
剛開始大家一看她的櫃臺裝修,都不敢去問,怕價格太貴,宋小娟臉皮厚,看進來人就吆喝。
效果還真明顯,別的櫃臺也學她,可惜他們種類少。
宋小娟櫃臺裏是護膚的一整套,她還和廠家那邊申請了試用裝小樣,她的專櫃逐漸在太太圈打開了知名度。
晚上回家時趙國民已經做好了飯,宋小娟換了一身家居服。
“辦利索了?”說着話,又去廚房拿碗筷。
“嗯差不多了,老二要和我搭夥。”趙國民把一盤西紅柿端上來。
宋小娟聽一愣:“他不是有工作麽?”
“誰嫌錢多啊?”
宋小娟笑了聲:“老趙家這哥四個,心眼都長老二身上去了。”
趙國民夾菜呢,聽宋小娟這麽說嗤笑了聲:“估計是他那個老丈人給出的注意。”
“你同意了。”
趙國民把飯咽下去才說:“嗯,他把東山那塊地都貢獻出來了。”
他特意找了農業專家看了下地,都适合種植。
但近兩年肯定不能盈利,這得慢慢熬。
宋小娟問完之後就沒在提這事,兩人分工明确,互不幹涉對方領域。
宋小娟這大半年下來,服裝加化妝品淨賺了十五萬多,年底時候宋小娟買了一個大哥大。
電話買回來那天趙國民還調侃她:“啧啧土不土啊,這麽一大磚頭你拿着不沉麽。”
結果沒過幾天趙國民腰上也挂上了。
可這電話信號不行,走到哪天線拉到哪,趙國民在家打電話都要移動着找信號。
李峰江給他打電話時候也是“一波三折”。
宋小娟坐沙發上看電視呢,看他挂了電話才問:“他要找你出去啊?”
:“不是,他十九號結婚,叫去參加婚禮。”坐下時,順便把宋小娟削好的蘋果拿起來吃了。
“他什麽時候找的女朋友啊?怎麽都不知道啊。”
趙國民被宋小娟那副震驚的表情給逗笑了:“估計家裏介紹的呗,門當戶對。”
說到婚禮,宋小娟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辦過婚禮呢,兩人一直忙,誰也想起這事。
宋小娟估計就是辦婚禮,也是在老家擺一桌酒席,畢竟老趙家親戚都在村裏。
一想到回村,宋小娟對婚禮這事就沒多大興致了。
李峰江結婚這天,宋小娟穿了自己設計的風衣外套,裏面一件打底裙,顯得她整個人修長,還有氣質。
兩人一到飯店,裏面已經坐滿了人,他兩的座位被安排到後面。
前面坐着的都是李峰江父親那個圈子裏的。
“你們是哪邊親戚?”
趙國民回頭看說話的是他旁邊的一位年輕人,襯衫西褲,估計是裏李峰江同事。
“嗯,我和峰江是戰友。”
“喲,那現在分到哪了?”
趙國民笑了聲:“我自己做點小生意。”順便把宋小娟面前的杯子倒了水。
對方一聽趙國民做小生意的,立馬借着喝水功夫,把頭轉過去了,不理會他了。
兩人對視一眼笑了。
這個時候婚禮儀式比較簡單,新人敬酒時候,走到她們這桌,李峰江特意拉着新娘介紹了下趙國民和宋小娟。
他媳婦叫丘瑤,氣質挺好的,一看就是知識分子家庭長大的。
“這是我戰友趙國民,這是他愛人宋小娟,百貨那個君雅化妝品專櫃就是她開的。”
李峰江媳婦本來表情挺淡的,雖笑着但不達眼底。
聽到宋小娟賣化妝品時,眼神也只閃過一絲驚訝。
宋小娟知道自己和人家不是一個圈子,人沒把她看在眼裏正常。
本以為她們也不會有交集了。
結果周日,丘瑤和朋友逛街,她朋友要買化妝拼,正好來到了宋小娟櫃臺。
丘瑤看見宋小娟時候楞了下,表情有點冷淡:“是你啊。”
宋小娟也不做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就當她們是普通顧客,該怎麽介紹就怎麽介紹。
還給她朋友上手試了試,效果确實不錯。
對方挺開心:“以前我買都是讓朋友在南方帶回來,沒想到咱們縣城也有專櫃了。”
宋小娟臉上一直帶着笑,語氣真誠:“以後你想買什麽都可以來我這,我是他們家的代理,賣的都是他家産品。”
丘瑤一副高冷模樣,但她朋友還挺好相處的。
宋小娟還和對方留了電話。
對方看見宋小娟拿出大哥大時,對方噗呲笑了:“你怎麽和我爸是的呢?他前段時間也買一個,這電話我怎麽看怎麽像磚頭。”
宋小娟笑了下:“有了它聯系方便,以後我上新品了就電話通知你。”
對方在她這直接拿了一套化妝品走。
宋小娟下午心情好的不得了,回家時候還和趙國民說這事呢,
“丘瑤家是幹嘛的啊?”
趙國民正泡腳呢,聽她這麽一問還懵住了:“丘瑤誰啊?”
“李峰江那對象。”
“哦,聽他說父母都是老師,怎麽還想起問她了。”
“今天她帶朋友去我專櫃了,可高冷了。”宋小娟貼面膜呢一回頭吓了趙國民一跳。
“你沒宰她一頓?”趙國民笑着問。
宋小娟用腳踹了下他腰:“說什麽呢!”
趙國民笑了聲沒說話。
時間過的飛快,一眨眼又到年底了。
宋小娟本來不想回去,趙國民也不愛回。
結果老太太來電話,說什麽要他們回去,不回去就要上來。
兩人臘月二十九這天回去的。
老太太精氣神也好了,看見宋小娟時候也沒向上次是的,橫鼻子豎眼鏡的。
主要是宋小娟底氣硬,她怼不過。
晚上宋小娟幫着老大媳婦燒火。
老大媳婦看看屋裏沒人,悄聲和宋小娟說:“老太太可能找到第二春了。”
“啊?”宋小娟真是聽一愣,這老太太都六十多了吧,還挺……時尚。
“上杖子村老徐家那老頭,原來在鎮上做小學校長的,現在退休了,老太太上集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和他對上眼了。”
“互相看上了就過呗。”
“過啥啊!人老頭有老伴。”
“啊!”宋小娟這回是真震驚了,感情這老太太還當上“老三”了。
宋小娟除了啊了一聲外,沒在說其他的,她可不想摻和他們的事。
晚上吃飯時候,幾家人都來了,飯桌上,宋小娟就吃自己的,不問到她她一句不摻和。
老大媳婦看宋小娟一直吃也不說話,她給老太太夾了一塊魚:“媽吃這魚,這是草魚,今天在集上老徐頭那買的。”
宋小娟聽她提老徐頭,眉頭一挑,感情下午老大媳婦是找出頭槍呢啊。
老二媳婦看了眼老大媳婦,笑了聲也低頭吃飯。
“媽,我聽人說你和老徐頭最近走的挺近的?”老三媳婦不慣着,直接問。
老太太啪下把碗放桌子上了:“聽誰說的!她看見了是咋的!有你這麽埋汰老婆婆的麽!你這是不安好心眼子想逼死我是麽?”
老大幾個一聽動靜趕緊跑過來:“咋的了這是。”
老太太指着老三罵:“你瞅瞅你娶這個敗家媳婦,埋汰我說我和人搞破鞋!她這是不想讓我好好過了啊!你要不想養,你早說,我去老四那!”
宋小娟打一哆嗦,回頭看了眼趙國民,看他在後面倒是挺淡定。
宋小娟撇撇嘴,他裝大尾巴狼。
老三罵了一句他媳婦,趕緊和老太太說:“媽,她不會說話,你別和她一般見識。生氣氣着自己不劃算。”
“我哪句說瞎話了?現在村裏誰不知道啊,上集就往老徐頭跟前湊和,挺老大歲數人了,你不嫌丢人我們嫌棄!”老三媳婦有話是真不憋着。
老三氣的臉的白了,直接過去扇了她一巴掌。
老太太氣的直哆嗦,指着老三媳婦半天沒說出來話。
後來直接暈倒了,幸好老大離得近接住了。
把老太太直接被送附近的衛生院去了。
宋小娟嘆了口氣,這年又過不消停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