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章

第 33 章

“這位夫人認錯人了。”沈蘊和冷靜開口, 正要戴上的面具被周氏撞掉,他心中一時複雜,又不由惱怒, 面上卻要強撐起微笑道。

饒他再聰穎靈慧,驟然遇到這件事,也不由無措。

所有的計劃都被破壞,原本做好的打算幾乎可以說徹底廢了, 他的身份被揭穿, 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麽辦?

“認錯?”周氏恍惚了一下,飛快的辯駁, 說,“不,為娘不會認錯的, 你就是我的兒子。為娘怎麽會認錯你呢。”

“夫人, 你真的認錯了。”沈蘊和面露苦笑, 咬死不認。

若是從前,周氏定然能看出端倪, 畢竟是自己兒子,她了解。

但現在她用了半個多月的香, 眼下神思倦怠, 再加上激動,根本顧不得,只是一味的解釋。

“師姐。”玉滟冷靜的看着兩人,輕輕握住玉拾的手附耳過去輕聲幾句。

玉拾神情一動, 深深的看了眼玉滟。

她溫聲開口, 道,“周夫人莫要激動, 貴公子險死還生,是高興事,但現在瞧着,他似乎記憶上出了問題,您不妨說說貴公子身上都有什麽不同之處。”

說話間,又有不少人趕了過來,眼下都圍在門口,口口相傳中知道了裏面發生的事情。

姚慕蘭顫着手穿好衣服,連頭都不敢回。

巨大的羞憤讓她全身都在顫抖,她瘋了似的想要講在場的人都殺了,卻又知道不可能。越是如此,越是氣憤。

她想要逃離這裏,但那麽多人在,根本不敢妄動。

沈蘊和暗道不妙,正要想辦法,周氏已經激動的說起了沈蘊和身上都有哪些特征。

樁樁件件,都能對上。

遙遙看了眼門外的玉拾,還有她身側的玉滟,沈蘊和暗襯對方是無意還是蓄意為之。

但現在這個情形,已經容不得他再辯駁。

心思輾轉,沈蘊和面上漸漸露出了驚疑,仿佛他也在為之疑惑般。

“你,”他遲疑道,但又不知道說什麽似的。

玉滟冷眼看着他裝模作樣,忽然就有些想笑,原來所謂的光風霁月,翩翩君子只是表象。

實際上,沈蘊和不過是個和他父親如出一轍的,虛僞矯飾的小人罷了。

見着說動了他,周氏越發急切,複又說了起來。

圍觀的人作何想法不得而知,本來的神殿私會被抓,一轉眼成了認親現場。有人在看沈蘊和母子,有人在看玉滟,還有人在看那個背對門口的女子。

前面沈道成終于收到了這個消息,當即面色大變。

天邊最後一抹餘晖漸漸暗下,道場會持續到半夜,但已經不需要清虛守在這裏,他便邀了沈道成去喝茶,兩人走到半路,便遇見了這樁事。

身邊,清虛也在弟子的低聲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神情微動。

竟然如此。

沈道成匆匆告辭,便準備往那邊去,清虛立即跟上。

兩人到的時候,無關的人已經被驅散,只餘下周氏母子,姚慕蘭,還有玉拾以及玉滟。

姚慕蘭恨急,揮手掃落香燭貢品。

見此,清虛立即就有了些不悅。

“師傅。”玉拾過來見禮,玉滟跟上,只是神情隐約有些恍惚般。

“玉明,來,到師傅這裏。”清虛立時就有些心疼,擡手喚道。

玉滟過去,玉拾同時上前兩步,低聲說,“師傅,那邊是佑寧縣主,攝政王的養女。”

聞言,清虛神情一震。

“給我閉嘴!”那邊姚慕蘭正想就此離開,掩飾身份回京,只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在神殿之中意亂情迷被抓個正着,還被那麽多人看到,這簡直是天大的恥辱,她只想快快離開這裏,甚至已經想好了要棄掉沈蘊和,只當他死了。反正離開了雲州,就不會再有人知道這件事,可誰知,緊跟着就有人揭穿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誰?”姚慕蘭冷冷的看着玉拾,隐約覺得有些眼熟,但又認不出來。

她擰着眉,心中漸漸生出殺意。

玉拾平靜的掃了她一眼,道,“貧道俗家姓陳。”

“哪個陳?”京中倒也有幾家姓陳的,姚慕蘭追問。

“先太後母家。”

“先太後——”姚慕蘭正要說話,忽的戛然而止,驚愕中又有些慌亂。

她想起來了!

當今的太後的确不姓陳,姓陳的是先太後,是攝政王的生母,是當今天子的祖母。

“道長。”呆了片刻後,姚慕蘭恭敬的喚道。

據她所知,攝政王有一嫡親姨母出嫁為道,而攝政王年幼時,便是被這位姨母養大的,難道就是她?不管是不是,她都不敢有所不恭敬。

自家人知自家事,她這個縣主的身份固然高貴,還有攝政王做靠山,但和攝政王的親人相比,根本不算什麽。

甚至,姚慕蘭心中隐約不安,攝政王待她,其實并不算親近。

“我聽說你與一失憶的男子成了婚。”玉拾平靜的掃了一眼沈蘊和,邊扶住玉滟,道,“沒想到竟然是沈知州家的大公子。”

“誰能想到。”沈道成驚喜的說,“不說道長沒想到,我也沒有,蘊和,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

說着話,他的餘光全數落在了玉滟身上。

明明今晚出現在這裏的應當是玉滟和那個道士,怎麽會是蘊和與縣主,他心中惴惴,不妙之感越演越烈。

沈蘊和滿是複雜,左右看看,仿佛不知如何是好。

偌大的神殿中,諸人各懷心思,激動的表象下隐藏着複雜的情勢,可謂是一團亂麻。

好一番折騰,大家尋了地方落座,一一将事情撸清楚。

佑寧縣主從河裏将沈蘊和撈起來,一見鐘情,而後成婚,恰好來了雲州。

至于剛才的種種,大家蓄意略過,沒有提及。姚慕蘭垂首,似乎羞于見人,心中滿是怒火。

事情似乎就是這樣,一切都是機緣巧合。

玉拾輕輕嗤笑了一聲,“玉明,你怎麽想?”

聞言,屋內一靜。

周氏微微皺起眉想要說些什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自家蘊和得幸與縣主成婚,以她看來,池玉滟自該痛痛快快的自請下堂才是,還看什麽。

但說話的是玉拾,她忍了忍沒說話,只是看着玉滟,無聲提醒。

沈道成心思急轉,池家的事還未定,他自然不想放過池玉滟,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又有玉拾插手,一下子就複雜起來,他得好好想想才是,尤其是——

玉滟躲過他的算計,是玉拾相助,還是有別人插手?

玉拾一直低着頭,擡首時一臉恍惚的樣子。

其實若能掉幾滴淚下來更好,但她哭不出來。

“我,”她恍恍惚惚的看向沈蘊和與姚慕蘭。

玉拾一直守着她,現下滿臉的心疼。

另外幾人都提起了心。

“那就,和離吧。”玉滟想,這種情況下她似乎應該表現的悲痛一些,不舍一些,最好大鬧一場,但她做不出來。

她心心念念,做夢都在等的這一刻終于來了。

玉滟要和離。

她要和沈家徹底劃清關系,一想起自己曾經和眼前這個人結為夫妻,玉滟都覺得惡心。

話音落下,屋內的人都是一愣。

她們沒想到玉滟會這麽痛快,但聽到這個決定,誰也不覺得高興。

按照計劃,玉滟死了對她們來說才是最好的結果,現在她主動提出和離,日後這件事流傳出去,說不得還能得一個柔善大度的好名聲。

這不是她們想看到的。

沈道成不做聲,周氏擰眉,雖然不喜但也覺得可以接受,沈蘊和依舊是茫然的樣子,姚慕蘭則有些不高興。

“不必,我也沒想到蘊和竟然早有妻室,既然如此,我與他和離。”她道。

經過剛才一早,姚慕蘭已經生了舍棄沈蘊和的心思,只要與他在一起,剛才被衆人抓住的種種就一直萦繞在她的心頭。

那種恥辱,她絲毫不想再想起,更不想再被人提及。

這下幾個人神情頓時微變。

沈道成夫妻父子三人誰也不想錯過這樣一門貴親,玉拾更不願意她們和離,若是真和離了,玉滟想要脫身只怕就不易了。

“阿芷。”沈蘊和驚愕後就是傷心,他便那樣溫柔而哀傷的看着姚慕蘭,“我只心悅你的。”

不待姚慕蘭說話,沈蘊和就看向池玉滟,正色道,“玉明道長,若我真是沈蘊和,眼下便要跟你道一聲歉。不管從前如何,我只一心思慕縣主。是我對不住你,和離書這便寫給你。”

“蘊和。”沈道成這才開口,似乎要勸說一二。

沈蘊和并沒有理會,看向玉拾道,“請玉拾道長準備筆墨。”

明明剛剛還在遲疑的人立即堅定起來,邊緊緊的握住姚慕蘭的手,仿佛無比在意她,可以為她抛卻一切般。

見此,姚慕蘭頓時有些遲疑。

當初一見之下就将人帶回京并且成婚,她無疑是喜歡沈蘊和的。

“好!”玉拾斷然應下,叫了人準備筆墨,然後看向玉滟,道,“玉明,別傷心,待師姐為你尋一個更好的兒郎。”

她話語中的不滿十分明顯,幾人都有些苦笑。

沈道成嘆了口氣。

他有心想多說些,好顯得自家寬厚,可現下姚慕蘭那裏明顯受了刺激,他擔心萬一對方真的下了決心要和離,只好忍下。而後道,“救命之恩,沈家無以為報。又得縣主下嫁,是我沈家的福氣。”

“眼下種種,只能說玉滟與蘊和的緣分不夠。寫下和離書,我沈家會再添幾分,祝玉滟以後前程錦繡,得遇良人。”沈道成迅速做好安排,“今日之事,我會吩咐下去一概不許多說,家中會鄭重迎回縣主與蘊和,說明此事。”

玉滟看了眼他,垂首不語。

姚慕蘭聽懂了沈道成的話,若有所思,又松動了幾分。

的确,若說出救命之恩一事,外面的非議會少很多,她又不是故意的,那些人也說不出什麽,而且今日的事被封了口,她也不必擔心會被人非議……

姚慕蘭今年也才十七,縱然驕縱跋扈了些,但到底年輕,見着沈道成說的可行,就動搖了。

她遲疑的去看沈蘊和,見他溫柔無限的看着她,全然沒有注意其他人,思來想去,到底沒再說些什麽。

筆墨很快就準備好送了來,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沈蘊和身上,看他提筆,寫下了那封和離書。

“請。”沈蘊和親自送來給玉滟。

他心中隐約有些惋惜,早在第一眼見到玉滟的時候,他就動了心思,如斯美人,誰能不愛。若是能以縣主為妻,玉滟為妾,那簡直人生最大的樂事。可惜他也只能想想,縣主愛面子,玉滟存在的每一天對她來說就像一根刺紮在肉裏。所以,她只能死。

但現在形勢大變,轉而和離,他依然不舍,卻也沒有辦法。

罷了,池家不過一商戶,往後或許可以想想辦法……

玉滟接過,垂眼看着紙上的墨跡,不自覺的捏緊了手。

和離書,她成功了。

“玉明。”玉拾扶着她。

玉滟深深呼吸,擡頭臉上淺淺的笑起,發自真心的愉悅。

她深深呼吸,笑的眉眼彎彎。

“一別兩寬,祝沈公子與縣主以後舉案齊眉,事事如意。”才怪。

“沈大人,我存放在沈家的東西這幾日就會命人取走,還望貴府行個方便。”玉滟看向沈道成。

“應該的。”沈道成道,心裏一墜。

玉滟嫁到沈家時帶來的東西可不少。

玉滟擡手拉住玉拾,輕快道,“師姐,我們走。”

玉拾若有所思,看來這件事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笑了笑,帶着玉滟離開。

原本是高興事,可瞧見玉滟不同她們想象中的反應,沈家幾人卻不由的心裏一個咯噔。

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

那邊玉滟離開,這裏沈道成終于尋了機會叫了沈蘊和單獨說話。

“之前是怎麽回事?”他踱步問。

沈蘊和凝眉道,“似乎是中了藥。”

那段時間他好像做了一個美妙而瘋狂的夢境,明明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卻完全生不出控制的心思,仿佛醉酒了一樣,只想着與姚慕蘭歡好。

看樣子,姚慕蘭也是如此。

沈道成沉吟起來,不住的想起之前玉滟的模樣,看來,是他小瞧了池家。

玉拾帶着玉滟出了那方院子,正要仔細問問怎麽回事,就瞧見站在前面樹下的褚琛。

眼下天已經徹底暗下,殿閣檐角下的燈籠已經全部點亮,林間大片的光影和樹影交織,男人長身玉立靜立其間,雅致出塵,溫潤如玉。

“清清。”褚琛含笑。

玉滟這會兒隐約有些顫抖,她太高興了,也太激動了,看到褚琛,聽到褚琛的聲音,滿心的歡喜讓她忘了顧忌玉拾,拎起裙角跑了過去。

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她的除了家人,便是褚琛。

“泊淵,我和離了,我自由了。”玉滟牽着他的衣袖,擡起頭笑着道,歡喜極了。

束縛她的,是心靈上的枷鎖,是她曾經作為沈蘊和妻子的身份,每每想起,就讓她無比煎熬和惡心。

可現在,玉滟擺脫了。

“恭喜清清。”褚琛将她攬進懷中。

玉拾駐足看了眼,忽然一笑,沒有打擾轉身走了。

玉滟快活極了,她靠在褚琛懷中,慢慢的就感受到一陣陣的疲倦萦繞住自己。

她什麽都不想做,只想安安靜靜的待着。

“你抱我回去。”她輕聲說。

褚琛便就抱起了她。

玉滟靠在他懷中,明明累極,卻又不想睡覺。

一路穿花拂柳,踩着月光,褚琛将她放在榻上,正要起身,玉滟伸手攬住了他的脖頸。

“我有些累。”

“那就好好休息。”褚琛含着笑看她。

“可我不想休息。”玉滟輕哼,紅着臉去吻他的唇。

她就不信這人看不出她的意思,裝傻,可惡。

美人投懷送抱,褚琛自然不會拒絕。

夜深了,帳內似乎萦繞着熱意。

春意正濃。

縱情半夜,玉滟累極,洗漱過後便就沉沉的睡去了。

往日折騰這麽久,她總有些氣,入夢時總會微微嘟着嘴,嬌嬌的,每到這個時候,褚琛都會看的心裏發軟,用手去輕輕點開她的唇。

但這次,她嘴角噙着笑,連夢裏都是快活的,仿佛卸下了什麽重擔一樣。

褚琛看了眼帳外。

那紙和離書剛剛被玉滟随手扔去了地上,他勾了勾唇,碰了碰玉滟的眉心。

-

沈道成說到做到,當即就安排了下去,不知道他怎麽做的,但外間倒是一句傳聞都沒有聽到。

第二日,沈家遣了人,大張旗鼓的來到出雲觀,接了沈蘊和二人回沈家,邊放出風聲,沈蘊和沒死。

并且,在之後陸陸續續放出他被人所救已經成婚,沈家已經給出玉滟和離書的消息。

當然這些都和玉滟沒關系了,在第二天她就着了池家的人上門去拉走自己留在沈家的東西,大到床榻桌椅,小到筆墨紙硯。

之前玉滟出家入道,只拉走了自己一部分比較珍貴的嫁妝,其餘的都留下了。

那些東西在她眼裏不算什麽,可沈家稀罕着呢。這次眼見着她動作這麽快,毫不留情,周氏和老夫人氣的牙癢癢,但又沈道成壓制,誰也沒敢多做什麽。

“反了,反了!”老太太氣急,只是她聽兒子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嘟囔,沒有多說。

周氏也生氣,她還是懷疑玉滟同那俊美道人有私情,眼下如此,定然是生了二心了,只是眼下沈蘊和得以平安歸家,她正高興着,就沒有理會。

玉滟坐在小樓上,聽着小舟歡快的禀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姑娘你是不知道,沈家人那眼睛看的都挪不開了,還有人想來攔,我照您說的直接去找沈家老爺,就沒人敢說什麽了。”

“這下,沈家人怕是要心疼壞了。”小樓也笑着道。

“何止心疼,怕是也要氣死了。”小橋也道。

沈家人觊觎自家姑娘的嫁妝不是一天兩天了,可這會兒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們帶走,還不知道心裏得多難受呢。

玉滟失笑,道,“好了,尋了船,準備着送回家去吧。”

“回家?”小樓不由睜大眼。

“嗯,回家。”玉滟道。

“姑娘您?”小橋忍不住問。

“我準備還俗了。”玉滟站起身,中元節的雨只下了很短的時間,今兒個就沒了蹤影,只是天還陰着。

雖然不見雨,但只看着淡青色的天,她也心情極佳。

“當真?”不待幾個丫鬟說話,褚琛擡步從外面走進來,笑道。

玉滟含笑回眸,嗯了一聲。

幾個丫鬟知機退下。

褚琛面上的笑只要見了玉滟,便不曾停過,他幾步上前将玉滟扣進了懷中。

“好,當真是好極了。”他等這一天,等了許久了。

“清清,我已經命人備好了禮送往晉省。”褚琛輕撫玉滟的背心,低聲道,“等回去我就上門提親,可好?”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