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魔鬼的對決3
第77章 魔鬼的對決3
滴嗒——
電子密碼門禁鎖解開,楚楓走進家門。
紅木地板的客廳被擦的锃亮,倒映着落地窗外、江波粼粼的夕晖。
懸浮大屏電視正發出聲音:
“據悉,分屍案目前已獲得重大突破,警方正在……”
爸爸翹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發上,一手拿報紙,另一手握着遙控器。
楚楓背着沉重的書包,一言不發地走上家裏複式樓梯,今天周四,作業很多,八點他還要抽空練鋼琴……周六鋼琴老師又要來輔導了……
距離周天跟謝時煜去體育館做志願者,還有三天。
十三歲的楚楓疲憊地嘆了一口氣,他肩上背着千斤擔一樣的書包,走到二樓自己的卧室。
他正要推門進去——
“站住!”
一樓客廳,看電視的爸爸突然嚴厲道:
“回來也不知道吭一聲嗎!”
楚楓爸爸今天正一肚子悶氣,學校評職稱結果出來了,果然沒有他,那個比他資歷更老的前輩先轉為正教授,哪怕那老家夥的科研成果完全比不上他。
副教授楚楓爸爸劈頭蓋臉地罵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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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人了,回到家也不跟父母打招呼,沒大沒小的像什麽話!”
楚楓一眼都沒看他,握着卧室門把手,敷衍地說了句:
“我回來了。”
吧嗒,楚楓走進卧室,像蝸牛縮進殼裏。
殼子外:
“你怎麽回事!打個招呼也這樣不甘不願的,什麽意思,甩臉色給誰看啊!父母欠你的是不是!出來——”
楚楓蜷縮在書桌旁的座椅上,啪——!
卧室門被打開,蝸牛殼破掉了,沒殼的小蝸牛被人捏住:
“你給我下來,書包背着!”
爸爸命令他。
楚楓:“我要做作業。”
“做什麽作業!滾下來!不教訓你一下以後越來越不像話!”
爸爸重新坐回沙發上,握着遙控器,電視機裏映着警車和記者:
“據說現在已經找到兇手的指紋,是真的嗎?副局長……請回答一下……”
楚楓背着書包,僵硬麻木地站着。
“給我滾回門口!重新學學怎麽進家門!”
楚楓一步兩步,像個木偶人一樣走到門口,重複了一遍回家的流程:
“我回來了。”
爸爸:“給我滾到門外去!”
滴嗒,楚楓打開門禁,從家裏走出去,重新站到門口。
電子門禁鎖無聲地鎖上。
家門緊閉。
他注視着黑洞洞的高科技門,突然一點也不想再回到這個家。
想像蝸牛縮進殼裏,被飛鳥銜走,飛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再也不用回來。
滴嗒。
十三歲楚楓重新摁開了門禁,背着書包走進家裏:
“我回來了。”
他朝爸爸擠出兩分微笑,像一個剛剛從學校、知識的海洋、游完泳的快樂孩子。
爸爸翹着二郎腿,眼睛根本也沒看兒子一眼,他一手拿着報紙,頭微微點了點,像一個來單位視察的大領導,略顯滿意道:
“行了,去做作業吧。”
、
解:
∵OP=PD
楚楓剛寫了一行,筆尖幹涸得寫不出來,他甩了兩下,沒什麽用。楚楓摞開筆帽:筆芯裏的黑水已經完全空了,管子裏只剩下一層黃色的油。
課業繁重,寫作業記筆記的黑色簽字筆,每三天就要換根芯。
19:50
“楚楓、楚楓!你還在幹什麽,趕緊了,練鋼琴了!”
媽媽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來,看楚楓在看什麽。
看到兒子伏案寫作業,非常乖,媽媽心裏有點滿意,放溫柔了一點語調:
“記得待會要彈鋼琴啊,過不久就是省賽了,你可不能給我丢臉。”
楚楓看了眼時間,作業還有兩張數學卷子、英語卷一張,政治單元卷、語文背誦1234加練習冊閱讀題、歷史、生物、化學、物理……
“今天作業很多,練琴能不能……”
“不行!”
媽媽立刻打斷楚楓:“怎麽就不能練琴了?你才初一哪有什麽作業?平常在學校幹嘛不能做?下課就可以做作業啊,別人學霸回到家都沒作業人的。你怎麽這麽多作業?不要推三阻四的,八點必須去彈鋼琴!”
楚楓皺起眉。
媽媽:“你擺出這幅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幹什麽?是我逼你彈的嗎?鋼琴還不是小時候你自己興趣要學的!”
楚楓無力地辯解:“我什麽時候興趣鋼琴?我一點也不喜歡彈鋼琴。”
媽媽:“你現在長大了就會這樣說,哎呀你三歲的時候看到別人彈鋼琴羨慕的不得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看,我問你要不要學,你自己點頭的!怎麽就不是你的興趣了,好像都是我逼你一樣。”
楚楓根本不記得三歲時有發生過這樣的事,甚至可能根本就沒有這回事,他媽媽仗着他記不得來诓他,楚楓反感道:
“那我現在不想彈了。學習已經很累了,我不想再花精力練鋼琴,你從小就給我報那麽多興趣班,我很累,我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小小年紀累什麽累啊!”媽媽叫道:
“上幾個興趣班哪裏就累了,你不都是去玩?去班裏跟小朋友一起打羽毛球、畫畫、寫書法、唱歌……這難道不是在玩?玩的花樣百出,你的童年是最快樂的!”
楚楓想笑,又完全笑不出來。
媽媽:“你以前上完興趣班還舍不得走,還要跟別的小朋友在少年宮草地上玩一下,不是嗎?玩的那麽開心,到長大了反來倒打我一钯,我辛辛苦苦培養你,你還不領情,唉,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去問問,小謝要是想學鋼琴,他家有條件讓他學嗎?你已經夠幸福的了,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楚楓徹底沉默下來。
媽媽:“記得八點要彈鋼琴,我待會來盯着你!”
砰——
媽媽摔門離開。楚楓一個人呆在卧室裏,機械地合上作業本,蓋上筆帽,移步坐到鋼琴前。
黑白、黑白、無窮盡的黑白琴鍵在眼前無限地延伸開。
楚楓伸出手,手指放到琴鍵上,肌肉記憶自動彈奏出鋼琴高難度曲目:肖邦-革命練習曲。
指尖飛快地在琴鍵上翻奏,楚楓的眼睛沒有看鋼琴,也沒有看曲譜,他盯着鋼琴後的牆,橙紅色的獎狀像一塊塊狗皮膏藥貼在那裏:省XX一等獎、國家XX二等獎、校學生會、三好學生……
無聊、無聊、無聊。
如果這就是幸福……
他真想把它們全部撕爛!!
铛——
楚楓故意在琴鍵上用力地亂彈,迸發出不和諧的噪音。
“楚楓!楚楓——!你在幹什麽!!”
樓下,傳來媽媽的叫聲。
嗒嗒嗒嗒。急促的上樓聲。
砰——
媽媽猛地推開門:
“楚楓你在搞什麽!”
媽媽犀利的目光掃射着卧室,她驚訝地發現兒子正乖乖地伏案做作業,鋼琴合着蓋子,像沒有人打開過。
楚楓握着筆,漠然地轉過頭:
“怎麽了。”
媽媽:“什麽怎麽了!我剛剛明明聽到你在那亂彈琴!發出那麽難聽的聲音!”
“沒有啊。”楚楓若無其事地說:“我一直在這裏做作業。”
“怎麽可能?我明明聽到你在那裏亂彈琴……”媽媽箭步走來,仔細檢查着鋼琴。
楚楓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他淡漠地重複道:
“我沒彈琴。”
媽媽:“不可能!我明明聽到了的!!楚震峰,你來看看你兒子!他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楚震峰?”
她忽然想起來,丈夫晚上有個會議,出門了。現在家裏,就只有她和楚楓。
楚楓一臉無辜,對媽媽說:
“可能是你聽錯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媽媽:“絕對就是從你房間裏發出來的!你不想彈琴就去找鋼琴發脾氣,是不是?還不敢承認!”
楚楓握着做作業的筆,故意表演出幾分無奈的樣子:
“我說了,我一直在做作業,你要是覺得我在彈琴那我也沒辦法。”
“你這孩子…!”
楚楓不理她,淡定地繼續做作業。
過了一會兒,果然,媽媽開始自我懷疑,她狐疑地問:
“真的不是你發出來的聲音?”
楚楓搖搖頭,面色無常地看數學題,繼續引導媽媽:“可能是外面的聲音吧。”
媽媽仔細想了想,更加自我懷疑,難道是她真的聽錯了?還是開始老了,聽力有點問題嗎?
她看着乖乖做作業的楚楓,只好道:
“八點到了,你先別寫了,去彈鋼琴吧,練一個小時。”
“嗯。”
楚楓乖順地放下作業,聽話地走到鋼琴旁,坐下來,手指自動流瀉出正常的肖邦-革命練習曲。
媽媽坐在座椅上,聽他彈琴,聽了一會兒,确認了兒子會乖乖練琴,她才起身離開。
啪嗒。卧室的門關上。
十三歲的楚楓背對着門,革命練習曲的音樂娴熟地流洩而出,他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壞孩子,對着琴鍵微笑了一下。
、
“你們看這個。”
屍塊、血、英文字母。
警察局,桌案上,一張張觸目驚心的老舊照片排開:
“M國加利福尼亞州,連環分屍殺人狂魔。已經殺死十二個人,兇手到現在也沒找到。”
“你看這些屍塊,跟這次的屍塊一樣,每一塊都會用尼龍繩打死結。”
“而且,這個兇手每多殺一個,就多分屍一塊。殺到十二個人時,已經分屍三十六塊了。再看這次的案子——”
桌子上,多出一排新照片,三十七塊,屍塊。
“這次是第十三個受害者,分屍三十七塊。這是一起跨國連環分屍殺人案,而且,在這次的案子裏,我們提取到了這個兇手的指紋!”
“兇手為什麽…突然從M國回來中國作案?而且,第十二起和這次的第十三起案子中間隔了整整六年。”
“可能是他回國避風頭,結果又忍不住了吧。”
“有沒有可能是模仿犯?”
“不可能。你看照片。殺第一個人的時候,這些屍塊切得很不均勻,看起來是殺完人後,不知道如何處理,急匆匆切了分屍。再到第二個、第三個受害者……手法越來越娴熟,第十二個,斷口基本平整,屍體切得很快,每一塊大小也比較均勻。再到現在的第十三個……”
警員看向照片上的屍塊,斷口完全平整,沒有一點點不整齊的地方,兇手切的力道非常利落,甚至已經不像是僅憑人力能夠切出來的。這些屍塊洗掉血之後,就像一塊塊有人皮紋理的大理石,透着一股邪惡的奇異感,像恐怖藝術家的代表作。
“現在抓緊工作,市局的、分局的,醫院的……所有能找到指紋的地方,全部都要比對!務必要抓到這個人!”
、
搬家後的紀世明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六年。
此刻,他正悠悠哉哉地坐在自己三室兩廳的大房子裏,看電視。
最近新聞正在報道一起分屍案,讓他越發覺得這個城市有意思,總會出現他的模仿犯,也不知從哪裏看到他的M國事跡,可能很崇拜他,殺個人也要抄他的手法。
六年前,那個失業虐貓男模仿他,做了東施效颦般的紅塑料繩分屍案,現在又不知是哪個不知好歹的模仿犯犯案了。電視上沒有播出屍塊的圖像,紀世明也無從了解。
看現在新聞報道警方已掌握重要線索,可見這個模仿犯也是漏洞百出,大概再過兩三天,就能看到逮捕畫面了。
紀世明很期待看到這個模仿犯的下場,他最喜歡看法官宣判死刑的時候,那些愚蠢的、沒能逃脫警方追捕的犯人,瞬間喪失希望甚至失聲恸哭的樣子,那醜态讓他非常愉悅。
叮鈴叮鈴——
電話想了。紀世明接起來,是派出所。
“您好,你的身份證已經辦好了,明天上午可以來拿。”
紀世明:“下午行嗎?”
“明天是周五,下午我們不上班。”
紀世明:“好的,謝謝。”
這次他辦的身份證不同于以前的老舊身份證,這個身份是全新的、合法渠道辦理的,名字叫林明。
這個城市呆的也夠久了,紀世明盤算着,等看到這位模仿犯的悲慘下場,他就準備成為“林明”,去下一個城市生活。
、
周五,早上八點。
初中校園裏安安靜靜,學渣謝時煜昏昏欲睡地坐在座位上,第一節 上的是催眠英語課,英語老師架着眼鏡、踏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進教師:
“來來來,同學們!書全部合起來,小測本拿出來!”
窸窸窣窣,班級裏一陣響動,楚楓拿出小測本,安靜地坐好,老師見大家都準備好了,開始念第一個單詞——
謝時煜拿着筆,百無聊賴地看向窗外,他一個單詞也沒背,反正到時候又是不及格,英語老師會罰他去唱歌,他特意練了一手英文情歌,到時候趁機就在全班面前唱。
順便,唱給楚楓聽。
謝時煜看向窗外的眼神一點一點挪近、挪近,最後挪到同桌楚楓的臉上。
楚楓安安靜靜地坐着,認真聽寫,漂亮的英文字在紙上流淌,初日的暖橙色的陽光投在他的眉眼裏,他寫字的時候,睫毛有時輕輕地在光裏顫抖,像花苞上翕動的小蝴蝶。
謝時煜托着腮幫,就這麽靜靜地看着楚楓,英語課好困,小測也好困,只有看看楚楓的才比較不困。
過了一會兒,楚楓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他白了一眼謝時煜,然後把自己的小測本偷偷挪過來一點,給他抄。
謝時煜心裏笑了笑,楚楓誤解他了,不過也沒關系,這樣至少有一個光明正大的偷看理由,謝時煜一邊看,一邊假心假意地在小測上胡亂書寫,楚楓餘光一瞥,還以為謝時煜認真抄了他的單詞,這次小測鐵定不會不及格。
窗外,枝上的小鳥啾啾叫着,和着早起蟬,知了——知了——,一聲一聲化在綠意的樹冠裏。
在學校的另一頭,派出所。
紀世明走進去,領取新身份證。
“您好,請錄一下指紋。”
工作人員帶着善意的微笑。
紀世明霎時一怔,他故意裝作開玩笑似的,問:
“現在…領身份證也要錄指紋?以前不是沒有嘛……”
工作人員:“是的,剛出的新規定。”
紀世明迅速在心裏回顧了過往自己的所作所為,應該是絕對沒留下過指紋的,除了那條藍色絲帶。那玩意兒被401室的走私大嬸拿走,也已經被他處理掉了。
他沒有留下過任何纰漏。
工作人員看着他遲遲不按指紋,似乎也有點奇怪,在這份奇怪加深之前,紀世明擺出一個老實人的笑臉:
【滴——指紋錄入成功】
、
“好了!小組長——”英語老師拍拍手,“收小測,都不許寫了,都停筆!停筆!”
窗外,枝頭,鳥鳴和蟬聲忽然也都停了。
謝時煜擡眼看去,樹枝上,剛剛的蟬不見了,小黃鳥也不叫了,它正叼着一只綠蟲子,鳥喙裏還有殘留的綠刀臂,看起來是吃了只螳螂。
謝時煜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笑了笑,随手在英語小測本上畫了一個小醜的塗鴉。
與此同時,一聲警笛從遠處傳來,經過謝時煜的校園,呼嘯着開往紀世明所在的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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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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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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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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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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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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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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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