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問話
第4章 問話
小孩的聲音透着稚嫩,雖然說得肯定,卻仿佛完全不知道“夏油傑”這三個字意味着什麽一樣。
和她一樣的還有虎杖悠仁,他伸出一根手指撓了撓自己的頭:“聽着不像‘媽媽’的名字啊,有點男性化。”
畢竟女孩子叫傑,總感覺怪怪的。
一邊的伏黑惠倒是知道這個名字,滿臉複雜地給虎杖悠仁科普道:“夏油傑是一個詛咒師的名字,他……是個男的。”
咒術界新人虎杖悠仁不太了解詛咒師,不過人總是會從對話中截取自己了解的部分。
于是他驚訝道:“你們咒術師連男的都會生孩子了?”
“咒術,好厲害!”
伏黑惠:……
他瞧着虎杖悠仁也挺機靈的,不像是個傻子啊?
為什麽會覺得咒術能讓男性生子?
與其指望這個不如指望醫學奇跡好吧?
就在伏黑惠懷疑人生的時候,一邊的五條悟也緩過神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銀紫色的頭發,四舍五入就是銀發了,應該是遺傳的他,紫瞳,估計是遺傳的夏油傑*。
這麽一看,确實可能是他倆的孩子。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發出了提問:“你多大了?傑幾歲生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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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前面的輔助監督不小心頭撞到了方向盤上,一邊直起身,一邊彎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簡直尴尬到了極致。
伏黑惠也忍不住捂臉,對這個問題教師實在是沒眼看。
衆所周知,男性咒術師,不會生孩子。
所以五條悟為什麽要問這種問題?總不會是他信了自己和夏油傑有孩子這種鬼話吧?
等等……有沒有孩子五條悟自己最清楚,所以……他和夏油傑……有一腿?
伏黑惠,感覺自己吃到了一口不太妙的大瓜。
倒是七七,面對這個問題,她感到很是茫然。
她哪記得自己多大了?
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小醜”跟她說爸爸是五條悟的時候沒提到這個啊!
于是七七低下頭,努力地翻着筆記本,落到別人眼裏卻莫名有種五條悟欺負小孩子的既視感。
“那個。”前面的虎杖悠仁看不下去了,“也不是所有小孩都知道父母的年齡。”
七七擡頭,很是認可地點了點頭。
虎杖悠仁有被鼓勵到,于是繼續道:“而且孩子還小,不知道自己的年齡也很正常。”
“欸——”五條悟若有所思,“我還沒見過這麽笨的小孩欸!”
實錘了!就是在欺負小孩!
眼看着七七慢慢低了下頭,看上去很委屈的樣子,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忍不住用譴責的目光看向五條悟。
——輔助監督也很想這樣,可惜人在開車,不敢轉頭,只能盯着後視鏡努力地看。
正常來說,人小孩都這樣了,作為大人就應該适可而止,給孩子一點空間。
但五條悟不是正常的大人。
或者說,他有的時候比小孩還幼稚。
于是他追問道:“那你叫什麽名字?怎麽知道父親是我的?傑養過你嗎?為什麽傑是媽媽?”
他問了他問了!他不僅追問還增加了問題的數量!而且還問了不好回答的致命題!
五條悟你還是人嗎?
圍觀的人倒吸一口涼氣,七七卻認認真真地把問題都記下了,然後一個一個地回答。
“我叫七七,有人跟我說的,沒養過,因為應該有媽媽。”
她說的有些沒頭沒尾,也是,小孩子的邏輯總會有些混亂,回答的時候也會讓人産生聽不懂的感覺。
但五條悟還是對上了電波,察覺到她在回答自己的問題。
名字叫七七,沒有姓氏,不過叫五條七七也不是什麽問題。
有人跟她說自己是她的父親,但兩次她都沒說是誰說的,要麽是被要求了不允許說出人名,要麽就是她也不認識。
沒養過,說明她沒和夏油傑接觸過,也是,夏油傑那兒他也去過,沒見過七七,總不能是偷偷養的。
不得不說,在得知母親是夏油傑的時候,五條悟真的認真地回想了一下,自己難得醉酒的時候有沒有和夏油傑度過荒唐的一夜。
遍尋了記憶也沒找到相關的內容,五條悟總算放心地松了口氣。
還好,他守住了自己的玉體。
不過最後一個應該有媽媽這句話聽上去有些奇怪,感覺像是在說,夏油傑這個名字是湊數的。
裏面像是有陰謀的樣子。
不過想到這兒,五條悟就輕輕放過去了。
反正他是最強,怕什麽陰謀?
既然這女兒來都來了,那就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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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咒術高專建在大山裏,周圍一片綠意盎然,一看生态環境就很好。
五條悟沒有繼續問話,七七就扒在打開的車窗口,睜大眼睛看着外面的樹木。
風吹動她的發,銀紫色的麻花辮在身後一晃一晃,打着五條悟的臉,不過被無下限擋住,除了畫面有些美以外完全沒影響到五條悟。
車行得很快,旁邊的樹木都化作一片幻影,看不分明。
起初上車的時候七七還有些掙紮,畢竟她不是很想進這個黑色的盒子裏,總感覺和往生堂的棺材很像。
可是看着那兩個很好的少年都坐了進來,她也只能在內心鼓起勇氣,艱難地坐了上來。
好在裏面并不如她想得那樣封閉,車子行駛的時候也有一番獨特的風景,多少減輕了她的焦慮。
再加上汽車從城市駛入大山,自然的景色越來越多,雖然與提瓦特大陸還有些區別,但滿目的綠色還是給了七七一絲熟悉感。
那種陌生的,懸着的感覺,算是消散了一些。
汽車駛進高專,進入了結界的內部。
五條悟特意看了眼七七,她并沒有什麽反應,只是一門心思地看着窗外的風景。
等到汽車停下,五條悟打開車門,一把撈起七七,大長腿一跨就從車裏走了出去,蒙着眼罩的他擡起頭看着陽光,塗了唇膏的嘴彎起一個弧度。
“我先帶女兒回家啦,你們也去休息會兒。”
無良教師,就這樣抛下了自己的學生。
走了一半,五條悟忽然想起,自己這趟趕急趕忙地回來可不僅是為了這個突然冒出的女兒,還有被高層那群老橘子差點害死的虎杖悠仁。
于是他倒退着走了兩步,一把搭上了虎杖悠仁的肩:“悠仁的話,跟我走哦!”
給伏黑惠留下一個潇灑的背影,以及一句:“先走一步啦惠~”
語氣蕩漾,即使帶着眼罩也不難想象他的表情。
伏黑惠:硬了,拳頭硬了。
離了旁人,五條悟左牽黃右擎蒼,不是,是左攬虎杖悠仁,右夾七七,一米九的大長腿完全沒顧及別人,走得挺快。
一邊走一邊問道:“悠仁,老師回來了就沒什麽想和老師說的嗎?”
說完,又調皮地補充了一句:“特産就不用問了,沒給你們帶哦~”
虎杖悠仁本來就沒打算問特産,倒是被五條悟的話噎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回答道:“嗯,那個,就是特級好強啊。”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忽然讓他對老師說點什麽,虎杖悠仁還覺得有些艱難不知道說什麽好,可這句話一出口,一種委屈感莫名就上來了。
畢竟面對特級,他确實十分無力。
虎杖悠仁抿了抿唇,忽然就嚴肅了起來:“五條老師,我想變強。”
“至少以後遇到特級的時候,不會這麽無力。”
聽到這話,五條悟的心情也有些不美妙了。
自己出差的時候,自家學生被騙出去做不符合實力的任務,顯然是不合理的。
就連他這趟出差都透着算計的味道。
可是作為教師的他不适合直白地講述這些東西給自己的學生聽。
于是身為最強的他保障道:“放心。”
“在你足夠強大之前,我不會再讓你做這種任務。”
他有說出這些話的底氣,不僅僅是因為他姓五條,因為他是最強,更因為他是他們的老師。
老師保護自己的學生,天經地義。
然後他就把虎杖悠仁丢去看電影,附帶一個會打人的咒骸。
美其名曰,訓練咒力操控。
解決了虎杖悠仁這邊的事,五條悟低下頭,看向了七七,剛好七七也擡起頭,成功與他的眼罩對視。
撈着小孩走了這麽久,五條悟也發現問題了,正常的小孩被一根手臂撈着,全身的重力集中在腹部這一小塊位置,早就該疼得喊了。
可是七七沒有。
她安安靜靜地,就像是個屍體一樣被他撈着。
也确實是個屍體。
五條悟沒開無下限,特意貼身感受小孩的特殊,此刻感覺自己手臂上的小孩開始有點僵硬了。
而與此同時,七七也小小地掙紮了下,發現無果,于是擡頭看向五條悟,滿臉認真道:“可以放下我嗎?我到時間該做柔軟體操了。”
柔軟體操,簡單易懂的名詞。
是讓屍體不那麽僵硬的體操嗎?
眼罩蒙住了五條悟的眼睛,遮去了他眼中的深思,眼窩與七七對視,顯得有些沉默。
那麽,問題來了,這麽一個連自己爸媽都要別人告知,還記不清自己年齡的笨蛋小孩,怎麽還會柔軟體操這麽高級的東西?
五條悟表示自己很感興趣,于是他一把将七七放下,然後蹲下身,饒有興致地盯着七七。
“來,做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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