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章
第 25 章
該死的夢又來了,陶予慕解釋不清楚為什麽自己老是夢到安清,或許是安清給她的壓迫和沖擊太大了,又或許是薄荷和柚子的味道濃郁,讓她安眠。
夢中的安清,也是在車上的,只不過是在後座上。車裏的空間不大,逼仄十分,安清将她扣在腿上,仰着頭與她對視。
安清的那張臉,處于下位的時候,也更是動人。陶予慕沒忍住擡起手來,輕輕描繪着安清的臉龐,放在平日裏,她是定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但此刻是她的夢,她當然可以趁着這樣的機會為所欲為。
眉骨鋒利,再下面是鼻梁,陶予慕的指尖連着轉了個彎,還要往下,便是唇瓣。陶予慕從沒見過這樣聽話任由着她撫摸的安清,一時之間起了一些壞心思。她挑着安清的下巴仔細看了過去,她看到安清眸子中的促狹和躲閃,她偏要和安清對視,眨着自己狡黠的眼睛。
“都入了我的夢裏,怎麽還害臊呢?”
夢中和現實一樣的,安清會冷着臉,對她說:“陶予慕,我是你哥哥的秘書,你不應該這樣胡鬧。”
還是那樣的沒情趣,不解風情。陶予慕沒放在心上,笑着上前,要看安清什麽反應。靠得太近,陶予慕聞着那熟悉的味道,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正在她晃神之時,安清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将人扣緊。陶予慕驚吓地下意識要往後退,但是安清又抓住了她的腳踝。陶予慕跪坐在了後座上,兩腿空隙之大,毫無遮掩。偏偏她穿的還是裙子,冰涼的風鑽進去,陶予慕立刻紅了臉。
夢裏的場景,怎麽也這樣真實?
就連安清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揉了兩下,都讓陶予慕覺得真如被安清揉捏了一樣。她嗔怪地看去,可安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看着自己。
安清說:“不是陶小姐先勾引的我嗎,怎麽這時候又惱了?”
如果不是安清的手還在動,陶予慕都要相信了安清的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她扭了扭身子,想要擺脫那一雙手的控制,可沒想到安清就像是蛇一樣纏繞過來。安清的手躲過了陶予慕的捕捉,将人推得更近。
陶予慕覺得自己的身下硌人,又不敢低頭。
她聽見安清也不是很好的克制聲音:“別亂動了,變大了。”
陶予慕不敢動下去了,她兩只手環繞着安清的脖子,埋着臉在安清的心口。她被香氣圍繞,也知道如果她看向安清,肯定會被安清的目光包圍。她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夢境,還是她心中所想,折射出來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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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和男人這樣靠近過,唯一的親近不過是兩次接吻。她不知道在男人的懷中,被東西逼迫着需要做出什麽樣的反應,她只能讓自己蜷縮起來。
夢中的安清,卻偏要将她從安全屋中拉出來,讓她暴露沉浸在情海之中,讓她直面。霸道的吻咬開柔軟的唇瓣,一掃而光其中的芳香,陶予慕向一側歪着,又被安清拉回了懷中,壓了下去。
視線忽然昏暗,陶予慕微微睜開眼,就被溫熱的眼淚糊住睫毛,朦胧了安清的樣子。陶予慕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怎麽被脫掉的,只剩下裏頭的裙子,安清的力道大,陶予慕只能擡手,微微錯開一些和安清的距離。
而安清,伏在陶予慕的耳邊,聲音克制,呼吸急促:“予慕,給我,好不好?”
不行,他們之間怎麽能這樣呢?陶予慕心中的道德底線亮了起來,她不能給安清的。她雖然還沒有和汪珏在一起,但是她已經開始慢慢打開了心扉,準備接受汪珏了。而且,她從前給過安清機會,問過安清是不是自己記憶中的人,可是安清說他不是。
安清将她向外推的,這時候怎麽能又将人拉近,說着要給不給的話呢?
“安清,不行。”
“我喜歡你,予慕,不要和汪珏在一起。”
陶予慕覺得自己的腦袋要炸開了,她清楚地感覺到安清在她的身上蹭了蹭,而那下面的熱源一直摩挲着陶予慕的腿,也讓她說不了拒絕的話。
不行的,陶予慕覺得自己玩大了,自己怎麽能在自己的夢中,被安清壓得這樣死,這讓她以後還如何面對安清?
可是安清說:“就算你和汪珏在一起了,我也甘願做備胎,當......”
陶予慕捂嘴捂得快,還好她眼疾手快,不然後面的那三個字就要被說出來了。都怪安清,都怪送她回家的時候,将她堵在車門裏說男小三這樣的話,才讓陶予慕做了這樣不該做的夢,将陶予慕置于渣女的位置上。
陶予慕瞬間驚醒,她久久不能平複呼吸,只是盯着天花板看。這時候還是深夜,天沒有亮,陶予慕長嘆了一口氣,她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紅暈還沒消散,好像還在提醒着她方才的夢。真是荒唐啊,陶予慕想,自己是怎麽了,竟然在夢裏肖想安清。
等到紅暈消散,陶予慕亂想的證據就能被銷毀了,可是陶予慕沒想到的是,她在被子裏一摸自己的下頭,那黏黏膩膩的感覺不騙人。陶予慕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裏的濕潤,她沒敢多耽擱,去了洗手間清洗幹淨。
這樣才算是銷毀了證據,一夜之後,陶予慕也沒有怎麽再睡着。
她起了個大早,特意在自己鍛煉完,吃完早餐後,問自己的哥哥有沒有起床,要不要給他帶一份早餐。那頭的消息倒是回複很快,只是內容讓人讨厭。
“說吧,你做了什麽虧心事?”
沒做虧心事就不能對哥哥獻殷勤了嗎?陶予慕不明白,她懶得和哥哥計較,只是說自己要去看一眼自己工作室的進度。哥哥的消息回複得正常,說想來的話,就來。
陶予慕滿口答應。
其實,去看看工作室只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好讓自己忘卻昨晚那個荒唐的夢,不給自己內耗的時間。她簡單去買了幾樣湯湯水水的早餐,等她到了公司,剛放下手中的早餐,陶晏可剛好推門而入。
陶晏可今日穿的西裝,領口還沒打上領帶,襯衫也只扣到了胸口往下,零零散散地将胸膛展現出來,有些淩亂的樣子。陶予慕看着哥哥如此,無奈地搖頭。
她從回國的時候,就發覺哥哥身邊連個異性都沒有,今天這樣淩亂的樣子,恐怕也是因為才剛起來,匆匆忙忙就來上班。就算是喜歡工作,也不能這樣全身心投入吧。
陶予慕伸出手,對哥哥使了使眼色:“給我。”
“給你什麽?”陶晏可不明白。
“領帶啊,你這樣被別人看到了,多吓人?這公司裏如果有未婚的員工看了,可不得被你迷死?”
陶晏可低頭看了看自己,笑了,他從口袋裏掏出領帶:“這不是沒來得及?”
陶予慕接過領帶,讓陶晏可微微低頭,她幫着哥哥整理了衣服:“你也一把年紀了,身邊連個異性都沒有。哥哥,不是我說啊,什麽時候你給我找個嫂子呢?”
“嫂子哪有那麽容易找的,”陶晏可搖頭,“我們這個身價的,只能找個門當戶對,或者商業聯姻的。可是那些千金小姐你都看到了,都是什麽樣子的人,我要找她們當嫂子,你就要受大罪了。”
“哥哥應該找一個厲害的,最好能和哥哥并肩作戰的那種,”陶予慕收緊腰帶,對陶晏可認真道,“我說給哥哥聽,哥哥放在心上,照着這個标準好好找一找,沒有長輩能幫我們長眼的,妹妹我可得幫你留心着。”
“夠了,再說就多了,我不急,你倒是先管好自己。”陶晏可站直了身子,他對着辦公室的鏡子照了照,剛剛還懶散着的人,此刻又是西裝革履,商業精英的打扮了。
一句話,戳中了陶予慕的心事,她絞着手指不講話,等陶晏可吃完早餐,保潔阿姨把東西都收拾完了,陶予慕還在陶晏可的辦公室裏待着。
“你怎麽還不走?”陶晏可看着時間,“我接下來有個會,你要旁聽?”
“不必了,我去看看我工作室。”陶予慕才不想要聽陶晏可開會內容呢。她收起手機,往屋外走去。她的腳步有些快,生怕在這公司裏遇到什麽人,還好,等她走進電梯,按了樓層,都沒有碰上誰。
在電梯關門的那一剎那,她才聽到有一個女聲,喊了一聲安秘書。
陶予慕愣了愣,但電梯門,轉眼就關上了。她沒看到安秘書,也不知道是她的運氣,還是她的遺憾。
工作室裝修按着她的要求,進行得很快,但也得有一陣子,陶予慕不想要等那麽久,她想着自己既然閑着都是閑着,被擱置許久的工作也要重新開始。她想着,先要為自己的哥哥,和熟悉的人,設計一些衣服,能穿出去到正式的場合,先打響名號才是。
她在國外,就經常接單子,不少人已經穿過她的衣服的,她回國後,事情太多,許多人要聯系她,她也沒有應付過來。
重新準備工作,陶予慕躊躇滿志,她後幾日在家中,基本就是抱着電腦平板在工作,有時候倦怠了,也會坐在窗邊,抱着咖啡看着窗外的景色。
不知道是不是她花了眼,有好幾次,她看到安清的車,停在她的樓下,也不做什麽,只是停在那裏。陶予慕心中慌亂,那個她已經有些不太想起來的夢,又被想起。有一兩回,她也探出身子,想要确認一下是不是安清。
樓下的人像是被感應到了,從車上下來。
陶予慕猝不及防,對上安清那一副清冷的雙眸。她飛快關了窗,躲在陽臺下,她聽到了自己雜亂跳動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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