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問生審問時
問生審問時
他們同行的幾個人,聽說下邊的鎮上有一個失魂落魄的瘋子。
“閣主。”一個身着白衣的銀發少年微微向宋驚昀躬身道。
宋驚昀打量着他,腰中的劍頓時出鞘,纖細的手指在劍上撫摸,上面倒映着眼前人的身影,一旁的季北笙看到直搖頭。
銀發少年看着,無奈的笑笑。
“要謀殺親徒了,師父。”
宋驚昀也不打算逗他了,把劍收回劍鞘,溫柔的笑。順便摸了摸他的腦袋。
“這位是您的師父嗎?”
“都知道了,還問。”他寵溺的看向艾茗,眼尾輕微向上挑起,笑意掩蓋不住。右手對準他的腦門,彈了個腦瓜崩兒。
“師祖,師叔。師父他欺負我。”艾茗氣呼呼的躲到了謝安的後面。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四個人都能聽見。
“唉……有了靠山就不要師父了,沒大沒小的。”宋驚昀也無可奈何,擺了擺手。
“你是神族鲛人”謝安向身後的少年。
少年不大,大概有人類的十二三的歲樣子。鲛人的魚鳍別立在他的頭上,淡藍色的衣服平添了幾分貴氣。
“怪不得你知道我是誰。”
“你怎麽知道?”
“你父親和我是故交,你父親是族長艾爾斯吧?”他立刻從謝安之身後跑出來,一臉震驚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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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人禮時一定會有個特別的禮物。”謝安看着艾茗,挑逗的說。
“小宋啊,如果他是你徒弟,那你可得小心了!”
艾茗不解的問。
“為什麽?”
“因為你可鬧騰了。”
艾茗:“……”
“他還挺乖的,最不省心的還是師弟啊。”小宋搖搖頭,這也确實是個事實。除了他體內難以清理的怨氣。還有他一直粘着着時愆的樣子。還是有點讓人頭疼的。
“我的辰安,嗯……好像确實不讓人省心。”不遠處的沈辰安還打了個噴嚏,覺得冷的他披上了衣裳。
他們漫步在街上,一邊走一邊讨論這次的案件。一邊又在給饞貓艾茗買吃的。
“師祖,師叔,師傅,你們快點!”艾茗催着,沒有看路,撞到一個姑娘。
那位姑娘衣衫褴褛,衣服縫縫補補,頭發淩亂不堪。臉上也髒兮兮。無助的坐在那裏,不知道幹嘛。
背上的破布袋子裏的東西散落一地,她趕緊撿拾。
“這位姑娘不好意思。徒弟沒看路,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沒有受傷吧?要不要去看看郎中?”宋驚昀一把将那位姑娘拉起來邊拉還邊講道。
那位姑娘的衣服早已看不得,他也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罩在那位姑娘的身上。
但她好像很慌張,很害怕,很急着走。草草的說了句謝謝,就趕忙離開了。
人頭攢動,吆喝聲此起彼伏,長明燈火的街市上。不一會兒,一個人影淹沒在了人群中。他沒說什麽,拍了拍自己的衣裳,轉頭去安慰徒弟。
“師傅,你看那個人有點不識好人心。我們怕她受傷,還想送他去看看,結果他頭也不回的就走。”
“不要這麽說那位姑娘,萬一她只是真的趕忙呢?”一直不開口的季北笙開口了。
“不要全從表面上去評價一個人,眼睛能看透外表,但看不透人心。有時是非也分不清。”
這時,路旁一個乞丐老頭突然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艾茗的衣服,死死扯着。不讓他們走,衣服早已弄髒。那個老頭還在不停的念着什麽。
“泯滅……世間……殺死……神明……”
讀懂了他在說什麽的謝安立馬反應過來他看着那老頭,臉上的屍斑雖然不明顯,但對他來說,再顯眼不過了,又聯想到剛剛那個女孩。他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破爛的衣服像是一種咒——棺人咒。
那也就是說剛剛那個慌張的女孩極有可能是他們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這個令人窒息的瘋子事件。她就是始作俑者“棺女”。
反應過來的,他連忙大喊。
“快抓住剛剛那個女孩”
宋驚昀聽到後,叫來天三閣之一,天疑閣閣主去抓。
“葉玉景,你有活幹了。”
“是,天主。”
不一會兒人就被帶到了天疑閣下獄裏,那裏是專門懲罰修真界的壞人的。
手段殘暴,不堪入目。
宋驚昀和艾茗趕到下獄後,他讓天印和天藥閣的二位閣主陪着師傅他們聊天,而自己就下去收拾犯人。
月孤明,風又起,杏花稀。
當宋驚昀已帶上為他準備好的面具時,審判才剛剛開始。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陰暗的下獄,透露着一股滲人的寒氣。
“棺女啊……沒想到時隔多年,我們又見面了。你看看你,現在連個死人都不放過,真沒長進。”
宋驚昀把玩着手中的刀刃,面具下的一滴血在月光的映襯下十分明顯,那恐怖猙獰的笑容,合着冷淡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宋天主,彼此彼此,剛剛在街上時你的樣子。呵!還真像個溫柔體貼的仙君道長,怪諷刺的嘞。”
那個女孩還在譏笑着,好像根本不當回事。
配在腰間的饒生,他在為即将到來的嗜血而狂歡。
“就你這種十惡不赦的人,我還真是自愧不如。”
她沒聽,只是把臉撇向一邊,看到了躲在門邊的艾茗。“那位公子快來呀,快來看看你師父是個怎麽樣的人?你天天呆在他身邊,不覺得惡心嗎?”
宋驚昀被氣笑了。
水滴不停的從牆頂向牆底滴落,地面上一股血腥味頓時彌漫而開,少年早已習以為常。
“師父,你看看她,居然不知道你血衣下域的稱號。”
宋驚昀看到他來了,臉上的表情頓時緩和下來,緊接着,刺骨的聲音傳入女孩的耳朵。
“我可不想留知道這件事的人。”手上的人命已經不計其數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他用刀刃将女孩的手腕處劃了一道口子。又用極薄的刀刃插入36個身體各部分的關節中。
讓她流血而亡。下面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黑色的血液向地面的更深處蔓延。白衣裳滴血未沾的宋驚昀擦了擦手。
他拉着艾茗走上去,還換了套衣裳。他不是不怕艾茗因為這件事讨厭他,只是認為他不會的。
月色很冷很冷,夏夜的蟬鳴悠長,少年的心事隐于塵埃。
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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