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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郁清茗一拳打到欺負張霖淋的女孩。
那個欺負張霖淋的女生beat,抓住郁清茗衣領,朝郁清茗一拳打了上去,白淨的額頭直接被打出血,皮肉黏在了一起,血液黏上了黑色的發絲,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
beat女生咬牙怒斥道:“你他媽的過來幹什麽!找事?神經病!”
郁清茗反擊一拳打在那女生的鼻子上,直接把鼻血打了出來,趁那女生沒反應過來。
郁清茗一把拽住那女生的頭發,往地上磕,怒吼道:“滾遠點,別讓我說第二遍。”
拿蚊香燙張霖淋的alpha,沒有阻攔郁清茗打beat,眯着眼睛坐在了床邊。
周圍看戲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他媽下手真狠,兩個人血腥的模樣把她們吓壞了。
“郁清茗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讓你後悔招惹我的。”
郁清茗拉着張霖淋出了宿舍,她倆坐在教學樓的樓梯階上。
宿舍沒有值班老師也沒有寝管,之前有個財閥家的女兒說宿舍的寝管态度不好,家裏人就要求學校開除生活老師,學校也惹不起這些財閥家族就妥協了。
郁清茗從兜裏拿了根煙,點上火,放在嘴裏,眯着眼說:“你還要和我分手嗎?”
郁清茗的臉在煙霧中若隐若現,仿佛與張霖淋之間生出了一道薄紙般的牆。
張霖淋沒回聲只是看着郁清茗額頭上猙獰的傷口,擔心道:“疼嗎?”
郁清茗皺了皺眉頭。
“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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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郁清茗為自己做的事,張霖淋只覺得心疼,她緊緊的抱住對方,囔囔道:“不分手了……不分了。”
張霖淋太怕了,看見郁清茗猙獰的傷口,她怕失去眼前的人。
郁清茗說:“假期我帶你去見我媽吧,她見到你應該會很開心的,畢竟這些年就我一個人陪她,多一個人她也許不會再那麽寂寞。”
郁清茗也緊緊的抱住張霖淋。
郁清茗:“還有以後別人再欺負你要反擊知道嗎?如果我不來,你就讓她們一直這樣欺負你嗎?”
張霖淋小聲說:“我不會打架。”
郁清茗嘆了一口氣:“你就是心根軟。”
張霖淋反駁:“不是,是因為我小時候總被別人欺負……”
郁清茗心疼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問這個問題的。”
張霖淋笑了笑,“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個被郁清茗打過的女生是觀場的alpha,是之前校霸于淨,校霸一直想要報複郁清茗,一個歪心思在心中萌發,她召集自己的小跟班。
于淨說:“郁清茗不是很在意張霖淋嗎?我們就拿火燒張霖淋的臉。”
其中一個小跟班擔心道:“啊?我們真的要放火燒張霖淋嗎?”
另一個小跟班也不由擔心道:“于姐,我們不會進監獄吧?”
于淨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爸和警局那邊有關系,你放心我們絕對沒事。”
小跟班們叽叽咋咋的說了起來:“那我們什麽時候去辦?”
于淨說:“等她睡着了再說。”
“萬一她醒了怎麽辦?”
“就是就是。”
于淨額頭青筋暴起,覺得自己的小跟班都是豬腦子。
她怒斥道:“你們傻啊?不會給她下藥啊?”
小跟班們相互看了一下對方,愣了愣。
“怎麽下啊?”
“是啊,她整天都和郁清茗在一起。”
“就是,就是,根本沒時間啊。”
于淨無語:“傻子啊,你他媽不會把她支開啊!聲東擊西懂嗎?”
小跟班們急忙點頭,回答:“懂懂。”
于淨想,郁清茗我會讓你後悔招惹我,我會把你在意的人身敗名裂。
班裏鬧哄哄的郁清茗被同學告知教務處的老師找她有事辦,郁清茗就出去了,在郁清茗走後沒多久,就有同學告訴張霖淋說郁清茗讓她去天臺。
張霖淋沒多想就去了,到了地兒,發現沒人而是于淨她們。
張霖淋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卻被人敲暈了,再醒來她直覺得臉上很疼,她摸了摸臉,卻染了一手紅血,自己身處宿舍廁所,身上還有一股撲鼻的消毒水味,頭發也被剪的亂七八糟。
她在廁所看了看鏡子,自己下颚骨上方的臉部被火燒出了粉色的肉,皮翻進了肉裏,部分血液已經凝固了,但摸一下還是會很疼的。
郁清茗知道後,直言要弄死于淨,可卻無能為力。
郁清茗帶着哭腔問:“霖淋,臉還疼嗎?”
張霖淋笑着搖搖頭。
郁清茗把張霖淋摟進懷裏,眼睛濕潤極了,眼淚啪啪的掉。
她現在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
大落嗎,心好疼,好難受。
為什麽霖淋會被欺淩……那些欺負她的人的混蛋真是該死。
“傻瓜……”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輩子這樣的,我會讓你安心的。
到後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郁清茗退學了,張霖淋随後也退學了,經過學校部分學生對校園欺淩的不滿經過各種關系上報給了法庭,學校的全部欺淩信息通通上了報紙和頭條,包括張霖淋被欺淩的事件,那些霸淩者也受到了該有的懲罰。
張霖淋之前和郁清茗見過郁母,她打聽了好久才找到郁母。
她之前聽郁母說過,郁清茗的Alpha父親去世了,留下唯一的一個女兒,之所以可以上好學校是因為郁清茗自己學校好。
二中雖然都是些貴族家裏的少爺小姐,但也有特例就是學習好的,比如郁清茗和張霖淋。
張霖淋找到郁母,說:“阿姨,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現在真的特別想要見到清茗。”
郁母說:“她……她說她不要你了,但阿姨知道她說的不是真心話,她是喜歡你的。”
張霖淋不相信,她無法相信郁清茗會說出那句話,她一定是騙自己。
“怎麽會……她不可能這樣說,她一定是有苦衷的,阿姨,你能告訴我她在哪裏嗎?”
郁母嘆氣道:“她去了臨城,去了好久,也沒告訴我行蹤,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張霖淋又去了臨城,郁母給的住址,好在張霖淋找到了。
在臨城張霖淋找了郁清茗好幾天,她看見郁清茗的那一瞬間,幾乎哭了出來。
張霖淋熱淚盈眶,伸出手朝郁清茗扇了一巴掌,罵道:“混蛋!郁清茗,你怎麽能說你不要我,你這個混蛋,你怎麽能說還你不要我,你要是真的這麽想就是個混蛋!”
郁清茗覺得自己眼睛濕潤了,嗓音都變啞了:“霖淋,對不起……對不起……”
張霖淋眼睛紅潤,聲音有些沙啞:“你為什麽說不要我?”
郁清茗解釋:“我是想要你好好在學校專心學習,然後我在臨城好好打工掙錢,把的燒傷處去醫好。”
張霖淋狠狠打了一下郁清茗的胸口,罵道:“混蛋……我根本就不在意的。”
“我是混蛋,我在意。”郁清茗只要一看見張霖淋的燒傷就痛苦,恨自己去晚了。如果自己能夠早些過去,張霖淋就不用受那些苦了,也不會有那麽多的傷都在自己過去的不及時,讓自己心愛的人受了那麽大的委屈。
張霖淋和郁清茗複讀了一年高三高上了臨城的大學。
兩人小日子過的還不錯,後來郁清茗帶張霖淋去把燒傷處醫掉了,還要把郁母接到臨城,但郁母沒去說不給她們添加負擔,平常過節什麽的回來看看就行。
夜晚星星密布天空,郁清茗看着張霖淋在廚房前忙碌的樣子,她覺得自己被暖光包圍住了。
這個世界我陪你一起看。
我愛人,我想保護你一輩子。
大學畢業,兩人應聘工作,在所在的城市工作。
晚上張霖淋在煮菜湯,她把手機的揚聲器打開和郁清茗聊天。
張霖淋問:“你什麽時候回家呀?咱媽給咱寄來了一些東西,說讓我們補補身體,還說我們倆瘦的骨頭都顯出來了,那架勢是要把我們喂成小胖子。”
“這麽讨厭吃補品啊?”
郁清茗在電話裏頭笑嘻嘻道:“咱媽就喜歡這樣,她總覺得我們瘦的跟骨頭架似的,天天吃那些垃圾食品,比如螺蛳粉、米線……”
“那根本就不是垃圾食品,等等!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張霖淋打了哈切,聲音軟軟的,“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郁清茗笑聲在電話裏頭響起。
“再過兩天,我就回家了等我哈。
她也想陪張霖淋在家裏,但工作需要她不能不工作。
郁清茗很快就回來了,張霖淋在家悠閑的刷視頻,門軸發出聲響,郁清茗出現在家門口。
張霖淋看見郁清茗回來就立馬跑出去,連拖鞋都沒穿光着腳丫子。
郁清茗一把摟住對方。
“這麽開心啊。”
“對啊。”
“這幾天想要去哪裏玩,我們一起去。”
“去游樂場行嗎?”
“好,現在就去。”
“那等我換件衣服。”張霖淋跑進卧室,在衣櫃裏拿出兩個裙子,一個黑裙子一個白裙子。“白裙子好看還是黑裙子好看?”
郁清茗仔細端詳了一下,開口道:“我覺得都好看,穿白的純情,穿黑的禁欲。”
張霖淋笑眯眯地說:“黑的吧,我知道你喜歡禁欲美人。”
“才不是,你穿什麽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聽到着句話,張霖淋笑道:“流氓。”
“這不是流氓,這叫獨愛一枝花。”
“你要是敢對別的omega這樣,我就和你分居。”
“瞎想什麽,只有人才能入我的眼。”
張霖淋從嘴裏吐出兩個字——呵呵。
她們到了游樂場,一眼便看見了賣氣球的商販。
張霖淋激動的指着一只小貓氣球:“看!小貓氣球,還是粉色小爪子,想要。”
郁清茗點點頭,說買。
手裏拿着氣球的張霖淋看見遠處有個鬼屋,檢票的隊排的很長,應該很好玩,她就拉着郁清茗說:“要不我們去鬼屋玩吧,感覺好刺激的感覺。”
“好啊,我們去體驗刺激。”
鬼屋的鬼很吓人,但張霖淋已經忘記自己是怎麽從鬼屋出來的。
她只有記得郁清茗的那雙溫熱細膩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心。
晚上她們散步路過一家賣酒的店鋪。
張霖淋問:“你會喝酒嗎?”
郁清茗搖搖頭,“不會,你想喝嗎?”
張霖淋說:“想試試。”
郁清茗說:“那我去買。”
郁清茗買了幾瓶,她們就坐在長椅上喝酒,張霖淋喝着喝着突然哭了,她喝的臉頰紅紅的。
郁清茗幫張霖淋扶去眼淚,滿眼心疼:“怎麽突然哭了?”
張霖淋聲音很輕,中間還帶着嗚咽:“想結婚了……為什麽別人有小紅本,我們就沒有。”
“那過了年我們就結婚,好嗎?”
“真的嗎?”
“真的,為什麽時候騙過你。”
“你明明……之前就騙過我……說不要我……”
郁清茗一把把張霖淋拉在懷裏,她吻了一下張霖淋眼角,與對方手指相扣。
“對不起,你打我消消氣,好不好?”
“不打……”張霖淋說,“我心疼,我不想打你。”
“你真的知道我怎麽心疼。”
張霖淋突然站起來,與郁清茗對視。
“走!去拍婚紗店。”
“好好好,都聽你的。”
郁清茗和張霖淋真的去了婚紗店,張霖淋還試了很多套婚紗,最後她似累了,郁清茗就抱着她回了家。
偌大的床上的陷進了倆人的位置,柔然的被子覆蓋住倆人的皮膚,郁清茗貪婪的吸着張霖淋的信息素,把她抱進懷裏。
過了好久她淡淡說:“明天去摘草莓吧。”
躺在床上的張霖淋發出熟睡的呼吸聲,她從嘴裏哼唧一句好,就把頭埋進郁清茗的懷裏,睡得更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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