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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她腳步一頓,王彥這是纏上自己了?
“謝謝王總,我自己可以回家。”
王彥似乎早有準備,從車上抱下來一大把玫瑰花,朝着她走了過去。
白魚四下看了看,救命,怎麽辦?現在掉頭就跑?她是那麽想着,可會不會顯得她太沒有禮貌?
她今天穿的衣服很正常!這也能吸引住王彥的目光?
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王彥就快要走到她跟前了,她顧不得那麽多邁開步子掉頭就跑。
看到她跑了,王彥站在原地一愣,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
白魚跑了一段距離,回過頭來看看,還好還好,沒有跟上來。
“你這副撞見鬼的樣子怎麽回事。”闫笙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陰霾的影子籠罩住了她的身體。
她擡起頭的瞬間,就瞧見闫笙單手插兜,身邊跟着一個清純風的女人。
他怎麽出現在這裏?
那清純女人手裏拿着奶茶杯,另一只手裏還拎着大包小包的購物袋,看上去是和闫笙在這附近轉了有一會了。
嗯……狗男人又勾搭上了別的女人。
“笙哥,這位是?”他身旁那女人詢問。
還是個從來沒見過的新女人。
“妹妹。”他冷冷回答。
那女人年齡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皮膚白白的,烏黑的眼睛盯着她,還在上大學不成?
那清純勁兒跟娜娜就是兩種不同的口味。
白魚直起腰身,那女人卻不依不撓的撲在他懷裏撒嬌。
“笙哥,你哪個妹妹啊?說不定她也是你某個情妹妹呢。”
有一說一,闫笙的眼光是有毒的,娜娜性感豐盈,這個學生妹酥的人骨頭都要化了似的。
她扯扯嘴角笑了笑,“你不信他啊?”
學生妹打量着白魚,她跟笙哥長的一點也不像。
“笙哥說的話我怎麽不信?只是你和他長的不太像,從前也從來沒聽笙哥說自己還有個妹妹。”
白魚故作思考,裝模作樣摸着自己的空氣胡子,“嘶……你這麽一說我也得好好思考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他妹妹了,跟他睡一張床上,還被他叫寶貝,你說我應該是吧?”她壞心眼的要把這個學生妹給氣走。
她都沒睡到闫笙,狗男人還想讓別人捷足先登?
“咳咳”闫笙咳嗽兩聲,“她真是我妹妹。”
這樣蒼白無力的解釋顯然有點多餘。
四周車水馬龍,聲音嘈雜,他們三個人站在人行道上吸引住不少路人的視線。
女靓男帥。
白魚自信解開盤在腦後的長發,烏黑的秀發似瀑布似的垂下,她走到闫笙跟前,抓住闫笙的領子把他從學生妹跟前拉到自己懷中。
昨天他唇上的傷結痂了,她輕輕在結痂的上面咬了一口,嬌滴滴的把腦袋趴在他胸膛上,“他說的對,我真是他妹妹。”
他說是就是呗,不妨礙她親他的。
學生妹眼睛看向闫笙,咬牙切齒是在等着闫笙繼續給自己一個解釋。
狗男人捂着臉,沒再看她們兩個人其中一個,他對白魚無奈了。
“你!你要不要臉,誰讓你親笙哥的。”
她呵呵一笑,“我不光親他,昨天晚上還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
學生妹一開始的憤怒慢慢轉變為失措,她眼眶漸漸濕潤起來在大街上竟然還哭了。
她瞬間慌了神,本來只是想着欺負一下這個學生妹,怎麽這麽不經欺負?
“你別哭啊,那下次我們仨一起睡也行。”
闫笙拎着白魚後領子讓她和自己分開,“你要她繼續哭麽?”
白魚下一秒又貼了上去,“我說的認真的,咱們仨一起睡也不是……”
闫笙怕她繼續當街丢人,捂住她接下來還要喋喋不休的嘴,“閉嘴。”
他拖着她扔下學生妹走了。
闫笙的車停在附近的商場,他将她塞進車裏,“你滿意了?”
白魚瞥了一眼自己坐着的副駕駛,陰陽怪氣的說,“我不要坐這,肯定讓其他女人也做過。”
闫笙,“那你下車自己走回去。”
“你把我送到公司就去跟別的女人約會,時間管理大師啊。”她暗搓搓罵他。
闫笙,“不然我跟個傻逼一樣站在公司門口等你下班?沒想到會正好碰到你下班出來。”
她皺起眉,從副駕駛上豎起身子,彎着腰爬到駕駛座。
闫笙,“你幹什麽。”
她抓着他的腰帶,一臉掘樣,她知道自己不如娜娜的身材,也不如剛才那個學生妹知道如何去戳男人的心,可這不重要。
“睡你!車震見過嗎?”
清脆的皮帶扣咔擦咔擦的發出聲響,怎麽被她折騰也不松開,于是……她往下趴了些位置,直接上嘴咬他的皮帶。
他被她逗的悶聲笑了出來,“你是不是傻?”
她一臉郁悶,明明是委屈的神情,可闫笙卻能一眼就看出來她郁悶的是什麽事。
“地,我不賣,你要殺要剮随你。”他扣出座椅調節弧度的按鈕,駕駛座的靠背往後倒去。
他被她壓在身下,反正也動彈不得,一副任由她擺弄的架勢。
她生氣,為什麽闫笙可以睡別人,偏偏不願意睡自己呢?
她湊到他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彌漫口腔,她扯開他的衣服,在他胸膛上留下處處驚心動目的咬痕。
她不會吻,只能靠着本性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我看你下次跟別的女人脫光光上床的時候,你要怎麽解釋你這一身的咬痕。”
他擡起手,厚厚的繭子磨着她白嫩的耳朵,“我耐力沒你想象的那麽好,做好準備了?”
他暗啞着嗓音,那雙眼睛深邃的像是要把她給卷進深淵裏去似的。
她是怕的,白父白母從小教她的就是如何愛自己,明知道這樣的想法不對,可她認為只有這一個辦法才能幫助自己。
她低下頭,突然之間她像個無賴似的在他身上撒氣,“那我不管,在我拿到你的地之前,你別想再勾搭任何人!”
“我可以理解為你只想霸道的獨占我一個麽?”
她滿臉嫌棄,“你好像有那個大病。”
白魚打開車門下去,随後又扭過頭來看看身後的闫笙,“傻愣着幹什麽,我要逛街,付款提東西的趕緊跟上。”
闫笙:“噢,原來我就是付款提東西的。”
她振振有詞,“這你就不懂了,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給別的女人花錢,不如花錢給我。”
“為什麽?”
“別的女人給你睡,我也會給你睡的,別的女人有身材,我也有,別的女人會撒嬌,我也會。”這世界上畫的最圓的餅就是白魚和他說自己也會給他睡。
三番五次撩撥完就慫了,不敢繼續了,每次都憋的他背着白魚自己解決。
兩個人進入商場,闫笙以為她會帶着自己去樓上高檔奢侈品專櫃,哪知道她拉着自己扭頭進了地下一樓的生鮮超市。
他和她站到豬肉區,手裏的推車塞了一些速食的食物,“別的女人逛商場去買奢侈品,做個不被生活油煙侵蝕的女人,你帶我來超市?”
他這話是在質疑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白魚一怔,手裏拎着一大串剛稱好的豬大腸,“奢侈品我買得起,主要還是想去你家蹭飯。”
她買了一些生豬肉和幾條魚,她不會做飯,讓賣家處理幹淨,拎回去洗幹淨塞進烤箱裏就熟了。
包括她那些速食的食物,也只要加熱一下就能吃到香噴噴的米飯和速食配菜。
闫笙沒說話去蔬菜區挑了幾顆生菜和白菜,雖然吃着沒什麽營養,但是這是白魚唯一會吃進嘴裏的蔬菜。
去結賬路上,她又跑去買了一些能填飽肚子的零食。
到了結賬臺,她在前面幫忙把購物車裏的東西全部放到收銀臺上掃碼。
眼尖的闫笙注意到一堆年輕人吃的東西裏面有兩罐高檔茶葉顯得格外格格不入。
他拿過,詢問白魚,“你是老幹部麽?喝什麽茶葉。”
白魚:“我喝不慣咖啡,只能靠茶葉提神了。”
老一輩人都說睡前一杯茶坐到天亮去。
他把茶葉放回去,沖那結賬的收銀員說,“不好意思,這兩個不要了。”
她想阻止,“哎?為啥不要。”
“茶葉喝多了傷身體。”
她臉上的神情更加郁悶,提着東西到電梯旁去等着闫笙結完賬過來,混蛋,現在買東西都管着我。
闫笙過來時就看到她氣鼓鼓的蹲在一旁,看來是不讓她喝茶生氣了?
他提着東西,“茶葉喝多了會讓身體習慣長期處于亢奮狀态,也會營養流失,為了你好,擺出一副臭臉做什麽。”
她氣呼呼的抱着一袋子東西走上電梯,他總是說為了我好,買地對我有什麽害處?他不照樣拒絕我,不想賣給我。
從電梯下來到車上,白魚一路都沒和闫笙說話。
“你把東西放地上,我來吧。”闫笙升起後備箱,她把手裏的塑料袋放到地上,一聲不吭直接坐到副駕駛上去了。
她在生氣,他知道。
可他并沒有說過多的話去哄她。
闫笙直接把車開到自己家去,白魚自覺上樓把車上的東西全部扔給闫笙一個人提上來。
他對她真是哭笑不得,“小混蛋,鬧哪門子脾氣。”
她把臉扭到看不到闫笙的那頭,今天她生的氣倒是一點也不虧。
“你不先敲個門麽?萬一屋裏有你金屋藏嬌沒穿衣服的美人,被我撞上了豈不是要尴尬。”
開了門,闫笙的屋子依舊像往常一樣,她每次來都絲毫感覺不出來屋子裏來過別的女性,或者說闫笙确實沒有帶其他女人來過這裏。
“不是生氣了嗎?一會兒我做熟了別吃。”
白魚從地上起來,雙手抱臂從他面前擠過門進去。
她幼稚的像個孩子,被他慣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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