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10章
快來人啊……
她內心咆哮,王彥的身子都快從那頭伸過來了。
“噌”她瞬間起身,快步走到門口,“王總,你來一定是為了昨天會議沒有進行到最後吧?我這就讓齊銘過來。”
她一溜煙跑了,去找齊銘,他招來的王彥讓他自己解決。
齊銘現在不在辦公室,她敲了門發現裏面沒有動靜,透過飄窗往裏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辦公室确實空無一人的,但眼尖的白魚發現門板後面有影子在暗自湧動。
她一眯眼,知道齊銘躲在門後面。
齊銘故意讓王彥過來引誘自己?
她沒多想什麽,走到門口,大致生無可戀的盯着門看了三四秒,她握着門把手猛地一開門,門後方果然傳出一陣慘叫。
“啊!”
她故作不知道他站在門後,一臉貼切的看着被門狠狠撞了一下的齊銘,“要不要緊啊?瞅瞅我,沒注意到,實在抱歉。”
齊銘捂着鼻子從地上起來,甩甩手示意自己沒事。
緩了一會兒,齊銘才消散痛意,她心底暗笑,該。
“王彥來了,在我辦公室,昨天給你發送的消息你沒回,王彥的項目要怎麽辦?”
齊銘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知道了,你把人帶到會議室去吧。”
她點點頭,然後出去了,齊銘的意思應該是不想管的吧,但按耐不住她逮着了躲在門後的他。
回到辦公室,王彥正坐在她的位置上扣着手機,“白小姐回來了?什麽時候通過我得好友申請啊?”
她一舔嘴唇,心裏一琢磨,有了。
“王總,我有個私人微信號,你直接搜微信號。”
王彥一聽她願意加私人微信號,更樂了,“原來白小姐有兩個微信號啊,齊總怎麽沒告訴我。”
她笑了笑,找出闫笙的微信號告訴了他,“齊總也是我老板,他在我工作微信號上。”
與此同時闫笙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以為是公司客戶,就點了通過,殊不知自己這一舉動被白魚給坑慘了。
白魚把王彥帶到會議室,就出來了,王彥看她不在,齊銘和他講話的時候,私底下扣手機給白魚發消息。
[你怎麽沒來會議室?]
闫笙一臉納悶,這人誰啊?
他拿着手機去公司專門開會用的屋子瞄了一眼,裏面空無一人,現在這個點兒大家都在位置上工作。
[?]
他回了一個問號。
白魚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點兒,難得的清淨,拎着包包跑了。
闫笙的頭像是一只小貓趴在洗衣機上的圖片,放在白魚身上也不違和,所以王彥到現在都沒意識到自己被白魚耍了。
她開着車在街上找了家小炒菜,點了一碗米飯和一葷一素找了個沒人的靠窗位置吃的津津有味。
“啪嗒”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漸漸的,幹燥的地面也慢慢被雨水給打濕。
她嘆了口氣,下雨了,晚上回家要不還是不要開空調了。
“嗡嗡”她的手機振動了兩下,緊接着無數條消息湧了進來。
闫笙:[你有病嗎?把你們公司的人推給我。]
下面附上一張截圖,是王彥無理頭的信息騷擾。
闫笙一開始沒理他,覺得這人身份可疑,但下午王彥發來一條[白小姐,你怎麽不理我啊?]讓他意識到這人八成是這條小煎魚搞的鬼。
她給闫笙打了電話,“你剛下班啊?”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她笑眯眯的看着窗外匆匆跑過去躲雨的路人,“這有什麽好解釋的,爛桃花而已,這不是想讓你幫我擋一下麽~”
闫笙:“我不是你男朋友,讓我幫你擋什麽?”
他無語了,但緊接着,他意識到白魚那邊聲音有些嘈雜,又問,“在外面?還沒回家?”
“對,下雨了,被困飯店沒法走了呢。”
“車呢?”他聲音疏遠,嫌棄她給自己惹來的麻煩,字裏行間都透露出對她的關心。
她咳嗽一聲,裝作被雨淋了的柔弱,“在家,今天為了趕時間,騎共享小電驢來上班的。”
闫笙看了一眼窗外,現在下的還不算太大,“你抓緊回去,別又發燒了。”
白魚:“……”
混蛋,聽不出來她什麽意思?她想讓他來接自己啊!
她撇撇嘴,心情不佳,“噢,那你好好對待我介紹給你的王總,別讓他覺得咱們有失待客之道!畢竟我跟你可是一起睡過一張床的女人!”
挂了電話,她氣呼呼的咬了一口雞腿,剛剛她的話吸引來飯店其他客人的視線。
如此露骨的話,這女人大庭廣衆之下還能說的出口。
她倒不覺得丢人,她跟闫笙可是正兒八經的睡覺關系!她沒有男朋友,闫笙女朋友飄忽不定,四舍五入等于他們倆就是男女朋友關系。
所以那些話說出來,她覺得正常得很。
突然她頭頂一股清流一瀉而下,一個女人端着杯子将一杯水倒在了她的身上,她擡頭看去,發現對方正是昨天被她和闫笙扔在馬路邊的那個學生妹。
她一改昨日清純的妝容,今天化了眼線,一副潑辣的模樣。
“不要臉,你真不要臉,誰讓你勾引笙哥的。”她擡起手就要去打她,最好在這個衆目睽睽的地方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小三!
白魚閃身躲開,她腦子是笨了點兒,大半年都沒做出過什麽大成績,但也不至于被公司的人抓着頭發打。
這個學生妹更沒什麽資格打她。
白魚抓住對方的手,“啪”在學生妹打自己之前,就還手扇在了她的臉上,“幹什麽?你還想打我不成。”
那學生妹似乎不是一個人來的,被打了後,兩三個女生一擁而上護着她。
看模樣,她們應該是她的室友?
“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個女人勾引我室友的男朋友,還打人!”
白魚皺了下眉頭,“我說這位妹妹…你搞清楚狀況,是她想先打我的,還淋了我一身的水,包都濕了!”
那室友依舊不依不撓,“誰是你妹妹?被亂喊!不要臉的小三!”
她扯扯嘴角,覺得好笑,“好,那——阿姨。”
這稱呼讓她們幾人臉色更不好看,他們這邊鬧出來的動靜很快吸引來其他桌的顧客,就連飯店老板都站出來想要幫白魚說話,“我店裏有監控,剛才我也看到是這個女生要打這位小姐的。”
“偲偲,沒事,我們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她們叫那個學生妹偲偲,這應該就是她的名字了吧。
“好啊,你們報警,我就和警察叔叔說,你們幾個尋釁滋事,我坐在這兒吃個飯,就被人淋了一身水,這一身水倒是不要緊,你們還弄壞了我的包。”白魚絲毫不退讓。
偲偲指着她破口大罵,剛才被她打了一巴掌,她是不敢再上前去和她拼個你死我活了。
偲偲把注意力放到白魚的包上,迅速搶過來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幾腳,“你的包都是笙哥給你買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裝什麽清高。”
白魚皺了眉,沒有立刻回應她,目光腹诽的掃了一下她全身上下,“你在說你自己?闫笙确實有錢,但……我可不是被他包養的。”
她沒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戳穿闫笙的真面目,他養女朋友養吧,怎麽還招惹到自己身上了。
她用胳膊蹭了蹭臉上的水,她不會化妝,嘴上只塗了一個口紅,口紅倒是防水。
相反看看偲偲,她臉上的粉都掉了一層,臉上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不是白魚打的很用力,是偲偲臉上的化妝品被她打掉了一層。
飯店老板看她們還是堵着白魚,幫他們報警過來,警察先生趕到的時候,驅散了飯店的客人,把白魚和偲偲等人一起帶到了警察局。
根據視頻監控,是偲偲倒了水,并且還扔到地上惡意破壞,這事件不光是尋釁滋事,還有了故意損壞他人物品的罪責。
偲偲聽到這按耐不住了,像個瘋子似的,全然不像昨天在闫笙懷裏純情的模樣,“憑什麽讓我賠??她花的錢都是我男朋友的!”
她坐在警察局的椅子上,桌上放着她的手機和包裏的物品,警察詢問了她的身份,心裏就有了底。
白魚是不慌的,小姑娘嫉妒心強,自然眼裏容不得她這粒沙子,就是這包她買了沒多久,又可以換新的了。
她打了偲偲一巴掌,偲偲倒了她一頭水,她們倆是扯平的。
就心理上而言,白魚覺得自己還賺了。
“已經通知你們學校那邊了,如果不能賠這位白小姐的包,你們幾個人要被拘留。”
偲偲表情愣了一下,“我、我給我男朋友打電話。”
念在她們年齡小,警察先生默許了,但偲偲不管怎麽打,闫笙都是拒接的。
白魚一只手杵在下巴上,翹着二郎腿,身上的水早就幹了,“要不,我給你男朋友打個電話試試?”
衆目睽睽之下,白魚打過去一秒,闫笙就接了。
“你怎麽還沒回家?”
警察先生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話,皺了皺眉頭,不能真像偲偲說的那樣,這位白小姐是個小三吧?
但很快他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白魚告訴他們的身份不是假的,市裏有名房地産公司的副總,壓根不缺錢。
但事實的真相是怎麽樣的還得讓這個“男朋友”出現才知道。
“闫笙,我被你女朋友……哦不對,我猜你們倆應該已經分手了,不然她也不能這麽激動,你前女友把我坑進警察局了,你來一趟。”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