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25章
白魚在他身上一陣掙紮,闫笙沒抱穩,她直接摔在了地上,膝蓋磕的生疼。
她站起來就想跑,闫笙卻在背後抱住了她的腰,“我能吃了你不成?”
她絕望,公司的人路過廁所門口,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們兩個人糾纏,沒有上前來幫助白魚。
她嫌丢人,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能吃了我,撒開!”
闫笙皺了一下眉頭,對于一直控制不住她感到煩了,“你喊大聲點,讓公司的人都過來看看你怎麽掙紮的。”
她下一秒立馬閉上了嘴巴,這招對她是有用的。
闫笙得意,他彎腰再次把她扛起來,去了白魚的辦公室,反手鎖上辦公室的門,把她扔到了辦公桌上。
他長臂杵在她身體兩側,把她頂在自己懷中,她不是個能安分的主,屁股往後方挪了挪和他拉開距離。
他拽着她的腿又把人給拉了回去,“為什麽一直躲着我?”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只好逃避,但對于闫笙的質問,她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
白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躲着你了?”
他笑,說這謊話不怕咬着舌頭,他故意低下頭,盯着她的唇滿滿靠了過去。
她悄咪咪看向別的地方,好事覺得不行,把他推開了。
他倒是不生氣,一聳肩,“你看。”
她皺着眉,被他挑釁了?這倒像是自己慫了似的。
白魚故作鎮定,“不是……你這不是一直不給我賣地麽,所以我就打算放棄了,你這還是第一次主動親我,咋?闫渣男對我動心了不成?”
她笑的有些牽強,故意這麽說的話他肯定會生氣吧?
闫笙:“為什麽?不想要我的地,在公司面前立足了麽?”
地她當然還是想要的,只是自己真的不清楚現在的狀态,就算從別的地方找回這樣的地位,也是可以的吧?
她想說服自己,但是自己清楚,只有闫笙的地才能夠穩住副總的位置。
白魚:“我……搞不好真的不适合幹這一行。”
闫笙低下頭他的碎發紮的她臉頰癢癢的,呼吸跟着驟停,他熟練的吻技讓她渾身發軟。
她一陣吃痛,感覺自己的嘴唇疼了一下,這人不能把她嘴皮子咬爛了吧。
她推開他,唇上的口紅花了,有不少也蹭到了闫笙的臉上。
他嘬了一口吐沫,“一股化學物品的味道。”
口紅吃進嘴裏是不好吃的,但是她看着闫笙打開門出去,在身後罵了一句,“什麽人啊?!我口紅也是大牌的好嗎!?”
闫笙雙手插兜在衆目睽睽之下從她辦公室離開,微微勾着唇,心情好了。
回到工位,大家夥都在忙,噼裏啪啦的鍵盤敲打聲回蕩在這個屋子。
本無人注意到他,闫笙咳嗽了兩下,衆人以為他有話要講,擡頭看了一眼,就瞧見闫笙原本那張幹淨的臉,唇邊憑空多了幾抹有些不合适的紅色。
“老大,你剛跟白副總那小秘書啵啵啵完啊?臉上還挂着唇印就過來了。”
“咱就是說,咱要有老大那臉,也換女朋友換的這麽勤。”
“上一個談了多久啊?這才幾天?”
後者有人納悶闫笙和白魚的小秘書什麽瓜,前者回答讓闫笙眼色一沉。
今天中午有人看到他和林玲一起從公司出去。
闫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悶着聲道,“同一個人的。”
原本吵鬧的屋子瞬間安靜下來,離闫笙最近的有個人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起身,那椅子從屁股底下跑到了別人那也管不上。
“啥?同一個人的?”
屋子裏雖然吵,卻也壓不過闫笙的聲音。
他這意思不就是說,跟上次脖子上那咬痕的主人是同一個人的?
他們好像聽到了什麽大瓜。
“老大的女朋友不能是林玲吧?人家白副總能願意麽?”
“我倒覺得這是白副總的,我之前聽說白副總和咱們老大是青梅竹馬好早就認識了。”
他們聊闫笙的八卦倒也不避諱,闫笙從來沒說過他們什麽,所以就膽子大了。
闫笙聽着他們說話,心裏暗爽,自己趕緊回來,可不是就讓他們看看自己臉上的口紅印麽?
他微微擡頭,看向坐在自己另一邊的石昊,目光淡然,卻也充滿了挑釁。
石昊本來還和別人嬉皮笑臉的說着闫笙的八卦,卻突然間愣了一下,這個色號,他眼熟,是白魚的。
今天中午和白魚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見過。
闫笙沒有出面回答他們的問題,到底是白魚還是林玲,就只是低頭打開電腦開始工作,連臉上的口紅印都是舍不得擦的。
直到下班的時候,他那張嘴像個偷吃了辣椒辣紅的,在走廊白魚見了他,慌張從包裏掏出紙巾,撲上去罵他,“你傻der麽,怎麽還沒有擦嘴?!”
闫笙避開她的手,“不擦。”
闫笙一米八多,白魚個子也不低,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真的像在打架似的。
白魚覺得羞恥,這讓別人知道了會怎麽看自己?
她用力在他嘴邊蹭了幾下,直到顏色看不到了,才善罷甘休。
走廊上有其他人在,她幹幹笑了兩聲,找了個理由應付過去,“你這麽大的人了,中午吃完飯也不擦嘴,就是個信球!”
她聲音之大,恨不得讓整個公司的人都聽到,千萬不要把她和闫笙想象在一起。
闫笙覺得逗她逗的有意思,“那你還主動幫我擦嘴?”
她将給他擦過嘴的紙巾塞到他手裏去,扭頭就去了停車場。
她今天沒有直接回家,反倒是去了她爸媽的家。
白耀明打開門就看到她站在門外,冷哼一聲,“回來了也不知道手裏提東西。”
她回自己家提什麽東西?
白魚的母親從廚房出來,“嚯,丫頭回來了,你別聽你爹的,你不回來他還念叨你呢,嘴上嫌棄你,你不在的時候比我還想你呢。”
她甜甜的笑着,“媽,你看你把我爸給慣的,親閨女回來了還嫌棄呢!”
她家住在市區的複式公寓,這房子雖然現在老了,但是在這之前能夠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四周也發展成了商業街,這些年她父親白耀明賺的錢雖然夠換個更大的大房子,但是白耀明和白魚母親住在這兒這麽多年,已然是有了感情。
她笑道,“今兒吃什麽好吃的呀?”
白魚母親:“我給你煮一碗面,再烤點肉,你爸前陣子不是去找你了嘛,看你住的地方有一個烤箱,知道你從小就愛吃肉,所以特地買了一個烤箱。”
白魚:“哎呦,白總心裏這麽挂念着我呀。”
白耀明明面上兇,心裏一直都很寵愛她。
回到這兒來,她才能感受到家的感覺,這棟老房子充滿了太多的回憶,那小區的小池塘,小時候她和闫笙一起在邊個玩。
還有她家對面的那戶房子,如今已經換成了她不認識的一家人。
她小時候和闫笙經常打開自家大門站在門口說話。
她打開自己的屋子,裏面的床鋪和家具都罩着防塵罩,自己不回來,這裏也怕落灰。
白魚母親去了廚房忙碌,白耀明喚她一起到餐桌上坐着。
白耀明拎出兩瓶白酒,“你難得回來一次,陪我喝點?”
白魚笑了笑,“親爹啊?我是不是你閨女。”
白耀明看她一眼,“前陣子不是還在酒吧買醉麽,闫笙告訴我的,喝點吧,長這麽大我還沒跟你一起喝過酒,跟着齊銘出去應酬酒量見長?”
她閉上嘴,表情耷拉下去,混蛋闫笙,狗男人背地裏告狀!
白耀明擰開瓶蓋,給她倒了一杯,“公司高層不好當吧,也該學的成熟一點了。”
她低頭看着和白開水一模一樣卻散發着刺鼻氣味的白酒,“有件事我搞不明白,爸,你說為什麽公司的人因為我的家庭條件,所以就覺得我不配站在這個位置啊?”
白耀明仰起脖子灌了一口,“什麽樣的能力配上什麽樣的地位,你入職半年,也該有點狠勁兒了。”
這個狠勁兒,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是成年後今日工作必須要适應的。
遇到問題一退再退,這是白魚目前的狀态。
白耀明可以費勁一切辦法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白魚會因為為了守住自己的底線,選擇拒絕一切外界的誘惑。
她屏住呼吸咽了一口,白酒辣喉,和她那天在酒吧喝的啤酒不一樣。
白耀明給她滿上,“之前我和你媽對你的要求嚴格,是希望你能完成學業,畢業了能有實力在社會上站穩腳跟。”
這話似乎暗示了什麽,但一杯白酒下肚,白魚的臉已經開始燒起來了。
這世上最難處理的事就是人際關系。
白魚母親端着烤肉從廚房出來,綠油油的生菜上擺着撒了調料的肉塊,看起來很有食欲。
她這次回來一個是想避開闫笙,另一個是想找找答案。
她捏住生菜,裏面卷了烤肉,張嘴咬一口嘴裏的酒味被壓下去不少。
白魚母親:“我說老白,你咋還拉着丫頭喝上了?”
她趕緊站出來幫白耀明說話,“媽,沒事的,我回去叫個代價就行,我還沒跟我爸一起喝過酒呢,你坐吧,咱先吃烤肉。”
白魚母親把手在圍裙上蹭了蹭,在白耀明身旁坐下,“我還以為你會和闫笙那孩子一起回來,你和他現在關系怎麽樣?”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