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78.第七十八章要不要接受他的邀請?(鑽石700加更)

第七十八章 要不要接受他的邀請? (鑽石700加更)

“經過不懈努力,多方部門讨論,層層領導審批。肖黎的遺體終于落到朕手裏了。”蘇西航興奮地對我說:“你知道我有多久沒有見過那麽完整得美女屍體了麽?

晚上想吃點什麽,我幫你帶來。”

我捂着胃,眼淚汪汪地祈求他能不能不要再把這樣兩個話題揉到一塊兒說。

“另外,你要肖黎的屍體幹什麽!”我表示。需要鄭重考慮一下到底應不應該跟這個男人開啓一段情感新紀元。

哪個做女人的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整天給骷髅頭起夢幻的昵稱?這還都是小事,如果愛你的內髒勝過愛你的肌膚肉體,那可真是……

“因為我們到現在都無法确定明舒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來路。”蘇西航收起戲谑的表情,稍微認真一點的樣子還是蠻帥的:“關成卿了解的信息還是太有限了,肖黎是唯一一個距離明舒最近的人。

現在活人已經閉嘴,只能想方設法讓死人喘氣。

有時候,一個人的身體上往往能留下些意想不到的線索,比如醫療記錄,整容紋身什麽的。

我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吧。”

我說雖然你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如果你再不滾。我真的要尿褲子了。

蘇西航走了以後,我紅着臉按鈴叫護士進來幫了忙。

“真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成年以後第一次被人服侍在床的我從內到外地滋生出了羞恥感。我對那小護士道謝。人家卻笑眯眯地說,這裏是特護高級病房,有什麽需求可以直接提,千萬不要不好意思。

“不過剛才我本想進來幫羅小姐你換藥的,但你先生在門外說你不方便,等下再來打擾。我還以為你在——”

我聽得糊裏糊塗的,什麽我先生啊?

我說我未婚,而且剛才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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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個子很高長得很帥的,戴着眼鏡的男人。所有的住院費醫藥費都是他辦理的,我們都以為他是你先生。難道是男朋友?”

聽了護士的話,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挺嚴重的問題:“你是說就在不久前,你看到我的病房外面還有人?”

“對啊。就三五分鐘前。”

我想,那應該是蘇北望吧。

本來我是非常奇怪,為什麽蘇西航他們能在最危機的時候趕到現場阻止了爆破救出我和舒婷。剛才問下來才知道——

因為當時我是借用了出租車司機的手機,通話的時候蘇北望無意中聽到了司機早電臺裏播報的位置。

他起初本以為我在惡作劇,但轉念又覺得所處的時間地點不怎麽合常理。于是沒敢怠慢,立刻聯系了蘇西航才知道了當天這一系列的事。

等到救下關成卿回警署後,他們才發現找不到我人。又聽說了那條交通路段發生重大車禍,于是把這些事情聯想到了一起。

幸虧出租車上的記錄儀把我被人拖進車子裏的鏡頭拍得清清楚楚,算我命不該絕。

他們當時猜想我會不會跟舒婷被關在一處,結合這輛車與昨晚帶走舒婷的出租車的路線,交彙了幾個共同範圍。

沒料到竟與關成卿供出的一處明舒名下的住宅地段正相吻合。

可是等他們查到了可疑位置在坐落于老城區石門栅的一間公房時,才接到消息說,該社區将在當日正午十二點半實施引爆拆遷,早在三天前就遣散了所有居民!

我覺得如果不是蘇北望無意中發現的那一點點小線索,我和舒婷可能未必能來得及從那場山崩地裂裏逃生吧。

只是我永遠也沒機會知道。當他們知道我有可能會出事的時候,究竟是誰的表現更加抓狂更加失控……

唉,我可壞可壞了,真想看看監控錄像!

我想此時蘇北望也許就只是想來看看我,也是人之常情。

我捏着手機,輕輕撥了他的電話。

“羅绮?”他的聲音有點沙啞,像感冒了似的。呼吸挺重,周圍也很安靜。

“恩,謝謝你救了我。”我有點尴尬,除此之外也不知該說點什麽。

蘇北望停頓了一下,然後說救我的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只是偶然發現點異樣提個醒罷了。

“醫藥費……我會盡快還你。”

“不用了,這次是因為公司的事牽連到你,走公賬。”

接下來又是長久的一段沉默,我和他誰都不再另起話題,但誰也沒有提出挂電話。

最後還是他先說:“羅绮,等我把中科的事處理完以後,會換新的手機號。”

我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又覺滑稽又覺諷刺。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記住你的手機號的。只不過那時候總被周男和肖黎欺負,心想着有霸道總裁撐腰也不是啥壞事。

“歸根到底,我只是個又不自信又軟弱的小女人。你放心……以後遇到這種事,我……不會打擾你的。”我故作輕松地說笑着,卻只換來了對方無聲無息的大段沉默。

“羅绮,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深吸幾口氣,覺得胸骨肋間還是痛,于是換個相對舒坦點的姿勢躺下:“沒關系,什麽意思都不重要。我想…等我出院以後……”

我聽說了蘇北望要接手中科藥業的事,剛才蘇西航随便跟我講了講後續。具體操作怎麽打這個官司也不用我操心,但唐家禮少說要賠付投資協議雙倍罰則。

這對于近年來資金鏈青黃不接的中科藥業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如果采取破産重組的模式,啓蘇集團當然享有優先購買權。所以蘇北望的這一項決定,多少在我意料之中。

所以我想說,要麽我辭職吧。以前他只是個挂職董事,這回可是實打實的一把手了。

分手以後不僅不能做朋友,而且不能做同事!

可是我還沒把‘離職’兩個字說出口呢,就聽蘇北望突然問我:“羅绮,我打算把中科的兩個研發部合并。關成卿的位置決定提升研發一部的副理顧瑾恒來頂替。那麽空下來的副理一職,你……有興趣麽?”

蘇北望要讓我留下來?不僅留下來……還要升職?!

我猶豫了一下,卻賣了個場面上的口吻:“蘇總,我剛剛回到職場不過三個來月,畢竟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宏吐莊劃。

我想,我可能不适合……”

“顧瑾恒以前是你們學校黃校長的學生,與你父親的交情很好,也……認識西航。

是他提議我提你做副理的,所以不要擔心不能勝任,他會好好關照你。

我希望你們這個新團隊,能夠基于‘健康之星’的研究成果,重新着手開題。

我想你會願意循着你父親的足跡——”

我倒吸一口冷氣,我問他為什麽。

“我以為所謂的研發成果,所謂的項目核心,不過都是你對付唐家禮對付中科的手段。”我稍微有點激動了,一激動就渾身疼:“如今中科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你大可以用所獲的賠償去彌補啓蘇當初的退稅漏洞。又何必還要再糾結‘健康之星’呢?

就算我們基于原來的研究成果再包裝進化一個噱頭投入市場,收益也将大不如從前。

何況即便這樣也洗不白我父親的名聲,你又為什麽要再花時間和精力呢?”

我覺得我說的是很有道理的,畢竟蘇北望的投資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做産品。如今攪混了這一場風雲變幻,賺了錢還不趕緊走人,留下來開福利院麽!

“我做的決定,總有我的目的和意義。總之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下周發offer給你。”

電話挂了,我怔怔地靠在床頭好一會兒,始終想不明白蘇北望是要幹什麽。

鬥敗了唐家禮,平掉了中科藥業。我覺得任何一個強大的決策者都該明白,首要任務就是摒棄公司之前的诟病,重新包裝出一個漂亮的財報數據,然後再轉手賣掉。

這樣不僅符合啓蘇集團未來向朗韓商業圈進軍的長遠決策,更像是蘇北望雷厲風行斬草除根的一貫作風。

可是他卻不把盈利放在第一位,而是希望我們不受市場和輿論地影響,重新開拓這個項目?

正納悶着呢,聽到病房三聲敲門響。韓帶着她的‘新男朋友’滾了進來。

“我生死存亡的關鍵兩天裏,你居然還有精力搞定——”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莫斯軻,心說這一臉看似随和但心牆砌成冰一樣的男人,到底是怎麽被你收入囊中的?

“別瞎誤會,莫醫生跟我是樓下湊巧遇到的。”韓擠擠眼睛,下意識地捏緊手機。看那架勢是生怕人家看到自己手上有不厚道的‘豔照’吧!

唉,能交蘇西航這樣的損友,我覺得這位莫醫生一定是給人家看心理最後把自己的心也看大了。

“莫先生快請坐,”我張羅着起身。

如果是韓自己來,我必然大大咧咧四仰八叉地一躺。如今這還有其他客人呢,加上若若正在想方設法勾引人家,我總不好那麽不顧形象地給她坍臺吧。

“若若你快點給莫醫生倒水啊。”我擠擠眼睛,看着那神色略有點不自然的傻姑娘道。

“羅小姐別忙了,我就是來探望你一下。”莫斯軻沖我笑了笑:“而且根據以往的專業經驗,但凡遭遇了重大變故事故後幸免于難的人,短時間內多少會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創傷。

如果羅小姐有需求的話——”

我連連自嘲道,說沒事。我這種人,就算真的爆破砸在腦袋上,也踩不碎我這顆女漢子的心。

說了幾句客套話後,我也看明白了。莫斯軻來找我自然不會是單純探望這麽簡單的。

“我是想跟羅小姐說說您外婆的事。”莫斯軻看看我,又看看韓。

我趕緊認真地解釋說若若不是外人。

唉,真為這姑娘郁悶。花癡了大半個月,人家莫先生到現在也沒把她當自己人。

難怪人家都說,心理醫生是性禁欲裏排位第一的職業。

至于第二……恩,好像是法醫……

莫斯軻解釋說他這段時間來給外婆做了三次輔導,效果一直也不錯。

“阿婆既然出國了,診療也只能先斷一下。”莫斯軻說:“只是我昨天在整理歸檔的時候,發現之前似乎忽略了一個細節。”

我立刻豎起了耳朵。

其實有關家裏的那場火,無論是關成卿還是蘇北望都已經承認了——

那天晚上的确是關成卿弄斷了我家的保險絲,引我媽出去,然後從二樓的空調箱爬上去摸索我父親的私章和部分文件。

我外婆突然跑進來,他吓得趕緊奪窗而逃,才不小心摔傷了手臂。

關成卿說自己用的是手電,這個我也覺得合邏輯。他既然是爬窗戶進來的,又怎麽可能專門帶個蠟燭呢?

所以唯一合理的火源就是我外婆端着的蠟燭明火……

“但是我仔細聽了外婆的那天簡短的陳述,裏面有一個被我忽略的細節讓我覺得很奇怪。”說着,莫斯軻将一個小小的錄音筆放在我面前,按下了播放鍵。

是外婆的聲音——

“呵呵,怕什麽孤單啊,我一把年紀了何況還有小西陪着。

哎呦,黑燈瞎火的,抓不住小西嘿。

點火萬一把毛燒了怎麽辦?我記得那會兒白內障沒手術前,摸着黑什麽都能幹。”

莫斯軻看着一臉詫異的我解釋道:“這是我那天跟外婆随便聊天時說起來的。根據心理學催眠按時的療法,我不會刻意要求她有針對性地回憶某一件事。

只是随便問她些類似于‘平時一個人在家幹些什麽?’的問題。

當時沒發現有什麽異常,過後卻覺得……

羅小姐——”

我說你叫我羅绮就行。

“是這樣,雖然外婆無法完整地還原起那天晚上所有的事。

但是我根據她這些只言片語裏的話推斷出一個真實性相對可靠的場景。”

我豎着耳朵聽,四肢都緊張地冒汗了:“您說。”

“外婆的耳朵有點背,與其說她是聽到書房裏有聲音,才端着燭臺走進去的。

倒不如說是家裏的狗察覺到書房進了陌生人後沖進去來得更加可信。”

我說對哦,我怎麽沒想到家裏養狗這碼事!

狗的嗅覺聽覺都很靈敏,完全可以察覺到書房裏進來個陌生人。

“而從外婆其他的陳述中,我似乎可以判斷她追着狗抹黑進書房,怕蠟燭燒了狗毛,那麽應該是沒有端着燭臺才對。”

莫斯軻的懷疑也正是我的懷疑,既然外婆沒有帶着蠟燭進去,那麽辦公桌到底是誰燒的呢?

關成卿承認自己是按照蘇北望的要求幾次三番意圖翻我父親留下的東西,不管這份利用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他們都不會決絕到真的在我家裏放一把火吧!

想到這,我突然回憶起來一件事——

“對了,當初房子燒壞要理賠的時候。”我皺着眉說:“警方對我們家那場火進行了現場勘查,認定起火點是辦公桌,并且有可能伴随易燃類的化學品……

就因為這個,最後硬是拒賠了。”

韓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這麽吓人啊!羅绮,如果真的還有別人盯着你,那……啧啧,我看你還是先別住那了。

萬一真有什麽別有用心的人,啧啧,你跟我住吧。我家地方很大!”

我想說暫時不用擔心,我還要在醫院住半個多月呢。

“總之我今天過來跟你說這些,也許只是多心之言。”莫斯軻看我一臉凝重的樣子,趕緊安慰我說:“當然最好的情況是,如果有天阿婆真的能突然想起來那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我點點頭,看看時間不早了,人家莫斯軻似乎也有要離開的意思了。于是趕緊叫韓跟上去送送人家。

“哦,不用麻煩韓小姐了,我同事在下面接我。等下還有個case。”看着莫斯軻的背影,我把沉郁的心情拖了又拖才将注意點轉到韓的身上:“你丫行不行了呀!都大半個月了,他怎麽還是韓小姐韓小姐的!”

“羅绮你真是夠姐妹,家裏都遭這麽蹊跷的事兒了,還有心思管我?”韓一屁股坐我身邊,震得我渾身骨頭都在打架。

我說算了,等蘇西航來了,讓他幫我再問問關成卿。那晚上他溜進我家書房時,看到我外婆手裏到底有沒有拿蠟燭……

唉,真想有個月光寶盒,穿越回去看看當時的場景。

“你也別太擔心,”韓安慰我:“說不定是唐家禮的人也去了。他信不過關成卿,又派了個人上你爸爸那找線索呗。

反正不像是沖着害命去的,寬心寬心哈。”

我點點頭,小小地咬了口韓給我削好的蘋果:“話說,咳咳,你能先把刀放下麽?我有話跟你說。”

韓拿水果刀的樣子有點瘆人,跟暗夜族美女殺手似的:“我說,如果我真的跟蘇西航在一起了……”

韓有點走神,捏着刀柄削下一個蘋果,只是輕輕哦了一聲。

我說你不是最讨厭他麽,不會因此跟我絕交吧?

“你倆的初吻是當着我面親的吧?”韓見怪不怪地瞄了我一下:“還裝什麽不重色不輕友的。少跟我來這套,姐自己的事都——哎呦!”

她切手了。

我嘆口氣,從臺子上拿了卷剛才換藥沒用完的紗布給她:“若若,你從進來就心神不寧的,是不是有事啊?”

“恩……”她用棉花按了按刀口,像沒有痛覺似的轉了轉眼珠子。

“就因為莫醫生?”

韓點點頭:“小绮,我覺得我有情敵了。”

我差點把剛剛接好的肋骨給笑斷了,我說你韓大小姐什麽時候輪到怕情敵了啊?你要是想要那個男人,就是彎的你都能給打直了。

“渾身都是傷,你廢話這麽多不累麽!”韓白我一眼,說剛才在樓下看到莫斯軻的車上還有個姑娘,二十七八歲年紀,氣質又好笑容又甜,說真的……鴨梨山大呢。

“就他剛才說的那個同事?”我問。

“恩,”韓失落的樣子就像是沒釣到魚的小貓:“那女的我之前也見過兩回,是他診所的女醫生。平日裏穿着白大褂,光素顏頭發一盤,就挺有感覺的。

剛剛這一見便裝,啧啧,的确是個勁敵啊。”

我看了看她的手,又抽了塊棉花給她:“按偏了,血都流我被子上了!”

我說你這麽失魂落魄地也不是個事啊,要麽等晚上蘇西航過來,我給你探探口風哈。

“哦,”韓咬了咬唇,又說:“我還是第一次這麽主動喜歡過一個男人呢。你說我有戲沒?”

“有!”我毫不猶豫斬釘截鐵。

“這麽肯定?”韓深表懷疑。

我心說那不廢話麽,我說沒有你不得捶我啊?還想留幾塊完整的骨頭回家炖湯呢。

蘇西航晚上過來的時候給我帶了清淡的粥點。

我問他是買的還是自己熬的,他如實說是買的。因為肖黎的屍體解剖起來有點費勁,忙到現在才忙完。

差點一口血又噴他身上了,我說你丫還有完沒完!

“是真的很費勁。到處都是矽膠生化素的,下完刀以後都不知道怎麽縫才能縫成原樣。”

我默默吞了一口粥,為自己日漸習慣的飲食話題而無限地佩服着我自己。我說那你從肖黎的殘骸上發現了什麽沒有?

“法醫只負責說屍體能說的話,分析斷案不是我該管的。已經把線索打包給林語輕了——”

我說是啊,你已經很越界了,但我還是不得不提一下莫斯軻的事。

我稍微敘述了一下今天下午聽到的話,然後垂頭喪氣地看着蘇西航說:“喂,有沒有什麽辦法能還原一下狗的視角。咱們看看那天晚上小西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沒聽說過狗眼看人低麽?估麽着小西的視角裏,誰誰都是武大郎。”

我說去你的,有沒有點正經啊。

“對了,說起莫斯軻,我還想跟你講個八卦呢。”我一邊吃着他吹涼後喂上來的粥,一邊抱着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思沖他擠眉弄眼的:“你不是說你家阿斯最潔身自好了麽?我怎麽聽若若講,他也有搞辦公室暧昧的跡象啊!”

“胡說,我有多喜歡屍體他就有多喜歡神經病,哪裏會搞辦公室戀情啊?”蘇西航吹着粥,吹着吹着自己就給吃了。

我怨念地說:“人家若若都看到了,是他們診所的一位女醫生,長得很高很白,笑起來又親切又甜美。

經常在辦公室裏給莫醫生買咖啡,兩人還經常出去走case。”

蘇西航的手突然頓了一下,我怕他又自己給吃了,趕緊湊上去把勺子吞了,結果燙得我差點飛起來!

“你們說的那個女的啊……”蘇西航垂了下眼睛:“告訴韓放一百個心吧,那女的……對阿斯是沒有興趣的。”

“啊?”我用紙巾擦擦嘴:“你這麽确定?”

“恩。”蘇西航放下碗,起身去擋窗簾:“明天想吃點什麽?”

“嘿,我還沒說完呢!你別轉移話題。”我撐了撐身子,捉住蘇西航的衣角:“說說看嘛,你怎麽知道那女的就對莫醫生沒興趣?”

“因為人家有喜歡的……人呗。”蘇西航避過我的眼睛,從随身的包裏掏出個充滿電的平板電腦:“無聊的時候就查點科研資料充充電。人家蘇北望不是要等着升你的職麽,別整天想着八卦。”

我怔了一下,弱弱地問了一句:“他都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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