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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面說到,此時正是黎明破曉之前,最是暗無天光的時候。
可當二人從西邊密道鑽出來,回頭看向位于山頭南面的柳家堡時,卻看見沖天的火光!
“義父!兄長!”柳傑失聲大喊,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柳白真怔怔地看着大火,心裏一陣陣難過。
雖然他不是原身,可原身的大部分記憶他都有,柳家人的音容笑貌尚在眼前,而他還一個都沒見過。
既然要他來,怎麽不能再早一點?
柳傑哭得臉色漲紅,強撐着傷痛磕了頭。
前日一切都還沒有發生時,除了還沒歸家的真哥兒,他們一家子還聚在一起吃飯。義父朗聲大笑,說的話他還記得清楚。
‘還是玄真子給的主意好啊!等展畫結束,老夫便把這畫直接獻給朝廷,這便朝野都不得罪,咱家也算把這大麻煩徹底出脫啦!’
他一頭磕下去,眼淚一滴滴砸進地裏。
真哥兒歸家後,第二天就要展出那副山河圖,他們一家子都忙個不停。誰料突然有十幾匹馬無人驅使徑自往柳家堡來,被家仆攔在塢堡外。
領頭的馬匹背着一行囊,囊裏又藏有一卷油布,裏面只有一張紙,紙上只有四個血淋淋的大字:子時盜圖!
義父百思不解。
還有幾個時辰,這幅圖就要公布于世,他柳家堡內高手如雲,各路豪傑眼看就要紛紛到來,什麽人會選在這時候冒險盜圖?
沒想到他們防的根本不是賊,而是殺手!
“傑,傑哥,”柳白真輕輕說,“我們該走了。”
柳傑回神,狠狠擦了眼淚,被他攙扶着起身。
“是,我們是得趕緊走,”他忍不住又回頭看向柳家堡,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安慰柳白真,“你三哥被柳靈兒帶着走東邊了,那條道家裏沒幾個人知道,他們定然無恙。”
柳白真自然知道,如果一切按照劇情走,這會兒柳家恐怕只剩他和柳傑兩個人了。
他不忍告訴柳傑,只能沉默地點頭。
兩人走到馬邊上,這是一頭驽馬,毛色暗淡,看起來灰不溜秋的。馬背上有些幹糧和一個水囊,還有一些散碎銀兩。
“聽聞天魔六閣的殺人防不勝防,看他連匹馬都這麽不打眼,看來是真的。”柳傑拍拍馬背,轉頭看向他,“小真,你把懷裏的匣子拿出來。”
柳白真愣住,他低頭摸索,衣襟裏還真塞了個薄薄的匣子。不過這匣子更像皮質的筆袋,沒什麽存在感。
“你打開它,”柳傑臉色青白,捂着小腹指點,“我們得去附近村子裏躲一躲,但得做些遮掩。”
柳白真想到密道裏那具屍體,有點不安:“我們運氣好才解決那人,但只怕拖不了許久,為什麽不盡快趕路離開此地?”
以他的想法當然逃得越遠越好,恨不得坐飛機飛到地球另一邊去。
“這叫燈下黑,”柳傑冷笑一聲,“這幫人既然放了火,說明……說明堡裏沒有活口了,等找到那人屍體,必然會從山這裏往外搜。但他們肯定是沿着官道一路朝外,你想快點走,他們自然也想得到。”
他伸手拿過那匣子打開,只見裏頭疊着幾張薄如蟬翼的面具,還有些眉黛眉筆。
“咱們要易容?”柳白真一下反應過來。
“不錯,”柳傑取出一張面具往他臉上比劃,“附近的幾個村子他們也會搜,不過換做是我,也不信你還敢躲在山腳下,稍微小心些應該能避過去。”
柳白真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柳傑一番操作。
他原想武俠小說裏的易容就是一張人皮面具蓋上去,沒想到遠比他想的要複雜。
柳傑将那面具剪下部分,還填充了些東西作為假體貼合在臉上,他就多了個鷹鈎鼻,再加上稍微妝點些暗黃的妝粉,他竟然憑白老了十來歲。
至于柳傑自己,則把自己弄成個病秧子,他一佝偻腰背,明明身材高壯,看着也外強中幹,正好不用掩蓋蒼白的臉色了。
兩人将衣服換了,才騎馬離開。
“咳咳——”柳傑抓着缰繩,馬背颠簸,傷口疼得厲害。
柳白真坐在他後頭,總覺得又聞到血腥味。
大約一刻鐘,他們停在了路邊,柳傑松開缰繩,差點從馬上滾下去。
“傑哥!”
柳白真慌忙抓着馬鞍滑下來,緊緊扶住他。
這時候柳傑要是暈了,他倆保管完蛋。
“別慌……”柳傑靠着他,安撫道,“我不會留你一個人的。”
好人!
柳白真感動地抓着他的手。
“這裏穿過林子有個柳家莊,和咱們也算同宗,”柳傑勉力站直,“你扶我過去,咱們就去那兒避一避。”
他看向馬匹,“至于馬,就讓它繼續沿着官道往前跑,能引走那些人也好。”
他灌力往馬臀一拍,馬匹吃痛,嘶鳴一聲便頭也不回地往前奔去。
柳白真低頭看了一眼,蹲下去把地上淩亂的馬蹄掃去,只留下往前方的痕跡。
“小真果然聰明。”柳傑贊賞道,就跟哄小孩兒似的。
天色微亮,還沒看到村子,遠遠就聽到公雞高昂的打鳴聲。縷縷炊煙升起,在昏暗的天幕裏有種水墨畫的質感。
柳白真穿來前,他的世界剛剛入夏,而這個世界似乎也差不多,還不到五更天就快破曉。
他們沿着田埂小路走,終于看到前方的村莊。
小路盡頭也種着一排榆樹,再後面就是錯落有致的低矮土坯房。家家戶戶帶着前院後院,十幾戶圍成了一個小村落。
村落的最中間種着一棵大樹,樹下一口井。
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比起不久前的刀光劍影,這裏平靜的令人恍惚。
“走到最遠那家。”柳傑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聲音也愈發虛弱。
柳白真更用力撐着他,兩人悄無聲息地趁着殘餘一抹夜色穿過村落,一直走到最遠處一家。
這家的院落遠離村子其餘人家,更靠近河流和山林,而且還有兩間青磚房,前院裏還晾曬着不少動物皮毛。
柳傑靠着院子外一棵棗樹休息,讓他去叩門:“這家主人是村裏的獵戶,獨來獨往,我曾買過他揉的皮子,是個不錯的人。”
難怪啊,這院子看着都不比他那時代鄉下房子差了。依山傍水,房子又大又結實,傳幾代都不成問題。
柳白真剛要推開柴門,身體就先一步猛地後退。
“汪——汪汪——”
一條獵犬龇牙朝着他就撲過來,撞到柴門才停下來,吓他一跳。
“狗蛋!”
一個穿着細麻短打的中年漢子喝住了獵犬,随後隔着柴門打量他們。
“二位打哪兒來?”
柳白真忙抱拳道:“這位兄弟,在下王真,那是家兄王義,我們從徐州府來,路過此地前往張家莊訪醫,誰知道在小青山被劫走了馬車。我哥哥路上舊疾犯了,沒有馬車實在走不了,想借貴處修整兩天,待我買齊了車馬就離開。”
獵戶審視他一番,又去看柳傑,見他确實一臉病色,才松口道:“不是痨病吧?”
“不是不是,”柳白真摸出差不多半兩的碎銀塞給他,懇求道,“你看我哥哥的臉色也不像痨病,他就是去年不小心跌了馬,傷了肺腑。聽說張家莊有位辭官的太醫,這才千裏迢迢過來求醫。”
這話還是柳傑教他的,而小青山過去确實有個張家莊,也确實有位姓張的老太醫。也因為柳家堡這展圖盛事,近來附近時有劫道,柳家堡還派人巡視過。
大約這番話實在缜密,獵戶收了錢,打開柴門讓他們進來。
“你兄長病成這樣,怎地不在村口找一家?”他随口問。
柳白真望着眼前的磚房,情真意切道:“哪兒有兄弟你家的青磚大房子住着舒服?”
獵戶聞言大笑,用力拍了拍他,得意不已:“某這般年紀尚未成家,就為了這房子!有了好房子,我如今可是十裏八村鄉人嘴裏的佳婿哩!”
他一高興,還上前幫忙攙扶柳傑。
“我這東廂還沒置辦家什,不過板床還是有的,”他從箱籠裏取了草墊和薄薄的被褥,“委屈你們住這兒了。”
柳白真扶着柳傑躺下,轉身沖獵戶深揖:“這便很好了,多謝!”
“哎,你喚我柳能就是,”獵戶擺擺手,“我去弄點好入口的朝食。你們确實有眼光,在我這兒別的不說,肉可是管夠的。”
等他出去,屋裏頓時安靜下來。
柳白真側耳聽了半天,聽到獵戶沉重的腳步拐去竈臺的方向,正好是院子進門右手邊的草棚那裏。聽到他掰斷樹枝,似乎又添了竈火。
他輕輕松了口氣。
柳傑靠在床頭,臉色比半個時辰前更加灰敗,他有點焦慮。柳傑的傷實在不輕,可是要瞞着獵戶,就沒辦法找大夫。
“咱們随身可帶了傷藥?”
他小聲問。
柳傑閉目調息,讓他從包袱裏找:“有一瓶生肌散,還有一瓶內服的藥丸。”他們走得匆忙,随身帶的東西實在不多。
柳白真把內服的藥丸找出來讓他服下,而外用的傷藥卻只能靜待夜裏偷偷換了。
三個人吃了飯,獵戶跟他們打了招呼就要進山,現在正是春末夏初,萬物生發,山裏都是好東西。他也不怕家裏來了陌生人,除了這房和幾張皮,家裏也沒甚值錢的東西。
柳傑吃了藥,又吃飽了飯,挨不住昏睡了過去。
“汪汪汪!”
外頭響起狗蛋的叫聲。
柳白真原本昏昏欲睡,一下子驚醒。他竄到廂房門邊上,把劍都拔了出來。
“你這小白眼兒狗,嬸子白喂你骨頭了,叫甚麽叫!”院子外頭卻傳來個老婦人的罵聲。她罵完了狗,又沖着堂屋喊:“能啊,你在不在家?我是你鄭嬸啊,你的事有譜啦!”
柳白真松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自然不會回應,于是外頭的老婦喊了幾嗓,見人不在家,只得嘀嘀咕咕地離開。
四周一安靜,他立刻順着牆往下溜,渾身軟的和棉花一樣。
實在不能怪他膽小,算算時間,這會兒怕已經有人在找他們了,這村子離小青山騎馬十五分鐘就到,必然躲不過搜查。
眼下柳傑是暈過去了,可他卻絕不敢閉眼。萬一有人來,他們從後頭翻牆出去,也能往山裏跑。
他擔心的還有一點,那些殺手搜查找的定然就是外鄉人。一旦危及性命,獵戶哪裏肯為他們隐瞞?即便如此,也是他們拖累了無辜的人。
柳傑和他說過,要不是受了傷,他們不會往村子裏躲。
他緩了一會兒,才打開後臺翻看幾條未讀消息。
一條是小程序說明。
上面說明抽卡功能是“為了保障用戶的基本生存”,但因為“時空限制”,原本豐富的抽卡系統只剩下最簡單的抽取小程序。
第二條站短是試用說明。
也就是他在密道裏抽出來那個果男,試用時間為三分鐘。等他完成了用戶體驗調查報告,才能更新正式的程序。至于正式抽卡什麽時候能上線,沒說。
他不甘心地打開最後一條站短。
【須知:本程序人物卡将在用戶主時空和平行世界随即抓取,人物陣營不定,技能不定,使用時間最短十分鐘,最長三天。人物卡受系統保護,其餘細節請用戶自行探索】
柳白真反複看了幾遍,有點無語。
什麽叫做“人物陣營不定”?這金手指名字都叫反派boss了,還能有正面人物?也沒有商城,也沒有兌換系統。
最重要的是,站短也沒說明人物卡使用以後會不會傷害他這個用戶!
想想吧,他用程序抽出來的都是反派,萬一有一次反派能待三天,那他豈不是才擺脫狼,又對上虎?
就看密道裏那果男下手的狠辣勁,誰知道再多給他一分鐘,他會對自己幹啥?
吐槽歸吐槽,有總比沒有好,再說他也确實被這小程序救了一命。
獵戶走的時候給他們留了點吃的,還有小半鍋骨頭湯。這裏的人一天只吃早晚兩頓,要不是他倆,這就是獵戶一天的夥食。
柳白真趁着家裏沒人,把原先的衣服裁成布條,先燙了再曬幹。到了下午才拿進屋給柳傑換藥,那麽大的傷口,已經沒條件消毒了,繃帶總要幹淨些。
“這時候還講究什麽,唉。”
柳傑眼神溫和地看着他轉來轉去給自己換藥,心裏十分愧疚。
他這個義弟是柳家的老小,自幼阖家愛護,慣着寵着,就長成了五谷不分好逸惡勞的模樣。
可孩子長得好,天性也善良,對着他們這些孤兒也是一口一個哥哥的叫着,從來沒有頤氣指使過。
如今只剩下他可憐巴巴一個人,要是自己死了,他可怎麽辦。
“小真,若是這次躲過搜捕,你想過接下去做什麽嗎?”他咬着牙由着對方給他解開繃帶,緊束的綢布已經浸染了血色,一松開,傷口立刻湧出血。
柳白真沒吭聲。
他正逼着自己直視對方的傷口,手抖得不行。不過他這麽一看,發現柳傑的傷口雖然沒完全合攏,但出血倒是比先前在密道裏少了許多。
不得不說,習武的人真的命硬。
瞧瞧這愈合能力!
他用綢布沾着燒開晾涼的水盡量把傷口四周擦幹淨,然後才撒上一層藥粉,用洗曬過的布條重新裹紮實。
那頂好的生肌散一碰觸傷口立刻化開,不多時就鎮住了灼燒和疼痛。柳傑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好轉起來。
柳白真這才收拾起一地狼藉。換下的綢布也沒時間再去洗曬,為了不被獵戶發現,一會兒他得拿去竈下燒掉。
“哥哥,我想過了,咱們可以邊打聽家裏人下落,邊趕去若游仙島。”他認真說。
柳傑半靠着沉吟:“你想去找大小姐?”
“不錯,家裏出了事,就怕大姐不知道內情沒有防備,”柳白真搜尋着記憶裏這位柳家大姐的片段,“咱們及時去提醒大姐是一方面,若游仙島人脈更廣,也能幫我們查找真兇。”
柳逸除了夫人,只有一位年少時的通房,生下大姐兒就去了,那時候柳夫人還沒入門呢。故此柳大姐等于是柳夫人一手養大的,和親生女兒沒甚區別。
他們夫婦膝下唯有這麽一個女孩兒,千嬌萬寵不為過,等到柳大姐及笄,更是精挑細選才為她擇了一位佳婿,便是若游仙島的少島主,如今已經成了獨當一面的島主了。
當今武林群豪,稱得上名號的有四派六門三堡一島。那“島”自然指的就是若游仙島,可見它不一般。
島上瓊枝玉樹,有翠山高聳,山中數口靈泉,據說長期飲用可延年益壽。柳大小姐柳盈盈的夫家王氏一族就世代居住在島上。
他家有一門家傳絕學浮水逍遙功,乃是武林頂尖的輕功。若游仙島既是王家的居所,也是王家開創門派的名稱。
若游仙島的弟子各個俊逸貌美,喜着藍衫,輕功絕頂。最妙的一點,便是各門各派都願意同島上結親,王家借此獲取巨大的關系網。
柳白真正是想到了王家這方面的能量,而作為姻親,王家也必不能對柳家的禍事袖手旁觀。
“也好,”柳傑嘆口氣,“不僅是為了柳家,你去一趟,也讓大小姐知道娘家還有兄弟在,她夫家就不敢慢待她。”
柳白真一怔:“我?難道你不同我一道嗎?”
“我不能和你一起,”柳傑搖頭,“我這傷就是一步不挪,也得三兩月才能好個囫囵。何況你我一起,太過于明顯,如今敵在暗我們在明,只能慎重再慎重。”
“你去若游仙島,我等傷好些,自有我的去處。”
他咬牙道,“如此兇殘的滅門,今日是我們,焉知他日不會輪到旁的門派?既為苦主,我自然要去伸冤!”
柳白真大吃一驚,這江湖裏難道還有衙門不成?
“我要去明鑒莊找秦鳳樓,倘若世上還留最後一絲俠義,那必然就在明鑒莊。若有一人願意為你我出頭,那人一定就是秦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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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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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