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初戀

第七章 初戀

在餘生住所裏清洗過身體後,尤栗裹上一條白色浴巾,久久站在浴室斑駁的玻璃鏡前,陷入舊日的思緒裏。她看見鏡子裏那雙陌生的眼神,忽然變得恬淡又憂郁。

那好像是一場前世的夢,五顏六色,光怪陸離,惘然而虛幻。它很遙遠,遙遠得仿佛自己不曾擁有過一般。

她最先傾慕的那個男子,是她此生姻緣中的驚鴻一瞥。她們之間的緣份短暫而淺薄,她們之間的愛情注定是一場難以成形的水月鏡花。

那一年,她不過十六歲。

尤栗與餘安是中學的同班同學,那時的餘安很是自負,總覺高人一等。其實也難怪他會産生強烈的自負心理。那時餘安不僅在成績上是年級中的領跑者,還擁有一張清冷而俊美的臉,體态颀長纖瘦,時常挂在臉上的病态白皙也深受女孩青睐。那時候校園裏正流行一種頹敗之美,因此餘安便成了學校裏知名的“憂郁王子”,自然而然成為許多女生的暗戀對象,書桌裏經常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告白信件,請求與之交往的女生不勝枚舉。

但那些女生餘安一個都看不上,他喜歡的是同班的文藝委員,尤栗。那個擁有着一雙清澈而愚蠢眼神的膽小女生。

尤栗很美,但那美與其它女生不同。她的美不閃亮,不明豔,不妖嬈,也不具備侵略性。她身上有着一種與生俱來的素淨感,就像是極地冰川底下靜靜流淌的河水,澄澈,靜谧,難以觸及。又宛若喜馬拉雅山巅默默暈染的月色,純淨,皎潔,不染纖塵。

她不愛打扮,一年四季只梳一種發型,說話輕聲細語,總像沒吃飽飯一樣。可就是這個看似纖弱的姑娘,在音樂課上唱起歌來,肺活量大到驚人,嗓音極具穿透力,宛如清晨林中的百靈鳥。

對餘安來說,尤栗的歌聲和她的美貌一樣,都賦有魔力。每次尤栗婉轉的歌聲傳入他耳際的時候,他都仿佛置身于一片熱帶雨林當中。那歌聲宛若穿透層層疊疊枝葉的金色陽光,斑駁細碎的灑在他蒼白的臉上,瞬間将一切治愈。

于是高傲的餘安開始尋找各種機會親近尤栗。盡管那些招術看起來極其幼稚且隐晦,很難讓人明白他的心意,可他依然樂此不疲。他會主動教她做功課,放學後會跟在她身後,和她走同一條路回家。

漸漸的,餘安和尤栗熟稔起來。餘安的追求也就愈發激進。其中最明顯的一次,他竟鼓起勇氣邀請尤栗前往高中部與他一起觀看哥哥餘生的田徑比賽。

有時候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明明是弟弟煞費苦心的安排,冥冥中卻促成了哥哥的姻緣。

看着賽場上身穿姜黃色背心,天藍色運動短褲,奮力奔跑在賽場上的餘生,尤栗臉頰緋紅。那曬得黝黑的膚色,那美好的肌肉線條,和奔跑起來上下跳動着的飽滿臀部,每一個健碩的男性特征都讓她面紅耳赤。

“餘生哥,加油!”在自己清亮的助威聲中,尤栗感覺到胸腔裏那顆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臉蛋如火燒一般,一徑燒向耳根。

餘生與餘安在人生的每個階段裏,都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那時候也是如此。餘安是清冷高傲的學霸,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理想型“憂郁男神”。而餘生則是四肢發達的學渣,是大部分女生避之不及的“油膩渣男”。

餘生讀書的時候品行方面的口碑就差強人意,他喜歡到處撩騷漂亮女生,無論是剛升上來的低年級學妹,還是即将畢業的高三學姐,他都撩得起勁。而且這個家夥好像也沒有什麽偏好,只要不是長相特別清奇的,在他眼裏燕瘦環肥皆可撩騷。

這些渣男的不良嗜好,在餘生見到尤栗的第一眼,便全然萎縮了。那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在初次見面的女孩面前,竟莫名羞澀起來。

餘生雙手叉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從磚紅色田徑跑道上朝場邊的餘安走來。

“哥,第幾啊?”餘安激動的餘溫尚在,興奮的問向餘生。

“第二,耿凡先沖的線,差一點兒……唉……”餘生額頭脖子挂着細密汗珠,鬓角和發際濕漉漉,臉頰紅潤,從背心裏裸露出的半塊胸肌仍在劇烈的上下起伏。

當餘生的眼神從弟弟身上移至一旁的尤栗身上時,他黝黑的臉頰愈發紅潤了,連打招呼都不禁有些結巴。“這……這是……”

尤栗近距離看清這個運動健将,手肘處三厘米往上的膚色與其下截然不同,那上面是相當白皙的膚色,而那之下是健康的黝黑之色。如此泾渭分明的黑白肌肉,生長在同一具身體上,顯得愈發性感。

“我同學,尤栗。她說來見識一下。”餘安簡短的回答。

哥哥反常的不自然表現,像藤蔓一般纏繞住了餘安敏感的神經。他是個情感細膩的人,能夠輕易洞悉人心,第六感超強。他非常清楚,哥哥對于他暗戀的這個女孩,定然是一見傾心了。

“尤栗……我叫餘生,餘安的哥哥。餘生,尤栗,餘生有你,呵呵,真巧啊……”餘生不知道自己戲谑之話會如利斧擊中餘安的心。

在兩性關系這個領域,餘安才是學渣。自己笨拙,矜持,壓抑,羞澀。而哥哥面對女孩總是游刃有餘,熱烈激進,時刻都是一個噴薄着激情的青年。有時候甚至只需只言片語,便能惹得女孩面紅耳赤,心花怒放。他妒忌,甚至憤恨。同時又頹唐,不安。

于是在那之後,餘安謹慎起來,再未給餘生和尤栗創造機會見面。可這個單純的學霸還不甚了解情窦初開這檔子事。那熾烈躁動的初戀情感就像夏雨後洶湧奔騰的延春河,哪裏抵擋得住。

那時的餘生還未察覺弟弟暗戀尤栗,因為餘安自那天之後,再未于自己面前提及尤栗半點。于是他在暗地裏聯系上了尤栗,并将她的一切信息通過自己的手段摸了個清清楚楚,透透徹徹。包括但不限于她喜歡的顏色,癡迷的明星,熱愛的興趣……而這一切餘安都還蒙在鼓裏。

無論多大年紀,男人只要真愛一個女人,便願意為其吃苦。餘生自然也不例外。他會把父母給的零花錢全部積攢下來,找借口為尤栗購買各種當下女孩間流行的小玩意兒,還會找機會請尤栗吃路邊的小吃。

日漸熟稔後的一個夏日,餘生約尤栗去鎮上的水庫玩耍。

夏天的午後,陽光充足。天空中飄浮着幾朵大而白的雲,餘生和尤栗靜靜坐在一處有樹蔭遮擋的水壩邊沿,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尤栗淺藍色碎花百褶裙在微風中輕輕拂動,白嫩纖細的小腿時隐時現。眼眸裏蘊藏着澄澈而細碎的溫柔,如同腳下水面上的粼粼波光。

尤栗覺得身邊這個大男生她琢磨不透,有時他會滔滔不絕的說很多話,有時又什麽都不說。有時她會覺得她無限接近他,有時候她又覺得離他很遠。但無論是哪一種他,只要在他身邊,她都可以褪落成最自然本真的自我。無需遮掩,無需僞裝。

餘生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安全感。在尤栗眼中,餘生是集陽光、真實、熱烈、勇敢、性感于一體的完美男子,是她想要厮守終生的人。

“餘生哥……”尤栗剛想說話,餘生卻豎起手指堵在她柔軟的嘴唇上,示意她保持安靜。尤栗不解,但卻乖巧順從的停止說話,屏住呼吸安靜的凝望着餘生。

忽然餘生站起身來,背對尤栗,開始一件件脫去上衣、短褲、鞋子,全身上下只留一條黑色底褲,将健碩的肩背、腰肢、翹臀、手臂,全然暴露在尤栗面前。

尤栗漲紅了臉,一時間心如撞鹿,扭過頭去不敢再直視那具壯美的男性肉體。這時,餘生一個猛子紮進水壩之下的水流中。撲的一聲,水面分裂,水花四濺。

沒錯,這個大男孩是個運動健将,田徑,籃球,足球,游泳……學校裏開展的運動項目,幾乎沒有餘生不會的。

黝黑的身體在空曠的水面上暢快的遨游着,仿佛一條自由的錦鯉,強而有力的臂膀不時激起層層潔白的浪花。尤栗不會游泳,只能站在壩沿上遠遠的看着,投去含情脈脈的目光。

忽然,她好像看不見餘生了。餘生在某一瞬間紮進水裏後便再沒上來。尤栗吓壞了,她焦急的在壩沿上踱來踱去,朝水下大聲呼喊着餘生的名字。

“餘生哥,餘生哥!你在哪兒啊?餘生哥……你別吓我啊!餘生哥……”尤栗扯着嗓子朝水裏呼喊了好一陣,聲音都嘶啞起來,卻仍不見餘生身影。

她哭了。

就在尤栗以為餘生淹死了的時候,一個濕漉漉的“水怪”突然從她身後緊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我在這兒呢!嘿嘿,吓到你了吧,傻瓜!”是餘生的聲音。

尤栗憤然轉過身,餘生瞧見她盈盈眸眼中蓄着一汪清澈的淚,在轉身的一瞬間,倏然滾落。沿着她光滑潔淨的臉頰,一徑滑落至尖尖的下巴。紅潤的嘴唇微微顫抖,凸起的唇珠上還挂着一顆晶亮的汗珠。

“你幹嘛啊?你幹嘛啊?!”尤栗的情緒倏然崩潰,舉起手臂朝餘生赤裸的胸肌捶去。

“小栗子,對不起啊……”餘生将尤栗摟進懷裏,方才感覺到她渾身都在不停顫栗,完全不受控制。餘生心疼了,他平生第一次感覺心疼與懊悔。他痛恨自己的幼稚,痛恨自己耍的那些小心機,他不該這般惡作劇,讓一個關心他的女孩擔驚受怕。

“小栗子……”餘生用濕漉漉的手輕輕托起女孩滿是淚水的臉蛋,長時間凝望着她被淚水打濕粘成一簇簇的長睫毛,凝望着她鼻梁上一顆顆如繁星般的淺褐色小雀斑,緩慢的伸出手指,一顆顆撫摸而過。如同探索一處未知的浩渺星際,充滿好奇與悸動。

尤栗擡頭仰望着餘生,與他亮晶晶的眸眼對視,不再顫栗,不覺羞怯。她聽見自己喉嚨裏的呼吸聲急促而微小,血管裏的血流聲铿锵有力。

餘生把額頭貼近尤栗的額頭,輕輕吻過她的眉毛和眼角,最後兩片柔軟的唇融合在一起。

女孩輕輕閉上眼睑,嬌嫩的臉上暈染開點點紅潤,皮膚上的纖細汗毛被探入口中的柔軟舌頭激起。

餘生用他那上下色差泾渭分明的堅實臂膀托住尤栗的脊背,将她柔軟的胸脯貼在自己健碩的胸肌上,在少女青澀的口腔中攫取屬于初戀的甜蜜。

那一刻,他便于心中暗暗起誓,此生只會與她一人親吻。

餘生的敲門聲将尤栗從那一片青蔥的歲月中疾速抽離。她反複看着鏡中的自己,早已不是那個穿淺藍色碎花百褶裙,紮低馬尾的青澀女孩,而今的她是一位成熟的人妻。

“你洗完了嗎?怎麽這麽久啊?那汽油洗不掉嗎?”浴室門外傳來餘生輕淺的詢問聲。

“額,洗完了……”尤栗急忙穿好那件餘生事先為她準備好的白色男性襯衫,拿起挂在牆上的毛巾包裹住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推門走出浴室。

尤栗推開門後站在浴室門口那一隅橘黃色的光束裏,穿着自己那件寬大的白色襯衫,襯衫領口微敞,露出纖細而清晰的鎖骨,遠遠望去仿佛一對天使的翅膀。襯衫遮住大腿根部,根部以下被她用浴巾緊實的遮掩着,只露出一雙白嫩腳丫套在自己那雙大大的深藍色人字拖裏。那頭漆黑濃密的長發在濕潤狀态下微微卷曲,發稍零星的滴着水珠。她側歪着頭,正用屬于餘生的白色毛巾擦拭着那頭濕發。

“我給你找條褲子吧,秋褲行嗎?”餘生不自覺吞咽了一下口水,刻意側過身子将視線從純潔的白天鵝身上移開。

沒錯,尤栗在餘生心中就像一只白天鵝。他始終忘不了她穿着白色蕾絲芭蕾舞裙,站在校慶舞臺上翩然起舞的樣子,那分明就是一只幽然浮于山巅天池中的白天鵝。就是那一刻,向來自信的餘生突然萌生一種強烈的自卑感。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林間沼澤地裏的癞蛤蟆,滿身污泥臭氣熏天,只能躲在暗處垂涎天鵝的一切,就連池水中她那清淺的倒影他都不配擁有。

尤栗确實值得更好的男人,成績優異,品格高端,擁有無限美好未來的男人。比如弟弟餘安。

下身包裹着浴巾着實不便于行動,于是尤栗聽取餘生的建議,輕聲回應了句“行。”然後迅速垂下眼睑,不敢與之對視。盡管沉下頭去,但那抹緋紅仍舊瞬間染上女孩的雙頰,尤栗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後,再次與他獨處,那種初戀的感覺依然清晰。在他面前她竟然還會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然而面紅耳赤心如撞鹿的卻不僅僅是尤栗一人,素日裏游蕩于萬花叢中的餘生此刻竟也方寸大亂。只見他匆忙小跑至卧室,一頭紮進衣櫃裏慌亂翻找起來,腦袋裏盡是尤栗那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和她如天使之翼般的清晰鎖骨。

半晌。餘生落寞的從卧室裏走出來,兩手空空的站在尤栗跟前。

“怎麽了?褲子呢?”尤栗歪着頭輕輕擦拭着發絲上的水漬,費解的問向餘生。

“我沒有……沒有合适你的秋褲,那些全都……前面全都帶洞的……不合适吧……”餘生眉頭微蹙,面露羞赧,表情中盡是尴尬之色。

餘生此刻的言辭和表情,竟與尤栗幼兒園大班裏的男孩如出一轍。看着他天真又可愛的模樣,尤栗不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尤栗的笑聲像一道暖流,瞬間融化了兩人之間冰封已久的關系。

“要不我拿我媽的褲子給你穿?你介意嗎?”餘生殷勤且細心的詢問尤栗。

“不用不用,那不太好。我的褲子洗好了放在暖氣片上,很快就能幹。”尤栗連忙開口拒絕餘生的提議。她十分清楚未經物主同意,擅自動用別人的衣物,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更何況她十分了解婆婆陸詠琳的性格,如果此刻陸詠琳在場,也斷然不會将自己的衣物借與她。因為婆婆有着深度潔癖,很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的衣物。

“那……行吧。小栗子,你臉上那傷是怎麽回事啊?還縫針了?這麽嚴重啊……”餘生剛踏進幼兒園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尤栗額頭用紗布包紮的傷口,可苦于尤栗拒人千裏的冷漠态度,他一直沒敢開口詢問。現在那塊包裹着傷口的紗布已然因為浸染汽油而被丢棄,尤栗眉骨之上那條“小蜈蚣”清晰的呈現在餘生視野裏,不由引得他一陣心疼。

“額……我不小心撞傷的。”尤栗下意識用手指輕撫了一下傷口周圍的皮膚,但眼神始終未敢與餘生産生任何交集。

“怎麽那麽不小心,撞得這麽嚴重……還跟以前一樣,是個小腦不太發達的小笨蛋。”餘生的語氣中充滿了暧昧與寵溺,他似乎全然忘記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面前的女孩早已不是他的初戀,而是他人之妻。

“餘生哥,今天的事千萬別讓餘安知道……行嗎?”餘生情不自禁的暧昧刺激着尤栗敏感的神經,令她感到忐忑不安,這種異常的氛圍分明不該存在于兄長與弟媳之間。于是尤栗故意提及餘安的名字,想讓身為餘安兄弟的餘生自覺清醒,知難而退。

但餘生心底積蓄已久的那池春水此刻已然洩閘,又怎能輕易停止。

“小栗子,你知道我有多麽難受嗎?跟你分開後的每一個日夜,對我來說都是折磨。我經常感覺你的身體還在我懷裏,輕薄的像羽毛一樣。你的呼吸你的一颦一笑,我根本沒有辦法忘記……”

“可你每天抱着的……都是不同的女人啊。”尤栗明明打算結束這場暧昧至極的對話,可不知為何卻脫口而出這句醋意十足的譴責。

“我……那你想要我怎麽辦?守身如玉嗎?”餘生反問尤栗,語氣憤怒至極。

“餘生哥,別再說了,我們……不應該這樣。你我現在都有各自的生活,我們無權幹涉對方。”尤栗瞬間清醒。

“小栗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是喜歡我的?是不是?……不然你怎麽會奮不顧身幫我擋住那桶汽油?……小栗子,你告訴我!”餘生壓迫性的逼近尤栗,一徑将她逼至牆角,無路可退。

尤栗向後撤退的時候,那條包裹在腿上的白色浴巾随即掉落,險些将她絆倒,餘生急忙伸出那雙堅實的手臂,從尤栗身後環抱住她纖細而柔軟的腰肢,将其整個身體托進懷裏。

橘黃色光線下,尤栗白皙光滑的修長雙腿完全暴露在餘生的視野裏,連同白色襯衫下若隐若現的飽滿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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