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34.34
34
鳳隐雖是穿了衣裳,卻是半遮半掩,若隐若現,除了一條完整的亵褲,剩下便是滑在肩頭大敞的外衫,姜祝仰視着面前的男人,從下往上将他打量一遍,所及之處,線條優美,白皙光滑,甚至還有些水珠順流而下,她忍不住舔了舌頭。
“我猜你還沒看夠。”鳳隐半蹲下,盯着她一聲調笑,接着就如變戲法般的将姜祝幻成人形了。
還沉浸在方才美色中的姜祝并未察覺,等反應到鳳隐的雙眸越來越深沉時,一切都來不及了。她被鳳隐強行拽進屋子,然後按在門板上一頓猛親,從輕輕的吻變成霸道的索取,一點點吞噬她的呼吸。
姜祝腦子嗡嗡作響,一片空白,她想說話又絲毫講不出來,只聽見唔唔唔的聲音最後淹沒在鳳隐長驅直入的唇舌裏,堵着她吞噬了最後一點理智。
初嘗禁果,對于姜祝而言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肢體接觸,她被吻的七葷八素,身上的衣裳也淩亂不堪,鳳隐挑起衣帶的一角,輕輕一抽,她便也同他一般敞開了衣衫,不過裏面則被豔麗的肚兜遮掩了一二,卻不難看出她傲人的地方,妙曼惹人憐。
門外是豔陽高照,天朗氣清。門內則是紅帳軟榻上,交頸纏綿而卧的璧人。縱使初嘗此事,亦該羞該澀,可姜祝并不,她欲拒還休,除了去迎合他,還會主動去吻他每一寸肌膚。到最後一步時,鳳隐卻猶豫了,他停下來,看她粉面含春,雙頰酡紅,唇上溫潤,鼻息沉沉,似很享受般閉緊了雙眸。
腰際的雙手滑落,鳳隐只在外安撫,沉下嗓子道: “你可能會疼”
姜祝咻的睜開迷離的雙眼,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瞧過別人歡好,那女子并不似很疼的模樣,你在唬我麽”
“第一次都會疼。”聽她這樣一說,鳳隐樂的出聲,手上動作也停了下去,原來她還什麽都不懂。
所以,以後便不疼了麽姜祝這話才浮上心頭,忽然似想到了什麽一樣,掩着被褥起身把地面的衣裳撈到懷裏,胡亂就往身上穿。
鳳隐伸手拽住她的胳膊,詢問道: “你往哪去”
“離開你這個騙子!”姜祝憤憤然揮袖,麻利的掀被下地尋了鞋子穿妥當。
鳳隐不解: “我何時騙你了”
“你分明随意的揮揮衣袖,略施法術,我便能變成人形了。今日還騙我身,騙我心,怎就不是騙子”姜祝埋頭系着腰帶,指責着他樁樁件件的行為。
聞言,鳳隐不禁莞爾一笑,他雙臂繞在腦後枕着,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Advertisement
如此所說,他還真是騙了她,鳳隐不做反駁,索性閉上眼睛休憩。姜祝當日是因為法術不精導致暫時的失去法力,他的确是随便一伸手就能将她化為人形,可偏偏不想讓她離去,就編了一個借口而已。
姜祝整理好衣裳後,發現對方并沒有回答自己,差點把他被褥都掀開,後來轉念一想,此人法力無邊,,她一個小妖實在不敢輕易造次,也就合門離開了。
這一次,她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打,兩手空空便離開了。
鳳隐看着她決絕的背景既好氣又好笑,他如今在人間停留的太久,需回鬼判殿一下,恐有什麽事處理不當。
鬼判店,衆鬼審判之地,陰司諸神皆是披着暗色長袍,神情嚴肅,鳳隐腳才落穩,阿初便攜着一衆鬼靈來向他道: “近日,陽間孤魂驟然變多,老弱病殘最為嚴重,江南一帶為主。”
鳳隐眯眼道: “從何時開始的死因呢,”
阿初禀道: “回禀殿下,是妖魔作亂。”
“哪裏的妖魔,簡直是膽大包天,凡間有神明庇佑,也敢這般胡作非為!”鳳隐甩袖,負手看向她身後的陰魂。
這些人生前若沒有犯大惡之事,都會轉世投胎。
作為陰司之神,雖掌管冥界司法,只管鬼靈的輪回轉世,可如今有妖魔作亂,鬼靈愈發變的多起來,鳳隐也不得不插手此事了。
他衣袍上翻飛的彼岸花,妖嬈絢麗,盤繞在衣擺處渲染出一股陰冷的氣息,他冷聲道: “本殿即刻去江南,若還有事,及時禀告。”
“是,殿下”阿初雙手作揖,恭聲道。
鳳隐來無聲,去無影,只是頃刻間,那俊美的男子便消失不見。阿初望向他方才站立的方向,突然對着無盡的黑暗裏大聲說道: “殿下!李二白她還好麽”
“她很好”
回聲在她耳畔裏響起,那個曾經被她喚作姐姐的女人,是她唯一的挂念。
周桃桃回合坊之後,同她娘說了心窩子話,可是對方哪裏肯聽進去,于是便決意去找方員外。她到府上拜訪,誰知聽小厮說卻不在家,往江南去了。
江南青舟縣,南方之地,土壤肥沃,這個季節又雨水繁多,相比北方,更顯濕潤。周桃桃瞞着所有人去往青舟尋方員外,她的事情拖不得,雖然十七年華,也過了嫁娶的年紀,身份低下,她也別無他求,只管遇上個心愛的,哪怕窮此一生,也不後悔。
路途遙遠,周桃桃背上行囊,換上男裝,千裏迢迢而去,近日烏雲密布,變化莫測,不是日下狂風,就是夜裏卷雨,她身心俱疲,臉上堪堪是無盡滄桑。
周桃桃形影孤單,不敢走小路,只能白日往官道上走,夜裏便在馬車或路邊驿站歇息,她一女子自行駕馬車,多有力氣不到,好幾次使不動彈。
馬兒倔,路兒遠,行到第三個晚上,住了一處驿站,建在官道上,一共有兩層,不顯氣派,也絕不簡陋。周桃桃身上銀子揣的多,又不敢都拿出,只在荷包裏放着一些碎銀子與銅錢子兒混在一起。
下馬車後,便有人來接待,自是一番殷勤問候,将她誇的不着邊際,周桃桃臉上白淨,打扮的又秀氣,進驿站後便有人向她投來目光。
人數不多的驿站,卻也有些吃茶喝酒的,相談甚歡,不過現在卻驟然安靜。
周桃桃點了一壺茶,幾個小菜并白飯,放下包袱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坐下。
那小二連連問道: “公子可要住房”
這人一說,她才想起來,忙遞話過去: “随便一間房即可,不要太大。”
她随口說了些要求,便規規矩矩的做自己的事情,卻不知道周圍有一群虎視眈眈的人,盯着她。
周桃桃扮相女氣,行為舉止也并非男子那般灑脫,被人一眼就看出了身份。
她周圍的桌子,坐了三個漢子,一個矮胖矮胖的光頭,拿着豬蹄吃的滿嘴流油。另一個身強體壯,粗布麻衣,面上一道疤痕,橫過整張臉。而最後一個則是公子模樣,唇紅齒白,羽扇翩翩,墨發盡束,長眉入髯,一雙丹鳳眼,一身青衣衫,唇邊輕輕翹,酒窩漸漸起。
周桃桃只瞥了一眼,對這人的影響最為深刻,她不動聲色的轉移了目光,正好此時小二搭着汗巾子,邁着輕快的步子端着托盤送來吃食,他将茶給倒了滿滿一盞低頭悄悄說道: “公子,您後方有人一直在盯着呢,一人在外可得多注意了。”
于是她瞥過頭看了一眼,那人又低下頭來,她動作不敢太大,生怕打草驚蛇,回頭沖着小二溫聲道謝: “多謝提醒。”
她身後之人也并非別人,正是姜祝。
幾日前,她出了軒雅居沒處可去,便依然跑去合坊尋周桃桃,誰曾想幾番周折之後卻曉得老鸨也在找她,說是周桃桃又不見了,還揚言去軒雅居再次找人,說是那樣子說,卻也沒有膽子去,報了官,便沒有後話了。
姜祝等了幾天,沒有音訊,于是又左右查找周桃桃的下落,好在她去一次方員外的府上,又在不久之前剛好聽到了鳳隐與她的對話,一番推敲之後決意遠赴青舟縣。
按理來說,周桃桃應當在她前面,可作為妖還是有好處,比如可以日行千裏,她正好在驿站填飽肚子,預備走人。哪裏曉得撞見周桃桃進來,一副書生樣子,卻被姜祝一眼識得了。
生怕跟丢了人,于是便一直盯着她背影,這才引起方才那小二的一通提醒。
卻說姜祝見她回頭,下意識起手擋住了自己的臉,然後低頭裝作吃飯的樣子,其實眼睛卻透過并攏的手指中縫隙,死死盯着周桃桃,毫不松懈。
“姑娘,你飯都沒了還扒什麽呢哈哈哈哈”突然,一個聲音打擾了她,是跟姜祝同座的粗野男人,嚼着肥肉喝着酒,滿臉橫肉,只教人心裏犯惡。
姜祝放下手,把筷子嘭的一聲放在桌子上,沒聲好氣道: “這位兄臺,我們認識麽”
————————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