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她好歹毒
第37章 她好歹毒
桃枝有些氣惱的坐在訓練場的圍欄上,她拿着随手拽來的狗尾巴草甩了甩。
明明她是想請個人讓禪院甚爾回歸正常不要當牛郎的,怎麽事情發展成五條悟和對方打架了?
“桃桃,悟好像吃虧了啊!”
坐在她身旁的夏油傑,聲音中充滿了驚嘆。
桃枝這才将視線移到訓練場中央。
織田作之助說他是個殺手,桃枝以為殺手的話應該比不過五條悟,誰知道他們竟然打的有來有回的?
場上的局勢是五條悟進攻,織田作之助防守,但織田每一次都能完美的擋下悟的攻擊。
桃枝用六眼特意看了下兩人的體內,只是體術切磋五條悟并沒有用咒力,但織田作之助的體內能量卻不自覺的在流動,那個流動方向是……眼部和腦部。
桃枝将自己的想法同步到了彈幕上,粉絲們覺得有些新奇在激烈的讨論着。
【織田作之助的眼睛也是藍色的,難道是另一種瞳術?】
【那桃不是中獎了麽?】
【還有腦部哎!感覺這個能力很厲害!】
【不愧為少年殺手!這動手能力真強】
【禪院甚爾就是搞體術的,感覺他們兩個人會很搭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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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揮出的拳風再次被對方擋下,他身形一頓停下了動作。
“你的能力是預知?”
和桃枝一樣,五條悟自然能看出對方身體中能量的流動,但這種能量又沒有強化對方的身體素質,也不是特殊的術式。
五條悟越打覺得越不對勁,對方似乎可以察覺他下一步的動作,好幾次他還沒有動手,織田作之助已經等在他要攻擊的地方了。
“我的異能是天衣無縫,可以預知幾秒未來的短暫視野。”
織田作之助平靜的解釋了一句。
“異能啊,你是橫濱人麽?”
五條悟聽說過異能者這個群體,只是橫濱那邊一直在打仗,那邊的咒靈很少,咒術師們基本不太涉足那個地方。
“是的。”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
二人的對話桃枝聽得很清楚,她當即拍板道:“織田君!你被錄取了,幹的好的話我再給你加工資!”
預知哎!那肯定不然禪院甚爾打了!
桃枝覺得自己很機智。
她帶着織田作之助來到了東京,五條悟還想跟來看看空巢老人什麽樣,被她用兩只大福打發走了,她只是來半天而已,五條悟就不要這麽粘她啦。
桃枝的大福都是給五條悟的專屬定制,曾經夏油傑還想嘗嘗,吃過一個後他的臉就綠了,在那之後他就再也不碰五條悟盤子裏的甜品了。
桃枝覺得不能孤立織田作之助就将大福給了他一個,他倒是面不改色的吃完了,只是吃完後他很認真的陳述了下自己的觀點。
“老板,我覺得辣咖喱餡的會更好吃一點。”
咖喱餡的大福,虧你想的出來。
還好五條悟不在,不然他肯定會炸毛。
*
前幾天禪院甚爾的手機被他摔成了好幾塊,為此錯過了好多富婆的信息,他才換了手機五條桃枝那個腦子不好使的就說有驚喜要給他。
外面的天色有些灰,大雨遲遲不見落下。
禪院甚爾揉了揉太陽穴。
這死丫頭真的每次都在挑戰他的耐性。
還好今天陰天,他不想出去,就姑且等一等吧。
禪院甚爾不耐的坐在沙發上一直按着遙控器對電視進行調換臺,在他看到第十個電視頻道時門響了。
“甚爾君!”五條桃枝邁着輕快的步伐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着一個紅頭發的少年。
禪院甚爾看到他時表情一頓。
“這是誰?”
“這是我幫……”桃枝話說一半突然想到了禪院甚爾的屬性。
“一個月這個數,讓他做你的助理,做滿一年翻一倍。”
桃枝将手比了個五,禪院甚爾嗤笑一聲同意了。
還真是大手筆。
監視他麽?他有什麽好監視的?
禪院甚爾表示無所謂。
反正是拿錢辦事。
他在五條桃枝走後仰躺在沙發上開始抽煙,白色的煙霧彌漫在他的周身,那個紅發少年滿臉認真的站在他的身前。
“你也想抽?”
禪院甚爾有些戲谑的笑了,這毛都沒長齊的樣子和五條桃枝那丫頭一樣。
“那倒沒有。”
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本子用平靜的語氣念了出來:
“老板,今天的你更帥氣了,你的臉如同三月的朝陽……”
織田作之助念到一半就被禪院甚爾給出言打住了。
“你在念什麽鬼東西?”他目光不善的看向織田作之助手中的筆記本。
“唔……這是我的工作,每天負責誇獎雇主。”
織田作之助為了這份高薪工作可是做好了準備工作的,他從網上下載了花式誇人五百句,只是他還沒有試念就被錄取了。
織田作之助不想丢掉這份工作,他一定會時刻謹記自己的工作職責,一定要讓老板從童年的陰影中走出來(五條老板的原話)。
“哈?那死丫頭就是讓你來惡心我的麽?在聽下去我要吐了。”
聽到這個奇葩的要求,禪院甚爾身體一僵。
自小在禪院家被各種欺辱打罵的他完全無法适應這種誇獎,這讓他有些生理性的不适。
如果織田作之助再說幾句,禪院甚爾覺得自己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老板,你吐完的話需要我做飯麽?我對做咖喱比較拿手,如果沒有材料的話我可以現在出門購買。”
織田作之助像是沒聽懂禪院甚爾的反諷,他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起身走到廚房去檢查櫥櫃。
裏面除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什麽都沒有。
織田作之助起身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材料,等他回去時門被從裏面反鎖了。
敲了兩下沒人來開門後,他伸出一拳将禪院甚爾才裝的新門打碎了。
桃枝老板說了,如果這個問題青年不配合他可以随意的破壞,她全部都會報銷。
禪院甚爾躺在沙發上看着織田作之助和五條桃枝同款破門動作沉默了。
他擡起一腳想将這個礙眼的人踢出去,誰知道那人很輕松的側身躲過走進了廚房。
不久後,許久不用的廚房傳來了咖喱的誘人香氣。
織田作之助端着兩個托盤走了出來,他将黃澄澄的咖喱飯放在了禪院甚爾的身前。
他又掏出了那個本子開始無機質的朗誦:“老板,您的容貌年輕帥氣,您的胸懷非常寬廣……”
他才念到一半,禪院甚爾迅速的拿起勺子塞到了織田作之助的嘴裏。
在确認了對面的人閉嘴之後,禪院甚爾低頭舀了一勺咖喱飯。
他并不認為五條桃枝會有那個心眼子請人來毒死自己,而且甚爾感覺她請的這個人好像也不是個聰明的。
只是,在他将咖喱吃到嘴裏後推翻了這個想法。
“為什麽要這麽辣?”
辣是一種痛覺,禪院甚爾的天與咒縛身體讓他對這種痛可以忽視,但是那種灼燒感他的舌頭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桃枝老板說不會吃病就行。”織田作之助單純的轉述了一下崗位的工作職責。
禪院甚爾:五條桃枝你好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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