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孩子是誰生的?
第94章 孩子是誰生的?
羂索在戶籍所調查到禪院甚爾有一個兒子,比較奇怪的是,這個孩子沒有母親。
他對孩子的母親身份做了很多的猜測,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九十九由基。
羂索猜測九十九由基前幾年出國可能就是生孩子去了,因為被禪院甚爾騙心騙身還騙錢,所有九十九由基才彎了,現在開始當起了女同。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孩子的母親是禪院甚爾在做牛郎時接觸的富婆們。
那個時候聽說他的業務很廣泛,每天都有人給他開香槟塔,羂索還真的不好猜孩子的母親是誰。
禪院甚爾的家人除了那個孩子,還有一個叫織田作之助的人。
織田作之助的資料在咒術界看來是透明的,早年在橫濱做殺手,不想幹了就來到了東京,目前正就職于青蛙出版社,是裏面一個不大不小的股東。
到這裏就和五條家又扯上關系了,羂索不由得感嘆一句五條悟的線埋的太早了,竟然在很多年前就和禪院甚爾的家人聯系到一起。
羂索有點憂慮以五條悟的前瞻性,自己的這個計劃還能成功麽?
他籌備了足足一千多年,可不能在這裏因為這些原因讓計劃失敗。
羂索聯系了兩個以前做過交易的情報組織,第一個組織沒什麽名字,大家都叫他們‘黑衣組織’,組織的首領是個霓虹人,裏面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比較不會引起禪院甚爾的注意。
第二個組織叫“死屋之鼠”,這個組織是國際頂尖的犯罪情報組織,逼格比黑衣組織會高一些。
羂索活了這些年,什麽都不多,就是錢多,他給這兩個組織都塞了錢,讓他們務必把在夏威夷度假的禪院甚爾叫回來。
“需要我們安排人将他幹掉麽?”
黑衣組織的交接人員,代號為“伏特加”的男人還自作主張的和羂索建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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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組織最擅長的就是殺人越貨黑吃黑,做掉卧底這種工作了,伏特加将照片上的這個胸肌很大的黑發男人當成了羂索不聽話的手下。
羂索頂着虎杖香織的殼子,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女性臉上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情。
還想殺禪院甚爾,他一個人可以将你們這個組織給殺穿。
他深呼了一口氣,對那個大塊頭旁邊的銀色長發男說:“不要做多餘的事,将那個男人引回來就行。”
要不是國外不是他的地盤,羂索才不會雇這種腦子不太好的家夥,還好“死屋之鼠”的人沒這麽蠢,這組織之間不比不知道,一比這人差的也太大了。
“……”琴酒看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眯了眯暗綠色的眸子。
這個男人看起來并不好相與的樣子。
對面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人不會給他們組織引來未知的敵人吧。
不過只是設個賭局還是挺簡單的,正好将出去做卧底的那幾個廢物叫回來,那幾個人寶物消息一點沒有帶到,還在組織領着雙份的工資,一點都不中用。
*
禪院甚爾在國外當然不是因為單純的賭錢,他是被五條悟拿錢利誘着出來尋找獄門疆了。
桃枝他們在知道這種咒具的存在後就在想怎麽将它搞到手。
獄門疆是平安時代源信和尚死後化成的活着的結界,想要将獄門疆解開就需要術式無效化的咒具,但天逆蛑和黑繩他們都還沒有找到。
禪院甚爾:想不到吧?天逆蛑在我這兒。
他在早年錢夠後就從黑市将自己物色了很久的無效化咒具買了回來,而且他還沒有忘了自己買這件咒具的初衷,就是要和六眼較量一番。
禪院甚爾現在并不想殺掉五條桃枝了,畢竟這種事少錢多的金主誰不喜歡,只是五條悟和他真是氣場不和,在知道獄門疆的效用後禪院甚爾就開始公費摸魚。
反正如果誰被那個獄門疆封印了,他就拿着天逆蛑上門,肯定能宰下來一大筆錢。
五條桃枝想讓禪院甚爾好好幹活的想法失敗了,她本人現在還不知道。
在高專的她接到了禪院甚爾的電話。
“甚爾君,你是說有人想讓你……嗯,回國?”
桃枝對着兩個游戲背景音樂開很大的同期比了個小點聲的手勢。
“這幾天忽然好多認識的不認識的找我,啧。”
接近一米九,嘴角有疤的男人一臉不耐的斜倚在游輪的欄杆上,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從口袋裏抽出了一支香煙。
禪院甚爾自知自己的性格稀爛,從小在禪院家就不受歡迎。
長這麽大除了織田作之助和五條桃枝還沒什麽人和他這種人渣關系密切,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很多陌生人突然找上門,話裏話外還在說要在國內舉辦個國際棋牌大賽。
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怎麽想這裏面都很有問題吧?
禪院甚爾擅長武鬥可不代表他沒有腦子啊。
“那你先将計就計吧,看看他們想幹嘛。”
桃枝垂眸想了想,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現在他們根本就找不到羂索的位置,或許從甚爾這裏能得到一個突破口。
“行吧。”
禪院甚爾叼着煙,從口中吐出一口白霧。
桃枝将手機放下後坐到了傑和悟的中間。
“你們說……這件事情和羂索有關麽?”
他們的主要敵人是那個隐藏起來的縫合線,至于那個還在特級咒物中被切片的兩面宿傩,現在不在他們考慮的範疇。
此刻的桃枝根本不知道太宰治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整出了什麽幺蛾子。
“左右不過與星漿體有關吧?難道我們還怕一團腦子麽?我們可是最強啊~”
白發少年翹了翹嘴角,将胳膊放在傑和桃枝的肩膀上拍了拍。
和這兩個人的憂心忡忡不同,五條悟對自己有着高度的自信,現在的他有着反轉術式和無量空處,他就不信那個連面都不敢露的腦子能對他造成什麽傷害。
何況他們已經知道獄門疆生效的條件了,他還能再一次遭到暗算麽?
“沒事,我還有這個。”
桃枝掏出了一沓卡片,本來面色表情有些複雜的夏油傑看着卡牌的名字直接笑出了聲。
“還得是你。”
夏油傑對着桃枝比了個大拇指。
他們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強忍了半天,表情還是扭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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