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就是這麽親的
第44章 就是這麽親的
過了一會禹琛才回複他信息:“你往窗戶這邊來,就是上次我睡的那間。”
禹琛不知道安南的卧室在哪,只記得他上次來住的房間位置。
安家的宅子還挺大,安南不明白禹琛這是搞得哪一出,直到他走到在窗戶邊,看到對面街上一個熟悉的高挑輪廓靠在車旁抱着一捧在夜色裏火紅的玫瑰正在朝他揮手。
安南一瞬間想起自己在高中時候看的一部電影,美麗的女主在推開自家窗戶,看到漫地都是黃色的水仙花,以及水仙花裏的男主,男主就站在花叢之中如此耀眼,一點不比這些花失色,男主熱烈而又大聲叫女主的名字告白。
女主說,你甚至還不認識我。
男主說,我有一輩子可以認識你。
說真的,安南對感情開竅真的很晚,并不懂得喜歡是怎麽回事,在高中大家盛行早戀的時候他滿腦子還在想着怎麽逃課去網吧,怎麽把游戲通關,但他對感情所有浪漫的幻想都由這句臺詞開始,但是很可惜,從來都只有他拿着花去找別人,可別人只是為了從他這得到些利益,即使有求感情的也是在金錢或者別的什麽之後。
安南對愛情的幻想從此按下暫停鍵。
是禹琛的出現讓安南心中愛情的膠卷再度恢複轉動,每一幀都無比飛快,又每一幀都會出現禹琛的身影。
安南顧不上其他,穿着睡衣直接去跑出去了。
安南也顧不得抱花,他心疼的捂着禹琛冰涼的手,“來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傻不傻啊不知道去車裏等?”
禹琛目光停留在安南的臉龐上,安南手上的溫度讓他的心一緊,他輕柔的擁人入懷,低頭吻住安南發旋:“我也想你,和你想見我的心情是一樣的。”
禹琛以為自己早就過了那種青蔥歲月為愛一頭熱的狀态,沒想到一晚上不見安南會這麽難熬。來之前禹琛有一股腦的情緒要和安南訴說,可真見到了,禹琛發現他只想把安南抱在懷裏,感受着安南的體溫和心跳。
安南暖着禹琛的手,得意的挑眉看他,語氣故意上揚拖着腔調:“哎呀呀禹教授是不是逐漸發現比想象中的更愛我?以後可是會越來越離不開我。”
禹琛很坦率的就承認了,樂得享受安南的這份依賴和親密,還有各種小情緒他悉數接受,“是啊,越來越愛你,我很慶幸遇到了你,不然我以後的生活可能還會繼續把自己框在一個條框裏出不來。”
Advertisement
安南狠捏了下禹琛的手,“騙人,你當時差點就不要我,禹教授要是狠心起來才是最無情。”
“剛開始認識那會,”禹琛倒是想起來一件事,“你知道我要來是不是提前把手放到了水池了故意把手冰涼?”
安南立刻就被哄出來實話:“保安和你說的?這哥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我還以為他嘴很嚴的!”
“和保安沒關系我自己發現的。”
“難道你一直躲在旁邊看着?”安南瞪大眼睛瞧禹琛,“你屬王八的啊躲着一動不動!”
禹琛敲了下安南額頭,明顯不滿安南的這個比喻,“也沒有一直躲着,那時就是想看看你什麽時候沒耐心離開。”
“啧啧禹教授,是不是沒想到我會堅持這麽久?”
“确實很意外。”禹琛把座椅搖下,讓安南躺在他懷裏,“現在想想,還好你堅持不然我們就錯過了。”
安南不可思議地看着禹琛:“禹教授今天怎麽回事,嘴裏吃蜜了?”
禹琛低頭在安南唇上啄了一口,“現在吃了。”
被禹琛吻過得地方像是嵌了冰糖,安南仰頭嘴唇追了上去,就這麽安靜綿長的親吻着對方。
随着倆人嘴唇最後一絲粘連分開,禹琛撫摸着安南的臉頰,最終還是問道:“安南,你是不是在我房間看到些什麽?”
那些合照明信片還有那些難堪的嫉妒情緒夾雜着失落全部湧入安南腦海。
安南下意識就要否認,“沒有我什麽都沒看到。”
“那些東西其實是我忘記放在那裏了,之前一直在國外,回國後就沒在動過,白初言是我高中...”
“不要說。”安南不想聽。
他不想聽到禹琛嘴裏說出任何關于白初言的事情,他寧願自己去找尋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想讓禹琛親自去回想過去的任何一絲細節。
禹琛眯着眼揪起安南的腮肉,一邊扯着不過瘾,另一邊也得扯着。
安南某些方面上并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坦率和不在意,這是禹琛頭疼的一點也是最讓禹琛擔心的。
一些禹琛不在意的事情,安南會記在心底,還會無限放大,時間長了肯定出問題,想要走下去,必須在一開始時就得把這些不安因素一點點扯清楚,不然小問題一點點積累很容易就成了無法解決的死結。
禹琛輕嘆息:“不讓我說,又自己偷摸的擱那胡思亂想的偷抹淚是吧?”
安南嘴巴被扯的說不清話:“…西莫雷了…”
安南說的是“誰抹淚了”。
禹琛觀察着安南的情緒,習慣性的摟上他的腰,“安南,不管如何我是想告訴你,那些事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很多情緒也都随時間消散,如果你有任何不安或者我的過去讓你有任何不安,一定要和我講,我們一起去解決,一起努力往未來的方向走,而不是一直回頭看,能聽懂就眨眼。”
安南使勁眨巴眼睛。
禹琛對着安南撅起的嘴上親了口,然後松開了手,“聽話的安南還是挺招人疼。”
“不聽話的安南你也得疼。”安南不講理的補充着。
禹琛捧起安南臉頰,“那是得疼,不聽話的安南得留到晚上好好疼。”
安南指着禹琛心髒的位置,“禹琛,只要過去的在你這過去了,我就不怕了。”
禹琛抱住他,讓他貼近感受自己的心跳,思緒短暫飄遠片刻後又悉數歸攏,腦海裏那個身影逐漸模糊,禹琛收緊了這個擁抱,“如果我心裏有別人當初就不會和你在一起,所以對你對我還有我們的感情有點信心吧好不好?我只想我們可以平平淡淡的走下去,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這樣我就覺得很幸福。”
其實安南還是想問禹琛他是更愛自己還是更愛白初言,可又被他給憋回去了。
愛這玩意,就不能比較。
一比較滿嘴的苦澀。
禹琛又把車往遠處挪了點,雖然現在的位置也很隐秘,但安南有時候會猛地壓上來,禹琛總疑心過路的人會看到車在震,又趕忙開遠了一些。
現在停車的地方很是隐秘,禹琛被親吻還是會臉紅,特別是禹琛被深吻,安南故意制造出一些聲響的時候。
雙唇短暫分離,禹琛急促的歂息,可這些聽到安南耳朵裏就變了滋味。
安南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依偎在禹琛懷裏,狹小的空間裏很多動作都受限制。
感覺到安南的眼神不對勁,禹琛推開了一點安南,“…你冷靜一點,現在我們可是在車上。”
車內空間能有多大?
安南非得是擠坐到禹琛的這裏,極具沖勁的一唑。
突如其來的掹烈ci激,禹琛渾身緊的到抽一口氣,他忍不住拍了下安南屯部,讓他別亂動。
安南幹脆利索中氣十足的蹦出最後一個“淦”字,說完就開始扯自己身上的睡衣,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和一段美好的背部曲線,禹琛趕緊把睡衣給他提上,安南又把自己的衣服扯下,生怕禹琛占不到自己半點便宜。
禹琛又趕緊給他提溜上。
“別胡鬧,”如此反複幾次,最後禹琛又把車裏的暖氣開的大一點,“這麽冷的天別凍感冒,再說萬一被人看到…”
安南不依,又開始扯褲腳:“我不冷,我都快熱死了。”
禹琛和安南的個子都挺高,安南坐到了禹琛身上就更高了,結果太激動“咚”一聲,安南腦袋撞到車頂上了。
這一撞,十分谷欠火直接去掉了九分。
安南捂着頭頂,委屈的朝禹琛喊疼。
禹琛揉着安南的腦袋,想笑又心疼,“你說你急什麽,我又跑不了。”
“這不氛圍烘托到這了,不來一場覺得可惜了。”安南趴禹琛懷裏徹底洩了氣。
這一折騰,安南的肚子就又叫了,以前安南晚飯都很少吃,在禹琛那裏住了幾天後現在一天不吃或者吃的少了點,肚子就開始咕咕叫。
“餓了?”禹琛摸上他肚子,“想吃什麽?”
為了讓禹琛也陪自己吃點,安南眼珠轉了一圈,選了禹琛愛吃的砂鍋粥。
禹琛替他把睡衣扣子扣好,“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外面這麽冷總不能穿着睡衣出去。
安南甚至一分鐘都不想和禹琛分開,他随口道:“路過商場随便買一件不就行了。”
禹琛提醒他:“商場八點半就關門了,現在都快九點了。”
沒辦法了只能回去換衣服,安南又逮着禹琛親了兩口才回家換衣服。
不得不說,管家真是貼心,拿好衣服在這等着了,大有種“兒大留不住”之感。
安南穿了毛衣,沒拿羽絨服,不然穿上和狗熊似的,一點都露不出自己鎖骨也看不到裏面的腰身曲線,不穿。
......
從機場出來的白初言對着人群張望一圈,終于在人堆裏看到朝他揮手的陳子陵。
陳子陵接過白初言的行李箱,不由嘆道:“你和大學時候根本沒怎麽變啊,你這真是吃防腐劑了!”
雖然白初言沒看到想看的人,但還是掩飾失落的笑道:“你別瞎講,我都三十多歲了,怎麽可能沒變,倒是你精氣神都不錯。”
陳子陵也爽朗一笑,因為想起之前一件事,他以前誇白初言皮膚好,禹琛還吃醋,質問他是不是喜歡白初言。
天地良心啊,他妥妥的直男大直男啊!
他對禹琛的兄弟情和對白初言的兄弟情是一樣的!
陳子陵把白初言的行禮放到車上,“想吃什麽?”
白初言想都沒想,“砂鍋粥吧,在米蘭我最想的就是這個,自己做的就是差點味道,好懷念高中時候的生活。”
白初言現在全家定居在米蘭,他在米蘭開了室內設計的公司。其實說起這家公司還得感謝當初禹琛父親的那筆錢,正是有了那筆錢他才有機會去了米蘭理工大學進修,才有了啓動資金成立了這家公司。
所以當初禹琛罵他用愛情換錢,白初言一想,禹琛罵的也對,他确實拿愛情換錢。
“猜你也吃這個!”陳子陵拍掌提議道,“那就還去我們高中經常去的那家店吧,這北城就沒有比他家更好吃的。”
以前陳子陵和禹琛白初言經常來這家店,自從禹琛和白初言分開後,大家各奔東西各自忙碌,加上距離遠了這家店他也很久沒來過了,外賣倒是點過幾次,但都不如在店裏吃的味道。
車開出去不遠,白初言終于忍不住問道:“他是不是有交往的人了”
即使沒明說,陳子陵也知道白初言問的這個“他”是誰。
陳子陵坦然道:“倆人在一起都三個多月了,不過我擔心禹琛是被那個叫安南的騙了,那個安南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私生活混亂的很和很多人牽扯不清。”
白初言焦急的直接脫口一句阿琛,“阿琛不知道嗎?你沒和他說嗎?”
陳子陵嘆氣:“我當然告訴他了啊,但是禹琛還是選擇和他在一起,你也知道禹琛認定的事別人很難左右,也不知道這個安南有什麽魔力,可以讓禹琛這麽着迷,而且我看禹琛的架勢也是認真的。”
“他倆在一起多久了?”白初言看出陳子陵有些猶豫,估計是說出來怕自己傷心,所以他又補充道,“沒關系你說吧,我和他早就已經結束了,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關心他。”
陳子陵踟躇地說:“也得小半年了,我聽禹琛的意思他倆現在算是住一起了,而且還是住在壹號嘉苑,你也知道那個地方之前是他嫂子生前住的地方,他從不留人在那過夜。”
說到這陳子陵又在後視鏡看了眼白初言,“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當初為什麽會分開?如果你不走也不會有這個安南什麽事情了。”
白初言苦笑一聲,“是我丢下他,如果當初堅持下去可能結果真的會不一樣,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不試一下怎麽知道?說不定禹琛心裏還有你的位置?”
“不會,你知道他恨我當初一走了之丢下他,而且他現在有新人陪伴,我這舊人早就翻篇了。”
禹琛恨白初言這點陳子陵倒是沒有否認,但是“舊人翻篇”,陳子陵覺得沒這麽容易。
白初言這次回來其實心裏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的,他和禹琛父母定下的十年的期限已經過去了。可是現在禹琛身邊已經有了交往的對象,如果禹琛過得幸福他也會在一旁默默祝福。
因為十年實在是太久了。
久到他都不确定自己喜歡的到底是禹琛,還是對當年那段刻骨卻沒結果的戀愛執念太深。
白初言突然覺得很悶,再加上一時間情緒湧上頭,他搖下來車窗透了口氣,這樣看外面的風景也沒了隔閡。
不過到底是冬天的夜晚,呼吸都是白氣,也就透了口氣白初言又把車窗給關上了。
一輛車飛速從安南和禹琛身邊經過,安南兀自打了個噴嚏,接着就開始噴嚏不停了。
安南琢磨,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讓你回去換衣服,你就套個毛衣不凍你凍誰?你在這着等着我去買點藥。”禹琛嘴上把安南說了一通,手上已經把自己的羽絨外套脫給他,給他把拉鏈拉上才下了車。
安南吸了吸鼻子,他這不是想着待會脫也方便嘛。
這家砂鍋粥店的生意很好,安南和禹琛排了快半小時的號。
禹琛先給安南倒杯溫水讓他吃感冒藥,安南想着這要是在家就好了,吃藥的時候故意喊苦撒個嬌還能騙的禹琛親他兩口,現在在外面可就不好下手。
再怎麽說倆大男人在大庭廣衆下太過親昵也太引人注目了些。
雖然吃飯的人多,但上菜的速度還挺快,禹琛點的不多但招牌的幾樣他都點了,他不怎麽餓,屬于是陪安南吃。
禹琛先幫安南盛出來一碗粥晾了晾,然後才端給安南,看安南嘗了幾口後才問道:“味道還不錯吧?這家店開了三十多年了,高中的時候經常和同學來這吃。”
安南現在對“高中”兩字很敏感,他放下勺子,“同學?高中同學?還是什麽同學?你記得這麽清楚?”
禹琛知道安南又想多了,雖然他确實和白初言還有陳子陵經常來吃,但現在思緒亦無其他,只有對這家店味道的肯定。
如果繞過去不說反而顯得心裏有鬼,說不定還會引得安南想的更多,所以他幹脆袒露道:“被你這麽一提醒,我還真想起來不少高中這附近的同學。”
“想起來舊情人吧!”安南耍起小性子,“以後不來這裏吃了。”
禹琛手撐着下巴盯着安南,安南吃起醋來是有幾分可愛,每每安南使性子都會将眼神故意甩一邊去來表達對他的不滿,但很快又會轉回來看他是什麽反應,就連翻白眼也轉一圈最後也會回到他身上。
禹琛耐心哄着:“那下次來我那裏,我做給你吃,你想吃什麽我就做什麽。”
安南撇嘴小聲“切”了聲,“那我也不吃,誰知道你以前都做給誰吃。”
禹琛眼一眯瞧着安南,眼底劃過一絲危險氣息,他別有深意的交代安南:“晚上睡覺的時候手裏拿着紙巾。”
對危險毫無察覺地安南擡頭:“為什麽?”
“擦淚。”
“又為什麽?”
因為場合不對,禹琛拿起手機手指敲敲打打,很快安南這邊手機震動收到信息。
禹琛眼神落到安南手機上,安南會意打開手機,禹琛發給他的。
“因為你要被c哭。”
安南擡眸這才注意到禹琛半眯的眼神,和禹琛的視線相撞,安南緊張的幹咽了一口,禹琛都說已經過去了,自己還在揪着不放耍性子過了頭。
禹琛靠在椅背沒說話,垂眸直勾勾的看着安南,挑眉用舌尖暗示的頂了下左腮,周身充滿了攻擊氣息。
安南立刻聯想到禹琛一些折騰人的癖好,明早肯定有雪梨茶喝。
要是以前禹琛說這些,安南估計會興奮的現在就把禹琛拉回家,但現在禹琛要吃了他的眼神,安南褪開始發車欠。
安南一向是記吃不記疼,非要摸老虎須,等到老虎發威要開始收拾他,安南又軟成貓了,動一下就累,碰一下就喊疼。
禹琛對安南也是摸了個底,活脫脫的吃硬不吃軟。
安南這頓艹是免不了了。
吃了一身汗的安南一出店門立刻被冷風吹的一哆嗦,禹琛把羽絨服給他披上拉好拉鏈,又把帽子給他戴上,“這在這等我吧,我去把車開過來。”
“醜死了戴帽子會壓壞我發型。”安南要掀開帽子。
“你帥的要命。”禹琛下一秒就把帽子給他蓋上。
安南在玻璃門上看到自己被壓扁的頭發,還有黑羽絨服配綠毛衣這匪夷所思的搭配,膈應的他都不想看自己一眼,他啧啧兩聲,語氣太過得意,他說禹琛:“你就這麽喜歡我?我這帥的要命?這還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真不知道你剛才是怎麽親下去的。”
禹琛左右看了兩眼附近沒有人,他飛快的在安南嘴角親了下,雙唇分離時輕咬了一口,“就是這麽親的。”
“靠禹琛別在這就誘惑我!”安南深吸兩口往外撐了撐衣服催促禹琛快去開車,他早晚得被禹琛弄腎虧。
禹琛身姿挺拔,模樣又英俊,從這走到停車場的一段路就有路過的人回頭看兩眼,回頭的眼神明顯放光,甚至有個小男生撞到前面的電線杆。
安南站着遠遠望着,他也在旁頻頻點頭,這臉确實養眼,要是擱在古代他有這樣的美人,也不會比那些昏君少做些荒唐事。
為此安南總結出八字:美色誤人,亂人心神!
人群裏白初言一眼就認出來禹琛,禹琛正在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陳子陵看過去時,禹琛已經離開去了停車場,所以他只看到白初言愣在原地,“初言你在看什麽?先進來等外面太冷了。”
安南隐約聽到了“初言”二字,他擡眸四處尋找,什麽也沒看到,他暗自自嘲自己也太敏感了點。
天空開始飄起來點雪花,安南伸手接了一片,雪花接觸到掌心的溫度很快就融化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各位的大海星!!把酒激動的換掉牛自己去犁兩畝地!!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