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封印

“就現在，鳴人！”佐助大喊一聲，也直接殺過去。

“噢。”鳴人應一聲，對着佐助伸出右手。

佐助的輪回眼睜開，原本在遠處的輝夜，直接出現在兩人中間。只要他和鳴人觸碰到輝夜姬，六道的封印就能啓動，這一切都可以結束。

冰冷！

冰之世界！

他們再次換了世界！

卡卡西、帶土、小櫻、鼬和鳴人的分·身，與交戰的主力分開。鼬見佐助不在身邊，再也忍不住咳出一口血，身體克制的顫抖。

“鼬大哥，你沒事吧？”

“我來看。”小櫻連忙檢查，看樣子身體不好的傳聞是真的。

“只是…萬花筒使用過度，休息一下就好。”

“別勉強，佐助會生氣哦。”鳴人分·身用六道力量，為他舒緩疼痛。

鼬呼吸有些急，他的眼睛刀割似得疼。“我沒事，佐助他們怎麽樣？”

“也在這裏，斑的加入是強大的戰力。”

“卡卡西？”帶土也醒過來，看到他們懵逼。“這裏是哪？打倒斑了嗎？”

“不是這種情況。”

擅長解說的卡卡西為帶土解惑，他們由鳴人的分·身，帶着他們在雪地裏飛奔。很快就看到斑和佐助的混合雙打，讓幾人驚訝的默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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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用遮天蔽日的大範圍木遁，擋住所有的攻擊和視線。佐助也趁機脫離戰場，查克拉融合在一起結印。陰陽的仙術查克拉湧出，一張巨大蜘蛛網捆住輝夜。從她身體裏，拉出個封印術。

“那是什麽？”卡卡西盯着那邊，看不懂這個術。

輝夜姬無法動彈，黑絕也很焦急，這不是六道的術，看樣子是雪依做了手腳。看着漸漸成型的封印，和握刀刺過來的斑，輝夜姬睜着白眼。

“吾乃查克拉的始祖。”輝夜姬無視刺中自己的斑，反而抓住他吸取查克拉。

“恩？”斑也用輪回眼的能力，吸收輝夜的查克拉。

“佐助，這樣下去不好。”鳴人也發現了，查克拉在流逝。

“冷靜點，吊車尾。都是輪回眼，斑還能撐一陣。”

“媽媽，不好，鳴人和佐助來了。”

“……”輝夜姬也知道，現在不是和斑拼的時候，空間再次轉換了。

原本輕松的衆人都砸在地上，求道玉好似鐵球一般浮不起來。因為鳴人和佐助失控，封印在沒完成之際，就破碎了。

“壞了！”

“啧～再來一次。”

“好重。”他站都站不起來啊。

“閉嘴，快适應。”佐助也在努力站立，好在對面的輝夜也不能起身。

“不會讓你們得手。”輝夜捏着斑的脖子，想要吸幹他的查克拉。

“你果然害怕這個。”斑身上長出幾根黑棒，裹着他的黑絕退開一圈。

“斑。”黑絕看着他自救遠離，因為剛才的突發狀況，媽媽的查克拉消耗有點大。“媽媽～”

“我知道。”輝夜姬打算先解決一個麻煩，這樣面對三個戰鬥力，她也有點吃力。輝夜姬擡起雙手，骨質的突刺長出來，對着佐助和鳴人。

卡卡西和帶土動了，奈何他們隔得有點遠。鼬擦幹嘴角血，強行發動了須佐能乎。劇烈的疼痛若尋常可以堅持，但在這超重力下，直接摔在地上。

“鼬！”佐助知道鼬在大戰中太拼命，現在不說查克拉消耗，身體也撐不下去。

“鼬桑。”小櫻明白他沒完全治愈的傷勢再次爆發。【該死，不能動。】

“咳咳咳——”動啊，身體快動。

“尼桑，住手。”佐助看着不斷咳血的鼬，撐着身體爬起來。

鼬：咦？尼桑？

卡卡西和帶土竟然先一步，克服超重力當然兩人面前成為擋箭牌。斑終于擡起手結印，從帶土的眼中看到嘲諷。這小子想說的話，一目了然的清晰。

呵～戰死的是我！

你就活下去，贖罪吧。

在戰國時代戰死是忍者最大榮耀，和強大的對手同歸于盡，更會成為傳說。現在、帶土這個小鬼指使他，用憋屈方式活下去。

【早該打死他！】

“卡卡西、你不要立刻過來。”琳～和我獨處些日子吧，卡卡西太礙事啦。

“帶土！”卡卡西親眼看着帶土，用神威弄走即将刺穿自己的骨刺。

“木遁·樹界降臨。”斑瞬間制造了叢林，将己方人員沖開，身體也站起來了。“愣着做什麽？在這裏她也不能自由活動，快點開始。”

“知道啦。”鳴人點點頭，和佐助一起結印。

輝夜姬再次被蜘蛛網黏住，查克拉線捆住她的身體，還有木遁在吸收她的查克拉。她看到佐助睜開左眼，瞬間知道大事不妙。

“不會讓你逃走。”斑用查克拉黑棒，插中她的肩膀和身體。

“媽媽——”黑絕太弱小，沒有辦法幫忙。

佐助輪回眼發動，輝夜瞬間出現在面前。“六道·地爆天星！”

鳴人也在這一刻擡起手，觸碰輝夜肩膀。“六道·地爆天星！”

輝夜額頭的眼睛，被陽性和陰性的封印，慢慢的合閉。六道的力量再次合二為一，以十尾軀殼為中心的封印術發動。強大的引力，讓他們慶幸此刻在超重力的空間。

地面破裂，碎石飛向輝夜姬，漸漸的形成超大的月亮。尾獸們也趁機，一個個的脫離。大家被尾獸帶着飛奔，離開這一片區域。

“九喇嘛～快把雪依放出來。”

“我知道。”九喇嘛用尾巴卷着查克拉光球，放在守鶴的沙子上。

佐助直接用上瞬身術，在查克拉光球消散之前，接住墜落的嬌軀。雪依身上冰冷的觸感讓他打了個寒戰。瞳孔驚悚的放大，戰後放松的笑容消散。

“佐、助？”鳴人滿眼擔憂，佐助的查克拉變得冰冷刺骨。

“喂、你醒醒。”佐助晃晃她的身體，撫着沒一點生氣的臉蛋。一根根拔掉從她手腕，延伸到肩膀的黑棒。“這個阻礙查克拉？雪依，別開玩笑了。”

“雪依？”尾獸們也呆呆傻傻的，顯然沒想過這樣的結果。

被鳴人影分·身治療的帶土，從腹部一點點開裂。卡卡西要哭的樣子，讓他忍不住笑笑。很快就要和琳一起啦，卡卡西這麽不可愛，還是留在這裏當六代目。

“真諷刺呢，斑、你害死了琳，又親手害死心愛的女人。”帶土認為這是報應，他也用同樣的方法害人，連琳也是因他才會被斑算計。【對不起，琳～我沒有達成約定。】

“……”斑沒有回答，輪回眼空洞洞的。

帶土不再出聲，那時他也什麽都聽不見、看不見了。對卡卡西笑笑，搭上那只來接他的手。只要琳在的世界，不管在哪裏都是幸福的。

“卡卡西、不要來礙事。”帶土的身體碎裂，化為一堆塵土。

“……”卡卡西閉上眼睛：誰會去做你的電燈泡啊。

佐助拔出後腰上的短劍，直刺斑的心髒。心中的怨恨，不甘，怒火都讓他的查克拉發冷。

“為什麽不信她？”

“……別用它殺人。”斑被亮芒閃了眼，擒住佐助手腕确認了。“這個…竟給你了，我現在不能死。”

“我解開封印時，她和我有一樣的眼神。”佐助捏緊拳頭，恨意讓他失控。“一無所有，被至親背叛的絕望。因為你…她失去了未來，連因陀羅的遺物都舍了。”

“……”斑痛苦閉上眼睛，甚至不敢去觸碰雪依的身體。

“佐助…哭出來吧。”鼬拍拍弟弟的肩膀，期望他不會覺得一無所有。

“她說……男人的哭是懦弱，她會教我不用哭泣的辦法。失去的是過去，放在心裏銘記不忘，他們就不會死。未來我很長的路要走，要珍惜每個遇到的人，守護自己的幸福。可我……又失去重要的人了。”

——外面

六道仙人通過雪依踹斷的手臂現身于世。面對幾個穢土轉生的火影講故事，自家兩個兒子的愛恨情仇，以及被牽扯的女兒。

“既然…阿尼甲是雪依兄長的轉世，雪依為什麽總想殺他？”

“你們誤會了。”羽衣很無奈，搖搖頭看着柱間。“雪依身上附着因陀羅的執念。除了保護雪依，就是對阿修羅的怨念，那不是雪依的意志。你們握手言和，她是最高興的。她以為你們的因緣了結。為了木葉更好，雪依努力工作。直到你們對尾獸出手，她才失望離開。”

“……是我的錯。”柱間僵住了，垂下眼睑抿唇。

“雪依離開之後，斑就完全沒有猶豫，被騙着實行月眼計劃。”羽衣很無奈，當時他也和雪依一樣高興。千年來…兩個兒子終于不打啦。

“……”柱間和扉間心情格外複雜。

嘎吱——

木頭裂開的聲音。

“什麽？”衆人回頭看到斷裂的神樹樹樁，正在急速開裂。

樹樁湧出強大的查克拉，讓他們都警戒起來。淡紫色的查克拉充斥在空氣當中，這查克拉讓扉間很熟悉，這是雪依的查克拉。

“雪依？”

“因陀羅？”

巨大的裂口上，走下來一個紮着馬尾炸毛少年。他一襲和雪依相似的白衣，閉着的眼睛旁有和她一樣的紫色眼影，那是仙術查克拉的特征。

“父親啊？”

“你…活着？”

“能走嗎？”因陀羅沒有回答，而是轉過頭問到。

“還行。”泉奈被拉起來，他比少年的因陀羅要高，氣場卻差了很多。

“泉奈？”扉間呆呆的看着，老對手再次相逢格外內心複雜。

“啊、千手家的大毛、二毛啊。”泉奈哼笑一聲，環視一周諷刺。

“……”喂！

“噗……哈哈。”柱間哈哈大笑，好久沒聽過這稱呼啦。

“因陀羅…你…被複活了？雪依做的嗎？”羽衣臉色發黑，顯然覺得這很危險。

“這個反應…當年想逼死雪依，讓她辛勞而死的人，果然是你吧。”因陀羅睜開眼睛，黑洞洞的空曠，看着可怖又猙獰。“父親、你好狠的心。”

“你離開之後……雪依的封印動蕩了。”羽衣閉上眼睛，握着禪杖嘆氣。“我并不想那樣做，雪依是我自滿的女兒。可愛、單純，那麽善良，我最後沒有狠心，讓你接她離開。因陀羅啊，事到如今在期望什麽？雪依的靈魂在封印被解放那一刻……”

“和你無關。”

“你也該明白，你喜歡誰都可以，和雪依是不可能的。你也娶妻生子，差不多放下吧。”

“娶妻？我可不記得有這種事。”

“嗯？”

“父親、你還不夠了解我。我願意為她做出犧牲，可不代表會按照你所說的去做。”

“……”羽衣看着長子嘲諷表情，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迦樓羅、是我和雪依的孩子。”因陀羅露出惡意滿滿的笑容，直接抛出一個爆彈。

“……你說什麽？”羽衣臉色大變，驚愕得禪杖都握不住了。

泉奈：（ ⊙ o ⊙ ）哥～你還是放棄吧。

衆火影：哇，又是家族辛秘？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梗我終于用出來了，萬歲！

PS：土哥嘛～原本是個善良的人，清醒之後…他特別想做點什麽。複活聯軍，還是為鳴人佐助戰死。最後被琳接走，對他而言是幸福。在沒有卡卡西的世界裏，和琳一起生活，挺好的。

帶土：卡卡西好礙事。

卡卡西：……

（總有一種，成全土哥，心疼卡卡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