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和種馬作對的廚娘2
和種馬作對的廚娘2
七日之後, 距離林陽城十裏開外的地方,幾輛馬車正緩緩向這個方向走來。
“京京,前面就是我的家鄉了。”左成磊騎着馬, 意氣風發,在馬車側前方慢下來, 歪着頭同馬車裏的人說話。
一只白皙的手撩開簾子,裏頭的人看他:“你的父母, 會喜歡我嗎?”
“當然會。”左成磊爽朗的一笑:“誰能不喜歡你呢。”
少女臉上顯現出一絲紅暈,嬌嗔的道一聲油嘴滑舌, 又把簾子放下了。左成磊騎着馬走在隊伍最前方,眼中閃過一絲諷刺。他指尖無意中劃過懸挂在腰間的那塊玉佩, 在心底默默補充完了剛才想說的話:
誰更不喜歡你的錢呢。
這兩人之間,變故是從七日之前開始的。
那時的左成磊,正準備帶着新歡玉京京離開京城, 在給家人準備禮物時, 無意中看見了一塊玉佩, 鬼使神差一般, 他将玉佩買了下來。
之後他就做了一場夢。
夢的開頭,他回到了三年前。那時他一時熱血上頭, 從老家林陽跑到京城,進了一家大酒樓拜師學藝。京中能人甚多,大酒樓的廚子之間亦是派系林立, 起初并沒有他發揮的餘地, 幸好他在學廚一道上極有天分,引起了酒樓中一位大廚的注意, 拜在他門下,學了整整三年, 期間更是引得大掌櫃的私生女對他心儀不已,寧可抛下京中的一切也要跟他回老家發展,令他感動至極。
然而夢卻告訴他,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樣。
玉京京跟着他,與愛慕沒有半點關系。只是不甘于私生女的身份,想自己做出一番事業,最終挑選了他做筏子。回他老家林陽發展,亦是玉京京走的棋之一。
他回了家,為了玉京京強行解除了與青梅竹馬薛杏的婚約,做了很多辜負薛家的事,雖然愧心痛,卻還是堅定地将自己的新酒樓開了起來,然而當酒樓開起來之後,玉京京就露出了真面目。
那個女人,不但不願與他成婚,還一腳将他踢出了他辛辛苦苦創辦的酒樓,更給他潑了一身的髒水。記憶裏最後的樣子,就是他站在自己創辦的酒樓門前大聲叫罵,玉京京卻派人打了他一頓,把他遠遠地扔出去了。
到最後,收留他的居然是那個最初被他抛棄了的未婚妻,夢中的左成磊感覺無比難過,越發覺得愧對這個女人。那時他就想,如果有來時,他肯定會好好對待杏兒。
醒來後夢中的無力感漸漸消退,看着玉京京溫柔賢惠的臉,他按下怦怦直跳的心髒,起身安排回鄉的事宜,直到再度閑下來,又想起那個夢,怎麽想怎麽別扭。
夢中的內容不斷在他眼前反複,直到他将夢中看見的幾件小事與現實相對應,他才清楚的知道,原來那真的不是一場夢。
這是預言,足以改變他命運的預言。
在他确認這一切之後,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道:“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幫你。”
從那一刻起,左成磊就确定了,錯過的未婚妻,還有眼前這個女人的錢,他都要。他當然不甘心只在薛家的酒樓裏做一個廚子,他要開自己的酒樓,然後正大光明的将薛杏娶進來。
至于眼前這個女人,既然是想設計他,那也別怪他不留情面。如果到時候玉京京走投無路,他願意留玉京京做小。
心中打着算盤,左成磊面上依舊柔情似水。他帶着玉京京進了城,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然後一個人偷偷回了薛家的錦隆酒樓。
他想開自己的酒樓,本錢已經有了,玉京京那個賤人會送給他。他還需要廚子,他自己算一個,但不足以将整個酒樓支撐起來,他需要幫手。毫無疑問,自己的父親就是最好的幫手。
可父親是薛家酒樓的頂梁柱,要是把父親光明正大的挖走,肯定會得罪薛家。杏兒是什麽性格,他再清楚不過,雖然愛他,心裏卻同樣愛她的母親和妹妹,如果他真做了這件事,那他和薛杏之間就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
他需要一個理由說服薛杏。
此時薛杏正在工作,一周的時間,已經足夠她逐漸掌握原主記憶中的內容。虧得這幾天左母沒再找她麻煩,也不知道那天白氏是怎麽和左母說的。
端着一盤菜走到大堂,放在客人桌前,薛杏一瞟,忽然看見有個人偷偷摸摸上了三樓,感覺這個人還有點熟悉,這時寶兒走過來,對薛杏興奮道:“杏姐姐,你看,那是不是左大哥回來了?”
原主和這個人也有三年沒見,難怪她一時沒認出來。回憶着剛才那個人的樣子,嘲諷的一笑,道:“還真是。”
“左大哥肯定是去找你了,你快上去吧,這有我呢。”寶兒呵呵一笑,催促着薛杏離開。
薛杏沒有其他的反應,微笑着對他道了一聲謝,想了想沒直接去三樓,而是到後院找到了白氏。
她到那,一眼就看見左成磊正在薛杏門前躊躇。他想敲門,又怕引敲門的動靜起別人的注意,此時忽然看見薛杏到來,忍不住大喜過望:“杏兒!”
三年未見,眼前的薛杏出落得越發漂亮,更有一種與夢中不盡t相同的風姿,瞧着越發引人注目。再聯想這樣的絕色美人竟然一心一意的愛着他,哪怕受到了被他退婚這樣的奇恥大辱,心中仍有他的一席之地,內心便越發火熱,湊上去:“杏兒,想沒想左哥哥?”
薛杏被他惡心的不行,拒絕了他過于親密的動作,淡聲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左成磊不甘心,仍然想黏着她,只覺得薛杏是害羞,便很體諒似的向後退了半步:“剛回來的,一回來就來見你了。”
薛杏忍不住将他推遠了一點:“有什麽事,進屋說。”
兩人相攜進了薛杏的房間,左成磊四處看看,心道他能輕易走進一個女孩的房間,想必這三年中薛杏定是無比想念他。又想起自己要說的話,忽覺得有些不近人情。不過他是為了兩人的将來想嘛,想到此處左成磊心裏再度理直氣壯起來,正色道:“杏兒,我想與你說一件事。”
“說吧。”薛杏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左成磊将茶水一口飲盡,緊張道:“我……我這三年中,認識了一個人。”
薛杏在他對面坐下,當好了一個稱職的捧哏:“誰?”
“是……是一個女人。”左成磊閉着眼睛,咬着牙說完了這句話,而後堅定道:“你不要擔心,我心中永遠只有你一個人。”
薛杏冷嗤了一聲,左成磊覺得這是吃醋的表現,繼續道:
“其實吧,她也很不容易。她是我學藝的那家酒樓掌櫃的私生女……分明是很好的女孩,卻只因為這,她受盡了白眼。終于她忍不了了,想從京城中出走,換個地方嫁人生子,正好聽我說了林陽城,覺得這地方很好,便與我一同來了。她走之前,她的父母給了她一些銀錢,做以後生活的資本。她與我說好,想一同開間酒樓……這樣生活也方便。”
薛杏擡眼,看他:“所以,你們酒樓要開業,缺廚子?”
“正是。”左成磊趕忙道:“我想讓我父親過去幫我,又怕你多想。我确實沒有挖薛家牆角的意思。”說完這句,看薛杏還是不說話,忍不住補充道:
“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倆的将來着想?你看,你只是薛家的養女。掌櫃非要留你在身邊招婿,而非讓你如普通女子一般出嫁,你也不想想這是為了什麽,這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犧牲你的婚姻嗎。她年紀大了,兒子卻才九歲,得要人幫助,就要把你強留在身邊,卻也不想,自古以來女強男弱的婚姻哪有得了好的,非要将你置于夫婿矮你一頭的境地裏,那不是害你?”
“讓我父親跟我走了,以後你嫁過來,我們父子賺的錢不也是你的?薛家這邊呢,你幫她再多,你娘會給你一分一毫嗎,還不都是你弟弟的?”
薛杏看着他,不動聲色。過了一會兒回道:“這事畢竟太大,你容我想想。”
見左成磊還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薛杏道:“你還是先回去吧,要是讓你娘知道你回來不先回家,反而來找我,還不知是什麽反應呢。”
聽了這話,左成磊一下就覺得心裏暖暖的。想到他沒走的時候,他娘有時候就對薛杏不冷不熱,薛杏一向卻對他那娘百般容忍,那必定是愛極了他。玉京京那樣口蜜腹劍的女人算什麽,薛杏這般寬容大度,上孝順父母,□□諒夫婿的賢惠女人,才配做他的正妻。唯有一點,要是薛杏別那麽看重她娘和她弟弟就好了。
他正想再說什麽對薛杏表一表忠心,忽而聽見隔壁門響了一聲,薛杏朝着隔壁一看,道:“是我娘回來了。叫她看見你在我房間裏不好,你還是快走吧。”
左成磊這才不得不走,臨走前,還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等我見了我爹娘,我就來正大光明的見你。到時候我還要把京京介紹給你認識,我是把她當親妹子看待的,你肯定也會喜歡她。”
薛杏又催促了一遍:“若我娘來找我怎麽辦,撞上你不好,你還是快走吧。”
左成磊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他離開之後,薛杏站在自己門前,止不住覺得厭煩至極。她都不知道,身為一個人,怎麽能将那些自私的話說得那麽光明正大。她沒回自己的房間,轉而向前兩步,敲響了白氏房間的門:“娘。”
“進。”白氏的聲音裏滿是怒氣。
白氏是薛杏特意叫來的。
雖然原主的記憶中沒有這麽一出,不過她确實想到了,左成磊這樣一個人,剛回來的時候偷偷摸摸過來找她,肯定沒什麽好事,便将白氏叫過來也聽一聽。
她這輩子的養母,品行上比前兩輩子的父母都好得多,杏兒只是她的養女,白氏待她卻從沒有不盡心的。可白氏的所作所為不可能完全符合薛杏的價值觀,薛杏為人處世的觀念來自兩個地方,一個是冥冥中的,她記不起來的源頭世界帶來的行為準則,還有一個,是她生活了幾十年的現代社會。
而白氏呢?白氏又是什麽人?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古代女性。雖說喪夫與從商的經歷讓她性格中多添了幾份剛強,然而這些外在的影響與現代社會的近代史中那場前所未有的大變革相比,顯得那樣蒼白和脆弱。在這樣一個古代女性的觀念中,沒有什麽比婚姻更重要。薛杏知道,七天之前的那場談話,不足以完全說服白氏,如果想讓她也徹底放棄左成磊,則必須讓她親眼看見左成磊是個什麽樣的人。
薛杏還以為這一切得等到左成磊和他爹徹底撕開面具,卻沒想到,左成磊先給了她這樣一個驚喜。
她進了門,白氏一巴掌拍在桌上:“我也是從小看着他長大的,自覺待他們一家從不虧待,便是他們做了錯事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想二十多年,養了這樣一群畜生。”
白氏當真是氣瘋了。她丈夫早逝,生命裏最重要的,除了錦隆酒樓,便是這一兒一女。可左成磊倒好,先是想挖她的牆角,帶走酒樓中廚藝最好的大廚,這倒也沒什麽,人各有志,做老爹的想去幫自己的兒子,無可厚非,她還能理解,但是,左成磊居然想離間她女兒!
入贅不是他們一家自己同意的嗎?當時左大廚殷切的樣子白氏尚且歷歷在目,誰知背後不知何時已然變了一副臉色?當真是占了便宜還嫌棄他家态度不夠恭敬,奉上的不夠多?
薛杏上前,給她倒了一杯熱茶:“您還是消消氣吧。您也說了,那就是一群畜生,畜生哪有知道吃飽喝足的時候。”
“還好你機靈。”白氏紅着眼眶:“幸虧你提早發現了他家不對勁。不然到時候酒樓裏大廚走了,你的婚事又弄成那樣,我還不如找一根繩子吊死算了。”
“您可別這樣說。”薛杏道:“咱們現在知道他們要做什麽,得先防備起來才行。”
白氏眉眼間染上一絲狠厲:“我去運作一番。咱們看看,就憑左老頭做的那些事,要是宣揚出去,他還當不當得了廚子!”說完又吩咐薛杏:“你且多拖一段時間,我這得好好安排。”
“沒事,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催我。”薛杏慢慢道:“畢竟他又想挖空我家的根基,又想吊着我這個人,這樣的大事,他還不得細細謀劃?”
如此這般,薛杏在白氏房中勸了她半個多時辰,直到晚飯前,白氏要下去打理生意,這才勉強将那情緒壓下去。
這母女兩個一下樓,就看見左母喜氣洋洋的那張臉。此人平素摳門至極,今日卻買了許多瓜子分派給衆人:“拿着沾沾喜氣,今日我兒子回來了。”
白氏走下去,也立刻被她塞了一把。白氏看她這樣子,心中暗笑,她那好兒子,難道回來之後沒把心中的龌龊心思說給父母聽?虧得左母還能在她面前做出這樣一幅姿态。
“三年不見,成磊竟是已經學成歸來了麽?”白氏走到左母跟前,笑盈盈道:“這一路趕路累壞了吧,先讓孩子在家裏歇息幾天,等過上一段日子就來店裏,跟在他父親手下,有道是上陣父子兵,這親父子之間,定是有默契。”
左母愣了一瞬,而後趕緊道:“行,行,承蒙掌櫃看得上,我過幾日就讓他來店裏。”
這倆人心裏一清二楚,這過幾日,應當是沒這個日子了。
雖說左成磊不可能再來薛家酒樓工作,然而他自诩待薛杏極好,既然學成歸來,不可能不來給薛杏做一頓飯吃。既然是給薛杏t做飯,那不叫上薛杏的母親和弟弟又不合适,而已經有了這麽多人,便幹脆将整個店裏的人都喚來,一起嘗一嘗他的手藝。
此事定下來,左母就天天将這事挂在嘴上,周圍人聽了起哄,說要試試小左大廚的手藝,她還覺得很是快意。錦隆酒樓在本地開了二十餘年,積攢下不少熟客,這些客人不僅是和薛家人熟,和左家人也熟悉,如此這般,左成磊的名聲就傳揚開了。
直到有一日,酒樓中忽然來了一個農戶,雙目赤紅,衣着邋遢,與周圍衣冠楚楚的食客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一進來就吸引了白氏的注意。白氏叫了一個跑堂的夥計跟着,自己也湊上前,問:“這位老丈,可要吃點什麽?”
“左成峰,左元九,把我錢給我!”他也不理白氏,對着衆人就是一聲大吼。
周圍吃飯的人紛紛看向這個方向,有人問:“左元九和左成峰是誰?”
有人就給他解惑:“左成峰,左成磊,一聽就是兄弟嘛,這是左大廚的二兒子和小兒子,那左成峰聽說是在酒樓裏專門采買食材的。左元九,這個名字現在叫的人少了,這就是左大廚本人嘛。”
白氏上前一步,眼神一瞟,令夥計去拉他:“這位老丈,咱們換個地方說話,你說是左家人欠了你的錢,在我這酒樓裏鬧,也不合适不是?你看周圍還這麽多人呢……”
“怎麽就不合适?說是左成峰不給我錢,說到底,是你們錦隆酒樓欠了我的錢!”農戶怒吼道:“你們城裏人,就覺得我們莊戶人家好欺負?你要說,我便将這件事清清楚楚,在大庭廣衆之下,給你說明白!”
“你們這大酒樓,說是要時鮮蔬菜,要的量多,量大,為了攬下這單生意,你道我請左成峰那貪心不足的東西吃了幾頓飯,這些我也認了。後來他說又要借錢,前前後後借去我好幾兩銀子,他可與你們說了?”農戶指着白氏,大聲道:“掌櫃的,我看你是個和善人,我得跟你說,你被他們騙了啊!”
“這說到底,是我舍不下這單生意,我活該,可你們要的菜我都給你們送來了啊,堂上坐着的這些達官貴人,碗裏的菜,哪一樣不是我這老農帶着全家一點點從土裏刨出來的?那你們吃了我的菜,總得給錢吧?我錢呢,我怎麽沒見?”
白氏聽着他的話,臉色漸漸冷峻下來,周圍食客有的滿臉厭煩,嫌棄這老農擾了他吃飯的興致,有的興趣勃勃,比起吃飯更想聽一場熱鬧。
白氏此時也不說讓夥計把他趕出去的話了,親手把老農扶了起來:“您說,那左家人跟您定了多少蔬菜?我先把錢給你墊上。”
“都在這了。”老農将一張紙拍到夥計胸口。
夥計是個識字的,拿過單子一看,登時咋舌:“掌櫃……掌櫃的……”
白氏看他,夥計道:“這芥菜,單子上寫着,他從農戶那收來,只要四個銅板一斤……可我前幾天才聽秦賬房說,芥菜要十個銅子一斤啊。”
白氏将單子拿過來,反複看了幾遍,忽而冷笑:“老丈,咱報官裏,我與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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