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怪物
怪物
蘇棠音推開眼前毛茸茸的腦袋,将自己的唇齒掙脫出來,側過身小口喘着氣。
景柏追上前來啄了啄她的側臉,“寶寶,我還想。”
蘇棠音的臉瞬間爆紅:“我,我累了,我明天還得上班,你工作也忙。”
蘇棠音撐着身體遠離他的懷抱,放置睡衣的架子離浴缸有些遠,因為急着離開這間浴室,她只能伸手艱難去夠。
她趴在浴缸之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麽勾人。
脊背上有一些淺淡的紅痕,從腰身往上一圈圈繞過,像是被什麽東西捆綁後留下來的。
不僅是背上,小臂,身前,大腿。
她的肌膚很嬌嫩,景柏都是用最好的東西養着,即使沒有用力去纏着她,依舊能在她的身上留下些印子,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消下去。
蘇棠音還沒注意到。
寬闊的胸膛貼上她的脊背,兩人的肌膚親密相貼,蘇棠音瑟縮了下。
她誤解了他的意思,擔心明早上自己起不來床,急忙回身去推他:“不行!”
景柏的手扣上她的腰身,聞言彎起眼笑了瞬。
他湊上前親了親她的側臉:“寶寶怎麽這麽想我,我是這麽不正經的人嗎?”
他怎麽不是啊!
女人身上的紅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發現。
“好了,不動你了,睡覺。”
景柏這才收起眼底的晦暗,伸手拉過置物架上的浴巾為她擦幹,幫她穿上睡衣後,用薄毯将蘇棠音裹上抱出了浴缸。
卧室的空調開着,景柏一貫仔細。
蘇棠音縮在薄毯之中,景柏剛把人放下,她自動朝另一邊滾去,景柏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腳踝将她拖了回來。
“吹個頭發再睡。”
蘇棠音也不掙紮,景柏總喜歡搗鼓她,事事都要親力親為。
蘇棠音盤腿坐在床上,景柏柔和地替她吹着頭發。
淩亂的烏發遮住了她的視線,蘇棠音正面對着景柏,他就圍了條浴巾,上身沒穿衣服,大剌剌地露着分明流暢的腹肌,白皙的肌膚上還有些抓痕。
有些顏色較為淡,是之前留下的,有些是赤紅到甚至能看出些血痕,是她方才抓的。
蘇棠音尴尬地別過了頭。
雖然已經結婚了半年,但景柏在這方面太過蠻橫,她有時候也會忍受不住抓他。
吹風機的聲音掩蓋了景柏的笑聲。
蘇棠音的臉頰被這股熱風吹的悶紅,目光不知道落在哪裏,總之不在景柏身上。
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蘇棠音擡起頭去看他,“阿景,我最近不在安全期。”
景柏神色寡淡,并沒有什麽反應,聞言也只是“嗯”t了一聲。
蘇棠音皺眉:“阿景,你沒有做措施,我們說過不會那麽早要孩子的。”
景柏将吹風機關掉,垂眸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妻子。
她好像真的有些急了,景柏知道她看重事業,他們剛結婚半年,蘇棠音不想這麽早生孩子。
“不會懷孕的,沒事的寶寶。”
蘇棠音追問到底:“為什麽這麽說?”
景柏:“你不會懷孕的。”
他還是這句話。
蘇棠音還想多問,景柏忽然親了親她的臉頰。
“相信我,不會的寶寶,我打針了呢。”
這下輪到蘇棠音愣了:“什麽針?”
“避孕針。”
景柏淡淡回了句,趕在蘇棠音追問前,将手上的吹風機遞給她:“寶寶,幫我吹頭發。”
蘇棠音的話被堵在喉口。
吹風機的聲音再次響起。
景柏太高了,蘇棠音站在床上替他吹着頭發,纖細的手指一次次穿過茂密的黑發。
景柏伸出手攬住小妻子的腰身。
她問會懷孕嗎?
怪物是不會有孩子的。
他怎麽可能讓一個人從她的身體裏出生?
她只能是他的,不能和任何人分享。
景柏勾唇輕笑,仰着頭眯了眯眼,強烈的光讓他有些厭惡,但這光又将她的樣貌照的清清楚楚。
像是冰冷的蛇盯上了獵物,精心地籌謀後是小心出擊,迅速來到獵物身邊,而獵物什麽都沒發現,接着蛇便迅速裹上獵物,一寸寸收緊,用盡手段去捆綁束縛它。
景柏的手張開,幻化出的人類手掌從指端裂開,細長的觸手從裂口出爬出,小心又謹慎地纏上她的腰身。
仔細去看,那些觸手顫抖的不成樣子。
景柏滿腦子都是它們的尖叫。
——好香好香,好香啊!
——想親親,想嘬嘬,不夠不夠不夠!
——掀開她的衣服,親親她的小肚臍,沿着打圈圈,嘬嘬小尖尖……
景柏的喉結拼命滾動,身體因為極度興奮而抖動,臉上的肌肉随之發抖。
蘇棠音眨了眨眼,艱難吞咽了下。
她感受到了後腰的冷。
很冷很冷,跟深冬的寒冰一樣,即使隔了層睡衣也冷的她難以忍受。
她僵硬着為景柏吹頭發,實際注意力完全放在後腰。
睡衣被掀開了一角,冰冷的東西竄了進去,沿着腰窩緩緩打着圈,很冷很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它們好像分開了,一邊沿着後腰向上攀爬,來到她的兩根蝴蝶骨處。
一邊沿着側腰爬行,在肚臍處停留了會兒,一下一下打着圈。
她的牙關在打顫。
瞳仁抖了瞬,睫毛眨動着,緩緩垂眸對上一雙——
微微眯着的眼。
她站在床上比景柏高上了一頭,景柏被籠罩在她的陰影下,一張清俊的臉看不太清,他仰着頭在看她,雙眼微眯、喉結滾動、如玉的臉微紅,像極了——
那時候。
這代表着他極為愉悅且爽快。
冰冷的觸感蔓延到小荷之下,即将包裹住它的時候,蘇棠音忽然扔下了吹風機,狠狠按住了身前。
她大口喘着氣,下意識往後退了一下,可在柔軟的床墊上行走是極為困難的事情,一時之間身形穩,竟然直接向後跌了下去。
景柏被她拽的向前,或許他自己也沒想過要穩住身形,随着她一起砸在床上。
蘇棠音的肩胛骨撞上微涼的手掌,那只手很大,可以輕易攬住她的蝴蝶骨。
而身前,也就是她方才按上的地方,隔着衣衫觸碰到的不是什麽奇怪的東西,而是……
察覺到身前的異樣,蘇棠音的大腦宕機。
景柏還悠揚地靠在她身上,一只手在她的脊背處墊着,另一只手在身前剛好覆蓋住。
在蘇棠音上手去按的那一刻,景柏已經将觸手幻化成了人類的手。
他挑了挑眉,戲谑地看着身下逐漸紅了臉的小妻子。
蘇棠音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
怎麽會是他的手呢?
那麽涼的東西,像條蛇異樣沿着她的軀體游走,爬行到某處的時候還會停留,她還能感受到它的顫抖。
那一刻她真的懷疑景柏了。
“寶寶,你抓的這麽緊幹什麽?”
景柏的尾音還帶了明顯的笑意,湊上前去親了親小妻子的耳根,貼着她的耳朵吹起:“還想要嗎?”
他悶哼了句,故意喘了口氣:“寶寶好軟。”
蘇棠音的腦子終于清醒了,急急忙抓住他的手将人甩了出來,雙手環在身前捂住自己。
“你!”
溫香軟玉突然離開,景柏“啧”了聲,索性用那只被蘇棠音抓出來的手撐在床上,将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了些,這樣便不會再壓到他的小妻子。
他的另一只手還墊在她的背上,蘇棠音想坐起來,但景柏堵在身前,她推也推不動,瞪他他還笑。
他的頭發還沒幹透,有些水珠滴落在蘇棠音的臉上,她看着身上的青年,清俊的眉眼盛着柔意,眼底是濃濃的愛意。
蘇棠音忽然閉上了眼。
她将手搭在眼皮之上,喉口好似卡了個東西異樣,堵的她不上不下,呼吸也呼吸不上來,心跳越來越快。
景柏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
“寶寶,怎麽了?”
蘇棠音吞咽了許多下,才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阿景,我是不是真的瘋了。”
景柏的眼神逐漸晦暗。
小妻子的肩膀在抖,景柏将墊在她肩胛骨上的手從她的衣服內抽出,轉而滑上她的肩膀。
“為什麽這麽說?”
那只手隔着圓肩摩挲,他的眼睛在一瞬間變藍,頭頂的燈光呈到眼球當中,竟然反射出琉璃般摧殘的光亮。
景柏的呼吸很重。
蘇棠音沒工夫去管他紊亂的呼吸。
她想了很久很久,她捉摸着這段時間的事情。
她忽然将手拿開,直視景柏的眼睛。
一抹藍一閃而過。
蘇棠音眨了眨眼。
景柏的眼睛還是淺淡的琉璃色,笑容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微笑。
“寶寶,怎麽了,跟我說說?”
該說什麽?
說她剛剛又幻覺了?
她覺得自己被蛇纏上了,覺得有東西在自己身上攀爬,要跟景柏這樣說嗎?
景柏是心理醫生,她這屬于很典型的幻覺,景柏也只會站在醫生的角度去看。
可是她快受不了了。
“阿景,我覺得家裏,好像還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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