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手指痛痛
手指痛痛
劉暢心塞塞的回到自己辦公位, 越想越覺得憂傷,敏感力的人,對方一個眼神都能讓他想到半夜, 更何況是有七竅玲珑心又敏感力的劉秘書。
他撐着臉頰,細數自己跟了袁庭業多少年,自認為是兢兢業業, 不辭辛苦,大老板還說過要給他漲工資、發大紅包。
然而喝醉了以後卻對他豎起了中指, 露出了內心真實想法。
劉暢心碎了, 自己到底還有哪裏做的不夠好, 老板對他這麽不滿意。
一個下午,劉秘書就在自我懷疑、傷心糾結的悲情中度過。
下午快五點, 江茶給劉暢發了消息, 問袁庭業是否已經酒醒。
雖然袁庭業對他豎中指表示不滿,但在袁總醉酒的時間裏, 劉暢還是盡職盡責的去送解酒茶、送水。
江茶發來消息的時候,劉暢正好又要去總裁辦公室,他一邊打開休息室的門, 一邊心塞塞的想,袁總, 我比你女朋友都對你好, 你到底哪裏不滿意我?
袁庭業已經醒了,正坐在床邊, 頭發淩亂,衣衫不整, 精神萎靡,手放在膝蓋上, 垂着眼。
看到劉暢進來,他朝劉暢豎起來中指。
劉暢好不容易做了一下午的心理防設頓時崩塌,晴空再次烏雲密布,大老板到底是看他哪裏不爽?!
劉暢心情沉重的走過去,“袁總。”
袁庭業舉着中指給他看,聲線低沉沙啞,“我的手指很疼。”
劉暢:“……”
劉暢湊過去一看,立刻發現了問題,袁庭業左手中指的指尖泛着青紫,還腫脹起來了,比其他指頭都粗了一圈。
袁庭業說:“彎不下去了。”
“夾到哪裏了嗎?”
袁庭業閉着眼費力想了想,想起來了,他被江茶的車門給夾了。
“江小姐沒提啊”,劉暢說:“要去醫院看看,袁總,我現在送您去。”
他給袁庭業遞了一套幹淨衣服。
袁庭業舉着手指,費力的換衣服,瞥他一眼,說:“劉暢,我被門夾了,你這麽高興?”
劉暢這才意識到自己滿臉笑容,趕緊壓了壓唇角。
因為袁庭業是被門夾了,而且不是對他不滿,他當然高興啊。
不過不能表現出來。
去醫院的路上,袁庭業給江茶發了消息,“醒了。”
江茶問:“今天還加班嗎?”
袁庭業看着自己青腫的手指頭,估計一時半會是下不去的,還是不要讓江茶看到他的手指被她夾成這副德行了。
于是給江茶回複:“要加班,晚上應該不回去了。”
江茶猶豫了下,說:“我今晚回我家了?想整理一下房間。”
袁庭業雖然不能回去,但她回江濱府的話他還可以從監控裏看到,但也不想為難江茶,說:“好的,我讓家政過去幫你?”
“暫時不用,只是整理一下舊衣服。”
“你叔叔還好嗎?我可以安排人送他回去。”灌醉了她叔叔,袁庭業有點尴尬,豎着中指打着字。
江茶:“我聯系過了,他在酒店住一晚,明日回家。”
“好。”
到了醫院,拍了片子,幸好沒傷到骨頭,不過腫的很厲害,醫生用冰袋讓他冰敷24小時,24小時候再轉熱敷,幫助淤血擴散和血液循環,同時開了三天的活血化瘀止痛藥。
袁庭業握住冰袋,懶洋洋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等劉暢,劉暢取過藥,問他現在回哪裏。
袁庭業:“回公司,拉個複盤會。”
劉暢下意識看了眼時間,五點半,還差半個小時就要下班了,這是打工人最痛恨的開會時間。
劉暢是無所謂,只不過被他拉會的人要心裏罵娘了。
袁庭業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麽,停了兩秒說:“算了,明天再組會吧。”
劉暢眉開眼笑的說袁總體恤。
袁庭業是資本家,沒那麽有良心,只不過是想到江茶也不喜歡加班,他作為集團一把手,帶頭在快下班的時候開會,上行下效,一級一級傳到江茶那裏,江茶可能要跳腳。
不過公司還是要回,袁庭業有批不完的公文,又不能抱着江茶睡覺,還是繼續工作。
又是準時下班的一天,江茶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家了,進地庫的時候出了點問題,袁庭業百密一疏,忘了通知江茶小區的物業錄車牌。
江茶下車跟門崗小哥溝通,最終又給袁庭業打了電話,讓他授權她家的物業給江茶錄車牌。
回到家後,江茶點了披薩外賣,坐在客廳茶幾旁翻開了江照炎的卷宗。
第一頁上,江照炎的照片和個人資料赫然在目。
江茶匆匆一瞥就翻到了後面,虐待兒童罪的部分不用在再看,直接翻到第二部分《證據材料卷》。
《現場勘驗檢查記錄》的第一頁是一張江茶幼年時居住的房子的比例繪圖,圖中标記着現場內部痕跡物品的相互位置和名稱。
看着這些小方格和名稱,二維線條在江茶的腦中逐漸放大拉長,如同電影特效,單一的黑白被塗上顏色,還原成型。
她漸漸記起來客廳的沙發是米白色,角落裏放着一只她很喜歡的長耳朵的粉色兔子,陽臺晾衣架上搭着洗好的衣服,廚房裏傳出米粥飄出來的香氣。
楊眉和江照炎的卧室挨着廚房,江茶的小卧室與陽臺相鄰,她低頭看着繪圖,線條逐漸和記憶重疊。
江茶翻到《證據清單》,看到了法院定責江照炎無罪的其中一條佐證,是通過市政調取的城市路面監控畫面,江茶隐約記得大概是有六張,再往後翻,找到了那些畫面截圖。
那天上午11點到13點之間,江照炎途徑的監控卡口都能為他提供他當時在城市裏尋找江開心的證據。江茶第一次看到這些照片,車裏的江照炎開着車,連神色都看得清清楚楚——得知女兒失蹤,他獨自找了兩個小時。
每張監控截圖大概間隔了十分鐘到二十分鐘,只有最後一張和倒數第二張,中間間隔了快四十分鐘,根據後面的證詞,江照炎的解釋是因為一直尋不到,所以去了一些偏僻的巷子裏,那種地方沒有監控。
四十分鐘足夠殺死一個人,但屍體在哪裏?案發現場又在哪裏?
江茶在紙上列出問題,翻到證人詢問筆錄。
警察走訪了鄰居、江照炎的人際交往圈子、楊眉的社交圈。
鄰居的口供證實江照炎和楊眉經常發生激烈的争吵,但沒聽到過打鬥聲,也很少聽過孩子的哭聲。另一位鄰居表示,江照炎經常在家中宴請學生,與鄰裏和睦,而妻子楊眉與孩子不太與他們交際,即便在電梯裏遇見,也不會打招呼的程度。
江照炎的同事的口供證實江照炎在江開心失蹤那天曾向學校求助,因失蹤不夠24小時無法報案,所以求助學校提供人手幫他尋找女兒。
文案大學裏多名物業安保和當天參與尋找江開心的學生也證實了這一點。
江茶一個一個看這些字,好像看得越仔細就能發現什麽,但現實卻并不如人意,當年連經驗老道的刑警都沒能找到江照炎的犯罪證據。
卷宗在茶幾上攤開,紙上勾勾畫畫寫着毫無用處的東西,此刻窗外的天漆黑如墨,江茶的胸口發悶,像是被石頭壓着,心灰意冷的閉上眼,無數證詞化作聲音叽叽喳喳充斥着她的耳膜。
懷揣着對未來的忐忑和希望的江開心站在北場車站,從清晨等到傍晚,等來的不是帶她走的楊眉,而是沖過來抱住她的江照炎,她被強行抱着,他的懷抱是熱的,但江開心卻很驚恐,目光越過他的肩膀,茫然的和江照炎身後的警察、陌生人對視,眼睛逐漸模糊,理智也如蛛絲般斷裂。
她明明沒有失憶過,卻好像又記不起來小的時候除了被毆打以外的事,如今,記憶和疼痛将她重新帶到了十一歲的江開心的世界。
學生們對江照炎好評如潮,他會帶因為家鄉遙遠而節假日不能回家的學生來家裏做客,為他們輔導論文,與他們談古論今。
楊眉在廚房裏忙碌着,江開心躲在門口面,從縫隙裏惶恐不安的望着客廳裏的人,她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對着殘暴兇狠的爸爸笑容滿面。
微小的、細枝末節的記憶從深淵中浮了出來,江開心記得那些學生坐在他家的沙發上,擺弄她的粉色兔子,粗魯扯着兔子的耳朵,楊眉從學生手中強行拿走了兔子;學生低頭與江照炎親熱的小聲說話、記得鄰居熱情的朝江照炎打招呼,轉眼卻冷漠的盯着她和媽媽、記得江照炎每次毆打楊眉和她的時候,會用一只手死死捂着她們的口鼻,或者用枕頭,讓她們發不出聲音。
江茶的呼吸困難,快上不來氣了。
不對勁,有哪裏是不對的。
江茶猛地睜開眼睛,顫抖着手快速翻閱卷宗,紙張因為她過于用力翻開而褶皺起來,她眼睛發紅,将卷宗來來回回的翻,一遍又一遍,又一遍,突然她的手停在了一個地方——江照炎回學校求助的時候,說失蹤不超過24小時不能報案,可是下午,江照炎是和警察一起找到她的,報警的是學校的人,為什麽?為什麽江照炎首先想到的不是向警方或者家人求助,而是向學校?他有把握學校一定會幫助他嗎?
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她心裏一悸,是個陌生來電,她接了起來。
“你好,我是彭钰,王別的太太......你說過可以打這個電話......可不可以……借給我一些錢,一千塊錢就可以,我會還你,我一定會還你......”
“你在哪裏?”
王別腰間的路易威登皮帶賣二手,都不可能賣一千塊錢,他的太太怎麽會向江茶借一千塊?
江茶說:“你在哪裏?還在這邊嗎?告訴我地點,我去找你。”
天氣預報明日有雨,今晚的風很大,身後的酒店富麗堂皇,江上的輪船發出沉悶的鳴笛,跨江大橋的觀景燈帶因為夜深已經熄滅了,只留下一條指引燈。
彭钰和女兒站在江邊,身後是空蕩蕩的大道,身前是翻滾如墨的江水。
大學畢業就結婚,生下一對人人都羨慕的龍鳳胎,為了照顧好孩子,她當了全職太太,生活圍着為了孩子和男人轉,和身邊的朋友能聊的話題越來越少,久而久之就斷了聯系。
父母因有錢的女婿引以為傲,總是要求她多體諒王別,當好妻子和太太的角色,她偶爾想向他們傾訴委屈,父母也認為是她矯情太作,好日子過得太舒服,閑着沒事找事。
她親自抓到王別出軌,王別的父母說男人都會犯錯,況且如果不是她總是事太多,讓王別壓力太大,王別也不至于出去找別的女人安慰。
王別從別的女人那裏染了髒病,她早不與他同房,可沒想到王別用過的毛巾、衣服都成了病毒炸彈,給女兒都染了一身紅疙瘩,王別卻倒打一耙怪彭玉沒做好清潔。
看着女兒半夜抓破了臉,留着膿,彭玉險些崩潰,她的孩子才六歲啊,醫院的醫生欲言又止,明裏暗裏暗示她這種病的來源有問題。
明明她和孩子都是無辜的,卻要承擔王別尋歡作樂的後果。
那段時間她拼命給家裏消毒,用硫磺皂給孩子洗澡,堅持塗藥,用了大半年的時間,女兒的皮膚病才終于痊愈。
女兒病好後,彭玉終于有時間來審視她的婚姻了,她向王別提出分居離婚,恰逢王別投資了一筆大生意,合夥人知情不報碰了高壓線,所有的物資被依法沒收。
王別雖然沒和合夥人一樣被扣押起來,但投進去的錢是打水漂了,得知彭玉要離婚,王別便趁機将這段時間的怒火和憋屈發洩在她身上。
第一次動手的時候,她的臉腫了一周,一顆牙齒松動。
第二次動手,王別抓着她的頭發撞牆,撞的額頭流血。
第三次,她還手,将一只啤酒酒瓶砸在王別的頭上,王別腦袋封了七針。
公公婆婆終于再也忍不了了,讓他們能過就過,過不下去就離婚。
彭玉終于等到了這兩個字,但王家人提出的條件是她淨身出戶,兩個孩子都不能帶走。
彭玉被王別打傷躺在床上起不來的時候,兒子氣憤的問她,媽媽你到底想要什麽?你能不能別逼爸爸?爸爸掙錢很辛苦,你可不可以聽他的話?
他們動手的時候,兒子冷眼旁觀,只恨她事太多,不可理喻,而不愛說話、內向膽小的女兒卻哭着沖到兩個人之間,擋在彭玉的身前,用自己的身體去保護媽媽。
對于兒子,彭玉的心早就涼透了,兒子不理解她,她可以不要,但女兒潇潇她一定要帶走,王家人重男輕女,平日裏本就忽視潇潇,若她一走了之,女兒該怎麽活下去。
在協商離婚的這段時間裏,王別收到了王家老爺子的壽宴邀請,屆時很多人都會聚集在江城,況且袁氏也在江城,王別希冀能借此機會搭上袁庭業這條線,袁庭業指縫中随便漏點什麽,就夠他吃喝不缺了。
袁家重親族和睦,厭棄夫妻或手足不和,王別需要彭钰和一雙兒女與他同行,營造出家庭美滿的假象來獲得袁家人的好感。
江城,一座融合了兩江秀麗自然風光和無與倫比的繁華景象的城市,江水将整座城區分為南岸和北岸,隔岸望去,彼岸萬家燈火交織,站在岸邊的彭钰和女兒背後是燈火通明的五星級大酒店,燈火沒有照亮他們,反而使她們身處的黑暗更加陰郁。
今天晚上喝醉的王別再次動手,彭钰忍無可忍,帶着女兒跑了出去,手機被砸壞了,可是即便沒有壞,她也不敢向她的父母求助,怕父母又說她沒事找事,也不敢向朋友求助,畢竟當年是她先放棄了社交。
江風吹透了她的衣衫,彭钰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已孤立無援。
手機殼的後面藏着前幾天遇到過的奇怪的女孩給的號碼,彭钰借了路人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那一瞬間,巨大的羞恥和自尊心讓她幾乎哽咽,讀書讀了十幾年,畢業後放棄夢想嫁給王別,當了六七年的全職媽媽,可回過頭,她不僅一無所有,連當人的自尊都弄丢了。
江水永遠滾滾向前,只有她停滞不前甚至倒退,彭钰低頭看着女兒稚嫩的臉龐,握住她的手,輕聲說:“我們......再往下邊走一點吧......”
女兒看着黑漆漆的江水,有些害怕,她不理解媽媽為什麽要離水邊那麽近,她上學的時候老師說過,不可以在岸邊玩耍,避免失足落水。
彭钰說:“媽媽拉緊你的手,江水不冷的,我們下去看看——”
突然有人從身後的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拉離岸邊,急促的喘着氣,抱住她和女兒,手指冰涼,心髒跳的很快,比想要尋死的彭钰更加害怕。
江茶開車到了酒店門口,但是沒找到人,撥回電話,對方卻告訴她,是一個帶孩子的女人借用他手機打的。
江茶停了車,在空蕩蕩的沿江路上找人,她找了很久,跑得喘不過氣,快午夜十二點了,她們會去哪裏?身旁就是寬闊的江水,人一旦卷進去,頃刻之間就會消失。
江茶用力的抱住她們,低聲說:“沒事的,以後會好的,不要死,你的女兒還很小,她需要你......”
黑暗中彭钰淚流滿面。
江茶把母女倆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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