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37章

邬喬回了工地,将程令時的車子開回醫院。

緊接着,又直接去了他的公寓。

醫生讓他留在醫院裏面,觀察一晚上,邬喬去他家裏,幫他拿點洗漱用品。

本來容恒想來的,但是邬喬覺得照顧程令時,應該是她的責任。

畢竟他是為了保護她,才會受傷。

程令時住的公寓,是上海這邊最高端小區,周圍都是商圈,出行便利。

這是邬喬第一次來程令時家裏。

還是她獨自一人過來,她是第一次來,所以在樓下登記,就花了不斷時間。

幸虧她拿到了程令時的入戶門禁卡,才得以進去。

邬喬打開門,從入戶口一進去,就看見一個巨大的客廳。

客廳的盡頭是落地窗,陽光濃烈,灑落在整個客廳。

即便程令時家中的裝修,是冷淡而高級的色調,但是很明亮,在陽光的籠罩,被染上了幾分溫暖惬意。

特別是客廳裏擺着的純白色沙發,看起來就柔軟舒适。

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坐上去試試。

應該很軟吧。

Advertisement

邬喬沒敢多看,依靠着直覺,往主卧走過去。

程令時的衣服都摔髒了,她先在衣櫃裏找到他的衣服和褲子。

正要轉身去洗手間,給他拿洗漱用品。

突然邬喬腳步頓住,她低頭看了看手裏的袋子。

襯衫、長褲。

這些都有了,但好像……還缺一樣更重要的東西。

她深吸一口氣,彎腰去拉抽屜,找到第三個抽屜的時候,終于看見了。

嶄新的內褲。

邬喬看也不看的直接拿過來,扔進袋子裏。

又趕緊找了兩雙襪子,放在上面。

等拿完衣服,邬喬又去洗手間,給他拿了剃須刀等必備品。

這才離開程令時家裏,重新前往醫院。

到了醫院,容恒還沒離開。

一見她進來,他歉意道:“還讓你特地跑一趟,剛才應該我過去的。”

“容總,你客氣了。”邬喬說道。

容恒一邊說話,一邊看向病床上躺着的人,溫和笑道:“是你別跟我客氣才是,畢竟我以後還得多……”

一聲清咳,打斷了他的話。

程令時面色微沉:“這兩天我不在公司,你還不趕緊回去主持大局。”

“什麽兩天,你別以為我沒聽見,人家醫生說了,你在醫院觀察一個晚上就行了。”容恒毫不客氣的說:“你別想找借口偷懶啊。”

程令時:“資本家的醜惡嘴臉。”

容恒:“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別想着撂挑子。”

“趕緊滾。”程令時不耐煩。

容恒确實是要走了,程令時晚上原本還要出差,現在這事兒落到他頭上。

走的時候,他叮囑邬喬:“有什麽事情,立即聯系我。要是聯系不到我,就聯系楊枝,她也算是個管事的。”

“好的,容總,”邬喬堅持把他送到電梯。

容恒進了電梯,看着門口站着的小姑娘,心底一嘆。

好好姑娘,被一條狗盯上。

這未來的日子喲。

邬喬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怎麽回事,她總感覺容恒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應該是同情吧。

但她也沒多想,立即回了病房。

邬喬剛過去,看見程令時下了床,她趕緊問道:“要拿什麽,我來幫我?”

聽着她緊張兮兮的口吻,程令時被逗笑。

他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醫生說了,我是砸到了腦子,不是瘸腿斷胳膊。”

“呸呸呸,”邬喬連呸了幾聲,認真道:“在醫院裏,最不能說這種忌諱的話。”

程令時打量了她一番,慢條斯理道:“你哪年出生來着?”

邬喬眨了眨眼睛,雖然疑惑,卻如實回答道:“97年。”

“哦,97年,”程令時緩緩點頭,因為兩人站的很近,他伸手時,邬喬沒來得及躲避,手指已經敲在她額頭上:“我還以為你是79年出生的呢。”

邬喬這才明白,他是嫌棄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過老氣。

她盯着他,聲音緩慢而認真:“原來人家說的實話。”

“什麽實話?”程令時笑着看她。

“就是說,”邬喬語調很慢很慢,帶着溫吞:“人都是越缺什麽,越在意什麽。”

越缺什麽?

越在意什麽?

程令時眉心一跳,眼尾微揚,黑眸幽深,直勾勾盯着她,透着迷人又危險的氣息,就聽他半帶笑意問:“說說看,哥哥缺什麽?”

“年輕。”

邬喬輕吐兩個字。

這兩個字,化身兩把小尖刀,嗖嗖紮進了他的心髒。

程令時這次真的被氣笑,望着她說:“邬早早,這是你第幾次攻擊我的年齡了?”

“我沒攻擊,”邬喬聽着他這樣叫自己,不由低頭,只是眼睫垂下時,還不忘辯解一句:“我只是實話實說。”

“……”

折騰了一個早上,已經快到一點鐘。

邬喬這才想起來問道:“你想吃什麽?我現在出去買。”

“不用,容恒已經讓人送了過來。”

邬喬沒想到容總連這點小事,都考慮到了,心情不知為何有些低落。

“怎麽了?”程令時見狀,問道。

邬喬:“應該我來照顧你的。”

早知道就不給容總打電話了,他怎麽把自己的責任都搶過去了。

原本程令時也只是随口一說,全然沒想到會聽到這句話,就感覺挺遺憾。

突然,他又想起,之前容恒跟他的聊天。

——你該不會真的喜歡邬喬吧?

——怎麽,不行嗎?

是啊,不行嗎?

這是他親口說出來的話。

一直以來都遺忘和隐藏的情緒,都随着這句話,突破了所有界限。

其實在他眼前的邬喬,早已經不是清塘鎮的那個小小少女。

她此刻站在他的面前,早已經擺脫了昔日青澀卑微的模樣。

就像一顆正在冉冉升起的小太陽。

蓬勃而又有朝氣。

于是他悠悠呵笑了聲,微拖着腔調,聲音很慢很輕的問:“吃醋了?”

邬喬原本低頭,想把快要落到地上的被子,往上拉一下。

卻因為聽到這句話,動作停住。

她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待擡起頭,望向他的時候,眨了眨眼睛,有種一定是自己産生了幻聽的感覺。

病房裏安靜的過分,只有對面的男人垂眼,視線落在她身上。

過了許久,邬喬回過神,有點兒不敢置信但又試探性的:“啊?”

程令時穿着一身藍白色條紋病號服,寬大的衣服籠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舒展而又高大,他低頭時,身後的陽光在他背後跳躍。

病房裏的一切仿佛進入了慢鏡頭。

她眼睜睜的看着,程令時不斷拉近的臉龐。

他深邃的輪廓在眼前,越發清楚,高挑鼻梁上連一顆淺淡的痣,都漸漸被放大,終于他停了下來。

在開口前,嘴角先是上揚,這才漫不經心道:“沒聽到?”

邬喬頓了下,慢慢點頭。

嗯,她想再聽一次。

确認是不是屬于自己的妄想。

程令時眉眼微挑,又是那副懶散而漫不經心的表情,就聽他慢悠悠說:“容恒跟我,只是認識很久而已。”

“……”

你為什麽要跟我解釋這個?

你能不能給我說清楚了。

邬喬恨不得扯着他的衣領,對着他怒吼道。

可最終她還是假裝不在意的:“哦,這樣啊。”

等她擡頭,就見程令時走到她帶過來的那個袋子,是她去家裏拿的衣服。

他邊打開邊說:“正好你拿了衣服,我現在去洗澡……”

随着他手指把最上面的襪子拿出來,看到下面一層的內褲時,聲音停住。

他盯着眼前的貼身衣物。

邬喬全然不知情,還問道:“是不是有什麽我忘拿了?”

“沒,”程令時微微抿嘴,胸腔裏又發出一聲低笑,像是忍不住:“拿的,還挺齊全的。”

邬喬正要說那就好,突然看見被他放在旁邊的襪子。

就想到放在襪子下面的那什麽……

她臉頰瞬間漲紅,喃喃道:“你要洗澡的話,我先出去了。”

不等程令時開口,她逃也似得,出了門。

到了走廊上,她伸手在臉頰邊扇了扇風,臉上的燥熱依舊退不下去。

別那麽沒出息。

不就是一條內褲而已。

要是她去沙灘上的話,滿沙灘都是穿着短褲的半裸男,有什麽了不起。

邬喬依靠着牆壁,腦海中瘋狂湧出各種安慰自己的話。

卻在最後都盡數化為一句。

可他們都不是程令時。

程令時穿着雖然都是以休閑為主,但一般來說,他喜歡穿長袖長褲。

即便是在夏天,因為辦公室裏開足了空調。

所以連短袖,都很少見他穿。

更別說,他只穿內褲的樣子……

邬喬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低聲道:“別想了,那是你能看的嗎?”

*

邬喬一直沒回公司,到了快下班的時候,高嶺給她打了電話。

他們這次美術館的競賽,快到了定稿階段。

這幾天,三個人工作之外的時間,全部都貢獻在這上面。

邬喬低聲問道:“能麻煩你幫我把電腦,送到醫院來嗎?”

“你在醫院,生病了嗎?”高嶺一聽這話,立即關切道。

邬喬:“不是我,是我的親戚。”

程令時受傷的事情,還是最好別讓公司其他人知道,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驚慌。

高嶺這才放心道:“行,行,晚上我給你送過去。你照顧親戚的話,要不今天就我和時宸先讨論。”

“沒事,我們到時候連線讨論。我這邊應該不是很忙。”

七點左右的時候,高嶺把邬喬的筆記本送了過來。

她所有資料都放在電腦裏。

程令時病房屬于VIP級別,這個樓層很安靜,出了病房,不遠處就有個會客廳。

擺着沙發還有圓桌。

邬喬在程令時休息後,拎着電腦,小心翼翼來到了這個會客廳。

此刻除了,來探訪客人已經很少了。

因為周圍太安靜,邬喬也不敢大聲說話,都是盡量在打字溝通。

不知不覺連走廊上的燈,都緩緩黯淡了下來。

邬喬盯着電腦,不停的跟高嶺和時宸溝通。

這個周末,就是這次美術館競賽項目的截稿日期,邬喬不敢有絲毫松懈。

後面要等時宸修改剖面圖問題,邬喬坐在椅子上等着。

不自不覺趴在桌子上睡着。

程令時因為休息的早,所以中途醒了過來,他伸手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

十二點四十五分。

這麽晚了,他掀開被子下床。

卻發現旁邊陪護床上,整整齊齊,連被子都沒被鋪開。

之前程令時不讓邬喬留在這裏,但是她堅持。

也一直陪着他到睡覺的時候。

這會兒去哪兒了?

程令時打開病房門,走了出去,沒走幾步,就到了會客廳那邊。

只聽整片會客廳,錯落的沙發和圓桌,只有一個孤零零的身影。

她趴在桌子上,蜷縮成一團,面前的電腦屏幕,早已經黑了。

程令時緩緩走過去,正要伸手去碰她的肩膀。

卻先碰到了旁邊的鼠标。

于是屏幕亮了起來,設計圖随之出現在電腦上,程令時看了一眼,握着鼠标,準備繼續往下看下去。

誰知這一舉動,卻吵醒了正趴在桌上的邬喬。

邬喬也并未熟睡,只是太累了,趴在桌子上休息。

她茫然擡頭,看見身側的程令時,不由驚訝:“你怎麽醒了?”

下一秒,她眼底的睡意褪去,覆上了緊張:“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程令時溫和垂眸,望着她說:“我睡醒之後,沒看見你,就出來找你。”

邬喬這才放心的,揉了揉眼睛,解釋:“我怕在病房裏面工作,會打擾到你。”

“所以就一個人跑出來,躲在這裏?”

程令時盯着她臉上的困倦,低聲問:“還是那個美術館競賽?”

“嗯,快要截稿了,所以我們還在做最後的深化。”

邬喬伸手捂住嘴巴後,擋住自己的哈欠。

“能讓我看看?”程令時問道。

邬喬一怔:“你願意?”

程令時拉了椅子,在她身邊坐下:“為什麽不願意?”

“我這是為了自己參加競賽,”邬喬有些心虛。

程令時:“你要是真的拿了獎,到時候獎金不是還要請我吃飯呢。”

“好。”

邬喬淡定點頭。

于是她打開自己的彙報文本,目前這一塊,是交給她來做的。

之前在幼兒園項目中,她的文本就被誇過,排版和細節,是整個組裏最好的。

這也是邬喬從大學時,就養成的好習慣。

一開始她是跟着學長學姐一起做競賽,真的是什麽都不懂。

她一邊看一邊學,又琢磨着怎麽做些力所能及的。

邬喬看了大量标書文本,發現真正優秀的标書,排版布局,都很清晰整潔。

讓人一眼看見,就覺得眼前一亮。

“你們這次設計概念是什麽?”程令時一邊看,一邊問道。

邬喬回答:“美術館是文化藝術交流的場所,我們一致認為,來美術館的每一個觀衆,心中必然懷抱着對生活的美好期待,所以我們便以和諧為主題。”

是自然與建築的和諧,讓參觀的人,達到內心的和諧。

因此在美術館設計中,構建的要素便是光、水、樹木。

至于建築設計,則是邬喬提出的現代的極簡造型,流暢簡潔的線條,引入了中國古代‘天圓地方’的概念。

整體是正方形的建築,卻在入口處,加入了半圓弧造型。

并且将整面牆壁,以玻璃幕牆填充,引入流動的光線。

美術館的四周,布着一圈水池。

而水池造型則為圓形,美術館臨水而立,倒映在水面上。

“你懂得取舍了。”程令時看完邬喬的設計圖,緩緩說道。

這句話讓邬喬一驚之後,随之而來的是欣喜。

她這是被誇了?

之後,程令時看了他們設計的功能區域,看完之後,他低聲問道:“這次競賽,不會給你們具體的功能規劃,所以這需要你們自己去決定。美術館的每一處功能區域,你們的建築造型在我看來,沒什麽問題。”

“但是美術館最重要的就是功能布局,你們的流線分析,從這裏開始,”程令時伸手指着電腦上的圖。

邬喬擡頭看過去,就聽他緩緩開口:“現代美術館,不再僅僅是藝術的載體和展示空間,它還承擔着更多的功能。”

待她聽下去,邬喬突然說道:“就像你之前設計的博物館。”

結果,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

邬喬忍不住想起兩人那次重逢的場景。

程令時原本也正盯着屏幕,待扭頭看過來,邬喬這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可怕。

“我其實,”她慌亂中再次轉過頭,“很喜歡你設計的博物館。”

可她沒察覺,自己轉頭太快,長發微揚,從程令時的鼻尖劃過。

程令時看着她柔和的側臉,低頭一笑。

沒一會兒,時宸把圖發過來,邬喬又将程令時提供的修改意見,在群裏說了一遍。

高嶺:【喬妹,牛呀。你這個修改,完全不是新手。】

時宸:【我們這是挖到寶了。】

高嶺:【你的思路,堪稱老大,我願意稱你為下一個天才設計師。】

時宸:【把老大這個前浪,拍死在岸上。】

邬喬:“……”

因為她是在電腦上跟他們聯系,所以這一切,都發生在程令時眼前。

她連擋都沒來得及。

眼睜睜看着這兩人,隔着屏幕,在程令時面前社死。

“我沒這個想法。”憋了半天,邬喬終于小聲說道。

明明是他提供的意見,結果高嶺和時宸,以為是她自己的主意。

見他不說話,邬喬還以為他不高興了,趕緊說道:“我跟他們說,這是你的意見。”

這句話,倒是終于讓他再次開口。

“算了,”他朝屏幕上看了一眼,冷哼一聲,淡然道:“不用解釋。”

因為太晚了,邬喬趕緊跟他們說了再見,明天再繼續。

兩人重新回到病房,邬喬這才發現尴尬之處。

醫院是為了方便家屬照顧病人,所以陪護床是放在病房裏。

明明程令時住的病房,外面還有一個小客廳,但是她的陪護床,就在他的病床邊。

邬喬想了下,提議說:“要不我去外面睡。”

程令時輕掀眼尾,擡眸看着她:“不是說好照顧我的。”

倒也是。

邬喬點了點頭,就見他朝陪護床,看了一眼,懶懶道:“況且,你睡在師父旁邊,不是應該挺開心的。”

“……”

邬喬都不知道,這男人什麽時候,就給她騷一下。

明明他在別人面前也不這樣。

在她跟前,好像什麽過分的話都敢說出口。

好在邬喬現在也不像之前,被戲弄的毫無招架之力,她在床上坐下,淡淡說:“有這麽好看的小姑娘睡在旁邊,是你比較開心吧。”

聽到這話,程令時扭頭看向她,眼底閃過不可思議的眼神,随後臉上浮起溫柔又意外的笑意,那麽不停往她身上掃。

似乎沒想到,她會說出這麽大膽直接的話。

也是這時候,邬喬躺下,将被子拉到頭頂,直接蓋住臉。

因為她大概猜到,程令時又會用那種漫不經心的口吻,說:你,好看的小姑娘?

狠話放完就慫。

她還是裝死到底比較好。

許久過去,邬喬耳邊都沒聽到他的聲音,她心底正要松一口氣。

就聽到一片漆黑的空間裏,響起一聲極輕的聲音,伴随着淺淺的笑意。

“也是。”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