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守護神咒:自己、家人和他

守護神咒:自己、家人和他

安琪發現多比近期有些不同尋常,他是覺察出什麽,準備去提醒哈利了嗎?

她自認為待他不錯,從盧修斯那兒要來了多比,整潔的毛巾、算得上和善的口吻、更不會動辄打罵······

果然還是束縛不了一個自由的靈魂嗎?

而哈利應對着面前憑空出現的家養小精靈也格外艱辛。他承認是自己将朋友們給他的信件沒收,反複強調着不能再讓他回到學校。

聲稱有一個陰謀,霍格沃茨将面臨前所未有的恐怖事件。可他不被允許說出那個策劃者。

還将德思禮家搞得一團糟,徹底攪黃了那一筆還未談成的生意。

他想不出還有哪家古老悠久到擁有家養小精靈,一定是馬爾福。哈利想。

他命令了這個叫多比的精靈阻撓自己回學校,就是這樣。

再也不會有人能做出這麽惡毒幼稚的事情,德拉科·馬爾福。

幸好自己沒被好友遺忘,羅恩好樣的!被韋斯萊兄弟三人帶到陋居,看着會自動清洗的鍋具、已經織了一半的魔法圍巾、還有那只神奇的鐘表······

哈利被一道嚴厲的女聲吼回神,“床空着!沒留條子!車也沒了……可能出了車禍……我都急瘋了……你們想到過嗎?……我這輩子從來沒有……看你們的爸爸回來怎麽收拾你們吧”莫麗雙手托着腰際,氣到發抖。

“你們可能摔死,可能被人看見,可能把你們的爸爸的飯碗給砸了——”在場的四個男孩都不住地向後挪了挪,實在是音量太過尖細。

好像過了幾個小時,韋斯萊夫人把嗓子都喊啞了,這才轉向哈利。哈利沒忍住又後退了兩步。

“我很高興看到你,親愛的哈利,”莫麗上前擁抱了僵硬的男孩,攬着他的後背往廚房走去,“這不是你的錯哈利,吃一點兒早飯吧。”

她把香腸倒進盤子裏,“亞瑟和我也為你擔心。昨天晚上我們還說要是你再不給羅恩回信,我們就親自去接你。可是,”莫麗又給哈利盛了三枚荷包蛋。“開着一輛非法的汽車飛過半個國家——誰都可能看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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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孿生兄弟按捺不住,辯解道:“他們不給他飯吃,媽媽!”“把他的窗戶都封上了,媽媽!”

“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莫麗雖然嘴上依舊沒松口,但為哈利的面包抹黃油時卻細心溫和。

哈利在經歷了紅發小姑娘尖叫着逃離後,本以為沒什麽再值得驚悚的事會發生在這個溫馨的小屋裏。

然而在幫着兄弟三人清除花園裏的地精時,喬治弗雷德透露的消息還是讓哈利吃了一驚。

“珀西這個暑假相當不對勁,總是一個人關在屋裏。你剛才沒看到他對吧。”“趁他去洗澡,他每天都會花很長時間在這上面。我們去他房間裏一探究竟。”喬治、弗雷德很滿意兩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睛望過來。

繼續一唱一和的講述着:“赫梅斯站在栅欄上,趾高氣昂,就跟珀西戴上徽章一個樣兒!床鋪幹淨倒沒有一根頭發絲兒!”“重要的是——”兩人相互攬着,身體往前傾了傾,“我們發現他的抽屜裏,有本四年級的魔法史筆記本,單獨放着”“這很奇怪,本來是想往那裏面塞些糞蛋的。但弗雷德提議打開那本厚的能砸死人的冊子。”

羅恩打斷了分不清樣貌的兩個哥哥無意義的拌嘴,“之後呢?被發現了嗎你們兩個?”

“當然沒有”“怎麽可能”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你們絕對不會猜到本子裏夾了什麽!非常恐怖!”

屬于格蘭芬多的好奇心被徹底激起,在哈利羅恩兩人的追問下,孿生兄弟才慢吞吞開口,“我們搞清楚了珀西奇怪的原因,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絕對不該愛上的姑娘,爸爸媽媽都不會同意的!”

正當哈利猜測能讓随性和藹的韋斯萊家不能接受的人是誰,二人脫口而出的名字就讓他愣在那兒。

“安德洛美達·馬爾福,那裏面有一張她的照片。”“看起來像是偷拍的,珀西暗戀她!不會有錯!”

一聲熟悉的哀嚎想起“Bloody hell!他是瘋了嗎?!咱們學院沒有女的了嗎?”羅恩由衷發出了質疑。

哈利回想起入學前那個坐在沙發上翻畫冊的金發女生,她是幫過自己逃離開她弟弟的糾纏沒錯。可她,姓馬爾福啊。跟德拉科·馬爾福是一家人。

等他們去對角巷購置新學期教材的那天,他因為發音出錯,被壁爐傳送到了翻倒巷。

也因此撞見了馬爾福父子倆,或許是因為韋斯萊兄弟那番話,哈利眯着眼睛尋找德拉科·馬爾福的姐姐。意外地,并不在他們身邊。

“什麽都別碰,德拉科。”盧修斯用手杖抵住了哈利藏身的黑色雕像鐵櫃。

德拉科悻然收回手,轉身跟着父親來到櫃臺。

“能把那個給我看看嗎?”德拉科指着墊子上那只枯萎的人手問道。

博金先生驚嘆了一聲,“啊,光榮之手!插上一支蠟燭,只有拿着它的人才能看見亮光!是小偷和強盜最好的朋友!您的兒子很有眼力,先生。”

盧修斯冷冷地對他說,““我希望我的兒子比小偷和強盜有出息一點兒,博金。”

店主歉意的表示:“對不起,先生,我沒有那個意思——”

“不過要是他的成績沒有起色,”盧修斯陰冷的瞥向不忿的男孩,“他也許只能幹那些勾當。”

“這不是我的錯,”德拉科辯解道,“格蘭芬多向來偏心,就連學院杯······”

“一個非巫師家庭出身的女孩回回考試都比你強,我還以為你會感到羞恥呢。”盧修斯恨鐵不成鋼地看着他,“學學安琪,我毫不懷疑那枚勳章上的圖案會換成四院校徽。”

德拉科強忍着沒再反駁,但羞惱的模樣全被哈利看在眼裏。

等盧修斯将帶來的黑魔法物品以合理的價格賣給博金,父子倆就施施然離開了。

哈利也急忙趁店主回身查探新得來的寶貝時,偷溜出了商店。

當他被海格帶出那條詭異的街巷,迎面遇上了赫敏。又在不遠處碰見了焦急尋找自己的韋斯萊一家。

哈利把自己誤入翻倒巷看到馬爾福父子跟博金·博克商店進行的交易,全部告知一行人。

亞瑟·韋斯萊嚴肅地說:“他害怕了,哦,我真想抓到盧修斯·馬爾福的證據······”“當心點兒,那一家人可不好惹,別去咬你啃不動的骨頭。”莫麗告誡道。

哈利看到古靈閣的大門,有些不自在的側了側頭。剛好看到珀西神情複雜,又想起其中的內情。

安琪和納西莎先是去長袍店重新測量了身體數據,接着去脫凡成衣店取了兩人定制的首飾珠寶。

納西莎将嵌着剔透橄榄石的麥穗式樣的耳墜戴在女兒耳垂上,“除了你,沒人配得上它,寶貝。”

安琪側了側頭,透亮的翠綠色在店鋪裏燈光的照射下更為平和清新。“謝謝媽媽,我很喜歡。”

對飾品的滿意程度超過了生穿耳洞的疼痛,安琪強忍着倒清洗劑護理傷口時,不止一次暗自咒罵了巫師界的落後。真的是不經過消毒,沒有快速合理的器械,活生生感受着針穿過耳朵留下血洞。

但目前看來,一切值得!

母女倆接着去到弗洛林冷飲店點了兩杯飲品等待男士們,而這次采購之旅尤為漫長。直到安琪将那杯輕乳茶喝得只剩下不到一個底,納西莎決定帶着她去麗痕書店查看。

“先生們,行行好——”來的時間剛好趕上一幕混亂不堪的毆打現場。書架被撞倒,在各自挂彩的兩位先生腿邊是散落缺頁的書籍。

納西莎緊緊繃着臉,嫌惡地看着紅頭發一家,“我想應該買齊教材了,盧修斯?”

德拉科從一旁沒受波及的架子後探了探頭,快步走到二人身旁,挑釁地瞪着哈利三人。

“喏,小丫頭——拿着你的書——這是你爸爸能給你的最好的東西——”盧修斯将牢牢捏在手裏的破舊變形術課本,扔進金妮的二手坩埚裏,陰恻恻的說。

随後跟上早已擡腳走出書店的納西莎三人。

“給孩子們帶的好頭……當衆打架……”莫麗給丈夫破皮的嘴唇上藥,不忘數落。

海格将亞瑟·韋斯萊袍子上的鞋印撣掉,“你不該理他,亞瑟。這家夥壞透了,他們全家都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馬爾福一家人的話根本不值得聽。他們身上的血是壞的,就是這麽回事。”

幾個孩子們遠遠落在大人身後,喬治、弗雷德歪過頭瞟着已經将級長徽章戴在胸前的珀西的臉色。

一邊一個肘擊了哈利羅恩,‘看我們的情報多麽正确’雖然沒開口,但情緒都寫在臉上。赫敏一頭霧水,等快要分別時兩位好友才跟她解釋清楚。

他們的表達能力實在太差了,不得不說。但還是讓小女巫吃了一驚,“這簡直是巫師界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她評價道。

接着又被迫給他們普及了男女主角礙于家族宿怨彼此仇恨,雖然相愛卻不能在一起,最終雙雙殉情。

“哦,真是個可怕的玩意,我是說愛情。媽媽會傷心的,如果珀西那樣。”羅恩難以置信地試圖用眼神給珀西挺直的後背戳個窟窿。

當德拉科拿到那把最新款光輪2001時,迫不及待地在莊園上空試飛,還要拽上安琪。

“我就在這裏坐着!你休想德拉科!哪怕是那個魁地奇球星克魯姆,也別想把我拎上掃帚!”安琪牢牢捏住藤椅邊,堅決地說。

德拉科撇了撇嘴,到底是一個人跨上掃帚。在半空中相當活躍,翻騰俯沖,模拟着躲避敵方游走球的攻擊。不時旋個圈做些高難度的動作。

書房裏談話的夫婦倆也看到了這幅景象,“所以你把那東西混在韋斯萊小女兒的課本裏了?”納西莎将窗簾向外撩開,讓姐弟倆的動态盡收眼底。

盧修斯試圖摸上左眼眶,被側過身來的妻子瞪了一眼,讪讪放下手。“我總不至于放下身段跟那種人拳腳相向,他還算是個巫師嗎?!不抽魔杖······”解釋的話沒再說下去,盧修斯走上前攬着金發女人的腰側,“該給他找點事做,這些年看把家裏攪得不得安寧。何況那家人不是和救世主親近嗎?處理這個爛攤子再好不過。”

納西莎臉色憂慮,“會影響到孩子們的生活嗎?安琪這學年還有重要考試。”男人吻了她的臉頰,“那東西不會傷害到斯萊特林,他們絕對安全。至于安琪,”盧修斯擡了擡下巴,看向抿着茉莉紅茶喝的女孩,“我從不擔心她的成績,學校裏還有西弗勒斯······”

說到好友的名字,盧修斯沉思片刻,沒再說下去。

納西莎遠比丈夫心細,她如何能看不出女兒的心意,可一旦涉及到家族利益就由不得安琪選擇。哪怕他們再疼愛她,也只會讓她自己在挑揀出來的純血家族繼承人裏找一個中意的。

等姐弟倆上了火車,安琪就施了個隔音咒。翻開《中級變形術》課本,德拉科也少見的沒絮絮叨叨打擾她。畢竟被納西莎三令五申這一年對安琪的重要性。

而為尋找兩位好友敲遍車廂門的赫敏,很不幸撞上了被迫安靜了大半程的德拉科。男孩先是帶上了門,接着就用刻意拖長的腔調嘲諷着:“瞧啊,被救世主和跟班抛棄的前女友,怎麽他有了韋斯萊家的小丫頭就把你忘到腦後了?快要哭出來了吧格蘭傑?!”

赫敏皺着鼻子,覺得真不該敲開那扇門。“與你無關,馬爾福。總比你連朋友都沒有,只能跟着姐姐。”

“是啊,無論走到哪都有人替我收拾你們這些害蟲!離我遠點,撲面而來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德拉科掩着鼻子,半眯起眼睛。“忘了說,他們兩個不會退學了吧?!早該如此,霍格沃茨可不是誰都能進的,你怎麽還待在這兒?最該被趕出去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不等小女巫再辯駁什麽,德拉科就将門一把推開,關門聲沒控制住大了些。引得安琪擡眼不善地瞥向他,德拉科無辜的挑了挑眉,主動噤聲坐回了原位。

安琪腦子裏閃過什麽被遺忘的事情,很快她就知道了。奧蘭多·弗利敲開了車門,提醒她需要去級長包廂開會,而後跟他一起執勤。

安琪道謝後快速收着攤開的教材,眼神示意德拉科安分些看着行李,接着就跟随弗利去到距離火車頭最近的一節。

意料之外的這裏幾乎都是熟悉的面孔,拉文克勞的康伯巴奇和一個亞麻色頭發的姑娘并排坐着;草藥課上與她搭檔了四年的埃迪·雷德梅恩沖她腼腆的笑着,身邊是相同學院的女生;格蘭芬多是棕發綠眼的卷發姑娘黛西·雷德利和在安琪、弗利進來後撇嘴的男生。

六年級的級長們除了克拉克和科爾外,就只剩下珀西還算熟稔。落座後相互簡短介紹了下學院及個人情況,接着男女會長分別下發了任務。五年級新上任的八人負責帶領新生熟悉校園,維持秩序。

等到安琪落座在斯萊特林長桌上,發現教工位少了熟悉的黑袍身影。眼神暗了暗,他果然又去解救失控的哈利、羅恩,就跟她記憶裏的劇情一般無二。

“一年級新生,這邊走。”安琪跟弗利對視一眼,自覺起身站到隊首,帶領新加入的小蛇們穿過門廳,向左手邊階梯下行。途徑魔藥課教室、緊閉着的斯內普辦公室,來到了公共休息室門口。

安琪說了句“榮耀”,陰冷的石牆緩緩從中裂開了道口子。“口令每兩個星期就會更換一次,新的口令會提前在休息室裏的布告欄上通知。”女孩回過身解釋道。

正感嘆這開場白就好像回到自己入學的那年,弗利就溫聲詢問她是否還有補充訓誡。

安琪搖搖頭,帶領幾個女生進入右甬道。“兩人一間,攜帶的行李寵物已經在寝室妥善安置,不必擔心。旋轉樓梯不定時消失和移動,如果找不到教室,随時可以尋求幫助。”

“還挺有模有樣的嘛,這下疤頭再礙眼就可以随時給他扣分!真是大快人心!如果他還沒被退學的話。”德拉科壞笑了聲,看向對着羊皮紙有些愣神的女孩。

安琪眨眨眼,“顯而易見,這學年我沒那麽多精力顧得上幫你懲治死對頭。你不是還要去和弗林特說參與選拔的事?”用羽毛筆另一端指了指坐在沙發上魁梧的身影。

德拉科驕矜地颔首,清了清嗓,安琪耳邊總算清淨了。

不管出于什麽,安琪都沒有想去斯內普辦公室碰釘子的心情。上趕着去面對另一份遷怒。

開學第二天早上的禮堂,一封吼叫信把還沉浸在睡夢中的學生們驚醒,即使間隔了拉文克勞長桌,震耳欲聾的責罵聲依舊清晰地傳到了安琪耳朵裏。

“真是粗淺鄙陋的一家人,從根子上就爛了。”德拉科指着那只一頭紮進玉米片中半死不活的貓頭鷹,“你瞧,他們家窮到連鳥都養不起。”

安琪順勢看向最左側的長桌,羅恩恨不得将頭埋進牛奶粥裏,哈利掏着耳朵大聲回應赫敏的問話。

真是別開生面的一學年,剛開始就這麽······熱鬧?

令人難以容忍的是周二的早課,洛哈特給一幫即将中考(劃掉)的五年級學生注意下發了帶着銀粉的羊皮紙,美其名曰了解大夥的對于新教材即他的著作們的預習情況。

安琪眉頭緊皺,強忍着沒給那張紙片來個消影無蹤。她只是寫了個名字,就覺得是對自己那根毛質順滑、條紋整齊羽毛筆的折辱。

“哦,真遺憾。沒有一個人提前拜讀我的作品嗎?這對你們學期末的考試很有幫助,理論或是實戰什麽的。驅除萬倫的女鬼還是突破醜陋的狼人的圍堵······”他喋喋不休地歌頌着自己的光榮事跡,直到課程過了大半才想起來自己還帶了教具。

“現在——要當心!我的任務是教你們抵禦魔法界所知的最邪惡的東西!你們在這間教室裏會面對最恐怖的事物。”他掀開蒙着鐵籠的紅布,鐵青色的小精靈上蹿下跳,搖晃着籠栅。

弗利為首的幾人輕嗤了聲,“康沃爾郡小精靈,你真的知道授課的年級嗎?”

洛哈特嘴角平直了幾息,接着恢複無懈可擊的笑容。“我能理解年輕人有些時候的逞強,孩子們,在我像你們這麽大的時候,雖然周圍人都認為我謙遜。但流淌在骨子裏的魔力和靈感,讓我一度有些傲然。”

他将籠門打開,“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怎麽對付它們!”一群小精靈争先恐後湧出,有的撞向玻璃,給那些在進行魁地奇選拔的人倒是增加了障礙調劑;有些直奔頂燈,揪下來亮閃閃的吊燈罩砸向地面。剩下的幾只對洛哈特拳打腳踢,那條暗紫色的袍子被撕壞了好幾道口子。

“Banishing Charm(驅逐咒)”安琪抽出魔杖讓那只試圖拖走她筆記本的小精靈向後彈飛出破碎的窗戶。

又靜靜地等待了會兒,新上任的教授與教學工具充分接觸後,才被一句懶洋洋的“Immobulus(全部定身)”解救。

直到整節課結束,也再沒有一個人幫他收拾淩亂的教室,包括僅有的一兩個被名聲蒙蔽的姑娘。

“先生,難以置信這樣的人也可以來擔任教授。連個簡單的定身咒語都施不出來,還毀了一間教室!”安琪将早課的經歷全盤托出,皺眉抱怨道。

斯內普輕嗤一聲,鄧布利多的腦子是被糖糊住了嗎?

“我查過往年O.W.Ls考試,能成功施展出守護神咒會加不少實踐分。先生,可以教我嗎?”斯內普思忖片刻,對她說:“将魔杖高舉于額頭齊平,伸直手臂。”

安琪依樣照做,聽見男人接着道:“集中思想,回憶對你來說快樂的、值得被記住的事件;或者竭力想要保護的人。咒語是‘Expecto Patronum’(呼神護衛)。”

在腦子裏搜尋着足以激發出守護神的快樂記憶:收到霍格沃茨錄取信、坐上紅黑色蒸汽火車、親眼見到古老神秘的學校······

安琪并不滿意僅僅冒出白煙的杖尖,還不夠。

得知身在魔法界并成為耳熟能詳的馬爾福家族一份子、被盧修斯納西莎兩人疼寵着取回了之前的名字,即使在這裏只是昵稱、見證了德拉科的出生成長······

白霧漸漸凝實,還差了點什麽呢?自己、家人······安琪眼睛動了動,她有些猶豫。從前對他的向往和喜歡,都是基于在他永恒不變的愛上。

卻也是座難以逾越的高山,将安琪那點微末的喜愛映襯得不值一提。可是,那會有什麽道理呢?這麽些年的真實相處都不是虛假的,他對自己的縱容也藏在點滴裏。

所以,安琪想嘗試一次。不管結局如何,總不至于後悔現在的決意。

她想起那根勉力握在掌心的粗粝手指,那片漆黑毛糙的衣角。

一只嬌小輕盈的夜莺順着光點飛出,尾羽半聳、兩翼輕彈地環繞着兩人,最終降落在圓木桌上消散了身形。

“我做到了,先生!”安琪灰藍色的眼睛亮了亮,笑着看向斯內普。

黑袍男人也略略勾了個弧度,夜莺嗎?

這就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學生,五年級已經熟練施展出守護神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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