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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除了悄悄點頭表示贊賞的安室透,其他人大多都是“……”這樣的反應。
“幹什麽啊,我可是警察耶。”
萩原研二假裝不滿的小聲抱怨,然後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那麽,馬場利保,你的計劃已經暴露,在這之後我會把你移交給特殊犯罪搜查三系,還請配合調查。”
他把還在念叨着‘我發現了竹內那個混蛋給我孩子用的藥物單上有實驗用藥的标記’的馬場利保交給下屬看管,自己讓幾個已經騰出手來的下屬幫忙穿戴防爆服。
穿戴後,他也幫助其他人穿上防爆服,最後轉移炸彈出了療養院。
他讓已經接到報警後到場的交通部警察幫忙協調散開并且封堵附近,拉上警戒帶,然後在附近的小廣場進行拆/彈。
在他拆/彈的時候,松田陣平那邊也又搜查出幾個,加在一起足足有六個,所幸都能拆下來轉移到小廣場上進行拆/彈。
就是時間已經晚了,天色太黑了,就算有燈也不足以照射清楚,他們只能借了個探照燈放一邊。
如果有非警察身份的人誤入小廣場,‘好運’的沒被交通部警察們攔下來,在他們靠近的時候,就有人用探照燈掃過去照射。
警官們身上的便攜手電筒全部為拆/彈派上了用場。
拆/彈是個精細活,哪怕以兩位帶隊隊長的能力,全力以赴能夠在3分鐘內拆完,也是很考驗專注力的,這非常累。
哪怕炸/彈都是一樣的,也要預防自己精力不濟然後手上出錯——高強度的精神集中可不是什麽輕松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有這種訓練了。
拆完第二個炸/彈,萩原研二隔着一圈防爆盾和腿,從縫隙中看見了松田陣平:“小陣平~”
他的聲音從防爆服裏傳出已經有點失真,聽上去悶悶的,但手持防爆盾的同僚們已經散開了包圍圈,讓了個口出來。
松田陣平一下就聽見了。
他擡手:“呦,怎麽樣?”
然後,他也穿上了防爆服,進行拆/彈,最後留下兩個給同僚們練手。他和萩原研二在一旁監督,畢竟這個炸/彈型號還挺新的。
“好,收隊吧。”
松田陣平摘下頭盔松了口氣,忍不住用嘴向已經汗/濕的額頭吹氣。
……
下班在家的醫生和護士們全部都被帶走例行詢問,希望他們會配合調查吧……
彼時,正這麽想着,和安室透一起等候的的石原禮忠,事實上已經親眼見到了,因為他被車拉去了警視廳。
是萩原研二為他打開的門,還為他擋了下頭頂。
他那時候光顧着糾結松田陣平的話,所以忘記了‘放學別走’這句話的威力。
直到他自己也坐在筆錄室裏,手邊還有一杯熱牛奶:“道理我都明白,但為什麽是熱牛奶?該不會是出于什麽人道主義關懷吧?”
安室透看了看自己手邊的白開水,沒說什麽,但忍不住想:真是區別對待啊。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拉開椅子坐下來:“嘛,小禮忠還很年輕,也許還有長身體的機會哦。”
他再度發出一個wink:“對吧?難道小禮忠不想長高嗎?”
石原禮忠:“……”
本來不太在意的,被萩原研二這麽一說,他頓時就在意起這個屬于松內修的173厘米的身高了。
不不不,不要上當,按照本國平均身高來看待他的身高,他已經在标準線上了!
哈哈,那當然是——不在意了。
不能這麽回答。
石原禮忠知道等下還要做筆錄,至少完全沒可能用那樣熟稔又輕佻的态度。
讓人看到他前後的反差,會覺得他是兩面顏……或者看人下菜碟?
不過在這種社交背景下,也說不定會有人覺得他是壓力大到有兩個人格。
他只是笑了下:“沒關系,我已經對自己身高很滿意了,現在的男性平均身高在一米七左右。”
松田陣平也不顧自己的頂頭上司,直接來和特殊犯罪搜查三系搶工作,說他們也是當事人,還是警察,來幫忙做筆錄也更公正,不會有失偏頗。
因為特殊犯罪搜查三系負責飛機、火車等爆/炸、炸/彈、工業災難等大事件,所以他們經常合作,倒是也沒為難這兩個警備部機動隊的爆處組王牌。*
“你就操心這種沒用的事情。”松田陣平把錄音筆放在萩原研二身前,自己面前放了個本,困倦的打了個哈欠。
萩原研二哀鳴:“小陣平QAQ!”
“啧。”,這個稱呼出現在石原禮忠面前就不知道為什麽會讓人感到不自在,卷發警官搓了搓胳膊,轉移話題,“快點做筆錄,我還想回去休息,吃個宵夜呢。”
安室透:“……”
他就是個透明人。
萩原研二:“……這位安室先生,你看起來殺氣騰騰。”
松田陣平嗤笑一聲。
安室透微笑,背後仿佛有朵朵盛開的黑百合:“這位萩原警官真是說笑了,我哪裏敢對警官先生露出殺氣呢?”
……不是警官先生就能露出殺氣了是吧?
完全聽出了他話裏言外之意的幾個人:……
萩原研二無奈的笑起來:“哎呀哎呀,這可真是……”
松田陣平沒接話:“快開始筆錄,不然你來寫。”
“那還是算了吧~小陣平的字很好看哦!”
中長發的警官眨了眨眼睛:“好啦,兩位先生,筆錄馬上就要開始了哦。”
安室透:黑臉貓貓微笑.jpg
石原禮忠移開目光,低聲說:“安室真是可怕啊。”
安室透:“有嗎?我只是說了一個公民能說的話。”
所以是作為公安警察不能說的話,是吧?
萩原研二拍拍手,像是幼兒園裏的幼教老師一樣,用這招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現在要開始筆錄了,我要按下‘錄音’了。”
松田陣平轉了一下筆,握住:“開始吧。”
“姓名?”萩原研二問。
石原禮忠想了想,自己這個身份是真實有效的,而誰知道如果以松內修的身份做了筆錄,‘石原’這個身份以後還能不能用。
就算警視廳歸檔,沒有對外說身份,但是如果有內鬼——他擔心的就是安室卧底的那個組織手會那麽長——他不想連累電視臺的人,所以他報的是石原:“石原禮忠。”
就是不知道電視臺是不是也有內鬼了。
“年齡?”
“二十八。”
“職業?”
“暫時是便利店收銀員。”
……
在他與安室透講述完經歷後,這案件基本已經告一段落,沒有意外的話,很快就能結案。
總之,在筆錄後面簽上名字後,今天能夠暫時結束了。
“溫泉……”,在走之前,石原禮忠念叨了一句,問已經明面上交換手機號的松田陣平,“松田警官,你說的溫泉,大概是什麽時候?”
松田陣平面對安室透和萩原研二驟然銳利的目光,冷汗一瞬間就下來了。
他輕咳一聲,假裝鎮定自若的說:“等你有時間,我手裏也沒有事的。”
安室透又一次露出那樣可怖的微笑:“松田警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與石原是第一次見面吧?就這樣邀請初次見面的人一起去泡溫泉……這樣不太好吧?”
卷發警官不為所動:“你和石原也是初次見面,我和石原投緣不行嗎?”
安室透,暫時敗退。
萩原研二一把攬住松田陣平的肩膀,湊近幼馴染的臉,拖長聲音發出能稱得上黏膩的稱呼:“小陣平——”
他幽怨的問:“小陣平什麽時候要去泡溫泉不帶研二醬了,研二醬要生氣了哦。”
“反正你也不需要。”松田陣平‘嘁’了一下,難得因為心虛沒有推走他的頭,就是有點惱羞成怒。
他看向石原禮忠:“你是故意的吧?”
黑發青年溫和的笑起來:“松田警官為什麽會這麽說?我只是恰巧聽說你和萩原警官是形影不離的幼馴染,還有很多人覺得你們是情侶。”
他眨眨眼:“所以我以為你是特意邀請我去當電燈泡的。”
松田陣平:被K.O.!
他堅強的穩住自己:“我們當然不可能是情侶!”
石原禮忠笑了笑說聲‘我知道’,然後趁着筆錄房間的門還沒打開,他輕輕的說:“石原禮忠是假身份,我的真實身份是日賣電視臺的實習記者松內修。”
他知道警察們也有難處,他不會仗着自己以前與他們的相處,消耗彼此之間的情分。
雖然他們其實很願意。
石原禮忠接着說:
“這次的案件中部分資料和視頻還有錄音,我會遞交給山田部長的,我們也會對部分能夠放出的資料做出模糊處理,發布前也會交給你們進行審核……”
這樣至少案件記錄的不是石原。
如果安室透他所在的組織真能查到,肯定要問安室,安室會當自己沒有聽過這段話的。
石原禮忠打開門:“那麽,我就先告辭了,兩位警官辛苦了,很期待與你們的出行。”
這就錘死了他會和兩個人一起去溫泉。
他暫時處理不了和他們中的某個人單獨在一起,除非是班長。
班長:?
安室透也笑着随之告辭。
只是臨走之前,瞪了一眼卷發男人。
松田陣平:“……小氣鬼,真記仇。”
萩原研二索魂一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小——陣——平——不解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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