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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夏北嶼已經在第一食堂兼職了一段時間了,這裏的工資按照小時結算,單價給的高,而且就在學校裏,下了課就可以直接過來非常方便。
最開始,夏北嶼覺得這份工作還是不錯的,事情雖然很多,卻并不難,只要按部就班地做,工作照常結算。
他被食材主管範師傅安排處理各種蔬菜,所以他每天的工作無非就是處理各種食材。
夏北嶼原本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平靜無波地過下去,直到有一天,食堂負責食材處理的同事同時有兩人請假,範梁無奈只能讓幹活還算不錯的夏北嶼頂上。
“以前處理過肉類嗎?”範梁一邊問,一邊拿眼睛打量面前這個年輕人。
“處理過,以前在餐廳幹過。”夏北嶼答道。
但一聽說夏北嶼有經驗,範梁非但不喜,卻微微皺了皺眉,他不想換人,可此時人手不夠,馬上就是用餐高峰期,就算他自己加快速度也忙不過來。
範梁幾番糾結以後,最終妥協:“口罩戴好,手套也戴好,凍肉已經解凍了,你先清洗,多洗幾次,然後把肉切成兩指寬的肉塊,明白嗎?我待會過來檢查。”
“明白。”
範梁交代完以後便去忙了,只是偶爾回頭警惕地看夏北嶼一眼。
夏北嶼立刻開始着手處理凍肉。
剛一上手,夏北嶼便感覺有些不對,這凍肉的手感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當然這種感覺只是非常微小的,在管理非常嚴明的食堂,夏北嶼第一反應壓根不會懷疑什麽,只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在清洗過幾遍以後,夏北嶼越發覺得有問題,這肉的顏色看上去也不太對啊……
和普通解凍之後的凍肉相比,這肉有點太白了,就像是……泡過藥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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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在他下手切肉時更加明顯了,他眉頭一點點擰緊,最後終于忍不住,拉下了口罩,将肉湊近聞了聞。
一股奇怪的讓人覺得惡心的味道撲鼻而來,夏北嶼幾欲作嘔,還是強忍住了。
範梁剛好回頭看見了夏北嶼的這個小動作,他心裏壓着火走了過來:“你幹什麽?”他質問道。
夏北嶼也不想繞圈子了:“範師傅……這肉你看看,怕是有問題吧?”
雖是問話,但他心中已經篤定,這肉肯定有問題。
範梁勾起唇角冷笑一聲:“什麽問題,這麽大個食堂,你說有問題就有問題?在這裏幹活就不要多事,管好你的眼睛,也管好你的嘴,拿錢走人,然後好好畢業。聽明白了嗎?”
他的話裏暗含警告,夏北嶼明白,範梁是知情人,甚至就是經手人,只是不知道,這事究竟是食堂負責人暗箱操作,還是範梁暗度陳倉。
無論是哪個,他現在都無法跟對方硬剛。
“聽明白了。”夏北嶼垂下眸,一副乖順的模樣。
範梁并沒有把夏北嶼放在眼裏,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就算發現了又能怎樣,再說了,如果上頭沒點依仗,敢這麽幹麽?
話一旦挑明以後,範梁反倒不關注夏北嶼。
這天,夏北嶼收工回到宿舍,還沒來得及休息,便看見室友曹衡從上鋪滾下來,然後往廁所跑去。
夏北嶼将自己的桌子收拾整理了一番,曹衡才蒼白着臉從廁所出來,他撐着腰坐在椅子上,他整個人都快要癱軟了,但他還不敢回床上,因為可能随時還需要再去跑廁所。
“你怎麽了?”另一位室友問道。
“別提了,最近去第一食堂,連續點了兩次變态辣的水煮肉片,我就一直拉肚子,今天拉得特別厲害。”
“我聽說別的宿舍也有吃這個翻車的,你們不能吃辣就少吃點吧。”室友說道。
“哪有不能吃辣,我以前很能吃的,可能這次的确是超出我承受範圍了。”其實曹衡吃水煮肉片的時候覺得只是正常辣度,沒想到自己也翻車了。
夏北嶼起身給曹衡倒了杯水:“你們說最近很多人都在拉肚子?”
曹衡:“可不,我也聽說了,最近附近藥店的腸胃藥都不參加促銷了。”
曹衡接着跟室友聊着宿舍樓趣事,夏北嶼的表情卻越發凝重。
看來事态比他想的還要嚴重,第二天上班,他便看見了在食堂排隊的方棠。
他如今也許還暫時做不了什麽,但是攔住方棠不要讓他吃這裏的食物他還是能做的。
于是便有了方棠目睹自己被夏北嶼攔截,然後拉到北門外吃煲仔飯的一幕。
自從那天被範梁警告以後,夏北嶼便再也沒機會處理凍肉了,範梁似乎一直防着他,這讓夏北嶼更加篤定,食堂的肉的确有問題。
這次他不打算沉默了,當然這件事不能在學校裏做,被範梁發現的确會有一定風險,他還想好好在學校待着,順利畢業。
回家以後,夏北嶼用一款匿名的網絡電話撥通了教育局的舉報電話。
“先生,你是說,廣都大學第一食堂的食材出現安全問題?請問你那邊能提供什麽證據嗎?”接話員問道。
夏北嶼一怔,他怎麽保留證據?在範梁的眼皮子底下,而且每天上班周圍還有那麽多人盯着呢。
“我沒有,但是教育局對于高校食堂的食品安全負有監管責任,你們只需要派人來查就能查到。”
“先生,你提供的信息我會記錄的,之後如果有後續處理進展會通過這個電話號碼聯系你的。”
這是網絡電話,號碼是虛拟的,夏北嶼設置該號碼只能撥出一次回撥一次,既然已經舉報了,就等着對方回複吧。
解決完這件事,夏北嶼打開手機為自己查看有什麽适合的兼職,這件事結束後,估計又得找新工作了。
夏北嶼沒發現,此時從他床下,溜出一個漆黑的小小的身影,他蹑手蹑腳地從房間鑽了出去,沒發出一點聲音。
方棠已經在這裏蹲了一會了,甚至為了能成功潛伏,晚飯時間它都沒出來。
林慧芬和夏北嶼只當他今天沒來,其實他早就從陽臺溜進來藏在床下了。
這些天,城中村裏啥事沒有,他也沒什麽事可做,想來想去還是得把這個支線任務解決掉才行,否則廣都大學這麽多學生,造成集體食物中毒恐怕就難看了。
方棠想了一圈,覺得突破口還得在夏北嶼身上,他也不好跟去學校,只能在食堂或者家裏守着。
于是他早上守在食堂裏,傍晚比夏北嶼先回家,藏他床下,這樣蹲着頗有些守株待兔的意思,但總比啥都不做來得強,沒想到還真被他給蹲到了。
夏北嶼竟然打了一通舉報電話,将食堂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教育局。
這家夥還真是……膽子肥。
他也不怕對方報複啊!
此時,方棠有些後怕,看來這事是必須解決了,否則那些人早晚得查到夏北嶼身上,他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最壞的情況,只怕在學校裏也待不住了。
這本來就是系統派給他的任務,只是知道了夏北嶼的參與程度以後,這件事已經不僅是任務了。
從夏北嶼家走出來,方棠看了看城中村裏的天空,這裏的房屋很密,只能看見狹窄的天,讓人覺得壓抑。
調查了這麽久都沒有突破,原來問題出在食堂的凍肉上,難怪第一食堂做的菜比較重口味,估計是為了掩人耳目。
可是瞞得過上上下下的人,卻沒能瞞過在食堂裏打雜做兼職的夏北嶼。
方棠慶幸自己今晚選擇蹲在夏北嶼床下,否則他還真猜不到是肉的問題。
知道什麽問題了,方棠便有了思路,這些天,他在食堂附近蹲守,也曾留意給食堂運送食材的車輛,每天早上8點半,都有一輛貨車拉來各種蔬菜調料,他的确沒見過送肉的車。
如果白天沒有,那只有一種可能,送貨的車晚上才會來。
事不宜遲,方棠直接往學校方向走去,免得去晚了錯過了。
夜晚的食堂依舊燈火通明,第一食堂一直經營到晚上9點才會關門,是廣都大學最晚打烊的食堂,近期推出的重慶風味火鍋也是吸引了不少別的學院的學生前來打卡。
方棠在食堂後門附近找了個隐蔽的地方蹲着,想要看看給第一食堂送貨的究竟是什麽車。
不過,沒有蹲多久,方棠便感覺自己肚子開始鬧騰。
害,今天為了蹲夏北嶼,都沒在他家吃飯,真是失算了,出來之前應該露個臉,吃點東西再走的。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方棠翻了翻背包,背包裏也沒啥可以填肚子的,他便放棄了,餓一晚上而已,沒多大問題。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貓叫,吓得方棠後背的毛都豎了起來。
他回頭一看,竟然是大吼!
“方棠,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這兒?”大吼問道。
這個點還能在學校見到大吼,方棠頗有些意外:“你呢?你沒回去?”
大吼:“回去過,坐班車回的,但是一晚上沒見到你,臭臭說你最近經常在食堂一旦溜達,我就過來看看,你果然在這。”
“你找我……有事?”方棠問道。
大吼從腳邊叼起一盒已經打開的肉罐頭,放在方棠面前:“知道你不太愛吃這個,但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麽,就只能給你帶這個了。”
方棠着實被大吼的舉動感動到了,真沒想到,大吼平時看上去兇巴巴的,關鍵時刻,它總在他的身邊。
“謝謝……”方棠悶聲說了這麽一句,低頭吃了起來。
真正餓的時候哪裏顧得上挑食,他早就餓得頭暈眼花了。
“我本來想問你在這裏做什麽的,但我問了你也未必說。”大吼沒好氣地說道。
這事告訴大吼也無妨,方棠便把自己最近在調查第一食堂食材問題的事情告訴了它。
“你是說,最近學生點外賣、買藥,都是因為這家食堂的食材有問題?”
方棠點點頭。
大吼感覺這個消息已經超出它的認知範圍了:“可……可是你是怎麽知道的?”
它剛問出話,立刻反應過來:“哦……對了,你聽得懂人話。”
大吼頓時有些懊惱,要是自己能多去幾次培訓中心就好了,中文基礎聽力免費了它都沒怎麽去過。
大吼也沒走,就在附近趴着打瞌睡,離方棠有些距離,但趴的地方比他還隐蔽。
方棠這一守就守到了大半夜,大吼打着哈欠醒來,見方棠還在等,便說道:“你先睡一會,我幫你盯着。”
方棠想了想,自己如果不休息的話也的确頂不住:“好,有人來或者有車來你叫我。”
說完他趴下,很快便睡着了。
大吼坐的筆直,盯着第一食堂後門前的這條路,一雙眼睛瞪得如同黑夜裏的探照燈一般。
它等了兩三個小時,原本以為今晚可能沒什麽收獲了,沒想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一輛貨車緩緩駛進了校園,沿着道路一路開到了第一食堂附近。
大吼原本也有些困了,聽見動靜立刻豎起耳朵,眼睛滴溜溜地盯着那輛車停下的方向。
由于車并沒有直接停在食堂門口,它只是警惕地盯着,并沒有立刻叫醒方棠。
不過,車上下來兩人,從車上拿了拖車,将車廂中的一包包凍肉擡了下來放在拖車上時,大吼便立刻搖醒了方棠:“來了。”
方棠睡眼惺忪地醒來,便聽見大吼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問題肉吧,的确有點奇怪,怎麽大半夜地往食堂送東西?”
方棠在游戲面板上确認了一下時間,四點鐘……
好家夥,難怪白天蹲不到,原來是晚上摸黑偷運過來的啊。
大吼有些好奇:“只是他們的車怎麽停那麽遠?”
方棠在食堂轉悠了好些天了,自然知道這些個門道:“你看到牆上這個黑色的東西了沒,這個就是攝像頭,能把經過的人拍下來,他們停車的地方沒有攝像頭,不會被拍到,如果貼着牆走,再從側門進去,學校內部的攝像頭是不會拍到他們的。至于食堂內的,就算拍到了,也可以被消除,哪有賊自己留下罪證的。”
大吼這下明白了。
當然,雖然他們避開了攝像頭,卻避不開方棠手中的攝像頭。
為了在黑夜中也能拍攝清楚,方棠特地往前跑了幾步再拍攝,除了拍下兩人的臉,還記錄下了這輛車的車牌號。
大吼也悄悄跟了上來,默默看着方棠的動作。
等那兩人駛進拖着小拖車進入食堂以後,方棠回頭跟大吼交代了一聲:“我得上車,不跟過去是不會知道他們究竟在搞什麽鬼的。”
大吼大驚失色:“你要上車?那麽危險!不行,我得跟你去!”
方棠說道:“你忘了我有個披風了麽,穿上人就不太能看得見我。你去的話咱倆都會暴露的。”
大吼還是很擔心:“那……我還能為你做什麽?”
方棠:“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兩天之內我肯定回來。”
說完,方棠便穿上披風,直接從車窗跳進了車內。
大吼無奈,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方棠消失在車窗後。
它很想跟上去,可方棠說得沒錯,他有自己的依仗,自己啥本事都沒有去了只會添亂。
那兩人從食堂出來,又從車上搬下來一批凍肉,然後搬運到了食堂內,這才上了車,于是大吼只能看着這輛車開走,什麽都做不了。
方棠藏在貨車二排座位下方,他體型較小藏在這裏,只要不發出動靜,他敢說根本不可能有人能發現他。
車子開動的過程中,方棠留意到游戲面板的地圖界面,讓他感到驚喜的是,就算坐在車上,所經過的地方也都算是他本人探索過的區域,原本黑色的區域也都被點亮了。
有了地圖就好辦了,他能輕松地定位自己究竟被這輛車帶到哪了。
車上兩人一直聊着不相關的話題。
司機抱怨車況不好,早就該大修了,另一人則是抱怨老板摳門,不及時結算工資,還東扣西扣。
“老張,咱倆這樣起早貪黑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說別的,幹這事咱倆算是擔了風險對吧,徐總不該把咱倆當條狗,不是,就算只是吧咱倆當條狗,也得喂飯吃吧!”
“行了,小汪,別說了,咱再等等,要是再過段時間還沒動靜,我幫你問去。”
“我倒還好,老張你家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都等着你拿錢回去,你就忍得下這口氣?”
“哎,我老婆倒是個喜歡安穩日子的,天天就盼着我平平安安的,這車真是……早該淘汰了,這麽開下去,我就擔心哪天……呸呸呸,大清早的,不吉利的話不說。”
聽了半天,方棠也沒聽出有什麽關鍵信息,只有小汪那句算是擔了風險的,能聽出來兩人對自己做的事情心裏門清。
雖然暫時還沒突破,但方棠确信自己是上對車了,只要跟着這兩人,就一定會有所收獲。
車停以後,兩人都下了車,方棠看了一眼,這裏還是廣都比較繁華的街區,等車外沒有動靜以後,他從座椅下溜了出來,趴在車窗處看了一眼,停車的地方在路邊,旁邊就有一家粥粉店,這個點,別的早餐店還沒有開業,這家24小時連鎖的餐廳倒是還開着,看來兩人吃早餐去了。
方棠只能在車內等着,兩人吃完早餐,将車開進了附近的停車場,便離開了。
看來兩人剛執行完了一次送貨任務,還暫時不需要工作。
方棠在地圖上看了看,這個地方距離向華村足足有5公裏,他思前想後,決定在附近先找點吃的,然後再回車上繼續蹲守。
執行任務期間,積分商城的某些類別的商品是可以直接兌換了放入背包的,可是食物類卻不行。
方棠不喜歡翻垃圾桶,也不喜歡去撿別人吃剩的東西。
他故技重施,在積分商城裏兌換了洗發水,在附近找了家超市,叼着洗發水大搖大擺地走進去,把洗發水丢給老板,然後叼起兩根火腿腸便撒開蹄子跑了。
超市老板完全都還沒反應過來,方棠都已經跑遠了。
一瓶洗發水換兩根火腿腸,真是虧了。
方棠早就餓了,用嘴撕開火腿腸包裝,三兩口便幹掉了一根。
這種口味的火腿腸含肉量不錯,也不鹹,貓吃下去雖然也沒什麽營養,但勉強可以果腹,也不會有什麽不良反應。
等他準備吃第二根的時候,一只散養的狗子突然沖了出來,想要從他嘴裏搶食物。
其實那只狗跑過來的時候,方棠就已經有所準備的,只是沒想到那狗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竟然上爪就想搶。
方棠叼起火腿腸,一個轉身便閃開了。
狗子平時狐假虎威慣了,仗着身後有主人,見到比自己小的動物就會撲上去欺負,有時候還會欺負女生和孩子,哪裏受過這委屈。
它最喜歡追貓了,貓的體型比它小,而且膽子也小,最容易被吓得應激。
它很喜歡享受別的動物因為它受到驚吓的樣子。
“威虎,你慢點。”它主人遠遠跟在後面,腳步閑庭信步,不緊不慢。
威虎有些惱羞成怒,它剛才想要搶那只黑貓口中的火腿腸竟然失手了!?
它沖了過去,緊追不舍,勢必要奪下那根火腿腸。
方棠原本覺得這只狗身後有主人,多少會有些收斂,卻沒想到這狗竟然不依不饒地非要搶他的火腿腸,這讓方棠有些火大了。
平時他也瞧不上這根火腿腸,一只狗想吃扔給它便是了,可是今天不同,這時他好不容易換到的,憑什麽給它啊!
方棠懶得跟狗糾纏,沖着狗的正臉一爪子揮了過去。
威虎一愣,接着嗷嗷嚎啕大哭,叫聲震天動地。
它主人也吓到了,這才小跑了幾步,過來查看自家狗子的情況。
只見威虎的臉頰多了三道很深的傷口,這傷口從臉頰一直蔓延到了鼻子,血一滴滴地滴落下來,看着就疼。
威虎是羅威納犬,體型較大,精力旺盛,帶出來遛彎十分威風,附近的狗見了它都怕,別說狗了,人見了也怕。
它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麽重的傷,吃過這麽大的虧!
威虎的主人也吓壞了,急忙掏出紙巾想要給狗子擦血,可他手中的紙巾剛碰到威虎的傷口,狗子吃痛,又還處于驚吓當中,直接一口就咬住了主人的虎口,一時間,狗也在嚎,主人也在喊,好不熱鬧。
方棠冷瞥了一眼這一人一犬,一臉默然地撕開了第二根火腿腸的外包裝,就在這只狗子的不遠處,當着它的面吃完了。
威虎看見以後嚎得更大聲了。
學完狂血魔爪技能以後這還是第一只舞到方棠臉上的狗,他也才使了兩成力氣對方就傷成這樣了,他心想之後再用的話得注意收着點力度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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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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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