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剖析
第24章 剖析
祝染:“杜潇潇, 23歲,女性omega,橙欣娛樂練習生, 長得不錯, 唱跳也都很優秀。18歲簽約橙欣娛樂, 練習時長4年,曾是Winx組合預備隊員,後來未能獲得出道機會,現在是橙欣娛樂的藝人助理。”
杜潇潇眼底浮上一抹驚恐, 張了張嘴,沒說話。
趙英才瞪着祝染:“不懂你在說什麽,潇潇從事什麽工作關你屁事!”
祝染笑了下:“正因為杜潇潇是章小钰的前隊友, 她才會對章小钰的過敏症有足夠的了解;也正是因為她現在是橙欣娛樂的藝人助理, 她才有機會跟Winx成員一起約飯。”
杜潇潇緊張地看了趙英才一眼,趙英才顯然沒想到祝染他們已經查到了這麽多, 謹慎地閉了嘴。
祝染沒再多話, 視線随着嚴頌在出租房裏轉動。
嚴頌從剛才起就一直沒參與他們的對話, 而是低着頭在這小小的兩室一廳裏找着什麽。
室內陳設過于簡單,實在沒什麽好找的。
一直不敢說話的成钰終于忍不住,試探着開口:“英才哥,潇潇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把我們綁了到底想要幹什麽?”
趙英才瞪他一眼, 厲聲道:“你閉嘴。”
祝染饒有興味地看了他一眼:“怎麽, 你不知道啊?”
成钰頂着趙英才視線的壓力,弱弱開口:“我只是幫了英才哥一個小忙, 完全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兩位警官, 我是無辜的啊,真的。”
“你無辜?”祝染冷哼一聲:“你往一個對藍莓嚴重過敏的Omega的湯裏倒濃縮藍莓汁,你還好意思說自己無辜?”
成钰:“我……我……”
嚴頌聽到這裏,冷哼一聲,掏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怼到他臉前。
Advertisement
成钰一愣,那是雲溪後廚監控畫面的一張截圖,是萬師傅正在制作甜點。他手裏拿着一把光滑如鏡的銀色湯匙,正準備去舀蜂蜜。
成钰有些茫然:“這?”
嚴頌勾了勾唇,把照片放大。
成钰瞳孔驟縮。
照片裏的銀色湯匙被放大了幾倍後,上面赫然倒影出一個身穿服務生制服的人扭曲的身影。
而即使畫面扭曲模糊,也依稀可以辨認出成钰的小半張側臉,以及他握在手裏的一個玻璃瓶。
祝染湊過去看了一眼,不需更多辨認就認出那瓶子熟悉的輪廓——正是那個裝過藍莓汁的玻璃瓶。
實錘擺在眼前,成钰一下子白了臉,倉惶地看了趙英才一眼:“英才哥給了我兩萬塊讓我這麽幹的,我也不想害人啊。而且後來那個叫章小钰的不是沒事嗎?我……我願意認罪,我去給她下跪磕頭,怎麽都行。您放過我吧……”
當趙英才交代他做這件事時,成钰猶豫之餘也頗為動心。
兩萬塊,相當于他兩個多月的工資,而他需要做的僅僅是往某桌客人點的海鮮湯裏加一點藍莓汁而已。
這簡直跟白撿兩萬塊似的,他怎麽可能不動心。
當然,他也知道事情絕對不簡單,否則怎麽可能如此輕松賺兩萬?
趙英才給出的理由是,Winx團內不合,有人想要整一下隊友,害她藍莓過敏臉上長包而已。
趙英才安撫道:“就是Omega之間的小矛盾,整蠱玩笑而已,食物過敏也不是大事。”
見成钰還有些糾結,趙英才補充:“其實店裏的招牌甜點裏本來就有藍莓,她們也一定會點。只不過那甜點裏藍莓份量有點少,估計效果不明顯,這才需要我們在海鮮湯裏再添加一點兒。”
“你放心,就算是客人回頭追究起來,也只會發現自己誤食了甜點裏的藍莓,根本不會聯系到我們身上。”
成钰糾結再三,終于同意。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原來食物過敏可以引起那麽嚴重的症狀。看到章小钰痛苦倒地,幾乎窒息的時候,成钰吓壞了。
幸而經過及時搶救,章小钰脫離危險,警方也沒有針對此事繼續調查。
成钰這才松了口氣。
周六晚上下班後,趙英才過來找他,嚴正警告他不許将這件事說出去。
成钰趕緊保證:“英才哥,我當然誰也不敢說啊,我才是真正倒藍莓汁的那個人,被章小钰知道我肯定要吃官司的!”
趙英才點點頭,又囑咐他把那個裝過藍莓汁的瓶子帶回家處理掉,這才放心。
成钰點頭答應,但他沒敢告訴趙英才,那個瓶子被自己扔在了後門堆放雜物的地方,貌似已經被收廢品的收走了。
不過他扔之前特意把瓶子洗幹淨也擦過指紋,一個普通的檸檬汁瓶,應該沒問題。
于是這件事在成钰這兒算是結束了。
直到那個酷到不行的赤炎隊長帶着祝家大小姐過來抓人,他才隐約覺得事情不大對勁。
這陣仗絕不僅僅是為了一樁過敏案。
從小沒經過什麽大事兒的服務生徹底慌了,欲哭無淚地看着衆人。
祝染神色複雜地看着成钰:“這些話留給跟警方交代吧。”
祝染清冷的眸光落在趙英才身上,Omega明明長了張清雅無害的面孔,這一刻卻像是能洞悉人心似的,讓人膽寒。
“趙英才,你如果連Winx都沒聽過,又為什麽要害章小钰?”
“我……”成钰已經說了實話,趙英才辨無可辨,只能沉默。
這時,嚴頌那邊已經有了發現。
杜潇潇之前休息的房間裏只擺了張簡單的折疊床,嚴頌把床挪開後蹲下仔細觀察地上鋪的瓷磚,果然發現其中一塊跟其它瓷磚的縫隙略有差別。
掏出軍刀一撬,瓷磚輕輕松松就被撬開,露出來往下延伸的臺階。
這102的房間內竟能直通地下室。
單元樓有地下室不奇怪,不少樓盤都有,通常每個住戶配一間地下儲藏室,方便住戶堆放雜物,或者停放電瓶車自行車。
可是地下儲藏室一般都是從樓梯間直接過去,鮮少有住戶能直接前往地下室的。
看這地下臺階粗糙的做工,顯然是被人私下改建的。
祝染朝嚴頌豎了豎大拇指:“嚴隊效率高!”
嚴頌不自覺彎彎嘴角:“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下去看看。”
不多時,嚴頌抱着個人走了上來,放在地板上,讓其躺平。
那是個年輕的女性Omega,靠坐在馬桶上,雙眼緊閉,臉頰上帶着不正常的潮紅,似是已經陷入了昏迷。
她一只腳光着,腳趾上亂七八糟地纏着紗布,雪白紗布下隐隐透着血痕。
正是肖千羽。
祝染走近看了一眼,連連皺眉:“她腳趾傷口創面過大流了很多血,且傷口沒有充分消毒,已經開始感染了,非常危險。”
嚴頌點了點頭,已經開始給傅铮打電話。
傅铮那頭還在等綁匪的下一步消息呢,誰曾想嚴頌這邊已經直接把綁匪一鍋端了。
接到電話的傅隊心情十分複雜,但案子破了人質安全比什麽都重要。他丢下一句“回頭請你吃飯”就立刻挂了電話帶人朝這邊趕。
赤炎行動一向迅速,要不了多久,救護車和赤炎一隊的人就都會趕來。
這邊也沒什麽需要處理的了,祝染和嚴頌看着客廳裏綁成一團的三個綁匪,終于可以松一口氣。
肖千羽已經被發現,綁架案水落石出,鐵證如山。
趙英才不可置信地看他倆:“你們……你們怎麽會知道?”
自從得知赤炎開始介入這起案子,他就總有不詳的預感,尤其昨天晚上在雲溪,被嚴頌當面問詢過之後,更是不安。可尤是如此,他也沒想到事情進展得會這麽快,他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這位赤炎隊長就帶着那個不走尋常路的祝大小姐一起殺了過來,給了他當頭一記悶棍,甚至來不及有什麽應對措施,他們就已經被徹底制服,連自己精心策劃的藏人之地都被嚴頌輕而易舉地找到。
趙英才簡直懷疑人生。
沒錯,百密一疏,他們的确是露出了一些小小的破綻。比如被路口攝像頭捕捉到的三輪車,還有萬師傅銀勺上反光的模糊身影。
可是,就憑這些,他們竟能查得這麽快速準确?
他是真的不明白,到底哪個環節導致自己這麽快被發現。
祝染聽到趙英才發問,也沒有故弄玄虛。反正這會兒除了等待也沒別的事兒,她不介意給綁匪們解惑。
“這案子看似沒有頭緒,尤其如果把綁架案當作首要任務來應對時,更是被動。可如果把綁匪的行為當成切入點,事情就沒那麽難辦了。”
趙英才:“什麽意思?”
祝染歪了歪頭:“你不覺得你們綁匪的行為非常割裂嗎?”
趙英才和杜潇潇互看一眼:“割裂?”
祝染:“不錯!肖家在肖千羽失聯後一共接到了來自綁匪的五個電話:第一個電話,聲稱肖千羽被綁架;第二個電話:索要裸鑽作為贖金;第三電話,催促肖家準備贖金;第四個電話,詢問贖金有沒有準備好;第五個電話,發現肖家報警,綁匪送來警告。”
“這電話的頻率過于頻繁,且信息十分分散。而且仔細看一看,第一、第三和第四個電話完全可以和其它電話合并,沒有必要專門打來。可是綁匪還是這麽做了,為什麽呢?”
趙英才臉色煞白,不自覺地重複:“為什麽呢?”
祝染:“因為綁匪對肖千羽和肖家存有恨意。”
杜潇潇豁地擡頭,死死瞪着祝染。
祝染淡淡笑了下:“明知是無意義的威脅電話,還無法遏抑地往受害者家裏打,最大的原因無非是,綁匪享受這個過程,期待着聽到家屬焦急痛苦的聲音。”
“而且第一、第三和第四個電話打出的時間都是雲溪餐廳的營業時間,第二和第五個則是餐廳結業後,想必那三個無意義的威脅電話時杜潇潇打的,索要贖金和警告的電話則是趙英才下班之後打的。”
“綁匪的行為為什麽割裂?因為本來就存在兩個綁匪,且目的不完全一致。趙英才只想要錢。而你,杜潇潇,你也想要錢,但比起單純的要錢,你更想要的是肖千羽受到傷害。這也是為什麽肖千羽被綁架的消息明明沒有洩露,卻還是上了熱搜。”
“因為,那是你故意洩露的消息,是嗎?”祝染眯了眯眼,清淩淩的目光指指投射在杜潇潇身上,一切粉飾無所遁形。
趙英才吃驚地扭頭看向杜潇潇:“是你?”
杜潇潇身形一晃,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一般,癱軟下來。
祝染皺眉:“沒有無菌環境,沒有專業手法的情況下,貿然切掉人質的腳趾是很危險的,但是失血過多這一條就有可能要了肖千羽的命,何況還有相當大的感染風險。如果綁匪只圖錢,不會做得這麽狠,至少在收到贖金之前不會拿人質的性命冒險。你的目的是什麽?讓肖千羽終生帶着被綁架的印記,再不能唱跳?”
杜潇潇眼底泛着血紅:“是!她不是自诩完美嗎?我就是想讓她變成破爛。其實我昨天上午就已經把她的腳趾切下來了,不管肖家有沒有報警我都會把這個禮物寄給他們。哈哈哈哈,肖太太是不是快要痛苦死了?真有意思!”
饒是早有心理準備,親耳聽到這番言論還是讓人有些不适。祝染深吸口氣:“熱搜也是為了傷害她的名譽?”
杜潇潇:“當然!互聯網也是有記憶的,哪怕肖千羽以後都不承認綁架,這個傳聞也會一直跟着她,尤其當別人發現她少了一只腳趾的時候,想抵賴也抵賴不了……呵呵,你們猜猜,萬能的網友們會把她這場綁架腦補成什麽樣?”
杜潇潇的面孔因為刻骨的恨意而變得扭曲:“千嬌百媚的Omega,落在綁匪手裏整整三天,會發生什麽故事呢?哈哈哈,到時候網上的傳言一定會精彩至極!”
祝染連連搖頭:“報複成這樣,也太狠了!”
杜潇潇沒有接話,只定定凝視着她:“我只是不明白,就憑着綁匪态度的割裂感,就能查到我們頭上?”
祝染啧了一聲:“其實不難聯想。畢竟,一切都太巧了。”
趙英才:“巧?”
祝染:“肖千羽那樣的身份,想要綁架她而不引起警方懷疑,是那麽容易的事兒嗎?”
祝染也是富家女,深知家人們對自己安全問題的重視。
祝染平時出門都有司機接送,雖然獨居,但小區安保非常嚴格,想要越過重重障礙綁架她都很不容易了,何況肖千羽比她還多了一層明星身份,大多數時候有保镖和工作人員跟着,想要逮到她落單的時刻更是難上加難。
當然,杜潇潇倒是可以利用熟人的身份想辦法把她單獨約出來,比如肖太太假借窦小妍的名義,就成功綁到了祝染。
可是正如祝染被綁能被輕易找到一樣。
肖千羽的狀況只會更複雜。一方面肖千羽未必必會單獨赴約,另一方面,即使她答應赴約,明星的行程在助理和經紀人那裏沒有秘密,這樣一來,那個邀約的人必定暴露,警方輕易就能查到她頭上,涉案者不可能脫身。
祝染:“所以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創造機會讓她自己選擇落單。”
“這件事情別人做來或許不容易,可你是她身邊的工作人員,那就好辦多了。肖千羽更章小钰向來不和,你只需不經意向她透露章小钰對藍莓過敏,再提一提雲溪的熱門甜品換了配方,最近新添加了藍莓在裏面,就很容易引導肖千羽往這個方向走。”
杜潇潇急促喘息,胸前劇烈起伏:“可是我……”
昏迷不醒的肖千羽就在眼前,她早已無力辯駁,臉上卻帶着深深的憤恨與不甘。
祝染收斂笑意,深深看着她:“你18歲簽約入行,資質不錯。辛苦四年,眼看着出道機會就在眼前,臨門一腳被人截胡,一定很難過吧。尤其——你已經23歲,作為omega偶像已經算是大齡了,你今後很難再有出道機會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空降成團位的肖千羽。”
被人直戳痛處,杜潇潇眼裏突然閃過戾色:“我18歲開始練習,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無數次排練到淩晨,腳踝腰背都有傷,同期練習生裏大部分都堅持不下去退出了,但我還是沒有放棄。我想要出道,想站在舞臺上接受掌聲和尖叫。”
“Winx是我最好的機會,也是我唯一的機會。這個團公司籌備了好久,各方面資源都是最好的。得知我也是其中一員時,我開心得連續好幾天都沒睡好覺……”
“可是,可是這一切都在肖千羽到來時被生生搶走。”杜潇潇眼裏滿是洶湧的恨意:“憑什麽,憑什麽她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擁有一切?”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