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可以成為更好的自己,他想要成為的自己
可以成為更好的自己,他想要成為的自己。
沒過多久這件事就上了熱搜。
因為昨天才發生私生的惡性事件, 視頻一被人發到網上就引起了很大關注,地點又是在人員密集的大學校園, 傳播速度當然很快,甚至連事件性質都變得更加惡劣。
陸竭工作室裏,許川正在打電話和校方溝通。
他剛從警局把做完筆錄的容初和陸竭帶回來,這回能按照他的意願了,去的時候他帶了倆保镖,把人安全從警局接出來。
這會兒正在和校方商議這件事的處理結果。
男生确實是容初他們學校的,叫曹覺。
退學是肯定的, 這事兒鬧這麽大,就算沒有傷到人,也已經是蓄意傷人。
容初口供中他對容初說的那些威脅人身安全的話、他給容初的那個寫着紅字的卡片、那把差點被抵在容初脖頸上的刀、微博上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言論……都已經足夠讓他定罪。
但因為現場并沒有人受到實質性傷害, 他頂多在裏面被關幾天。
許川和校方打完電話後又和曹覺父母通電話。
對方父母在電話裏哭天搶地, 說不相信自己兒子會做這種事,一會兒說容初又沒有受傷也沒有任何人受傷, 一會兒又希望能和解, 不想兒子被退學, 也不想兒子背案底。
許川懶得跟他們多說,直接說:“走法律途徑。”
挂斷電話, 許川黑着臉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容初,“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說過遇到私生要告訴我?”
他原本以為只是收到卡片這種威脅的東西, 結果沒想到昨天居然已經被跟蹤了!
要不是林卓刷到那個人的微博,他們提前做了防備, 又恰好真的撞上這人發瘋, 許川不敢想會是什麽後果。
Advertisement
“萬一被挾持的人是你呢?”許川不敢想象, 他找的那個人會點防身的本事,但容初又不會, “你有沒有想過你真的受傷了怎麽辦?那刀紮進頸動脈了怎麽辦?他倒是好直接被送進去就得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你自己的命不要了?!”
虧他之前覺得容初聽話。
這聽的哪門子的話?
難不成被陸竭帶壞了?
許川一眼朝着正在隔間同江導打電話的陸竭橫過去,陸竭一直在看着他們這邊,臉上表情淡淡的也看不出他什麽心情。
畢竟他還在談工作,許川也就先不去罵他了。
這事兒現在熱度很高,也有人罵陸竭不談戀愛屁事沒有,也有人罵容初跟公衆人物談戀愛就應該做好這種準備,純粹受害者有罪論,許川都懶得理那些人。
見容初乖乖坐在那兒挨罵,許川□□了把自己的頭發,語氣緩和了點:“你要是覺得告訴我不方便,你跟陸竭天天生活在一起,你也能告訴他,他還能吃了你不成?”
當然不能吃了自己。
只不過那時候容初覺得自己能解決,他向來自己解決這種事慣了。
等許川沒說話了容初才擡起頭來,他也沒逃避許川指責的目光,就那麽看着許川說:“許川哥對不起。”
這件事确實是他的問題。
是他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願意保護他,會有人擔心他。
之前許川說遇到私生要找他的事兒,容初一直覺得許川是怕自己影響到陸竭,但現在他明白過來許川并不是這個意思。
許川是怕他受傷。
“對不起有什麽用!再說你這不是對不起我!是對不起你自己!你要是自己有個三長兩短的你來得及後悔嗎?”許川氣又上來了,他又不是想讓容初道歉,“沒有人要你道歉,我說這麽多就是希望你以後遇到這種事能讓我知道,或者讓陸竭知道,懂嗎?雖然我不是你經紀人,但畢竟也是我把你給簽下來的,我得對你負責,你也得對你自己負責是不是?別以為自己還跟以前一樣……”
話說到這兒許川突然停了。
他到底見過的多經歷過的多,突然就反應過來容初為什麽不說了。
就容初那個家庭環境,真遇到這種事兒,他能找誰去說?
容初早就自己一個人獨立慣了。
見容初還看着自己,臉上半分沒有被他罵了以後的委屈,許川深吸一口氣,“行了我給你們點個餐一會兒你倆吃完再回去,這事兒就先過去了,具體處理情況等到時候我告訴你,我先去處理點別的事情。”
他們從警局出來那會兒天就完全黑了,現在時間已經很晚。
許川自己都快餓壞了。
“好的許川哥。”容初點頭朝着許川彎了彎眉眼笑了下,“謝謝許川哥。”
是真心實意的笑。
也是真心實意的感謝。
至于為什麽謝,容初和許川都心知肚明。
許川內心哎呀了聲。
這他哪裏還罵的下去,要怪就怪那個該死的偏激粉絲,他高低得給人多整進去點時間。
許川強裝嚴肅地點點頭,一轉身陸竭也剛好打完電話走到他身邊,許川瞥了他一眼,陸竭輕輕勾了勾唇角,也學着容初:“謝謝許川哥。”
許川:“……”
許川差點沒左腳絆右腳把自己摔死。
好好的嚴肅氣氛被陸竭這麽一句話全搞沒了。
容初:“……”
容初也聽出來了,陸竭在故意學他,一時間耳根微燙。
不過陸竭也沒跟許川說其他的,而是徑直朝着他走了過來。
容初一頓,屁股挪了挪給陸竭讓了個位置。
這是容初第一次來陸竭工作室,這辦公室應該是陸竭的辦公室,牆上挂着不少陸竭的電影劇照,還有專門用來放電影周邊的櫃子,容初剛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櫃子裏的陸竭電影角色的挂件。
不過此刻注意力全在今天發生的事情上面
整個辦公室并不大,甚至連沙發都是雙人的小沙發,兩個成年男人并排坐着還是顯得有些擁擠的那種。
陸竭一挨着自己坐下,容初就挺直了脊背。
陸竭倒是随意,往後背靠到沙發上一只手搭在容初身後的沙發背上,垂下眼皮視線落在容初白皙的後頸:“沒什麽話想跟我說?”
容初立馬心虛,“……有。”
陸竭嗯了聲,“說吧。”
陸竭跟許川不一樣。
許川剛剛該罵就罵,容初反而好受一點,畢竟是他做錯了事情挨罵是正常的。
但到了陸竭這兒,容初心裏打鼓。
他肯定惹得陸竭生氣了,陸竭鮮少對他态度這麽冷淡。
如果不是他故意隐瞞,陸竭今天本來不需要陪他走這麽一遭,還連累陸竭又上了熱搜無端被人罵。
“謝謝陸老師。”容初自覺認錯,因為許川那一番話他也沒法再說對不起的話來,也說不出讓陸竭不要生氣的話,只能幹巴巴一句謝謝,然後就沒了下文。
陸竭等了片刻,擡起眼皮,容初正側過身扭着頭一臉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倒是完全沒有剛剛在許川面前那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反倒是有些委屈。
陸竭輕輕挑眉,語氣依然淡:“沒有了?”
容初深吸一口氣,“是我的錯,以後肯定不會再犯。”
“我還以為你會跟我解釋說你是覺得我會吃人才故意瞞着我……那天晚上明明有機會你卻不願意跟我說。”陸竭的手在容初身後的沙發上敲了敲,聲音不大,卻跟敲在容初身上一樣,“怎麽了?我是真的能吃人不成?”
容初連忙搖頭說不是,被陸竭說得都不敢看他。
生怕被他看出什麽端倪,怕被他發現自己那天後來心思全在他原來是在演戲上面心裏難過得不行,怕被他發現自己超出合約範圍的心思。
也怕他對自己失望。
“我也不是小孩。”陸竭似乎并未在意他的不敢看自己,只當他是心虛,“什麽以後不會再犯這種承諾對我來說沒有一點用。”
“……那我要怎麽做才可以?”聽出陸竭話中言外之意,意思是這種承諾不夠令他滿意,容初重新看向陸竭,眼裏帶上了希望。
只要能讓陸竭不要再生自己的氣就好。
陸竭似乎思考了一會兒,一只手搭在容初後腦勺上,沒做什麽其他多餘的動作,只是為了方便自己靠近容初耳邊說話。
片刻後,容初慢慢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一個多小時後,在工作室吃完遲來的晚餐的容初坐在自己卧室的書桌前拿着筆對着鋪在自己面前的空白紙張耳根通紅。
他長這麽大除了小時候總被何葉和容元嫌棄他不聽話以外,在學校裏都幾乎沒怎麽被老師責罵過,雖然幼時他性格頑劣,但也只是貪玩,沒做過那些令老師頭疼的事情,更別說寫檢讨這種事了。
可是如今他二十多歲……反而被要求寫檢讨。
容初寫論文的時候大腦靈活,可到了檢讨這裏,卻不知道該怎麽下筆。
尤其是這會兒陸竭坐在沙發上一邊摸着他的吉他一邊跟監督他一樣看着他。
他一回過頭看陸竭,陸竭立馬敏銳地捕捉到,“怎麽了不想寫了?”
容初連忙把腦袋縮回去。
想起自己惹許川生氣惹陸竭生氣,差點那把刀落到自己身上,這檢讨倒也沒有那麽難寫。
除了有些羞恥。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晚飯碳水攝入過多導致暈碳犯困還是因為今天經歷了太多事情過于疲憊,慢慢的容初眼皮開始打架,最後趴在桌上手中的筆都啪嗒一聲掉落到地上。
似乎有陸竭在的地方會令人格外安心,就算是這種情況下他都能安然入睡。
私生的事鬧得大連梁遜都發消息過來慰問,陸竭回複完梁遜“沒事”兩個字以後就聽見什麽東西滾落的聲音。
擡起頭容初已經趴在桌上似乎睡了過去。
陸竭挑了下眉把筆撿起來又把人從椅子上打橫抱起。
容初似乎察覺到什麽腦袋下意識在陸竭肩膀上蹭了幾下,也沒有要掙紮的跡象。
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把人放到床上陸竭屈着一條腿跪在容初身邊靜靜看着容初越來越平穩的呼吸。
還以為容初會被吓到,結果睡得這麽安穩。
陸竭輕笑一聲,俯下身來,一只手撥開容初蓋住耳朵的頭發,指腹在他柔軟的臉側輕輕摩挲着,慢慢俯下身,最後在鼻尖即将相觸的時候停下。
呼吸變重了些許。
幸虧沒出什麽事。
陸竭輕嘆一聲,松開手。
手機上梁遜還在那說一定不能放過那個人,要是法律制裁不了他他梁遜有的是辦法能把人弄得生不如死,陸竭回了梁遜一個嗯。
梁遜:[??啊?這個時候你是應該跟我說做人要遵紀守法?]
梁遜自诩不是什麽好人,這娛樂圈裏也沒什麽好人。
不過陸竭确實沒幹過違法亂紀的事兒。
梁遜:[你老婆真沒事吧?]
陸竭嗤笑一聲:[我挺遵紀守法]
回完後他也懶得再搭理梁遜,視線落到了容初還沒寫完的那張檢讨上。
第二天容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鬧鐘沒有響,窗簾也拉着卧室裏一片漆黑,他懵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昨晚是怎麽睡着的,連忙爬起來。
沙發上早就沒了陸竭的身影,他的吉他還好好放在那兒,沒寫完的檢讨也還放在原位。
容初連忙爬起來準備把檢讨寫完,看見檢讨的時候耳朵卻慢慢紅了。
他昨晚才寫了一個開頭深刻承認自己這次沒有及時把事情告知陸竭和許川的錯誤,然而現在檢讨已經被補齊。
後面的字明顯是陸竭所寫。
容初的字屬于清秀,而陸竭的字下筆更用勁。
陸竭寫:“既然容初同學已經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麽請容初同學以後履行自己的每一個承諾,也請容初同學收下陸竭送給你的慰問禮物,如無異議請在此處簽名。”
甚至還在慰問禮物上畫了向上的箭頭。
容初這才發現小書架面前還多了一樣東西。
是昨晚他在陸竭辦公室櫃子裏看見的那個陸竭電影周邊的亞克力挂件,上面的陸竭是Q版的,非常可愛,和現實裏的陸竭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陸竭又怎麽知道……他喜歡這個。
怔了片刻容初連忙在那張檢讨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拿着檢讨書下了樓容初才收到陸竭消息知道陸竭今天又去江導那兒替江導試鏡去了。
不知道陸竭昨晚才睡了多久。
容初越發愧疚,但在工作上他也幫不上陸竭的忙。
他跟陸竭的生活圈子實在是差得太大了。
今天沒課容初幹脆待在卧室練了一下午加晚上的吉他,結束的時候他餓得前胸貼後背。
陸竭還沒有回來,容初也不好意思給他發消息打擾他,便給自己點了份外賣,順手刷了一下朋友圈。
看到一條高中同學發的并沒有任何備案的音樂課堂招生簡章的時候容初動作頓了頓。
這種招生簡章總是寫得十分激情,寫什麽“你想和你的偶像有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嗎?”“你想走上閃耀的大舞臺稱為那顆明星嗎?”諸如此類。
他們要教的壓根不是什麽真正想學音樂的人,而是那些追星的人。
容初高中那會兒就見過這種廣告,對此嗤之以鼻,認為他們明明有本事卻非要去騙別人的錢。
後來容初認為這何嘗不是一種實現自己夢想的方式,不論對施教者還是被施教者來說。
而現在容初視線停在“和偶像有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上面久久沒能挪開。
學音樂當然不是一件沒有用的事情。
容初以前只是單純的熱愛音樂,也從來沒想過如果那時候他并沒有選擇放棄繼續學音樂自己以後會做什麽。
會寫自己喜歡的歌唱自己喜歡的歌繼續做自己熱愛的事情……還是別的什麽?
他摸着自己的吉他突然想起之前看過孟一舟他們樂隊的表演。
那時候孟一舟說他想要稱為世界上最好主唱,讓所有人都能看見他。
那麽他呢。
如果他沒有放棄……他是不是也有機會站在很好的舞臺上。
那麽,他和陸竭認識的途徑,就不是唯一的,不會是因為那一紙合約。
而現在呢。
他已經不是永遠放棄音樂的容初了,也不是因為沒有錢需要把歌賣掉的容初,也不是沒有錢讀不起音樂的容初。
他已經重新拿起他的吉他重新唱起他的歌,也有了很多很多錢。
這些錢事實上已經足夠容星的下半輩子。
他以前總是放不下,總是覺得不夠,總是害怕會突然有那麽一天又沒有錢了,所以他還要拼命掙錢。
但并不是的。
他已經可以繼續學音樂。
可以成為更好的自己,他想要成為的自己。
而不是被困在過去那一句句“學音樂沒有用!”“如果你不學音樂容星就不會生病”“你為什麽不喜歡歷史?為什麽一點都沒有遺傳到我的基因”“……”話裏。
閉了閉眼調整了一下心緒,微信上就跳出來王顯的消息。
容初連忙切了出去。
王顯:[你睡了嗎!!]
昨天出事之後容初就收到了王顯的消息問他人怎麽樣,王顯不是他們系的,只是從別人口中和網上聽聞事情經過,容初從警局回去的路上才有空回複他自己沒什麽事讓他不要擔心。
昨天王顯本來還在給容初推薦買什麽禮物結果突然收到那樣的消息差點沒把他吓死。
跟容初溝通過後他還是很擔心,雖然知道容初身邊有陸竭但想了想今天還是沒忍住關心容初。
容嬷嬷:[沒有]
王顯:[我又找到幾個新的禮物!你看看!我仔細想了想陸竭應該不缺別的吧,他穿的那些衣服啥的都是品牌方送的,身上穿出去的都是廣告]
容初一時沒明白王顯的意思,容嬷嬷:[撓頭.jpg 什麽意思?]
王顯:[忘了你不追星了不知道,明星穿的用的都是帶貨啊尤其是陸竭這種咖位的!]
光是陸竭和容初那個情侶帽現在已經有很多人戴同款了。
王顯:[你要是送他那些被人扒出來牌子不就免費給人帶貨了嘛不行不行不能便宜品牌,還是便宜陸竭的好]
王顯說着發了幾個鏈接。
王顯:[這幾家店都是我買過的覺得質量不錯的,你可以根據你跟陸竭的喜好來選啦~]
為什麽語氣突然蕩漾起來。
容初點進鏈接看了一眼。
立馬紅着臉退了出來。
什麽兔耳朵貓耳朵貓尾巴兔尾巴……他跟陸竭根本用不上這些。
這個禮物還是不要買了。
容初面紅耳赤硬着頭皮回了王顯一句謝謝。
王顯:[不用謝~不過今天那個人的父母來學校鬧了,說不允許學校讓他退學]
曹覺父母當然不願意讓兒子退學,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學,這麽一退連大學畢業證書都拿不到,甚至以後都要背着這個案底。
他們哪裏舍得?
哪怕曹覺自己都對自己做過的事情供認不諱,甚至還在警局的時候也發過瘋說要殺了容初。
他父母根本不知道兒子追星追成了這副德行,一邊辱罵陸竭帶壞他們兒子一邊找辦法給曹覺開脫罪名。
許川還真給他們開脫的機會了,讓他們去帶曹覺做精神鑒定,如果曹覺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他們這邊也可以網開一面,他們不會為難一個精神病人,畢竟他的行為是不受控制的。
曹覺父母還真的去了。
曹覺也确實被鑒定成功了。
許川當然履行自己的承諾,把對曹覺的訴訟給撤了,也沒有再提讓曹覺退學的事兒,而是讓曹覺好好養病。
當然前提是待在醫院裏養病。
許川自己當然辦不了這事兒,但陸竭可以,更何況又不是弄虛作假,曹覺确實有病,他們只是讓他好好治病而已。
關進去了還有出來的時候,但進了精神病院想要出來,卻沒有那麽容易了。
等曹覺父母意識到他們兒子以後再也沒法恢複到以前正常生活的時候哪裏還來得及?
他都确診精神病了怎麽可能還能回到大學校園?
但他們再怎麽鬧也沒用了。
沒多少人會同情他們。
更別說因為偏激私生的事兒絕大多數追星人都牽連被罵。
這種處理結果也算是讓這些無辜的正常追星人松了一口氣。
他們追星的又不都是神經病!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而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曹覺事情過去的兩天後的早上,《結婚日記第三季》節目組再次扛着攝像機踏入了陸竭別墅!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